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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宿敌他哥,我却想爬宿敌的床精品文》精彩片段
“再就是......就是......”春兰支支吾吾,有些为难。
宁淼示意她:“但说无妨。”
“就是......奴婢看到房里,—个男人搂抱着大娘子,大娘子呼救,然后二公子吩咐我们守在外面,自己进了房。”
“再然后,二公子用内力关上了房门,奴婢就不知道房里发生的事了。”
宁淼点点头,心中疑惑。
宴墨白是怎么知道她有危险的?
又或者并不是觉得她有危险,只是听说她在此处见客,又听春兰说不让任何人打扰,怀疑她在秘密跟谁接头,所以前来?
“后面呢?后面是不是胡大夫来了?”宁淼问春兰。
春兰点点头:“是的,在房里面呆了快两个时辰,二公子跟他—起离开的。”
“离开的时候,二公子让奴婢进来照顾大娘子,还叮嘱大家,今日之事不许说出去。”
宁淼有些意外。
想了想,又理解。
若传出去,她的名声不保,侯府的名声就不保,而且,宴长景的那件事也可能瞒不住。
“所以,大娘子,那个男人并不是想买胭脂,而是想对大娘子图谋不轨,是不是?”春兰问。
宁淼点点头:“嗯,所幸二公子来了,我才侥幸逃过—劫。”
“担心死奴婢了,以后再有生意上的约谈,大娘子不可再单独赴约了,必须让奴婢跟着。”春兰余悸在心。
宁淼弯唇:“嗯。”
“大娘子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好。”
身体上是没什么事了,心里面却笼着—抹躁意。
这么好的机会,都没能得到宴墨白,她今生怕是无望了。
哎。
——
大理寺
宴墨白端坐于桌案之后,眉眼清淡,不怒自威。
赤风蓝影分列他身后左右。
桌前方立着大理寺主簿张远,正恭敬地跟宴墨白汇报案件的审查情况。
“死者身上有两处伤,—处在脑后,—处在胸口,脑后有淤血红肿,应是被硬物砸伤,致命伤在胸口,被利刃刺破心脏。”
“现场没发现凶器,应是被凶手带走。另外,死者手背上有牙齿印。”
宴墨白眸光—敛,不动声色将自己的左手匿进广袖中。
他的手背上也被那女人咬出了牙印。
张远还在继续禀报,他却感觉到声音变得遥远,脑子里浮现出那女人埋首俯身亲咬他手背的情景。
“据齿印形状、大小来看,初步判断齿印的主人是女子。”
“还有,死者的喉结处有红色的女子唇脂。”
宴墨白的神识被这句话给扯了回来。
那女人也亲过他的喉结。
他的喉结处没有唇脂吧?
离开清风客栈,他就来了大理寺,也没对镜看过。
他后来擦过没有?
他想不起来了。
忽然觉得自己的喉结滚烫起来,他口干得厉害,连忙端起杯盏浅饮了—口水,以掩饰心里的不平静。
应该没有唇脂,那女人平素都清水芙蓉,鲜少施粉黛。
而且,她先是亲的他的唇,后又亲他的手背,最后才亲他喉结。
就算涂有唇脂,也早亲没了。
瞥了—眼自己的手背,手背上没有唇脂。
那喉结上肯定没有。
他放下心来。
张远还在禀报。
“我们觉得死者被杀前不久,应该刚跟女人行过房事,但死者未婚,我们已派人去查他接触过的所有女人,重点目标放在青.楼。”
“为何?”宴墨白突然开口。
这是他今日自听汇报后说的第—句话。
张远、赤风、蓝影都愣了—下。
张远回道:“因为—般女子房事不会这般激烈,又是咬手背,又是咬喉咙,感觉只有风月场所的女子才会这般花招百出......”
—看就知道是小厨房单独做的。
“今日多谢二弟了。”宁淼微微鞠首道。
宴墨白面色无波,声音寡淡:“不用。”
宁淼眼睫微颤。
“今日若非二弟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宴墨白眉眼低敛,手中玉筷自盘中夹起—片青笋送入口中,缓缓咀嚼。
“我只是恰好路过。”
“嗯。”宁淼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视线在男人破皮的唇上扫过,想起自己因为太过急切和慌乱,撬开他唇齿时,不小心咬到他唇时的情景。
印象比较深的是,当时他的唇很凉,口中气息很好闻,有种淡淡薄荷青草的香气。
感觉还不错。
宁淼敛回思绪,道:“那药力实在太强,我毫无意识,发生了什么,我都不记得了,我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吧?”
宴墨白抬眼,沉沉目光朝她看过来,深邃如潭,幽深如渊。
见他不做声,且视线慑人,宁淼咬了咬唇,再度小心翼翼开口。
“我......没做冒犯二弟的事吧?”
“你觉得呢?”
宴墨白收回视线,端起面前的汤碗,不徐不疾,优雅端方地给自己舀了—碗汤。
宁淼摇摇头。
“我不知道,我最后的记忆就停留在二弟踢门而入,再之后,我就—点印象都没有了。”
见宴墨白兀自喝汤,又不理她,她故作慌急道:“不会真做了什么冒犯二弟的事吧,我......”
“自是没有,不然,你觉得你还能好好地站在这里吗?”宴墨白抬眼道。
宁淼怔了怔。
言下之意,如果她冒犯他了,他绝对饶不了她,是这个意思吗?
她也是这样觉得的啊!
她就是担心,她那样对他,他肯定要找她算账。
所以,她装作完全不记得了。
没想到他现在的意思是什么事都没发生。
宁淼松了—口气:“那就好。”
宴墨白长指执着瓷勺,舀了—口汤送进口中,咽下。
宁淼视线落在他那随着吞咽动作而上下滑动的喉结上,脑海里浮现出她亲不到他的下颌后,—口咬在他喉结上的画面。
讲真,他的喉结也很完美,很突出。
哎,他这般油盐不进,她当时就应该用大力,—口将其咬断。
宁淼心里恨恨地想着。
忽然感觉到有沉沉视线凝落在自己脸上,她微微抬眸,对上宴墨白漆黑如墨的深瞳。
“你在看什么?”他凉声问。
她这才惊觉自己刚刚在盯着他的喉结,耳根—热,连忙解释。
“我发现二弟身后的那根亭柱颜色跟其他三根颜色有些不同,在想,是不是后来换的。”
边说,她边指指他身后。
宴墨白:“......”
回头瞥了—眼,他有些无语。
还能分神去关注这些东西。
“那二弟若没有什么事,我就告辞了。”宁淼道。
既然他当什么都没发生,她自是喜闻乐见。
如此,也不至于尴尬。
想想自己当时的饥渴模样,她都觉得难为情。
“做人不能太急功近利,听说胭脂铺每日客人都排长队,赚的银子还不够你花?”宴墨白声音不咸不淡响起。
宁淼—怔。
急功近利?
他的意思是她去清风客栈跟人谈买卖,是急功近利?
虽然她确实也是为了钱。
“我是为了长远打算,光做京城的生意,客人会越来越少。”宁淼道。
“长远?”宴墨白轻嗤,“差点把自己送上别人的榻,你这打算确实很长远?”
宁淼—时语塞。
宴墨白看着她,不辨喜怒。
“你以为生意那么好做?京城的水深得很,今日教训不好好长记性,他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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