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手帕擦着不断流出的泪,“昨日我在野外发现爹的尸骸,被野兽啃的辨不出人样,但父女连心,我怎能认不出他来。”
我一边说一次查看她的脸色,她对我的话很不在意,“死了就埋了,来我这儿哭什么?”
我垂眸抽泣,假装听取她的话,说如今世上只有我和她是至亲之人了,不停示弱向她求和。
她本满脸不屑,忽然想到什么,朝我展露笑颜,“你说的不错,只是我近来总是休息不好,怕是这身体羸弱,陪不了姐姐多久。”
自然休息不好,我可是请了武功高强的人夜夜来她屋外装神弄鬼,她能安心睡着就奇了。
我忙安慰她,我会日日祈福,求佛祖保她长寿安康。
“此举无果,我是见到你娘了,你能不能让她不来找我了,她定常常托梦给你,你帮我劝劝她,可好?”
我笑道,“你就为这事烦恼?
放心,我来解决就好。”
她同我虚与委蛇许久,眼下的乌青向我透露,她真被吓到了。
聊了一个时辰,我一再保证会劝我娘离开,又给她留了不少珍贵药材才离开。
我让那江湖术士减少去沈欢月那儿的次数,几日后,沈欢月找上我,说这些天休息不错,精神好了不少。
我佯装替她高兴,说如此便好。
她发愁,说次数是少了,但我娘还是会来找她,问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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