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
但是他没有转身。
亦如城门口的那一面,他走得决然而果断。
5我知道我应该放下了。
他的婚期已经定下,不远,就在下个月初。
而我的身体已经到了油尽灯枯之时。
我自嘲地抹去了嘴角的鲜血。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盏油灯将灭未灭地燃着,就像苟延残喘的我。
东面的雕花木窗紧紧地闭着,如若不然,随便一阵寒风入体就可能要了我的性命。
桌上还放着一壶茶水,我艰难地起身,茶水很冰冷。
我知道我随便出声守在门外的丫鬟就会进来。
可我的喉咙却像塞了刀片一般,每说一个字就痛苦万分。
我逼着自己喝完了那盏冰冷的茶水,无力地倒在床上。
我突然不明白我这一生,究竟是为了什么?
母亲去世前要我好好地活着,可我却把我一生中最好的岁月挥霍在血雨腥风、生死不知的战场上,徒留下一具千疮百孔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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