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笑意不达眼底，有些凉薄。
程钰原本听到我向他道歉的时候还想对我得意地笑笑，可是越听下去越不对劲。
到后面他的脸已经阴沉得仿佛能滴水。
许菱的面色也不太好，涨红着脸，嘴开开合合的貌似是想说什么堵住我的嘴。
可是发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我说的都是事实，是她一直以来给我展现出的事实。
此时，程钰仿佛才感受到手的黏腻感。
似乎是猜到了什么，惊恐地看着我。
“你手上怎么这么黏？”
我咧开嘴，无辜地看着二人。
“没什么啊，你们送来的修护膏而已。”
听了我的话，程钰彻底慌了。
挣扎着甩开我的手。
眼睛通红地盯着我。
我们握手的时间并不短，还伴随着我的不断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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