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次我们吵架,他把我拉黑跑去喝酒,出来看见我后胸有成竹的让大家给他转账。
我有些疑惑,直到他身边的朋友有人开口,你又赌赢了,牛啊。
周予淮和他们打赌即便把我拉黑我也会主动去接他。
不一会儿,周予淮如催命一般打着电话,电话里响着他恶狠狠地声音,温颂,记住以后别来求我和好。
我挂掉电话,随手点了拉黑静音睡觉。
一直围着周予淮打转,骤然失了方向,我似乎开始有些像失去灵魂的鬼魅。
那天我刷到一场西班牙的小组画展,我顿时提起兴趣,订了去西班牙的机票。
那场画展让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一副还原当地风貌的油画,颜料竟是红酒河的河水和淤泥调和出来的。
我拍了下来。
临走前,有个好看到辨不清雌雄的陌生人找我要联系方式。
被我拒绝后,他微微笑着说抱歉。
回国的航班上我越看旁边的人越眼熟,正当我打开手机欣赏那幅画时,这个人开口了,你喜欢这幅?
我终于认出,他是在画廊向我要联系方式的人。
你跟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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