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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演关公当晚,黄鼠狼找上了我乔城朱长风全集

它年明月68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乔城朱长风是古代言情《扮演关公当晚,黄鼠狼找上了我》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它年明月68”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被要求临时救场后,我穿上了关公的服装,昂首挺胸的走到了台前,获得了一片喝彩声音。因为,我气宇轩昂,浓眉大眼,穿上服饰后活脱脱是关公本人。而在我表演完毕的当晚,就出了怪事!一个个黄皮子走到了我面前,还开口吐人言“关公在上,请受我一拜,我愿追随关公大人,求您让我追随!”我嘞个豆,黄大仙他居然要当我的小弟!...

主角:乔城朱长风   更新:2025-02-02 03: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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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城朱长风的现代都市小说《扮演关公当晚,黄鼠狼找上了我乔城朱长风全集》,由网络作家“它年明月68”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乔城朱长风是古代言情《扮演关公当晚,黄鼠狼找上了我》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它年明月68”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被要求临时救场后,我穿上了关公的服装,昂首挺胸的走到了台前,获得了一片喝彩声音。因为,我气宇轩昂,浓眉大眼,穿上服饰后活脱脱是关公本人。而在我表演完毕的当晚,就出了怪事!一个个黄皮子走到了我面前,还开口吐人言“关公在上,请受我一拜,我愿追随关公大人,求您让我追随!”我嘞个豆,黄大仙他居然要当我的小弟!...

《扮演关公当晚,黄鼠狼找上了我乔城朱长风全集》精彩片段


回来,做了酒,贺强直接就装醉,却扯了朱长风到屋里,片刻不离:“疯子,你得保着我。”

又还问:“疯子,你奶奶有什么符之类的没有,给我一张啊。”

“符啊。”朱长风道:“我奶奶教我画过,不过现在也没笔没黄纸啊。”

“有有有。”贺强忙就叫,匆匆忙忙就去找了毛笔和黄纸来,甚至还搞了点儿朱砂。

朱长风真就给画了道符,因为他真会画符,奶奶真教过他,不过这符有没有用嘛,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贺强小心翼翼的拿黄袋子装了,挂在脖子上,还塞进衣服里。

即便如此,他也离朱红娟远远的。

朱长风好笑,道:“今晚这洞房花烛,看来是没戏了。”

“可饶了我吧。”贺强举手投降:“我怀疑我现在已经阳萎了。”

朱长风差点笑喷。

天一黑,朱红娟就从新房里出来了,贺强看到她,顿时就一哆嗦:“你别出来啊。”

朱红娟瞪他一眼,看着朱长风,眼圈就红了:“朱长风?”

“放心。”朱长风知道她的意思:“我肯定去,而且我不怕鬼,奶奶教过我捉鬼。”

奶奶没教过,但是嘛,春秋刀下,别说鬼,神都斩了。

又扯一下贺强:“行了老表,红娟不是鬼。”

得了他这句话,朱红娟眼泪倏倏的掉下来,瞪一眼贺强:“我要是鬼,我直接就吃了你。”

贺强吓一哆嗦,忙陪笑:“娟子,对不起,你别这么恨我,我也是怕啊。”

“你也是个男人。”朱红娟恨声道。

贺强嘟囔:“鬼吃人可不分男女。”

朱长风忍不住好笑。

到九点左右,朱长风道:“强子,拿几把锄头,走,开我的车去。”

贺强有些怕:“我……我也要去?”

“你不去也行啊。”朱长风道:“不过我要是挖开坟,换了脸,平嫂子或者谭跛子不干,搞不过我,跑你屋里来……”

“我也去。”

不等他话落音,贺强直接就蹦了起来。

朱红娟倒是没什么说的,她必须要去。

拿了锄头,开车出去。

在青山镇,谭家是小姓,没几户人家,坟山也占得偏远,这倒是方便了朱长风几个行动。

车子开到山下,朱长风拿了锄头下车。

这时已经有九点多了,银月高挂,淡白色的光芒笼罩大地,山野中看去,蒙蒙憧憧,让人下意识的,就心中发毛。

贺强也下了车,先就缩了一下,看着山上,他颤声道:“疯子……要不……”

朱长风转头看他:“要不你留下。”

“不要。”

贺强吓得叫起来。

上山他怕,但一个人留在这里,他更怕啊。

“我跟着你。”

他伸手就要来扯朱长风的手。

朱长风直接把锄头塞他手里:“扛着锄头,鬼来了你就打。”

“打鬼?”贺强几乎要哭了。

朱红娟胆子反而要大些,女人为了容貌,有着不可思议的勇气,不过她的性子,也确实有些要强就是了。

她也拿了一把锄头,这时二话不说,扛起锄头,道:“朱长风,我来带路,我知道她的坟在哪里。”

她走前面,朱长风跟在后面,贺强也只能缩头缩脑的在后面跟着。

朱长风并不鄙视他。

在扮关公遇黄皮子得系统之前,他和贺强没多少区别的,要他半夜来挖坟,他也怕。

山头不高,坟山嘛,太高太陡,棺材上不去的。

朱红娟很快就找到了两座新坟,一座是谭跛子的,写着大名,谭富贵。

父母生他时,他也是个宝,寄托着所有的希望,盼着他一切都好。

但现实是,他一生贫穷,而且是个残疾人。

另一座坟,却连名字都没写。

“这就是平嫂子的坟。”朱红娟一指坟头。

她看向朱长风,朱长风道:“那就挖开。”

“哪个敢。”

坟头后面,突然就出来两个人。

一个是谭跛子,另一个,却是朱红娟的脸。

“鬼呀。”贺强尖叫一声,转身就跑,却一下子绊倒在地,摔了个滚地葫芦。

朱红娟也吓得一抖,但看到自己的脸,她什么也忘了,尖叫起来:“我的脸,我的脸。”

朱长风则完全不怕,他只是非常好奇的看着戴着朱红娟脸的平嫂子。

死人偷活人的脸,真是太稀奇了,闻所未闻。

和黄二毛讲古,他知道了很多神道中的东西,但怎么换脸,尤其是把活人的脸,和死人换过来,黄二毛都没说过。

听得朱红娟叫,谭跛子嘿嘿的笑起来,伸手搂着平嫂子:“红娟,娟子,我一直喜欢你呢,活着没办法,你也看不上我,我也不敢妄想,所以我才想了个办法,把你的脸换到平嫂子脸上,这下我就舒服了。”

“你……你……”朱红娟气得全身发抖:“你不要脸。”

“你莫怪我。”谭跛子道:“我也不会亏待你的,我会保佑你,多子多福,一生富贵。”

“我这样一张脸,人都嫁不掉,我会多子多福,一生富贵?”朱红娟更气,嗓子都尖了,大声的叫。

“会的,会的嘛。”谭跛子陪着笑脸:“现在男多女少,尤其是农村里,好多找不到老婆的光棍,莫说我这样的残疾人,好多全手全脚的都找不到,你打扮打扮,总会嫁掉的。”

“不要。”朱红娟尖叫:“把我的脸还给我。”

她说着扬起锄头:“否则我今天绝不跟你甘休,莫怪我把你坟刨了,我做得出来的啊。”

“娟妹子,你敢刨我的坟,那你莫怪我附你的身。”平嫂子冷笑:“我附你的身,脱光衣服到镇里跑一圈,你脸不行,身子倒还好看,会有好多人看的。”

朱红娟怔了一下,道:“我不怕,反正现在是你的脸,丢的也是你的人。”

平嫂子嘿嘿笑:“我死了哎,丢什么人,而且我会喊,我是娟妹子,我是朱红娟。”

朱红娟这下给僵死了,是啊,平嫂子已经死了,丢不了她的脸。

“你……你们……”她指着平嫂子两个,气得手发抖。

“朱长风,求你,帮帮我。”她转头看向朱长风:“帮我把脸拿回来,我一辈子感激你,我……我回去就跟你睡……”

朱长风看着她们撕逼,一直没吱声,没想到朱红娟情急之下,会把这样的话都说出来——贺强可是他表哥,朱红娟算起来,是他表嫂呢。

他仔细的看一眼平嫂子,平嫂子的那张脸,换得非常完整,就是朱红娟的脸,一点也不差。

这让他好奇,道:“谭跛子,你找哪个,帮她换的脸。”

“这个是商业秘密哦。”谭跛子很得意:“你是疯子吧,城里伢子啊,找老婆容易,现在妹子都跑城里去了,漂亮的特别多,又会打扮,穿条短裙子,里面套个裤袜,咦,让人简直想死哎。”

“城里妹子不好找啊,要求高。”朱长风叹了口气,道:“谭跛子,你这个事呢,做得不地道,贺强呢,又是我表哥,朱红娟说起来,是我表嫂了,她的脸,我得拿回来。”

“不行。”谭跛子立刻变脸:“你要敢挖坟,我可不客气啊,活着我打不过你们,死了,我可以附身的,你莫怪我做得出来。”

“呵呵。”朱长风笑了起来:“你们忘了,我奶奶是肖神婆了吗?捉鬼,我奶奶教过我的。”

说着,他微微一眯眼,运功,再突然睁眼。

眼中冷电一闪。

“啊。”谭跛子一声骇叫,直接跌翻在地。

孙原四百多年老鬼,还享了几十年香火的半阴神,都撑不住朱长风这一眼,何况是谭跛子。

哪怕是平嫂子,朱长风没有正眼瞪她,她也吓到了:“你莫捉我,你莫捉我,疯子,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的,你莫捉我。”

这倒不是假话,朱长风小时候给妈妈带过来,要买包子,平嫂子讨好客户,自然就抱一抱,摸两下,很正常的。

朱长风也认这个人情,他点点头,看向谭跛子:“谭跛子,是哪个帮你做的法?”

他好奇的是这个。

“是双丰村的山师公。”谭跛子这会儿不敢狂了,老老实实回答。

“山师公有这本事?”朱长风倒是意外。

奶奶虽然挂着神婆的名,但其实呢,也就是借名头哄人骗人,并没有什么真正的法术,反正朱长风没见过。

山师公说起来,和奶奶是一路人,师公神婆,都吃这碗饭,但山师公居然能偷活人的脸给死人,这就是术法了。

“山师公。”朱长风点点头,对朱红娟道:“挖吧。”

他当先开挖,朱红娟也立刻动手,她挖了两锄头,见贺强不动,她叫道:“贺强,等我脸拿回来,要么离婚,要么,我就送你几顶绿帽子戴戴。”

“我帮你挖罗。”贺强苦着脸,跳起来,还看了一眼谭跛子,不过眼见谭跛子缩在那里不敢动,他胆子也就大了。

平嫂子的坟,是阴婚,就草草埋一下,不深的,三人一齐动手,很快棺材就露了出来。

埋得不久,棺材没有烂。

朱红娟要去掀棺材板,却掀不开,棺材上钉了钉子的。

以前的钉桃木钉,镇鬼,现在的敷衍了事,拿几个铁钉子钉着。

“我来吧。”朱长风一掌打在棺材盖上,盖板移位,再一掀,棺材板就掀了起来。

贺强往后退了一步,朱红娟却反而上前一步,往棺材里看。

只见自己躺在棺材里,眼睛闭着。

“朱长风。”她看朱长风。

朱长风也看着棺材里的脸,那头顶,有一圈黑气。

他不知道怎么换脸,不过估计和黑气有关,这是一团邪气,是山师公作法凝成的气场。

朱长风不会捉鬼,春秋刀练出的刀气倒是可以诛鬼,但他才练了一次。

他想了想,再把凤眼祭出来,一凝神,盯着那团黑气,猛地睁眼。

嘿,还真起了作用,那团黑气,竟就散了。

凤眼凝体内真气,瞬间爆发,确实有用,但也说明,山师公的功力,很一般。

黑气散开,棺材里的脸瞬间变换,换回了平嫂子的脸。

朱长风转头看朱红娟,果然,朱红娟的脸回来了。

“我的脸回来了是不是?”朱红娟手伸到脸蛋前面,又不敢摸,惊疑不定的问朱长风。

“回来了。”朱长风给她一个肯定的答复。

“真的?”他的话,朱红娟是信的。

朱红娟随身带着镜子,她掏出来,一照,喜叫出声:“我的脸回来了,我的脸回来了。”

平嫂子看着她叫,一脸丧气。

谭跛子看着她,同样一脸的灰心丧气。

他们的心情,朱长风是不关心的。

他盖上棺材板,把土回填。

朱红娟贺强也上来帮忙。

填了土,朱长风打个拱手,道:“谭跛子,平嫂子,恭喜两位成了阴婚,我们就不打扰两位了。”

贺强也忙拱手:“打扰,打扰,明年清明,我给两位烧纸钱,多烧一点。”

朱红娟却哼了一声,一句话也不说。

她心里可恨,再一个,有朱长风在,她可不怕。



调出监控,拖到昨夜进里间的时候,她就看着。

自己喝了水,嘴角还撇了撇,在那里吐槽呢。

然后在床上坐下,翻了一下手机,眼皮子就打架了,就往床上一倒,打算歪一下。

但就这么一歪,就歪过去了,到醒来时,天已经亮了,不但睡得非常熟,而且睡得非常死,闹钟响了好半天,才把她闹醒。

胡萍看了看时间,大惊。

从往床上一歪,到闭眼睡着,前后,不到三十秒。

“这比安眠药还厉害啊。”

她真的惊到了。

她睡眠状况不太好,经常熬夜,有时到半夜,根本睡不着,要借半杯酒才能睡下,后来甚至要喝一杯才行了。

可朱长风这碗水,竟让她瞬间入睡,这简直不可思议啊。

胡萍又把监控调到外间,借着监控,她看了一下,朱长风当时画符,就是左手端碗,右手一个剑指,指着水面,手指动,嘴巴好象也在动。

当时她是亲眼看着的,这会儿再看一遍,还是看不出任何东西。

朱长风这一套,和她见过的神婆神棍,以及电影电视里演的神婆神棍,一模一样。

可他这碗水,确实有效。

“可为什么会有效啊?”胡萍三观颠覆:“手指着水,没有任何东西,画几下,念几句咒语,就有了奇效,就能助眠,这怎么可能?”

如果不是亲身验证,打死她都不会信。

“难道,他不是神棍,而是真正的高人?”

胡萍眼前浮现出朱长风的脸。

年轻,相貌端正,浓眉大眼,嘴唇比普通人要厚,这样的厚嘴唇,就显得憨厚,给人一种踏实稳重的感觉,让人放心。

皮肤有些黑,脖子处,更是黑中带红。

这不是丑,这是太阳晒的,健康的男人,理当如此,相比那些坐办公的,白白胖胖或者白白嫩嫩的,这样的,才更象一个男人。

可所有这些,都不象一个高人啊。

扮神棍都有些不合格,要不是借关公那一套行头,扮神棍都没人信,实在太年轻太朴实了,没有仙气啊。

说他是高人,打死胡萍都不信。

“可是……”

白天到电视台,胡萍都有些神思不属,到下午,她终于忍不住,拨打朱长风的电话。

解铃还须系铃人,要解密,就只能找朱长风。

电话接通,胡萍先道谢:“小朱,昨夜你那个符水,太神了,我一喝下去,没多会儿就睡着了,先还以为晚上会做噩梦呢,结果什么也没有,谢谢你了啊。”

“胡记者客气了。”朱长风在那边道:“没做噩梦,那就好,否则就是我的罪过了。”

“我自己要去的,不能怪你。”胡萍道:“不过现在白天,我想想还是有些怕,万一晚上做梦,你那个符水,能不能再给弄一点啊,稍多一点的。”

“可以啊。”朱长风一口答应下来:“没有问题。”

“那我过来拿啊。”

“好啊。”朱长风道:“要稍早一点,我今晚上六点就要出去。”

“又要去山上放电影。”

“是啊。”朱长风道:“今晚上有两场,要跑两个山头呢。”

“还真这么流行啊。”胡萍好奇。

“慢慢的开始流行了。”朱长风笑:“不过胡记者你不敢报道吧,就算想敢,领导估计也不会允许播。”

“这个要看情况。”胡萍也估计不可能。

又聊了几句,她挂了电话,随即说驱车往朱长风家里去。

电视台这边好,新台在西江边上,五分钟就上了桥,到朱长风家,前后也不过半个小时。

朱长风家院门开着的,他家的院门,基本没关过。

胡萍车子直接开进去。



触须把黄二毛拖下地底,下去十余米,是一个巨大的地底空间。

无数粗大的树根,盘踞着,耸立着,撑出一个地宫。

地宫的正中心,一条树根形成椅子的形状,椅子上,坐着一个汉子。

这汉子方脸浓眉,哪怕坐着,也显得极为高大,至少有两米以上,而最打眼的,是他的脸,那脸可真大。

很显然,这就是南山老杨的精魄。

触须把黄二毛拖进地宫,却仍然紧紧裹着它,就如蚕茧。

“你个扁毛畜生,居然敢来我南山发狂,今天我老杨,就把你烤了,尝尝你这扁毛畜生的滋味。”南山老杨嘿嘿冷笑。

黄二毛这会儿反而不挣扎了,听了南山老杨的话,他同样嘿嘿一笑:“死到临头,还在嘴硬。”

南山老杨呵呵一笑:“怎么着,你还有什么本事,杀了我不成?”

“它杀不了你,我可以。” 朱长风突然显身。

关域给拖进地宫,他身在关域中,也就跟着进来了,甚至是孙原都进来了。

一看到朱长风显身,南山老杨大惊,急要跳起来逃跑时,朱长风刀已经扬起来了。

他这会儿又换了轻刀,一刀劈下,疾如闪电。

南山老杨连着身下的座椅,给一刀劈成了两半。

“啊。”南山老杨一声惨叫,身体上,还有下面的座椅上,渗出巨量的红色汁液。

他身子萎缩,人身消失,变成树根,不过随后,在旁边,又凝聚出人身。

但这个人身,身形就要淡得多,象一个虚影。

他是杨树成精,是有实体的,先前的身子,是他的精魄。

而这会儿,同样凝成人形,却是他的魂。

这和黄二毛孙原一样,是阴身,一股气。

精魄被劈,南山老杨胆气彻底泄了,立刻跪下:“关圣帝君,饶命,饶命,小的愿为关圣帝君马前卒,奔前跑后,忠心不二。”

朱长风持刀不语。

孙原呵呵一笑:“你却又是何苦来哉。”

他对朱长风道:“主公,这南山老杨虽成精怪,驱使鬼物,不过倒也并不伤人,罪仍可恕,可许他在主公座下奔走,若有功,可封神。”

“行啊。”朱长风点头。

南山老杨大喜,叩头:“多谢主公收留。”

他起身,朱长风脑中系统音响起:

第三次成功封神,奖励天书三卷

脑中同时传来信息,是关于天书三卷的。

这天书三卷,前一个主人,是汉末张角。

“张角的天书三卷?”朱长风虽然只读了个高中,但闲书还是看的,三国演义什么的,自然也看过,知道张角。

“原来张角的天书,居然是个真的,那他为什么没成功,反而自己病死了?”朱长风心下觉得怪异。

这会儿暂时不空,先收了南山老杨,一起出了地宫。

南山老杨把它的精魄,凝成一根龙头柺,即是兵器,也可以养魄。

朱长风下山,回家,已经是下午了,他去菜市场买了菜。

他现在力气成倍增加,胃口也极好,饭量有平时两三个那么大了,而且要吃肉,不吃肉不饱。

练武的人,必须要吃得好,所以说,穷文富武啊,你要是饭都吃不饱,哪有力气打熬筋骨。

弄好饭菜,叫了黄二毛孙原南山老杨一起吃。

南山老杨虽然才给斩了精魄,但它是数百年的老精怪,关域又是神域,在关域中修养一阵,精魄虽未复,魂却凝实了,不比黄二毛孙原差,也可以吃喝。

他和孙原黄二毛沟通,知道朱长风这主公好说话,并不苛刻,他也就放下心来。

朱长风拿了酒出来,它还怪叫一声:“酒,我早知道人类有酒,一直想喝,始终不得机会,多谢主公,今天可以喝上了。”

“你尝尝看。”朱长风笑,给他倒了一杯二锅头。

南山老杨端着杯子,他脸大嘴大,直接一口倒进嘴里,且是直接下肚。

随即,他脸猛地一缩,就如缩水的苦瓜,身子也跳了起来,就在屋中跳来跳去。

朱长风黄二毛孙原三个就笑呵呵看着。

南山老杨跳了半天,这才缓过劲来,叫道:“好辣,怎么会是这样。”

说着,他身子晃了两晃,仰天一倒,随即打起了呼噜,竟是醉死了。

“这混帐。”孙原呵呵笑,偷眼看朱长风,见朱长风也在那里哈哈笑,一颗心便落下来,想:“主公果然是个厚道的,并不为这种小事生气。”

“这南山老杨,还是有点功力的。”他举杯:“敬主公,又收一得力手下。”

黄二毛却有点儿不服,道:“也不过如此。”

但他也举起了酒杯。

朱长风是开心的,道:“干了。”

干了一杯,随后慢慢的喝酒吃菜,朱长风就问:“老孙,你知不知道汉朝张角的故事。”

“那肯定知道啊。”孙原道:“黄巾嘛,汉之亡,黄巾是起了很大作用的,不过汉不该亡于黄巾,所以最终先灭的是黄巾。”

他说着感慨:“张角以神鬼之事聚众,聚三十六方,千万之众,也算是汉高祖朱洪武那样的人物了,但汉脉不绝,他终是没有逆天之能。”

朱长风对历史也就是一知半解,见识上,尤其一般,他道:“你的意思是,汉朝的气数,在那个时候还没绝。”

“高祖斩白蛇起身,到光武复汉,汉朝气脉悠久,是有史以来最强的王朝,哪有那么容易断绝。”孙原感慨:“史书说,独汉以强亡,汉之气脉,是真强啊。”

朱长风似懂非懂,点了点头。

孙原却起了兴致,从黄巾,说到三国人物,再说到明朝,乞丐皇帝朱元璋,边说边喝,到后面,竟也醉了。

黄二毛比他还要先醉。

最后,三个精怪都醉了,朱长风也无所谓,倒是怕了他们在关域中吐,且就让他们睡着,他自己慢慢喝着酒,就琢磨那三卷天书。

三卷天书,上卷祈福,中卷解厄,下卷驱邪。

上卷就三道符,同时带有咒语。

这三道符,是福禄寿。

画这三道符,同时念咒,可以给人增福涨禄添寿。

但福禄寿这个东西,是天命,要改,就要改天命,这需要非常大的能量。

以朱长风现在练刀数天所得的功力,根本不可能完成这样的一道符,无论是福禄还是寿命。

中卷四道符,同样带有咒语,这四符四咒,是凶厄劫难。

上卷是祈福,中卷就是避凶。

但这同样要改变天命气运,同样非常非常的难,还是那句话,以朱长风今天的功力,根本不可能完成这样一道符。

他没有能力,借这四符四咒,帮人避免灾祸,消解劫厄。

下卷驱邪,符咒就多了。

邪分为多种,为鬼物附体是邪,为精怪祟魅是邪,被人以厌胜之术厌咒,同样是邪。

而感受四时风气,病气入体,也是邪。

天书下卷,就可以驱各种各样的邪。

而且这些邪,不是什么天命气运,都是外来的,也容易驱逐。

这下卷的符咒,还有一个方便法门,不需要画在纸上,只需一碗水,手指在水面上凌空画符,同时念咒,就可以起效用。

“是了。”朱长风点头:“张角的黄巾教,最初就是以符水给人治病,凝聚的人心,原来他这个符,是这样一个方便法门哦。”

下卷的符咒非常多,朱长风看了一下,看到其中有一个解酒的符。

他顿时起兴:“咦,我来试一下。”

他照着那符试着画了几遍,同时念咒。

解酒符不复杂,咒语同样简单,朱长风念了几遍,熟练了,就倒一碗水,左手端着,右手指着水面画符,口中同时念咒:天地阴阳,玄极万端,广修福道,证吾神方……

咒念完,符也画完,那碗中水面上,就微微的有灵气浮动。

这符咒简单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还是因为春秋刀,又在关域中练习,体内练出了真气。

否则嘛,他这个就和他奶奶的符一样,就是个空把戏,因为他奶奶体内,根本没有真气灵力。

自身没有真气,无法启动符咒,也就借不到天地灵气,符咒自然无用。

所以,不是符咒是假的,只是,自身能量不够而已。

一感应到水面上浮动的灵气,甚至看到隐隐一层灵光,朱长风就知道符成了,他心中开心,先捏着黄二毛鼻子。

黄二毛嘴巴张开,他灌了几口水下去。

另一面,孙原趴在桌子上,朱长风用手指沾了水,弹在他脖子上。

最后剩下半碗,到南山老杨这边,南山老杨张着嘴,在那里打呼噜。

这个好,都不用捏鼻子了,朱长风直接给他灌下去。

南山老杨呼噜声一断,砸巴砸巴嘴巴,翻个身,又睡着了。

而另一头,孙原却醒来了,道:“啊呀,老朽喝醉了。”

“这二锅头,劲大。”朱长风笑。

“确实劲大。”孙原抹了把脸,天热,他睡出一身汗。

朱长风顿时想到:“要装两台空调才行了。”

他家里是没装空调的,客厅有吊扇,餐厅有台扇,自己房里有鸿运扇。

在扮关公之前,朱长风只是一个力工,也没爸妈帮衬,他还是相当节省的。

“好酒,好酒。”黄二毛也醒来了。

他跳起来,见南山老杨还睡在那里,他直接就踢了一脚:“醉死你个憨货算了。”

南山老杨给它踢了一脚,却也醒来了,他爬起来,发了半天懵,这才彻底醒过神来,对朱长风抱拳道:“主公,失礼了。”

“没事。”朱长风呵呵笑:“怎么样,人类这酒,感觉如何。”

“好酒。”南山老杨砸巴砸巴舌头:“就是,太辣了,劲也大。”

朱长风哈哈笑:“还有红酒,还有黄酒,不过我这里没有,倒是有啤酒。”

“啤酒?”南山老杨眼光一亮:“我常见一些人在山谷里游玩野炊什么的,都喝啤酒的。”

“那就尝尝,这个不醉人。”

朱长风搬了一件啤酒来,给南山老杨几个一人一罐。

黄二毛喝了一口,吐舌头:“这个不好喝,还不如那个二锅头呢。”

孙原却道:“还行吧,别有一番风味。”

南山老杨砸巴砸巴嘴:“我也觉得二锅头更好喝,不过就是劲大了。”

“那晚上喝黄酒吧,呆会去买。”朱长风呵呵笑。

“多谢主公。”南山老杨抱拳。

“以后不必这么客气。”朱长风挥挥手。

南山老杨看他笑容爽朗,便也放下心来。

朱长风是真开心,天书三卷,真有用啊。

上卷中卷暂时不管,这下卷,可以好好的学起来。

但随后一想,又不对:“关公玩刀子的啊,也读春秋,文武都可以,但没听说关老爷会画符啊,关二爷画符,那算怎么一回事?”

想想关二爷一手捋着胡子,另一手画符,那场面,越想越滑稽,朱长风可就暗暗的乐了。

吃了饭,时间还早,朱长风就到外面跑了一趟,还真买了两件黄酒回来,现在有钱了,最主要的是,有功夫在身,有底气花钱。

想想多了个南山老杨,又多买了一台手机。

果然,当他把手机给孙原三个的时候,这三个都一脸惊喜,黄二毛直接就在房中翻起了凌空跟斗。

南山老杨因此悄悄跟孙原感慨:“咱家这主公,还真是厚道人啊,早知这样,某直接投了,岂不更美?”

黄二毛就冷笑:“人都是贱的,修成了人身的精也一样,不抽一顿,你会直接投?可能吗?”

南山老杨想一想,扔头:“确实不可能。”

他三个拿着手机,其实没多大作用,关域中自成天地,也不可能有信号,最多是出去时用,但朱长风给他们配手机,却让他们心中感动,忠心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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