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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发病

发表时间: 2022-12-16

一开门,男人扶着门框倚在门口,高大的身型微微弓着,仿佛一座倾斜的山峰。

额发已经被汗水打湿,领带被他焦躁的大力扯开,歪歪扭扭的挂在脖子上,连衬衫的纽扣都跟着遭殃,不知道崩到哪去了。

呼吸沉重,俊眉微拧,阴郁的眼眸呆滞的看着她,无声的诉说着他的痛苦。

开门前,许至柔是想调侃他一句的。

明明刚才走得那么斩钉截铁大义凛然,这会儿干嘛要回来?

可是一开门,看见他这副样子,顷刻间心软如泥。

作为一个医生,和一个病人计较什么?

她伸出纤细的手臂将他抱在怀里,轻声哄着:“没事的,这次我有经验了。抱着我,做你想做的。”

宁煜骁深吸了一口气,在理智崩溃的边缘,她的温柔托住了他坠落的意志,不许他沉沦到无边的黑暗。

他抱紧了她的身体,温热的手掌抚摸着她的腰,隔着丝滑的绸缎感受着她的体温。

他卸下全部力量,压在她单薄的肩膀上,很重,许至柔轻哼了一声。

她艰难的伸出一脚踢上了门,一时失去平衡,怎么也站不稳,两个人抱在一块儿,跌跌撞撞的摔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接触,他想要更多的接触。

昂贵的西装被甩在地上,高级定制的衬衫也躲不过被撕扯的命运,宁煜骁粗喘着压在她身上,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他有健身的习惯,胸肌硬邦邦的,结实而有力。

许至柔上一次触摸男人的身体,还是在湖边给一个溺水休克的小朋友做心肺复苏,一心救人心无旁骛。

可此刻对象换成了一个壮年男子,帅气高大,还是在大红色的喜床上,不由得脸色微红,呼吸都乱了几分。

她佯装镇定,揉捏着他的肩膀胸口,再到一块块界限分明的腹肌。

她观察着他的神色,轻声询问:“有好一点吗?”

宁煜骁看着她娇软的唇一张一合,脑海中只有欲望轰隆隆的作响,他听不见她在说什么。但他偏偏又能理解她的意思,他不住的吞咽着,喉结滑动,呼吸越发沉重。

他能感受到她的羞涩和紧张,贴着她的胸口能听到她怦怦的心跳,她在努力的帮助他。

可宁煜骁清楚的知道,他想要的远不止这些。他伏在她颈间,用力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猛地起身,试图凭借着最后一丝理智克制住自己邪恶的想法。

不该和这样的女人发生什么!

他大力拽开床头的抽屉,摸出了预先备好的针剂。

手有些抖,没办法给自己注射。

“帮我。”他说。

许至柔知道这种东西没用的,短时间的镇定急速催眠,用得越多越伤身体。

她抿了抿唇,“我会帮你,但不会用这个。”

夺过他手里的针剂丢到一旁,倾身上前吻住了他的唇。

宁煜骁的最后一丝理智在这个亲吻里蒸发掉,他放纵了自己心底的渴望,将她压倒在身下,放肆沉沦……

许至柔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熹微的晨光透过窗帘照进来,男人逆着光坐在椅子上守着她,长腿交叠,不知在沉思什么。

许至柔揉了揉眼睛,“渴。”她嗓子有点哑,带着几分刚刚睡醒的慵懒,好像在撒娇。

宁煜骁一时心软,体贴的递上了一杯水。

“你没事吗?”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提问。

“没事。”两人又同时回答。

彼此尴尬的对视一眼,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许至柔轻咳一声,倚在床头喝了口水,“你什么时候醒的?”

“七点钟。”

她看了眼时间,现在已经快八点了,“那你怎么一直在这里?”

嫌我碍眼?宁煜骁俊眉一挑,很不高兴。

看在她昨晚悉心照料的份上,他等着她醒来已经花光耐心了,她竟然还说这种话。

“这是我的房间。而且,我想等你醒了……跟你谈谈。”

“对,这是你的房间。”许至柔想起他昨晚的话,忽然觉得这水都有几分苦涩,“如果你还是想把我赶出去的话,你可以提离婚,我会同意的,但是我不会主动提离婚。”

“为什么?”宁煜骁疑惑。

她淡淡的说:“我和姐姐的约定,合同里写了,我提离婚要退还全部聘礼,你提不用。”

宁煜骁听到这话一口咖啡呛在嗓子里,她这副公事公办的语气简直跟他姐姐一样,像是在谈一场交易。

他气愤的把杯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许至柔,你怎么这么肤浅?钱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

许至柔被他吓了一跳,一时气上头了,立刻将玉姐的告诫忘在脑后。

她管他脾气有多差,反正她脾气也不好。大不了吵翻了天,最好气得他立马提离婚,省得在这跟她说这些风凉话。

许至柔打定主意,白了他一眼,“宁大少爷,你们家钱多到花不完,你当然觉得钱算什么东西啊,不值一提。

但是在这个世界上,像你这样的人是极少数,你偷着乐吧。

芸芸众生,大部分人都靠钱活着的。

你看看外面那些人,早起赶公交地铁上班的打工族,起早贪黑去地里干活的农民,他们那么辛苦难道是为了兴趣爱好吗?

为了养家糊口生存下去,就得忍气吞声去赚那点窝囊费啊。

如果我跟你一样衣食无忧,如果我不用担心随时被人赶出去睡大街,我也可以不计较钱的。

如果我没有因为没钱挨过饿受过冻受人白眼,我也可以不计较钱的。

你问我钱有那么重要吗?我告诉你,重要。

穷人不能没有钱,就像西方不能没有耶路撒冷,就这么简单。”

宁煜骁活了二十六年,还没哪个人敢在他面前,这么夹枪带棒的跟他说话。偏偏还说的有理有据底气十足,让他无法反驳。

有心拂袖而去,又觉得不甘。看着她微红的眼眶,终究还是把火气压了下去。

他承认,他这辈子的确没有因为钱而困扰过。在他的世界里,钱是泛滥的。所以他始终傲慢的以为爱钱的人,都是肤浅无知。

他没有采购过生活用品,没有进过菜市场,没有付过水电房租,他银行卡上的数字有好长的一串,从来没有余额不足过。

可是现在有一个活生生的人在他面前,她跟他过着完全不一样的生活。猛然让他觉得,无知的那个人似乎是自己。

宁煜骁敛起眼底的怒意,艰难开口:“我之前……不知道这些。”

许至柔一愣,她一时口快怼了他几句,没料到他会服软,看来这位大少爷还是讲理的。她是吃软不吃硬,人家都这样说了,她顺势缓和道:“没关系,你现在知道了。”

气氛又变成另一种微妙,许至柔准备起身下床,一掀开被子,才发现身上的旗袍被扯得七零八落不成样子,白嫩的肌肤上布满了清晰的吻痕。

她怔了一下,昨晚的记忆碎片般瞬间涌入到脑子里。

看着她僵住的背影,宁煜骁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其实我想跟你谈的是这件事情。昨天晚上的事,我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