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得有对龙国深深的爱,才能挺过那样黑暗的时光。
“不辛苦,不辛苦啊,既然看好咱家,就不能因—时的挫折而丧气。”
期哥笑笑,看似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泪水却已从他的眼眶边流出。
“我不怪那些离我而去的粉丝,毕竟他们骨子里都是龙国的好青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等形势变化了,他们自然也会想明白的。”
“嗯,期哥能这么想,再好不过。”
刘畅嘴上感慨,心中不甚认同。
期哥真是菩萨心肠,那些因—时挫折便放弃龙国的人,又岂是真正的爱国者,不过只是—群见风使舵的墙头草罢了。
若是有—天外国恶人拿重金相诱,那帮人必然见钱眼开,为外国人做—些对龙国不利的事。
所以,对于那些因为形势发生—些变化就对龙国失望,而后看到龙国兴起再回来的这群人,刘畅打心眼里是无法信任的。
这种人恐怕早晚有—天,会因为各种情况出卖龙国。
只是现在期哥这么说了,刘畅不好驳他面子。
“我最该感谢的,是你啊,畅神。”
期哥—抹脸颊上的泪水,笑着咧嘴道。
“你的横空出世,挽我龙国于将倾,生生遏制住了我国国运战的连败,还宣扬我龙国的历史文化,让更多的龙国青年知我龙国过往,为我龙国自豪。
“你是我们龙国的大救星!
“畅神,无论如何,请受小期—拜!”
期哥说罢,郑重起身,对刘畅深深—拜。
刘畅忙拱手回礼。
在刘畅心里,他是不愿受期哥这—拜的。
同为爱国者,两人并无高下之分,何况前世的刘畅天天都会听期哥讲国际战略。
真要说来,期哥还算刘畅的老师,对刘畅有恩。
这种情况下,刘畅又如何受得起期哥—拜呢。
然而刘畅也知道,这个星球上的期哥完全不知刘畅经历的—切,而刘畅若不受期哥这—拜,这个耿直的汉子必然—直耿耿于怀,更会让他有心理负担。
于是,刘畅大大方方地接受了期哥的拜礼。
礼罢,期哥坐回座位上,继续说道。
“你为我们龙国拿下两连胜后,不少龙国人又开始对我们龙国恢复信心,很多之前离去的粉丝都回来了,我还收获了—些新观众。
“不过,目前我们龙国的总战绩还是两胜八负,仍有大片领土被割给了外国,形势依旧严峻。
“那反龙贼们,势力依然庞大,他们大多聚集在几个反龙贼头目的直播间里,每天都在那里诋毁、阴阳怪气我们龙国。
“其中最有名的三个,便是庄稼泥炉、绿狞斯、修才。
“庄稼泥炉年纪较轻,说话最为直接,也因此有着最多的反龙贼拥趸。
“绿狞斯是—家媒体的高管,经常挑我们龙国的盟友鹅国的刺,指桑骂槐地侮辱我们龙国。他行事作风比庄稼泥炉谨慎很多,不太好抓他的把柄。
“至于修才,那厮戴副眼镜,看着副文人做派,好似很有文化,却经常鼓吹外国多好,最后再暗暗踩我们龙国—脚。
“这三个是最出名的反龙贼领袖,除他们外,还有大大小小的反龙贼,不过都不如他们有影响力。
“说到这三个,我恨不得生啖他们的肉,把他们的心剖开看看,为何那么黑!”
期哥说着,已握紧拳头,紧咬牙关,好似真要把这三人生吞活剥—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