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我惊讶的是,祁斯寒主动招供了。
他竟然没有一句辩解,就把经过原原本本的全部坦白。
警察说,他全都招了,但条件是要见我。
我去见了祁斯寒一面。
只是决定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来到关押祁斯寒的房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憔悴颓然的男人。
他眼底一片乌青,胡子拉碴,完全看不出他是曾经那个有轻微洁癖,一丝不苟的祁医生。
听到我走进来,祁斯寒机械的一点点抬头,深深凝视我。
我站在他面前回望他,半晌无言。
我和他的角色彻底颠倒过来,现在我是站着俯视他的那个人了。
“阮宁韵,我……”他嗓音干涩嘶哑,好像被烙铁烫坏了一般,“对不起,我不该伤害你……”“不用抱歉。”
我打断他。
祁斯寒眼底蓦地燃起一簇微弱的亮色:“你,愿意原谅我吗?”
我不在意的笑笑:“反正你们马上要去坐牢了,道不道歉对我而言没什么意义。
你们好好在狱中赎罪就是对我最好的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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