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香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了。
真是没有骨气的贱蹄子,跪久了站不起来,动不动便对男人下跪。
你与拓跋文泽真是天生一对的狗男女。
在拓跋文泽看不到的地方,我朝李若香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气得她在牢房里歇斯底里地发疯。我在床上躺了几日,李若香便在牢房里待了几日。
当我提着篮子进牢房时,李若香身上已经开始散发馊味。
我掩住口鼻,嫌弃地看她。
“你什么意思?”
李若香不满地指着我的鼻子。
“嫌弃你臭啊,傻瓜。”
我笑着把篮子搁在地上。
“有没有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她一怔,带着戒备上下打量我。
如今的我已不按常理出牌,她摸不清我的脾气,更不知我的套路。
小心翼翼只能是她目前能做的。
“发簪挺好看的,拓跋文泽送你的吧?”
我笑嘻嘻地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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