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离婚无效:总裁追妻套路深》,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年前他一心求娶,她便嫁了。婚后二年,方悦受尽冷眼和嘲讽,再多深情,也在他冷漠残忍的态度里化为灰烬。她彻底死心,哪怕怀着孩子也决定离开。可那个男人却突然纠缠不休,死不放手。“徐先生,我们离婚了。”“没关系,还可以再结婚。”...
《离婚无效:总裁追妻套路深》精彩片段
“啪!”
耳光清脆响亮,落在脸上火辣辣的疼。
方悦双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脸颊烙下鲜明的五指印,耳边是一阵嗡鸣。
“你以为你算哪根葱?敢害我孙子!”
“徐泽怎么娶了你这么个丧门星进门!你怎么不去死!”
怒骂声中,方悦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脚,瘦弱的身板撞在墙角,五脏六腑犹如支离破碎了般,疼得她喘不上气。
不少围观的同事站在过道两头,纷纷唏嘘,谁能想到外科大夫里的佼佼者——方悦,居然会被婆婆当众暴打。
“妈,你听我说……事情不是那样……”方悦艰难地扶着门框试图站起来,小脸苍白不见一丝血色。
“啪!”
又是一耳光,婆婆扇得毫不手软,“不是什么样?小曼流产了!才一个月的孙子夭折了!你仗着医生的身份偷梁换柱,堕胎药给她吃!你还是不是人!”
“我没……”
方悦捂着胸口,气息短促,竭力地想解释,人群中男人大步走来,挽住了她的手。
她抬起头,眼里映入男人冷若冰雕的脸,几近喜极而泣,紧紧地扣住了男人西装袖口,“徐泽,你跟妈解释一下好不好?你知道的,我不是那种人。”
徐泽面无表情,扶着她站稳,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药瓶,声色如同寒冬腊月的雪,“这药是不是你拿回家的?”
方悦神色微怔,盯着米非司酮,喉间干涩,“……是。”
她自己开的,药房里还有取药凭证记录。
“很好。”徐泽薄唇勾起,药瓶紧攥手心,太过用力,塑料的壳子肉眼可见地干瘪。
方悦微微瑟缩了身子,紧接着衣领被徐泽就在手里,“为什么这么做?嗯?”
撞进他腥红的眼底,方悦不可置信,“你不信我?”
“我问你为什么这么做!小曼说过,她什么都不要,她知道对不起你,我也欠你的,但是孩子是无辜的!那毕竟是一条人命!”
方悦呆了。
老公和初恋擦枪走火,她忍了,因为她是医生,比谁都清楚一个孩子来到这个世界多珍贵!
她没想到的是,婆婆不理解也就罢了,同床共枕的人居然也怀疑她人品!
见她不答,徐泽松开了手,隼目镀上失望,“你真恶毒!”
恶毒?
方悦不禁失笑,她要是真恶毒,当时苏曼挺着肚子进家门的时候,她就该拿一把菜刀把她劈死!
解释的话哽咽在喉咙,方悦没来得及多说一句,徐泽转身往病房里走去。
“徐泽!我们的孩子没了!呜呜……”
病房里凄厉的嚎啕声嘶力竭,苏曼猛地扑进徐泽怀里,揪扯着他的衬衣,“我的宝宝,怎么办……”
徐泽垂下眸子,骨节分明地手落在她头顶,一遍遍梳理她的长发,安抚小动物般,“没事的,宝宝没了,还有我。”
“走!给我进去!”婆婆得了机会,拽着方悦胳膊往病房里拖,“给小曼道歉!”
方悦踉踉跄跄蹿进病房,苏曼梨花带雨看她如见厉鬼,蜷缩在床脚瑟瑟发抖,“你走开!走开!杀人凶手,不要害我的孩子!”
“苏小姐……”方悦颇为无奈,她房间里的药怎么会混到苏曼安胎药里,难道自己长腿跑了吗?
“走啊!”
苏曼一个字也不想听她说,宛如受惊地小白兔,抱着脑袋捂着耳朵,紧张戒备到极致。
徐泽侧目瞥着方悦,目光阴鸷,“让你滚,耳朵聋了?”
这一眼,似乎恨不得把她凌迟。
方悦手脚冰凉,明明她才是徐家的少奶奶,这一刻所有人都在排挤她,厌恶她……
心,千疮百孔。
注视着他抱着苏曼好似易碎的琉璃,方悦模糊了双眼,自觉地退出病房。
这里,已经没有她任何自处之地。
“走什么走?”婆婆王芹芳不依不饶,尖锐的声音刺耳,“儿子,跟她离婚,这种女人保不齐哪天看不惯我,把我也药死!赶紧离!”
方悦顿住了脚,询问的眼神投向身姿笔挺的徐泽。
婆婆早就看她不顺眼,抓到机会赶尽杀绝!
但是,徐泽呢?
两年的婚姻,难道这么脆弱?
二人对视着,徐泽的眼底深不可测,王芹芳等不及,推搡着徐泽往外走,“还犹豫什么?坚决离婚,回去让律师拟一份离婚协议!”
病房里安静了许多,只剩苏曼抱着膝盖在床脚“嘤嘤”啜泣,要是被她粉丝目睹,绝对心疼到死。
多漂亮的人呐!
一字眉,狭长的眼,小巧如桃心的唇瓣,哭起来梨花带雨的,哪怕方悦是个女人都觉得心疼。
她手背上的点滴针头因为刚才的激烈行为歪斜,方悦走过去,抓住了她纤细的手。
苏曼下意识地往后缩,方悦紧了几分,“别动,回血了。”
半截输液管里都是血,虽然没什么危害,但时间长了,会导致针管堵塞。
“你……”方悦熟练地拔针,迟疑着轻声问,“为什么要做伤害自己的事?”
她很清楚的记得,昨天给苏曼的药是安胎维生素,绝对没有掺杂米非司酮。
苏曼平静下来,面上泪痕满布,却兀自破涕为笑。
她这一笑,笑得方悦有些犯懵。
“你靠近点,我告诉你。”她本就长得妖冶,素面朝天,也掩盖不住狐媚的气质,勾着手的模样,恐怕不少男人都甘愿沦为裙下臣。
她被徐泽带回家也就三天前的事,方悦对这个女人真的不大了解。
将信将疑地,她凑过去,能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孩子是我自己做掉的,那又怎么样,我看上了你男人,本来就是属于我的。”
方悦浑身僵硬,耳边是她风铃般清脆的笑声,花枝招展。
初恋怀孕堵家来,说什么不要名分只希望给孩子一条生路这种鬼话,她之前怎么就信了?
“徐泽不会跟我离婚。”方悦神色恢复从容自然,针头插回手背,贴好胶带。
虽然他们只是联姻,但是两年下来,二人相敬如宾,至少,她在他心里应该有一点地位。
“你是不打算滚蛋咯?”苏曼挑眉,阴测测笑。
“不知廉耻!”
方悦睨了她一眼,双手插在白大褂口袋转身就走,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刚到门口,背后传来苏曼冷笑,“是你自找的,别怪我没提醒你,到时候别哭着鼻子来求我!”
求?
求一个小三?
方悦顿了顿脚步,哑然轻笑,摇着头出了门。
“方姐,怎么回事啊?”
刚到诊室,八卦的小护士就忍不住八卦打探。
“没什么。”
方悦本就不是多话的人,这种丢脸的事更不可能往外说。
“那好像是苏曼啊,大明星……”
小护士不甘心喋喋不休,方悦整理着病例,拉开抽屉看到一份孕检单,动作不由僵滞。
“方姐,不好了!昨天过世的那位病人的家属来了,凶巴巴地,就在挂号厅闹呢!”
过世的病人是个小女孩,七岁多,车祸双腿截肢,上个月手术之后父母坚持接回家休养,结果昨天再次送医已经感染严重,不治身亡。
不遵从医嘱的情况不少,出了意外怪医院的还真是极少数!
方悦不紧不慢地赶到挂号厅,就听抑扬顿挫的哭嚎,“我的女儿啊!我可怜的女儿啊!你们这群大夫,不治病只杀人,你们还我囡囡的命!”
“你们还讲不讲道理?”方悦走过去,冷冷地注视着这群堪比土匪的人。
“就是她!就是她害了囡囡!”
妇女忽然指认,三三两两的家属围上来。
方悦被逼到墙角,依旧冷静淡然,“你们想干嘛?”
“干什么?弄死你!”一脸凶相的大胡子咬牙切齿,突然有人探出了手,揪住了她头发。
“啊!”
方悦疼得惨叫,紧接着迎接她的就是拳打脚踢!
“放开我!你们还有没有王法!带病人回去的是你们,找茬的是你们!那个孩子……那个孩子是捡来的,就没有人权吗?”
大厅里乱作一团,她的声音很快被淹没。
保安出动,撕扯的,尖叫的,哭喊的,挂号单如雪纷飞。
方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突出重围”的,脸颊好几道抓痕,长发揪扯得像是杂草。
护士给她处理了伤口,听说已经报警处理。
倒霉事全搁一块了!
她揉着鼻子,正打算去药方取药,途径病房口,不经意听里面的人笑吟吟打电话,“放心,只要让她丢了工作钱不是问题,今天医闹不成,明天再来。”
正巧,是苏曼的病房。
方悦呆怔在门口许久,今天突如其来的事算是理顺了。
缓缓地,她推开了门……
苏曼似乎早有预料,若无其事地挂断电话,靠在床头,“怎么?来求我了?”
方悦避而不谈,冷冷地目光看向她回血的针管,“都跟你说回血了不好。”
预料之中方悦会歇斯底里,会破口大骂,这些全都没有,她只是走过去牵住苏曼的手。
苏曼看她拔掉针管,讥诮嗤笑,“真是个圣母婊。”
话音方落,脖子就被针尖刺破了皮肤。
她僵直着不敢妄动,见鬼似地盯着面无表情的方悦。
“我最擅长玩的,就是针,或者刀!”
她从没这么讨厌过一个人,哪怕是王芹芳没日没夜地数落她,但是明面上的坏,总好过这个女人背后耍阴招!
“你……你干什么……别,别乱来……杀了我,你也别想好过!”苏曼仰着下巴,刚才的得意猖荡然无存。
“无所谓,大不了就是坐牢!”
方悦手上更用力了几分,但她无比的清楚,避开大动脉,对苏曼不过警示作用,要不了命!
“徐泽,徐泽哥哥,救我,救我……”
疼痛致使苏曼张牙舞爪地叫唤起来,眼里惊恐着瞳孔放大。
“他会来的,给你收尸!”
方悦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眼底是狠戾的色泽。
“方悦,你是不是疯了!撒手!”
蓦然,一股大力擒住她胳膊,狠狠地将她甩开,她撞在手推车上,盘子里的消毒水纱布掉了满地。
方悦手抵着腰椎,刚才被打,现在又撞,身体似乎快裂成好几段。
“徐泽哥哥,我怕……呜呜……”苏曼细皮嫩肉的脖子淌着血,扑进徐泽怀里,不顾形象地大哭。
“别怕,我在,医生!护士!”他搂着苏曼,冲着门口大吼,脖子上的青筋都绷起来。
护士来得很快,做简单的止血措施。
方悦躺在地上提不起力气,久久没能站起来,还是徐泽拽着她胳膊,拎小鸡似地拖出病房。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阴翳的眼看她,只有愠怒滔天。
“杀人。”方悦平静如水,语气甚至有些云淡风轻。
徐泽没想到她会是这样的态度,那淡漠的脸上不见一星半点的愧疚。
“方悦,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是哪样?”方悦反问,瞧着他不解的眼神,心痛得难以呼吸,“你了解我吗?”
了解的话,他就不会和初恋藕断丝连,了解的话,更不可能和初恋发生关系,带回家!
要她怎么办?
哪怕难过到快要抓狂,为了维系这个小家,为了不失去他,她忍气吞声。
偷偷躲在房间里抹眼泪的时候,徐泽在哪?
两年了,她还是第一次见他为了一个女人那么地愤怒,紧张,她受的伤,他关心过吗!
很难想象,娇小瘦弱的方悦性子这么狠!
“你要不喜欢她,我可以把她安置到别的住处……”
“不必了。”方悦垂下眸子截断了他的话,看着他手里的文件,清清楚楚写着“离婚协议”四个字。
他是去拟协议了,她所谓的在他心里至少有一席之地,在苏曼面前屁都不是!
“我是不会离婚的。”她转过身,鼻尖骤然泛酸,眼泪止不住簌簌往下落。
他怎么能这样!
怎么可以!
苏曼是人,她就不是,可以肆意伤害!
浑浑噩噩地她走到了办公室,院长就站门口,严肃地像是门神,“小悦,医闹的事可以既往不咎,伤人就是你不对了。”
“明白。”方悦并不后悔。
“你能理解最好,先停职几天,写份检查。”
“好。”
她没有做任何的解释,前车之鉴告诉她,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她的所有控诉都属于诬陷!
哪也没去,收拾了东西,她回到徐家。
迈进门,王芹芳正修剪着她的一株蝴蝶花,哼着京剧,心情不错,蓦然瞥见进门的方悦,剪刀“啪”地往桌子上一搁,“你还有脸回来?”
“这是我家,没离婚之前不管您认还是不认,我都是徐家少奶奶,您中意的新儿媳想鸠占鹊巢还不够格。”
进门两年,方悦头一遭对她甩脸子。
“嘿,你还能耐了你?你给我站住,敢跟我蹬鼻子上脸了?现在就给我滚,滚出去!”
任凭王芹芳怎么骂,方悦头也不回进了卧室。
偌大的卧房,床头挂着一张婚纱照,男人冷峻帅气,女人内敛含蓄,曾被媒体报道为天作之合。
方家败了,她早就不是千金小姐,在王芹芳眼里配不上徐泽。
苏曼没出现之前,他们也像正常夫妻一样,各司其职,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方悦,你给我滚出来,有本事出来!”
王芹芳在门外,冲着门板又是拍又是打,苏曼权当耳边风,坐到书桌前,翻开了一本哲学书。
可是字里行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打开手机,一则新闻正在报道。
“徐先生,传言你和苏曼出轨是不是真的?”
“徐先生,苏曼是破坏您婚姻的第三者吗?”
画面里,徐泽手里提着小蛋糕,裹着驼色的风衣,脸色凛冽如冰从成堆的记者里穿行而过。
“徐先生……”
记者穷追不舍,一直跟到病房前,徐泽突然止住了步子,扭头面对镜头,铁青着脸一字一顿道,“我会娶她!满意了吗?”
方悦整个人不自觉地颤了颤,眼睁睁看着他进了病房,小蛋糕放在床上小餐桌,插上蜡烛,悉心地为苏曼戴上了生日礼帽。
多温馨,多刺眼……
方悦抬起头,望着窗外,秋日里的天空湛蓝如洗,云舒云卷,一派美好,她的生活却在三天之内忽然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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