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陆时渊叫过来说:我同诸位将领有事要议,辛苦陆副将陪郡主同游。
他不是后悔与沈舒月错过一生吗?
这一世可要多为他们创造机会。
陆时渊听到我的命令,迟疑了,他在权衡利弊。
这良久的沉默让沈舒月的脸上划过一丝难堪。
但她还要维持着矜贵的姿态,抢在陆时渊前面说:既如此,就劳烦陆将军了。
离开营地前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里带着些许怨气。
陆时渊陪着沈舒月,游玩到深夜才回到营帐中。
第二日议事时,他姗姗来迟。
将领们露出不满的神情,陆时渊看向我希望我为他解围。
我却未发一言。
陆时渊的为人我很清楚。
功利又短视,前世成王活着的时候依附王府,成王死后攀附郡主府,才走到了宁远侯的位置。
与其说他爱慕沈舒月,倒不如说贪慕昭阳郡主府的威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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