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锦歌行》,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魏祈在那血腥黑暗的西厂生涯里忽然遇到了她……情不知所起,他一爱成魔。“胆敢抢陛下的女人,魏大人,你不怕被诛九族吗?”“我早该千刀万剐,但就算如此,我也要得到你!”一年以后景歌说道:人人都笑话我嫁给厂公魏祈,可嫁给他后,普天之下,谁又敢辱我半分?
《锦歌行》精彩片段
宋府。
宋平秋宋大人是当朝四品大官,虽说品级不高,好歹也是日日上朝能听见皇帝说话的,手里还算握有实权。
由于马屁拍的好,这几年也是混得风生水起。
听说过阵子还要升迁,所以宋大人每日都喜气洋洋的。
这天气渐暖,宋老爷打算将府邸修葺一新,府中的小姐们也都领了新衣,饰品,集在水池边的凉亭里,叽叽喳喳,欢喜的不得了。
此时,一个瘦瘦小小,满脸雀斑,穿着洗的发白的衣衫,大概十六七岁的女子,正拖着满满一桶水,往自己的别院走。
她是宋大人的养女——宋景歌。
“妹妹,你看到那个丫头了吗!到底是外面野孩子啊,力气居然那么大!”一个身穿一身蓝色的翠烟衫,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大概碧玉年华的女子说着。
“大姐,我就是不喜欢她,非亲非故,就是赖在咱们家,跟个狗皮膏药似的。你说她吃咱们家的这些粮食,能给咱们姐俩买多少好东西啊!偏偏父亲还那么偏爱她!”另一个粉衣少女附和着。
“呵呵,罢了,能得父亲的宠爱也是她的福分,父亲既然认她做干女儿,也就是我们的姐妹,我们且上前去,跟她打声招呼。”蓝衣女子讥讽的说道。
这二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宋平秋的两个掌上明珠,嫡女宋如善,庶女宋如瑜。
宋景歌浑然不知前路有人阻挡,只得低头走着。今日,她本来想走的是一条静谧人少的小路,可惜那路被来府修缮房屋的工匠占着,只能选择走大路,没想到,这两尊活佛是躲不过了。
“妹妹,近来可好……哎呦……”宋如善话还没说完,就一个华丽丽的跌坐。
果然,这个女人就没有消停的时候。宋景歌有些懊恼着自己,今日打水应该看着时辰,怎么就偏偏遇上她们两个。
好巧不巧,身后是宋老爷匆匆而来的脚步和询问声:“善儿,怎么了?”
看来,这个这个大小姐是看准了时候才摔的啊。
宋景歌在心里冷嘲一声,外人看宋老爷乃是格外宠爱她这个干女儿,谁知他的心里自始至终只是偏爱自己那位倾城的大女儿。
毕竟朱帝年轻,这秀女也没怎么选过,宋平秋想等自己升了官,就走走后门,将自己这伶俐又端庄的大女儿直接塞到秀女名单上,到时候自己当了国舅爷,那仕途可谓是平步青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啊!
寄人篱下的滋味,她算是尝到了十分。
非常时期,非常手段。
她将木桶里的水故意摇晃出来,然后直接跪在了水渍染过的地上,将裙摆弄的脏乱不堪,十分惶恐的大声唤道:“大姐,大姐没事吧,都怪妹妹今日在此地打水,惊了姐姐,都是妹妹不好。”
此时,宋平秋也急急赶来,见到宋景歌跪在地上一脸的担忧,不禁先让她起身:“景歌,快起来,如善只是摔倒了,应该没有什么关系的,如瑜,快扶你姐姐起来。”
这个沈如瑜将沈如善扶起来后,一脸的愤愤不平:“爹,大姐如果是自己脚下不稳摔倒也就罢了。可是明明是宋景歌,拖个木桶在道上左摇右摆,那气势简直嚣张得很呢,而且还对大姐无礼,大姐躲闪不及,这才摔倒的。”
宋景歌在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无中生有四个字放在宋家两姐妹身上还真是天衣无缝。可,这点雕虫小技,她已经屡见不鲜了。
“都是女儿的错,因为近日府中要重新修缮,所以女儿想能省一个下人就省一个,故自己出来拎水来用,女儿再也不从这条路走了,望父亲原谅女儿。”宋景歌直接跪在地上。
三月,乍暖还寒,宋平秋见之也是于心不忍,更别说景歌还如此乖巧听话,所以也不想再追究:“景歌,你看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快起来,待会儿换身衣裳,是不是下人不够,你放心,明日我就派两个人过去服侍你。”
“谢谢爹爹。”她起身,满身的泥渍让人见了也是分外的可怜。“大姐,真是对不住了,妹妹向你道歉,还望姐姐可以大人不计小人过。”
宋如善在袖中的玉手,此时是狠狠的攥起,心想,景歌啊景歌,真是好一出苦肉计啊,竟然在父亲面前演的淋漓尽致,明明摔倒的是自己,反倒可怜的是她了。可惜偏偏自己不能够追究下去,否则会让父亲误以为自己斤斤计较,睚眦必较,失了嫡女的风度。
“妹妹言重了,我摔倒了并不是什么大事,妹妹千万别放在心上!只是妹妹如果没有人伺候只管跟父亲说,可不要闷闷的生气,自己拎水用,万一有什么闪失,爹爹还有多难过啊。”沈如善眼睛闪过一道精光。
景歌在心头冷笑:好个漂亮话,成功祸水东引,引到了宋平秋头上。
宋平秋养了她两年,如果她还不知感恩,反而以怨报德,宋平秋该有多恼火,如果连他都不能帮自己,那自己在宋府就更没有立足之地了,到时候还不是那无用的尘埃,被人说扫就扫?到时,自己还怎么复仇?
“姐姐,你可能是想多了,你们都知道我不是父亲亲生的,但是父亲对我和对你们也并没有什么两样,对吗?给我好吃好穿的,还给女儿配了下人伺候,记得父亲在上元节还给了我一个荷包,我还日日揣在怀中。”宋景歌将荷包从怀中拿出来。
“因为那是父亲给我的,就算脏了旧了,女儿也舍不得远离一刻。女儿何德何能配上父亲如此厚爱,每每思之,惶恐不安。只求佛祖,让我能日日陪在父亲身边。我苦命,两年前无父无母,所以为人贪婪了些,还求了佛祖,能让父亲多多关爱我。可能是心诚则灵,所以姐姐们千万不要嫉妒我,请原谅妹妹的贪心吧。”
她说的仿佛动了情,声音都有些哽咽了。扑通一声又跪在了水坑里。
宋如善和宋如瑜懵了!
这景歌来这一出是怎么回事!
想用苦肉计来搏的父亲的心疼?
果不其然,宋平秋感动的不知所以,自己当时只是给了景歌一个不起眼的普通荷包,这孩子却当个宝贝似的,这份心思就连自己亲生女儿也未必做的到吧。
想起了自己的恩人景兄,如果不是被那西厂太监陷害,恐怕景府也是一派蒸蒸日上的景象吧,可惜造化弄人啊。
所以,不能怪他落井下石,当时情势所迫,就算他求了情,也是死路一条,就别说抚养他的女儿了,所以,景兄是不会怪他的。
更不会怪他将景府的财宝全部揽入怀中,他只是为了更好的扶养景歌啊!
想到这,宋平秋心里的愧疚平复的差不多了,想着以后还是对她再好一些。
“好女儿,父亲知道你的孝心,别动不动就跪着,来,快起来。”
宋如善气的是牙根作响,想不到这个景歌居然如此不要脸,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父亲心软!还话里藏针,说自己嫉妒父亲宠爱她!
可惜她再不能争辩了,只得就着情势说下去:“妹妹,你要是这么想,父亲可就宽心了。快起来吧,一会儿到姐姐屋里说说话,这府中就咱们三个姐妹,以后咱们劲儿往一处使,心儿往一块想!”
“哈哈哈哈,好好好,你们姐妹和睦,父亲才欣慰。对了,难得今日,你们的祖母的身体透亮,都来正堂吃饭吧。我先走了。”宋平秋一甩宽袖,心情大好的离开。
“恭送父亲。”三女异口同声。
宋景歌也趁机偷偷离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可不想再沾到这些小姐们的酸气。
宋如善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那双钟灵毓秀的双眸里浸染了一些莫名的妒忌与憎恨。这一战,自己居然略占下风,她堂堂一个嫡女居然被一个养女给玩弄了?
呵,可笑,真是可笑。
只是,外人终究是外人,来日方长,宋景歌,你给我等着吧……她表面端庄优雅的表情,已经变的扭曲了。
宋景歌拖着半桶水很快回到了虽简陋,但却被自己打理的像模像样的别院里。放下了木桶,她有些惆怅,更想哭。可是这个世上可能最不缺的就是懦弱的眼泪。她无法改变现状,就只能挨着日子混,过好一天就赚到一天。
虽说以她的聪明跟宋家两姐妹斗智斗勇,还不在话下,可是她终是寄人篱下,这种没有希望的日子,真的快要过够了。
但,她也有唯一的快乐,就是偶尔还能去山中隐居的长青和尚那里消遣学武。
活着吧,活下去才算厉害!
她换好了衣服,准备去正堂吃饭。
说实话,这种场合她是一万个不想去的,如果只是埋头吃饭,倒也没什么,怕就怕各位姨娘,两姐妹,两兄弟,及祖母对她的不待见。
她不是厚脸皮之人,也做不到对冷嘲热讽的置若罔闻,她也咽不下宋平秋花着自己父亲的钱,来给自己买官路的恶气!
宋平秋以为她不知道,其实她什么都知道,他对父亲做的那些混账事,总有一天,自己会连本带利的夺回来!
她长呼了一口气,踏出了别院。
只是,她明显感觉到府中的一点点异样,来到正厅时,屁股还没坐下,就听到一声接着一声惨叫……
“不好了!不好了!”
“不好了老爷!”
传话的小厮脸色煞白,脚下也藏了风,没把握好速度,一下被门槛绊到跌倒,直接趴在了宋老爷的脚前,他也没管痛不痛,重新站起来,跪在了宋平秋的面前。
宋平秋有些不悦:“慌里慌张的成何体统!惊到了老夫人,我看你怎么交代!”
小厮压根就没在乎宋平秋的不悦,看来定是有比他挨板子还要严重百倍的事情。
他的声音是一种犹如下了地狱般的惊恐和颤抖:“老爷,老爷真的不好了,西厂的人,还有锦衣卫的人都来了!”
什么!宋平秋徒然站起来。
没读过书的小厮别的可以不知道,这京中猛虎是必须知道的,先斩后奏,皇令特许!他们是朝廷官员的送命鬼神,是官宦人家的阴间使者!谁招惹上他们,一不留神就是满门抄斩!
宋老夫人,听完直接晕在了座位上。而宋平秋更是惊的目瞪口呆,心就像拉满的弓弦,谁也不敢吐口大气,生怕一张嘴,已提到嗓子眼的心就会掉出来。
这是怎么了,自己怎么会招惹上西厂的人?
宋平秋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来了多少人?圣旨下了吗?”好歹自己可是朝中大臣,况且马上要升职了,岂能叫人爬到头顶上欺负?就算是西厂,也要给自己几分薄面吧!
当然这满腔的正义凛然也只是这短短一刻罢了,见到威风凛凛的西厂通报之人,又立刻紧张的双腿发软。
小厮嘴唇一直发抖,竟没说出话来,忽听外面一串的脚步声,一个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闯了进来,面色肃杀,虽隔着大老远,也能清清楚楚的闻到他绣春刀上的血腥味:“宋大人,请协全部亲眷,去前庭听旨。”
宋平秋点了点头,立马满脸堆笑道:“官爷,这就去,您来这一趟也着实辛苦,这是一些薄礼,可否告知今天的旨意是何意思啊?”
宋平秋赶紧使了个眼色,让小斯去里屋拿了一包钱财来,然后嘿嘿一乐递到了传话的锦衣卫手里。
锦衣卫低头掂量了掂量,似乎没瞧起,直接抬手一甩,这包钱又原封不动的回到了宋平秋的手里:“请吧,宋大人。”
宋平秋只觉得不妙,这西厂和锦衣卫不是向来好这口吗?怎么今天就不管用了呢?看来自家真是出了大麻烦啊!
他的心里再没有了秤砣,只觉得整个胸腔好像根本装不了那乱跳的心脏,他只求上天能保佑宋家免遭此难,从今以后再无他求。
院子里,面无血色的宋家老夫人被人搀扶着站在前庭,好歹没有倒下。大夫人则搂着宋如善哭得梨花带雨,身子摇摇欲坠,被大公子宋严搀扶着。
宋如瑜依着二房孙氏的身边,呜咽作声。
还有两个姨娘有的哀哭,有的则环目四顾,三房胡氏脸色煞白,一言不发,心里只想着,自己的宝贝公子宋柯可千万别在此时回来!
宋景歌站在了人群的最后,她是宋家最没有地位的主子,自然也站在最后面。
只是其他人抱团的抱团,下人搀扶的搀扶,就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里,也显得格外突兀。
不过在这个节骨眼,府中的人巴不得都躲在角落里,突兀在此时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宋平秋咬了咬嘴唇,正要说话,忽见大门一下被推开,只见一男子走进来。
他身着大红金绣麒麟服,头戴冠帽,剑眉朗目,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闪着凌厉之气,配在一张宛如雕琢般轮廓深邃的脸庞上,俊美得几乎不像正常人。
只是他神色阴沉,周身散发的邪魅生杀之气,冰冷而阴森地站在那里,让人看得挪不开眼,却又吓得浑身发抖。
宋平秋吓得踉跄了两步,他脸色惨白,动也不动地站在那儿,只觉得脊梁上流下一股股的冷汗。
居然是魏祁!
西厂的掌刑千户大人,西厂的第二把手!
他居然亲自来了?
随后而来的两个太监端了一把椅子,放在了魏祁的身后,魏祁一甩披风,直接坐下去,手肘随意搭在椅子旁的横梁处,大拇指处绿的耀眼,定睛细看才知,原是只有王公贵族才能佩戴的翡翠扳指!看来魏祁如今的地位权势可谓是如日中天,相当跋扈威风了。
一旁手捧圣旨的太监板着脸,径直走到中堂,面南背北,打开圣旨高声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工部清吏司宋平秋结党营私,图谋不轨,嫌疑重大,着西厂掌邢千户魏祁查审,如有铁证,即刻收押,钦此。”
话音未落,堂中一片喧哗很快又被西厂人喝令安静下来,老夫人干脆晕了过去,宋平秋脸色煞白,怔怔不语:结党营私?图谋不轨?哪一个不是满门抄斩的大罪!
可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宋家真的要受这灭门之灾吗?
“大人……”一个身着飞鱼服的男人走了进来,对魏祁拱手,似乎等魏祁示下。
“搜!”魏祁冷冷吐出一个字。
“是!”那男人走出了门去,一挥手,十几名锦衣卫“仓亮亮”亮出刀来,团团把宋家正堂围住,很快,正堂院子外面传来“叮叮当当稀里哗啦”的声音,还不时还传出哭闹之声,惊呼之声,吓得堂中诸人战战兢兢,面无人色。
锦衣卫办事,没人敢阻拦!
只是,魏祁下的命令是搜不是抄,应该还没有找到铁证。况且这宋平秋自知虽贪点小财,在工部也没少干中饱私囊的事,可是他胆小如鼠,吃的如同苍蝇一般,跟那些可以吞大象的大臣相比,简直不值一提,其他大臣都相安无事,凭什么这祸就降临到自己的头上了?
这事情一定还有转机!
他后背一身冷汗,等他弯着膝盖走出一步,才惊觉自己全身都已经麻掉了。
他在魏祁旁边躬着身,恭敬的像一条哈巴狗:“哎嘿嘿嘿,魏大人您看这,这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小人可是兢兢业业,一心只为国,为皇上,我一个区区六品的小官,要钱没钱,要权没权,断然没有什么结党隐私之说啊!”
魏祁连眼皮都没抬:“宋大人,您虽然是六品的官,可想的却是二品大臣的事,总想把自己的女儿塞到选秀名单里,不是吗?看来宋大人还是有点家底的,都可以满朝的送钱,给女儿买路。”魏祁的目光徒然放在了宋如善的身上,满脸玩味。
宋如善恍然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心立马提到嗓子眼儿上来,浑身紧张得就像拉满了弓的弦一样。
“这,这,这……”宋平秋的汗已经由后背蔓延到额头上了。这西厂果然名不虚传,自己自认为天衣无缝的小动作竟然在魏祁的西厂里昭然若揭。隐藏在黑暗里的秘密,居然可以被随时公布于众,这种未知的可怕实在让人惊悚颤栗。
魏祁冷笑一声,他的西厂在朝中已经编织出一张无形的巨网,大量吸收亡命死囚,流浪剑客,加以残酷血腥的训练,将培养成致命的一根根毒刺,潜伏在大明朝堂各处,在关键时刻,神不知鬼不觉的成为绝杀之器。
“宋大人,别这么害怕,皇帝只是命我来找证据,如果确实没证据,那么宋大人,宋家也必将相安无事。”
话已经暗示到这份上了,宋大人再不明白,也枉他在官场里混了这么多年。
“魏大人,真是对不住了,我人也老了,脑子也不灵光了。魏大人,此次差事完毕,还请大人移步到内阁一叙。”宋大人心中有了底,只是可怜自己这几年苦心攒下来的钱财,竟然在今天全部荡然无存。
“宋大人可别高兴的那么早,只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还是祈祷着今天我们西厂什么都不会发现吧。”魏祁依旧阴冷地望着堂中众人,仿佛在看待宰的羔羊。
宋平秋心里刚刚落了底,此刻却又打起鼓来,这个魏祁怎么阴晴不定?
宋景歌一直低着头,听着宋平秋和魏祁的对话,嘴角勾笑,忍不住露出一丝讥讽,俗话说的可真好,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这西厂的人明显就是来这么一出“皇令搜查”,然后光明正大的管宋平秋要钱,此事估计也就平息了。
只是不知道他会拿出来多少,毕竟当年景家的钱财,他可是拿了十之有十,如今以这样的方式全部拿出来,倒也痛快!
宋景歌唇边的冷笑还未收,就感觉脸上有一道如同鹰隼般凌厉的目光,她抬眼,又一怔……这是他们第一次真正对望,那男人眼眸冷如冰刀,似乎在看已死的尸体,漠然里还带着一丝嗜血的快意。
她重新低了头,被厂卫的人盯上可不是什么好事,不过她不没有太过担心,自己的脸自从进了宋府以后,就一直是灰蒙有雀斑的,一个黄脸丑陋的丫头是不会引人注意的。
只是魏祁这道目光,好像跟看宋如善有些不一样,更加……绵长深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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