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这样,乔星翻了个白眼,不是大哥,你别搞的好像谁欺负你似的,你和你那个女学生拉扯不清,一次次让知意当成实验品的时候怎么不说,装成这副样子给谁看啊!
他不说话,眼睛紧紧盯着我,好像要从我嘴里听到确切答案。
如今看他这个样子,我的内心除了烦躁,已经没有任何感触了。
我平静道:如果你实在不想签字,那我们就走诉讼程序。
原本是想感谢裴原那天替我解围才邀请的他,结果却害的人家受了伤,我十分过意不去,不停的道歉,承诺会赔给他医疗费。
要什么医疗费,我就是医生。
他摆摆手,不要紧的,他本身就对我有意见,这次只不过是借题发挥,跟你没关系。
你别安慰我了。
我苦笑,于礼尘是觉得,要不是你和我说这些,他和我之间的障碍就是任桑,只要他和任桑保持距离,我们就能和好。
他自始至终都不觉得,把我当作实验品有什么过错。
也许是察觉到气氛尴尬,裴原主动岔开话题,你的伤如果只是表面看到的还好,看不到的就麻烦了。
我知道他什么意思,手不自觉的摸向自己的肚子。
当然不止表面那些,我的肚子上至今还留着一道长长的疤痕,缝合技术很差,当时我哭了很久,于礼尘不耐道:哭什么,对你来说不痛不痒的,又不会有什么影响!
我小声抱怨留疤了不好看,他却忽然发怒冲我吼道:你都跟我结婚了还在意好不好看干什么,到底是女人,一点远见都没有,只会在意这些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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