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正视自己的变心。
成婚后我装作对怀灵冷漠的模样,其实每一次剖心取血,我都强压手腕的颤抖。
我怕会要了怀灵的命。
我怕她哪一天就会和清姿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没了气息。
可是她都挺过来了,久而久之我就习惯了。
我知道她不会有事,只是需要更多的药材弥补亏虚,养护心脉。
于是我遍寻名医,开了最好的药方。
巫族几乎活不过二十岁。
怀灵已经快十七岁了。
所以我需要一个有巫族血脉传承的孩子,才能一直有心头血供养。
怀灵说她是“药碗”,是“容器”。
我无法反驳。
清姿就那样躺在那,她只剩下我了。
那时候是我一意孤行要走那条路的,清姿劝过我,可我年少轻狂根本不听劝,她拗不过我陪我去了。
最后的代价是,她替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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