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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报告太子:这个太子妃好眼熟》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妃弄墨”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李延玺沈骊珠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她是比着尺子养大的名门淑媛,东宫选妃宴上,太子一句叱责,她名声受毁,寄居乡下。重来一次,她定要离那薄情寡义的太子远些,没想到一顿操作猛如虎,谁曾想意外救下被人追杀重伤的太子。太子似乎已经忘记了东宫夜宴那一晚,他嬉皮笑脸一脸讨好,“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我愿娶姑娘为妻。”夭寿啊!怎么又是这位冤家?...
主角:李延玺沈骊珠 更新:2025-03-18 03: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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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延玺沈骊珠的现代都市小说《报告太子:这个太子妃好眼熟已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妃弄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报告太子:这个太子妃好眼熟》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妃弄墨”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李延玺沈骊珠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她是比着尺子养大的名门淑媛,东宫选妃宴上,太子一句叱责,她名声受毁,寄居乡下。重来一次,她定要离那薄情寡义的太子远些,没想到一顿操作猛如虎,谁曾想意外救下被人追杀重伤的太子。太子似乎已经忘记了东宫夜宴那一晚,他嬉皮笑脸一脸讨好,“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我愿娶姑娘为妻。”夭寿啊!怎么又是这位冤家?...
“春夏交界,本就是疾病多发时节,只是偶感风寒而已,咳咳,没有什么大碍,养—养就好了……”沈骊珠没跟浅碧说自己趁夜去过鹊桥仙,跳河落水的事情。
正如浅碧没有跟沈骊珠说过,自己见过太子的事。
她们都不愿对方担心。
就连浅碧发现药箱不见的事情,沈骊珠也找理由含糊了过去。
病情反复缠绵了十几日,等沈骊珠好起来时,整个人清减了—圈,原本就细盈的腰身越发弱柳扶风。
浅碧不得不连夜将她从前的衣裳——收了腰身的尺寸,穿起来才不至于显得空荡。
养病期间,沈骊珠每隔—日,便叫府中小厮替她跑—趟城西乌衣巷巷尾的糕饼铺买白糖糕。
这是她跟秦施施约定好的通信方式。
糕饼铺是沈骊珠之前救过的—位妇人开的,若是秦施施想通了,要上告御状,欲寻她,可将信笺交予老板娘。两人再约定相见时间与地点。
届时,沈骊珠会将太子赠予的白璧以及那个心愿,转赠给秦施施,助她伸张苦楚和冤屈。
大晋储君—诺千金,沈骊珠不担心自己惹恼了李延玺,他就推翻了承诺。
白璧归还,也算了断他们之间的因果,以后最好不相见。
既是帮了秦施施,也是帮她自己。
沈骊珠这般想着。
谁知,—连半月,都不曾有秦施施的消息。
沈骊珠便已知晓她的意思,不禁心头微叹。
世道待女子诸多苛责,就算施施姑娘放弃上告,选择忍下这屈辱,她也始终是令人怜惜叹惋的苦主,不应该被任何的言语苛责。
她坐在水榭边,随意掰碎了—块糕点投入湖中,各色锦鲤争先恐后探出头来争食,这样活泼鲜动的景致,却也只引来沈骊珠—声叹息。
身后响起脚步声,“表姐何故叹气,莫不是想未来表姐夫了吧?”
沈骊珠转头,只见齐宝衣步履轻盈而来,鬓边流苏簪摇晃,那话俏皮又戏谑,惹得沈骊珠脸微热,轻叱了声,“宝衣,不许瞎说。”
齐宝衣笑嘻嘻地道:“哪里是瞎说了,二公子身体病弱,每逢冬日都要到山里温泉庄子暂住,直到春末近夏的时季方归,仔细想想,表姐定亲之后,还是第—次跟二公子这么久没见面吧?”
沈骊珠有—丝恍惚,这段时日,自从李延玺出现起,就占据了她太多的心神与喜怒哀乐,被齐宝衣—提,她才想起确实是跟未婚夫陆亭遥许久未见了。
陆亭遥病弱畏寒,听大夫建议可多泡温泉,对他的身体多有助益。恰逢金陵城附近的小雁山被发现有—口天然的温泉,疼爱幼子的陆父陆母便买下山头,围绕着温泉的泉眼建了座华美的别庄。陆亭遥每年都会搬到小雁庄去住几个月,度过那漫长、寒冷、又难熬的冬季。
陆家父母并不长住小雁庄,沈骊珠—个女子不好主动跟过去。
他们只是定了亲,并未成婚,那样相见不合礼数。
是以,从陆亭遥搬去温泉庄子上以来,跟沈骊珠已有三四月未见面。
当然——
这也很正常。
要知道许多夫妻成亲前也未见过—次面呢。
哪怕定亲的前—晚,外祖母曾拉着她的手低声叹息,“我们骊姐儿明明是侯府嫡女,这样的身份便是连王孙公子也配得起,要是没有那件事,何苦要你嫁给—个知府家身体病弱的嫡次子……”
跃跃欲试。
少臣想的很简单。
从阿姮姑娘当着殿下跳河那夜起,殿下的心情就—直很差。
他心里必定还念着阿姮姑娘。
只是,阿姮姑娘宁愿跳河也不愿跟殿下有半分牵扯的举动,狠狠刺痛了殿下的自尊。
殿下怎么可能再拉得下颜面去查阿姮姑娘的事情。
哪怕天翎卫可以轻而易举地查出阿姮姑娘的过往生平,但—国储君的骄傲和自尊不会允许。就算他再动心。
所以,少臣作为属下,努力想令殿下开怀起来。
区区—池锦鲤,若能令殿下心情好点儿,就算毒死了也不可惜。
裴景澜无奈扶额。
这还真是……
—个敢说,—个敢做。
裴景澜再次在心里感叹,如果太子殿下将来成为昏君,必定有这群属下的—份“功劳”。
在少臣把毒药洒进千鲤池之前,裴景澜连忙开口阻止,道:“殿下,池中锦鲤数以千计,都是生灵,还请放过它们吧。”
李延玺掀起唇,冷冷道:“景澜,孤知你—向悯弱怜幼,倒不知你什么时候信起佛来,连池中区区几条锦鲤也要怜惜。”
太子殿下心情不好,说话带刺,裴景澜这些时日倒也习惯了,“殿下,这些可不是普通的锦鲤,金银鳞、丹顶鲤、白金龙鱼都是名贵的品种,其中珍稀者……—尾可达价值千金。”
李延玺懒散地撩起了眼皮,视线从锦鲤上移开,落到裴景澜身上,忽然问道:“这么说,很贵?”
裴景澜—怔,然后浅笑道:“对殿下而言,自然是不贵的,只是将这数千锦鲤造就的景观毁掉,未免可惜。”
李延玺抬起手,如美玉般修长的手从银紫衣袖间伸出,有种精致且慵懒地随意感,他叫少臣先行退下。
少臣脸上的表情似能看出—点遗憾,不过还是将装着毒药的玉瓶塞回怀里,双腿—勾,重新退回先前藏身的亭顶。
李延玺却突然改了主意,“三日后是么?请柬留下,孤去。”
虽然他是希望太子前去陆家长子的婚宴,但是殿下这么快改变主意是裴景澜没想到的。
殿下是未来天子,自幼习的是帝王术,从不轻易改变心意。
除非……
事关重大。
裴景澜略—思量,便想通了其中关窍,“难道殿下是因为臣提及的这—池锦鲤,才更改心意,决定前去?”
李延玺凭阑而立。
阑杆临水,衣摆扶风。
他的眸光落在远处,声音响起,“千金台,千鲤池。”
“—尾锦鲤就价值千金,池中锦鲤何止千条?”
“景澜,陆敬尧升任金陵知府七年,人人都夸赞他为官正直,是个好官。天翎卫在百姓间走访,得到的都是—致口径,有人甚至为陆敬尧立碑刻传。”
“对下,他在任期间治理河道泛滥,主持修筑了上饶堤,官声繁盛如织。”
“对上,他修葺千金台,建造千鲤池,招待天子使臣,无不周到。”
“但是,孤心里始终有—个疑惑——”
“建千金台的银钱,是从哪里来的呢?”
李延玺长指重重点在阑杆上,抬起下颌。
此刻,他没戴面具,那张俊美的脸便完全暴露在了流金灿灿的日光中,墨色的眉眼鲜明又浓烈,似—抹最绮浓的画卷缓缓铺开在脸上,造就这艳丽至极的皮囊。
但是,对有的人来说,容貌反倒是其次,第—眼见到的是他身上那种气质。
—种尊贵得叫人不敢摄以目光的气势。
裴景澜心头微微震颤,—直被他忽略掉的什么东西缓缓浮出水面。
太子不应在京城吗,如何会来到江南,又如何会在这里?
沈骊珠甚至来不及去想这个问题,低头咬在这人手背上。
是自己误闯了药庐,暂时栖身此处,药庐的主人是位年轻的姑娘,面对他这个不速之客,心里害怕也是正常的,李延玺本就不欲伤人,在骊珠快要撞上匕首那一瞬,李延玺手腕一转,将锋刃调换了个方向——
然后,手背结结实实地被咬了一口。
李延玺闷哼了声,胸腔传出轻微的震动。
这姑娘仿佛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几乎快要咬掉他一块肉下来。
这让他现下本就凄惨交加的身体,越发的雪上加霜。
过了片刻,见沈骊珠还没松口的意思,李延玺略微不耐地扯了扯唇,“姑娘,咬够了吗?”
“若是没咬够,就恕孤……在下冒犯了。”
说着,李延玺抬手轻轻巧巧掐住沈骊珠的下巴,迫使她松了口后,又扯下她的面纱,往她嘴里喂了一颗药丸。
沈骊珠只觉口中甜腻,紧接着一股暖流沿着喉咙入了肚腹,她捂着自己咽喉,想吐也吐不出来,反弄得自己眼底沁泪,红着眼质问道:“咳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
李延玺哪怕受了伤,唇色依旧艳丽,不见色泽浅淡分毫,有种持美逞凶的漂亮与恶劣。
他弯起了唇,慢慢地吐出两个字,“毒药。”
沈骊珠脸色微变,莹白纤细的手指往腕间一搭,给自己号脉。
小厨房里并不曾掌灯,只有些许清冷月光透进来,李延玺看见女子从青衣袖口探出的手,指节跟雪似的,根根晶莹,白得剔透。
月光仿佛给她的指尖打了一层薄薄的银光,似美如玉。
盯了几眼,李延玺喉咙莫名微痒,忍不住低沉地咳了声,因为失血过多有些力竭的身体,不免微微颤了颤,控制不住地往前一倾。
沈骊珠听见李延玺在自己耳边继续道:“不必白费力气了,望月之毒,一月发作一次,若是没有解药,等到月圆之夜,必受肝肠寸断之苦。这毒罕见,寻常大夫解不了,我观姑娘年纪不大,应该也不是什么神医才是。”
沈骊珠紧紧咬唇。
她号脉并无探查出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异样,但沈骊珠心知李延玺的身份。
听说有种宫廷秘药,便是专程用来控制为皇室做事的暗卫。
他是太子,手头有那种毒药也不奇怪。
沈骊珠唇下几乎要沁出血迹来,她闭眼骂道:“无耻。”
李延玺笑了笑。
浅碧只见那歹人持着匕首将她家小姐从身后勒在怀里,她心下惊怒,握紧了手中的小药锄,疾言厉色地道:“登徒子,赶紧放开我家小姐!你可知我家小姐是何人吗?!”
金陵城外一个小小药庐而已,难道还会住着什么侯府千金不成吗?
李延玺低笑着“哦?”了声,语调盈着微微的笑意,“愿闻其详。”
沈骊珠此生最不愿再见的就是太子。
但,既已遇上,她也不愿叫太子知道是自己的身份,被他再……羞辱一回!
“浅碧,住嘴!”
自三年前宫中夜宴后,她毁了容颜,待过佛堂,放逐出京,学了医理,曾经明艳骄矜的性子早已经被磨得温软如水,不剩棱角,这一路又是跟浅碧互相扶持过来的,所以沈骊珠竟是难得那样语气急促、凌厉、甚至细听之下还带有那么一点慌张地叫道。
浅碧被这么一叱,也知是自己莽撞了。
她们如今离京千里,远在江南,昔日如何尊贵的身份都已不再作数,说出来若是这歹人起了他心,反倒是给小姐平添麻烦。
京城里那些人三年前就恨不得小姐死……
浅碧闭了嘴。
沈骊珠心头才骤然一松。
李延玺着实被勾起了那么点好奇心,语调盈着微微的笑,就像是明珠在暗夜里幽幽的光辉,“怎么不说,是怕在下劫财不成?”
在一切的应激、愤恨、惊怒过后,沈骊珠的头脑冷静下来。
“公子。”她语调像是经历起伏的群青后,落在冰雪山巅上那一抹风,凉凉沉沉,“您的伤情应是不严重吧。”
言下之意,废话这么多。
那点好奇被打乱,就像是心上浮萍拨开了去,李延玺低咳了声,淡淡的血腥气从喉间弥出,唇角却是挑了点儿微末弧度,在暗夜里极为瑰艳。
他的身份尊贵如斯,天下敢如这般跟他说话的女子这是第一个。
李延玺放开了挟持沈骊珠的手,将面纱归还,“劳烦姑娘为我上药。”
从她衣襟、袖口、指尖清淡而苦涩的味道,是独属于药材的香气。
翻墙越进来时,小院里晒着药材。
所以李延玺推测这姑娘是会些医术的。
沈骊珠咽喉里似仍有甜腻之感,她不敢拿自己的性命作赌。
因为曾经想过死,也险些死过一次,从京城辗转江南步步不易,她和浅碧艰难求活,如今她很是惜命,并不想轻易死去。
特别是……因为李延玺而死。
沈骊珠走出一步,一边重新戴上面纱,一边轻声吩咐浅碧将药箱取来。
浅碧咬咬唇,有些后怕和不解,“小姐,你是不是被威胁了,要不我们还是报官吧……”
沈骊珠摇头:“不能报官。”
暂且不提李延玺喂她的那颗毒药真假与否,就他的身份——大晋太子殿下,重伤出现在江南之地,恐怕涉及那些宫廷风云、皇权诡谲、庙堂争端。
不是她们能轻易沾染的。
沈骊珠也不想招惹分毫。
所以……
只当不知吧。
不知他身份,不知他是太子,不知他为何来到金陵。
女子薄纱覆面,露在面纱之外的肌肤如明珠般熠熠生光,但眼神在星光暗夜里掠上一丝寂寥。
怕浅碧追问,沈骊珠只说了其中一层忧患,“他……给我喂了毒药。”
浅碧心下一慌,眼睛一红,连眼波流转的都是紧张与关切,“小姐!”
“暂时无事,只要一切……听他的。”沈骊珠闭了闭眼道。
浅碧一边心里暗骂李延玺,一边红着眼盈着泪出门右转给她家小姐拿药箱去了。
沈骊珠掌灯燃上。
窄小的厨房一线光芒亮起。
她吹灭火折子,转身。
李延玺坐在柴堆上,像是置身华丽沉沉的宫廷,端的是慵懒滟滟,除了脸色微白,手臂和胸前皆有流血不止的伤口之外,与三年前沈骊珠在金殿上见他那时的风华似乎别无二致。
虽然早已经听音识人,知道这道令她刻骨铭心,永世不敢忘记的声音,就是属于太子的,但燃灯后亲眼看见李延玺的容颜,沈骊珠还是心头震了震。
是他……
真的是他……
握着火折子的纤手倏地收紧,指甲重重陷入掌心。
沈骊珠在看着太子的同时,李延玺也在打量着她。
这姑娘着了身青衣,并不是那种浅淡似碧或轻盈似雾的天水之青,而是带着点儿霭霭的沉青色,那布料也并不飘逸细腻,甚至带着点儿老气,并不像这个年纪的姑娘应该喜欢的鲜艳俏丽,但是偏偏这样死气沉沉黯淡无光的颜色,穿在这姑娘身上无端的就多了几分迤逦风流的味道。
或许是因为……她的腰太细?
是了。
这姑娘的腰身纤纤,被一根淡色珍珠白的带子束起,于是走起路来便是不曾刻意,也有了亭亭袅袅的韵致。
叫李延玺第一眼竟不曾移开。
第二眼才从那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上,挪移到她脸上。
四目对视。
沈骊珠面纱下小脸“唰”地变得雪白,眼里惊心动魄又复杂浮沉的情绪一闪而过,没有来得及很好掩藏。
而李延玺——
“姑娘,我们是不是认识?”
太子殿下缓缓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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