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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在线

第一馒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第一馒头”大大创作,南初筝南辰桡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前世,我掉进了渣男的陷阱里面,被他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重生后,我回到了关键的时间节点,这一次,我不会再抗拒养兄对我的爱了,毕竟前世他的一切举动,证明了他对我的爱。这一世,我要凭着前世记忆大斗渣男,手撕无良亲生父母,我要把养兄捧在掌心,许他一世深情。...

主角:南初筝南辰桡   更新:2024-10-10 07: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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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在线》精彩片段


南初筝站在昭勇侯府的大门口。

她穿着的衣裳是一件繁复的纱裙,裙子上绣着精美的花纹,闪烁着淡淡的光芒。

散发着神秘而迷人的气息,让她又有种高不可攀之感。

楚净月走出前厅,刚好看到了她,心中只觉得一股无名火起,仿佛有一团火焰在心头燃烧。

“好啊,南初筝你现在不仅行为粗鄙,还学会偷我的衣服了?”

楚净月自然认为,如南初筝这种乡野里长大的丫头,不可能会有这么好看又精致的衣裙。

就连随后赶来的周氏也是皱着眉头,满脸都是厌恶的看着南初筝,

“真没想到你的品性如此低劣。”

南初筝刚刚找上她的时候,身上穿着一件极为寻常的素色衣裙。

发髻上也没有任何的珠钗首饰,仅仅只是用一根木簪,挽住了头上的简单发髻。

所以南初筝给周氏,及周氏身边人的印象,便是收养了她的南家很穷。

虽然后来周氏调查,长居在帝都城外的南家家境还可以。

但究竟富裕到什么程度,周氏不知道。

所有人都理所当然的认为。

一个帝都城的芝麻小官之家。

就算是再有钱,又哪里能跟帝都城内的昭勇侯府比?

所以南初筝回到楚家,是因为想要攀附楚家的权势与富贵。

从一开始,他们便打心眼里瞧不起南初筝。

自南初筝回到楚家之后,周氏虽然也命人给南初筝做过几身衣裳。

但却极为小心的顾及到楚净月的感受。

她从不允许南初筝的衣裳,比楚净月的更好看,更华贵。

站在昭勇侯府的南初筝,眉眼冷淡的看着周氏和楚净月,

“侯夫人实在是太看得起楚家的财力了。”

一阵风吹来,将南初筝的裙角吹动。

云雾一般的裙纱飞扬。

一看这衣裳的料子,便价值不菲。

南初筝的语气中含着一丝讥讽,

“昭勇侯府已经在走下坡路,财力捉襟见肘。”

“而且我身上的鲛人纱,也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

“侯夫人若稍稍有些眼力劲儿,就不会说出这样惹人发笑的话来。”

周氏的出身不高,她原先在娘家的时候,并不怎么受家里人喜欢。

更未曾受过世家贵女,当家主母的教养。

她是抢了她妹妹的姻缘,这才得以嫁入到昭勇侯府里做侯夫人。

这么多年过去,周氏从不允许别人提起她的出身。

昭勇侯府里,也没有人敢当着周氏的面讥讽她。

一瞬间,周氏宛若被人撕开了身上的遮羞布。

她恼羞成怒,抬手指着南初筝,

“你说什么?你这个不孝女。”

她又要上前来打南初筝。

然而在看到南初筝身后,站着的两名阎罗司卫,周氏停下了脚步。

只恨恨的用一双眼睛,看着这个找回来的女儿。

以前的南初筝不是这样的,她从来不会讥讽周氏如何。

反倒是周氏每每看到南初筝,身上穿着简单朴素,经常训斥南初筝行为粗鄙。

就像曾经别人讥讽她一般。

她将内心深处的所有自卑与委屈,尽数的翻腾出来,发泄到她这个亲生女儿身上。

每每训斥南初筝一次,周氏心中便舒坦了几分。

仿佛在娘家时候,受到的那些伤害,也得到了平息一般。

楚净月见周氏不说话了。

她内心暗恨周氏的软弱,楚净月上前两步,尖声的叫道:

“快把你身上的衣裙脱下来,你根本就不配穿这样的裙子。”

她不配,难道楚净月就配吗?

南初筝翻了个白眼,“我从小到大都穿鲛人纱。”

“为了照顾到你这个土包子,不让你这个土包子,因为我的回归自惭形秽。”

“我才勉强自己穿那些粗布衣裳。”

“你不知道感恩就算了,还处处给我使绊子。”

手握阎罗司的南家,财力是相当雄厚的。

堆满了南家库房的鲛人纱,根本就没有人穿。

因为南家所有的人都习武。

这种华而不实的鲛人纱,只是看着好看。

实际上杀起人来一点都不方便。

沾上血污还要费力去清洗。

南初筝也不喜欢穿鲛人纱,但南辰桡特别爱打扮她。

他总是会命能工巧匠,用鲛人纱给南初筝做各种各样好看的衣裙。

就像是打扮一个心爱的玩偶一般。

南初筝私下里,总觉得南辰桡不太正常。

所以在南辰桡看不见的时候,南初筝就会报复性的,将身上的鲛人纱脱下来。

换上普通衣料做的衣裙。

回到楚家之后,南初筝为了照顾到楚家人的穷困,更加不碰鲛人纱了。

现在想想上辈子的自己,南初筝觉得自个儿有些不知好歹。

阿兄待她是真的好,他将自己认为最美最好的东西给她。

南初筝却从来都没有珍惜过。

想起阿兄,南初筝也不耐烦再与楚家的人在这里打嘴仗,

“我来,是取走我的东西。”

阿兄将她带走时,她处于昏迷状态,她的东西还留在楚家没有拿走。

说完南初筝上前,就要往自己的院子里去。

楚净月抬手拦住她,“我和你说话,你听到了吗?”

然而楚净月的话还没有落音。

南初筝一抬手,握住楚净月的手腕,“咔嚓”一声。

运用巧劲,将她的手腕直接折断了。

虽然南初筝在阎罗司时学艺不精。

阿兄也宠她,从不逼她如其于阎罗司众那般辛苦受训。

轻轻松松折断一个千金贵女的手,对南初筝来说还是轻而易举的。

素来娇生惯养,被楚家人捧在手心里呵护的楚净月,嘴里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声,

“啊啊啊啊,南初筝我要杀了你!南初筝。”

楚净月脸色苍白,周氏充满了心疼的扑过去,抱住楚净月。

她回头,看向正往内院走的南初筝,充满了怨恨的说,

“你怎么能这么对净月?她好歹是你的妹妹?”

“哪门子的妹妹?她跟我又没有血缘关系。”

南初筝说的随意,带着两名阎罗司众,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

看着房间里,明显已经被搜查过一番。

南初筝勾起了嘴角。

楚家的人,果然对她和阎罗司的关系很感兴趣。

看样子她离开楚家的这一天,放在楚家的随身物品,已经被翻动过了。

南初筝从那一堆贴身的衣物中,找出了一只小巧的药箱。

又吩咐跟着她来的阎罗司众,

“其余的东西都不要了,直接烧了。”

当南初筝走出自己的房间,背后燃起了熊熊大火。

阎罗司的人做事很干脆,南大小姐吩咐他们将东西烧了。

那他们就直接放了一把火。

把整个屋子都烧了。



昭勇侯府被兵马司司主闯入一事,很快惊动了整个楚家。

当楚侯爷从姨娘的房里冲出来时,南辰桡已经横抱着哭晕了过去的南初筝,走到了前厅门口。

“你放肆,竟敢闯我......”

楚侯爷的话,在看到黑夜中,南辰桡脸上的那张鬼面具时,陡然停顿住。

他浑身汗毛竖起,立即向南辰桡拱手,

“不知我这个不成器的女儿,是怎么得罪了司主大人?”

“有什么误会,请先放下这个孽障再说。”

南辰桡冷哼一声,“孽障?”

他捧在手心里养大的妹妹,在楚家居然成了孽障?!

有那么一瞬间,南辰桡的眼底一片血色,他好想杀光这些姓楚的。

这样就不会再有人同他抢妹妹了。

但是,南辰桡的眸光落在怀中小姑娘的脸上。

她哭的眼都肿了起来。

当初她有多期待能够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南辰桡如今就有多犹豫不决。

他不想和妹妹走到刀兵相见的那一步。

如果动了妹妹的血亲,南辰桡担心,筝儿会恨他一辈子。

“掌嘴!”

南辰桡一声令下,拦在他面前的楚侯爷就被扇了一耳光。

楚侯爷甚至都没有看清楚,是谁打的他。

他一脸懵,搞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得罪了这性情古怪,权势滔天的阎罗司司主。

“司主......”

楚侯爷想问个清楚,南辰桡已经往前走。

他被身穿黑衣,脸上带着花花绿绿鬼戏面具的阎罗司众推了一把,往后让开了身子。

楚侯爷再想去追,面前挡住了两名鬼面具。

无声的冷意,浸透了楚侯爷的全身。

“老爷!”

周氏担忧的声音响起,一直等所有的阎罗司众离开了楚家,周氏才上前问,

“那是阎罗司的人?”

“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阎罗司是大盛朝最神秘的组织,据说直隶于皇帝。

势力横跨朝堂与江湖,专门为皇帝处理一些脏事与暗事。

没有人知道这个组织的人都长什么模样。

甚至于,他们究竟是否听命于皇帝,都没有人能确定。

只知道阎罗司所过之地,就算是杀人放火,尸横遍野,也不会有人管。

这些阎罗司众遍布朝堂与江湖,谁也不知道自己的身边人,究竟是不是阎罗司的人。

他们若是以阎罗司众的身份出现,必穿黑衣,脸上戴着一张花花绿绿的面具。

总之,阎罗司,是一个小小的昭勇侯府根本得罪不起的。

周氏的脸色惨白,“他们居然带走了初筝!”

有那么一瞬间,周氏的心头晃过一缕担忧。

但很快她就转头去问心腹嬷嬷,

“阎罗司的人有没有对净月怎么样?”

心腹嬷嬷摇摇头,

“他们进来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只打晕了看守在柴房外的两个小厮。”

周氏松了口气,只要净月没事儿就好。

至于南初筝,周氏皱了皱眉,心里只觉得这个丫头麻烦。

“她究竟是怎么得罪阎罗司的人了?”

楚侯爷神情严厉,不耐烦,

“将世子叫回来,让他去查查。”

楚家渐渐在走下坡路,不如几十年前,老侯爷在世的时候那么有权势了。

所有如果南初筝真的得罪了阎罗司,楚家也保不了她。

只能期盼她别去了阎罗司,说些不该说的话,把楚家拖下水就好。

夜风卷着凉意,吹入宽敞的屋子,地面泛着木质的柔光,洁净干净。

一盏烛火散发出的微光,落在南初筝的身上。

她缓缓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

“醒了?”

一道熟悉的磁音响起,钻入南初筝的耳朵里。

她猛然推了面前的胸膛一把,回望四周。

屋子里四下无人,除了抱着她的是南辰桡,

“阿兄,阿兄?”

南初筝抬起眸,看向阿兄脸上的鬼面具。

她已经有许多年,没有被阿兄这样抱着了。

记忆中,在她回到楚家之前,她就非常的抗拒南辰桡的亲近。

实在是因为,南辰桡对她的些许举动,已经超越了普通兄妹的那条界限。

她下意识的觉出不对劲,抗拒,逃离,不顾一切的想要与南辰桡划清界线。

到最后却又理所当然的借助南辰桡的权势,帮衬着楚家,扶持秦朗上位。

她真是该死。

南初筝的眼眶又红了,她的头枕在南辰桡的手臂上。

此时的两人,正合衣躺在床上。

南辰桡宽大的衣袖,盖在南初筝的身上。

将她完全笼住。

南辰桡动了动,他以为南初筝哭,是因为自己又没有经过她的允许,抱住了她。

她不喜欢他的亲近。

于是他压抑住内心的失落与怒意,打算起身。

南初筝青葱白嫩的手指,却捧住他脸上的面具。

南辰桡一瞬怔住。

那张沉重的黑金面具,在南初筝的手中缓缓被掀开,露出一张清癯俊美的脸。

因为常年隐在黑暗中,这张脸的皮肤冷白。

是任何人都没有见过的阎罗司司主真面目。

无论是朝堂还是江湖上,但凡有人想要窥探这张鬼面具之后,阎罗司司主的真面目。

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阿兄。”南初筝的手指无力,沉重的黑金面具落在枕上,她的眼泪滑落,

“好久不见,阿兄。”

以及,再一次的抱歉。

“怎么一直在哭?”南辰桡微微拧住剑眉,手臂收拢,将南初筝抱的更紧了一些。

宽大的衣袖下,她的身子近乎紧贴在他的身上。

南辰桡抬手,用微凉的指腹拭过南初筝落下的泪,眼中杀气翻滚,

“楚家人对你不好?”

南初筝就像个找到了家长的小孩儿,嘴一撇,

“他们欺负我,要我嫁给一个落魄的皇子,我不想,阿兄。”

“秦朗?”南辰桡哼了一声,“那阿兄去杀了他。”

显然他早已经收到了消息。

只是因为南初筝不愿意他上楚家,为怕她发怒,他一直按捺着不去找她。

南初筝将自己的脸,埋入阿兄的衣襟里。

谁也没发现,一直都很娇气烂漫的南初筝,眼底划过一丝戾气,

“阿猫阿狗的,杀他还嫌脏了阿兄的手。”

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让秦朗死掉?

她都还没有好好儿的折磨过他,将他加注在她和阿兄身上的痛苦,一点一点的还回去。

就这么让秦朗从这世上消失,岂不是太不解气了?

南辰桡以为南初筝还在顾忌楚家。

他哼了一声,闷闷的不再说话。

不过今晚也有让他心情愉悦的事。

许久不让亲近的筝儿,终于肯让他抱了。

他记得两人已经许久不曾如此。

自从筝儿来了葵水后,她就不许两人再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

南辰桡一个翻身,将怀中的筝儿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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