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小刘呵斥他。
陈林文喘着粗气，过了一会好像缓了过来。
“是杨怀因指使我做的，你们一定要替我做主啊！”他恳求道。
“我们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但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要想查明真相，你得如实交代。”
“如果真像你说的另有内情，我们还能帮你争取缓刑的机会。”
陈林文的呼吸逐渐加重。
“我承认，宋慧珊是我杀的。我全部都交代。”
陈文林脸色灰白一片，眼神恍惚，手也哆嗦不停，像是终于承受不住打击。
我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然后附到小刘耳边吩咐了几句。
“待会给他做个尿检。”
“还有，把杨怀因叫来。”
5.
“这么说，宋慧珊真的是你杀的。你们是什么关系？”
陈文林捂脸苦笑一声，交代了全部。
“她结婚了，也不算是我情人，我们俩说好了只是找找刺激。”
小刘撇撇嘴，接着记录。
“说说作案过程。时间，地点，因为什么？”我接着问。
“上周五，好像是25号，她中午来画室找我。”
“结束之后，她就回家了。”
“我喝了点酒，准备继续画画。”
“不到两个小时，她又来了，气冲冲地质问我为什么告诉她老公。”
“我当然没说，可她不相信我，还一直拿她的手提包砸我让我去死，说我毁了她，她不会让我好过。”
“然后……我就没忍住，打了她两下。”
“推搡之间，她就，摔下楼梯，没有动静了。”
没想到陈林文交代得这么痛快。
“尸体呢？你怎么处理的？”
“我把她装进行李箱里，开车把她扔到了郊外。”
“行李箱？谁的？什么款式的？”
“是一个黑色的行李箱。是谁的我不太清楚，当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