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垂在身侧的双手打着哆嗦,一眼也不往这边看。
7.
“贾雁不是我杀的,她的血流了过来,我是去救她的。”
“用头发编织的毛衣是贾雁自己的,什么时候开始的不知道,我发现她在拔自己头发是一个多月以前。”
“我承认,那天我是故意接近贾雁,但那是因为我怀疑她有不良动机,试图举报她立功。”
我老实交代了我所知道的一切,可是有石可莹一口咬定是我杀的贾雁,我被当作重刑犯单独隔离了出来,只能寄希望于贾雁被救治过来。
我每天盘坐在窗前,仰头望着月升日落,提前假释的希望落空,后悔自己插入了贾雁的因果。
贾雁始终昏迷,在她清醒之前,我等到的是法院传单,贾雁的儿子告我故意杀人,索赔三百万。
我没有钱,我的律师是不愿意见我的父亲请的。
法庭上我见到了贾雁的儿子,戴着眼镜,西装革履,温文尔雅,他和贾雁长得很像,只是没有贾雁的痴呆样子。
进场的时候,我快速的扫视陪审席,没有见到父亲,也没有见到女儿,我没有做错事,可他们会让我心生不安。
我站在那儿,听着我方律师和原告律师唇枪舌剑,视线始终落在贾雁的儿子身上。
在和律师交谈的过程中,他说他了解到贾雁入狱13年,她儿子一次也没来看过她,工作后也从没给她寄过钱,他猜测这次她儿子主要是为了钱。
可无论贾雁的儿子是否为了钱,贾雁此刻躺在重症监护室是事实,唯一的当事人被唯一的目睹者举报也是事实。
没有贾雁的亲口所说,唯一的目睹者石可莹就是结束这件事的关键。
传唤证人了,身后的大门打开,我没有转头,等待着被指证。
石可莹在证人席上落座,她的模样让我意外。
我以为只要指证我杀人,她就可以实现自己的愿望,早日假释,她应该开心才对,但她往日骄纵的神情没了,眼神也是呆呆的,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