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插曲的缘故,我和周景砚去民政局离婚的路上都是沉默,离婚比结婚快,不到十分钟我们走出大门,就已经是陌路人。
周景砚把离婚证揣进口袋,我毫不犹豫把离婚证丢进垃圾桶。
温穗,要不是你脾气古怪,不招人心疼,我们不至于走到今天。
闭嘴行吗?
我咬着牙说,滚去找你的安雅结婚,以后生老病死互不相干。
他冷笑两声上车,车窗降下,安雅对我露出胜利者的微笑。
两个神经病。
我骂出声。
明明那么厌恶他,我看着垃圾桶里的离婚证,还是久久没动,他刚刚说我什么来着?
脾气古怪,不招人心疼。
周景砚,早知道劝你去看看脑科了。
因为他总是忘记对我说的话,从前,他抱着一大束洋桔梗跟我表白,羞涩地问:穗穗,做我女朋友好吗,我肯定把你宠成小朋友,心疼你一辈子。
这些话我记了好久,没想到他转头就忘记,又或者对我说的这些,从来都不是真心话。
比如婚礼上的誓言,说好不离不弃。
周景砚,你是全世界最会说谎话的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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