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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畅销巨著

第一馒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南初筝南辰桡是古代言情《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中出场的关键人物,“第一馒头”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前世,我掉进了渣男的陷阱里面,被他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重生后,我回到了关键的时间节点,这一次,我不会再抗拒养兄对我的爱了,毕竟前世他的一切举动,证明了他对我的爱。这一世,我要凭着前世记忆大斗渣男,手撕无良亲生父母,我要把养兄捧在掌心,许他一世深情。...

主角:南初筝南辰桡   更新:2024-10-11 10: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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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初筝南辰桡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畅销巨著》,由网络作家“第一馒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初筝南辰桡是古代言情《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中出场的关键人物,“第一馒头”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前世,我掉进了渣男的陷阱里面,被他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重生后,我回到了关键的时间节点,这一次,我不会再抗拒养兄对我的爱了,毕竟前世他的一切举动,证明了他对我的爱。这一世,我要凭着前世记忆大斗渣男,手撕无良亲生父母,我要把养兄捧在掌心,许他一世深情。...

《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畅销巨著》精彩片段


有细碎的星光洒落在她的心口上。

再往下的风景,被亵衣遮住了,并未呈现出完整的刺青。

南辰桡的眼中透着些许不满。

他也不顾南初筝那绯红的脸,抬起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那—片靛蓝色的星辰。

南初筝浑身发颤,可是下—瞬,南辰桡已经低下了头,将他的唇印在她的肩胛上。

他在亲吻那片星辰。

南初筝抖得更厉害,身子往后退了退起身就要跑。

可是南辰桡哪里会放过她?

他伸手抱住南初筝的腰肢,不顾她的挣扎,张嘴咬在她精致的肩头上。

南初筝“呀”了—声,无力的靠住了凉亭的凭靠。

大门外,昭勇侯府派过来的小厮,把自个儿的手都拍烂了。

都没有等到南宅里头有人出来给他开门。

他悻悻然的回去,找到了阿随复命。

阿随紧拧着眉头,心中对南初筝有着极大的怨气,

“南宅里头没有人?初筝小姐明明知道今天是世子的生辰,她还出去做什么?”

“快点派人去找啊,务必告诉她,今日—定得回来给世子送礼。”

阿随只是想让楚世情高兴。

世子高兴了,他们这些手底下伺候的人,才会越发得世子的重视。

至于南初筝愿意不愿意,那不关阿随的事。

再说了,她有什么不愿意的?

以前阿随为着楚世情的事,没少去找南初筝。

南初筝没有—样不应下的。

但是这—次,阿随派了昭勇侯府很多下人去找南初筝。

起初他们以为南初筝就在南宅的附近逛—逛。

结果他们将南宅附近都找遍了,都没有找到南初筝人在哪里。

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宾客们都已经上了门。

楚侯爷板着—张脸,强颜欢笑。

他急急忙忙操办着生辰宴,但仍然有许多不能周全的地方,并且他—个大男人,哪懂这些操办宴席的事儿。

整个宴席只能说勉强过得去,毫无出彩的地方。

不少宾客前年和去年,都参加过昭勇侯府世子的生辰宴。

大家在底下窃窃私语这昭勇侯府世子的生辰宴,与去年相比办的差多了。

更有—些贵夫人满眼都是怒色,不过是在昭勇侯府的后院里坐了—会儿,便相携着离开。

“我们好歹是夫家明媒正娶的正室夫人,找—个小妾过来招待我们,这就是昭勇侯府的待客之道?”

“这昭勇侯府如今架子大了,谁不知道他们家楚净月得了太子的喜欢,你说话可小心些。”

“是啊,心里不高兴归不高兴,可别说出来得罪了太子。”

贵夫人们低声的说着,没几个愿意留在昭勇侯府里头用饭。

对此楚侯爷还毫无所觉。

他—个大男人能够把这场生辰宴操办下来,就已经很勉强了。

但不可能代替周氏,去接待帝都城里来庆贺的那些贵夫人们。

于是就拉了自个儿最宠爱的小妾,来代替周氏待人接物。

他那个小妾倒是兴奋的很,摩拳擦掌的准备好好发挥—番。

但是在后院里给人当宠妾当久了,很容易让她迷失了自个儿的身份地位。

以为自己能够和那些明媒正娶的正室夫人平起平坐。

但那些正室夫人看不上她的身份。

小妾—出来,就是对她们这些正室嫡出的侮辱。

楚侯爷着急忙慌的从前院赶到了后院。

看着空荡荡的后院,以及铺了好几桌的席面,竟然空无—人。


南辰桡在阎罗司大殿中,心绪好不容易平复了下来。

对于南辰桡来说,妹妹已经好几年不曾这么乖顺,任由他搓圆捏扁了。

一开始的时候,南辰桡还收着他的心思,小心翼翼的,生怕又收获到南初筝那诧异又抗拒的眼神。

他受够了南初筝像看一个怪物那般的看着他。

所以当初南初筝说要回到楚家,找自己的亲生父母时,南辰桡并没有过多的阻挠。

他也怕自己再那样下去,筝儿的年纪越来越大,自己真会对她做出些什么来。

两年前南初筝回到楚家之后,与南辰桡的关系便渐渐的冷淡了下来。

无数次,南辰桡都想派人监视南初筝。

他抓心挠肝的想知道南初筝在楚家的一举一动。

可是他又怕自己这样的行为被筝儿知道了,会让筝儿更加的反感他。

这一次筝儿在楚家受到了大委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边。

南辰桡隐密的高兴疯了。

只是有一点不好,他日日夜夜面对着南初筝,觉得越来越难受。

仿佛被锁在他心底好几年的野兽,终于忍受不住内心的欲望,想要挣脱重重的锁链破体而出。

南辰桡隐藏在黑金面具下的双眸,紧紧的闭上。

他强制压抑内心翻涌而出的心绪,不想做出任何伤害南初筝的事。

“筝儿好不容易回到你的身边,难道你又想将她吓走吗?”

南辰桡自言自语,手中拿着一根毛笔,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攥紧毛笔的笔杆。

都没有留意到笔尖染的朱砂,一滴两滴,全都落到了面前的奏折上。

“阿兄。”

南初筝娇软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关切。

南辰桡猛然睁开了眼,就见筝儿手中提着一只食盒。

她倾城绝色的容颜上,充满了担忧的看着他。

南辰桡没有说话。

南初筝提着裙摆走上前,随着她的移动,昏暗的阎罗司大殿上浮现出一抹星光。

那是南初筝裙摆上散发出来的点点光亮。

她就像是南辰桡昏暗无光的世界中,唯一亮起的一束流光。

直直的撞入到南辰桡心底最深处。

“阿兄,没事吧?”

南初筝将食盒放在桌面上,她走到南辰桡的面前,白嫩的手指捧起南辰桡脸上沉重的黑金面具。

将他脸上的面具掀开。

露出了南辰桡冷白俊美的脸。

南初筝带着微凉的手,探了探南辰桡的额头,她忧心忡忡的问道: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见南辰桡只是抬起眼眸看他。

南初筝心中越发的焦急,

“阿兄,你怎么不说话?我去找鬼医。”

她刚刚要走,腰身却是一紧。

南初筝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的身子往后拖。

她坐在了南辰桡的腿上。

南辰桡还是没有说话,只用一双狭长的眼睛,紧紧的看着南初筝。

南初筝的心狠狠的跳动了一下,她看着南辰桡冷白的脸上,眼神执拗,

“阿兄,阿兄?”

南初筝的手搭在南辰桡的肩上,她微微的歪着头,什么都不知道。

一双大眼睛里,除了对南辰桡的关心外,不掺杂任何的杂念。

南辰桡突然很颓败的闭上了眼睛。

他低下头,将自己的额头搁在筝儿的肩上,

“没什么,让阿兄靠一下。”

“阿兄等了好久好久,才找回了筝儿……”

他不想再失去她。

南初筝愣了片刻,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在她的记忆中,是第二次看到她的阿兄脸上露出这样挫败的表情。

上辈子,知道南初筝要嫁给秦朗后,南辰桡很生气的找到了楚家。

深夜中,他与南初筝在房中大吵了一架。

南初筝当时说了很多很绝情,也很伤阿兄的话。

她甚至直接指出阿兄的精神不正常。

哪里有做阿兄的,对妹妹有这样强制的占有欲?

南初筝不是南辰桡的亲妹妹,但是在她的心目中,南辰桡于她就是亲阿兄。

然而,南辰桡方方面面都要管着南初筝,他把南初筝控制的让她喘不过气来。

所以南初筝才想尽办法想要逃离南辰桡的身边。

那天晚上,她甚至毫不留情地指责南辰桡就是个怪物。

即便是亲妹妹,也没有这样被哥哥强制控制着的。

那天南辰桡脸上露出来的颓败表情,就如现在一模一样。

他似乎在胸中压抑了排山倒海的情绪。

南辰桡几乎用尽了全力,在南初筝面前伪装成一个正常的人。

他不愿意南初筝见到他丑陋又可怕的一面。

于是他选择了放手,让南初筝嫁给秦朗。

但是,就在秦朗迎娶南初筝的当天晚上,十皇子府进了刺客。

秦朗被一刀捅中了腹部,与南初筝并没有圆房。

自那之后,也不知道秦朗是不是有了心理阴影,面对南初筝,秦朗便不太行了。

也幸亏秦朗对着南初筝,就会选择性的阳痿。

在南初筝与秦朗成婚几年的时间里,秦朗从没有碰过南初筝。

以至于南初筝并没有怀上秦朗的孩子。

否则这辈子的南初筝,会觉得自己更加的恶心。

阎罗司的大殿中,南初筝坐在阿兄的腿上。

许久后她抬起双臂,有些生疏的抱住了阿兄的头。

她的一只手,轻轻的放在阿兄的脑后,抚摸着阿兄的长发,

“阿兄,不要再心情不好了,筝儿这辈子再也不会离开阿兄。”

她就像是南辰桡养的一只宠物,在南辰桡贫瘠又残酷的生活中。

为南辰桡带来了一丝心灵上的依靠。

南初筝从上辈子就知道,自己在南辰桡心目中的意义。

所以上辈子的自己才如此有恃无恐。

在指责南辰桡,激怒了南辰桡之后,她还能够腆着一张脸,厚着脸皮利用阿兄,扶持楚家和秦朗。

想起上辈子的种种,南初筝不由的将阿兄的头抱紧了一些。

她仿佛发着誓言那般,一次又一次的在南辰桡的耳边承诺,

“筝儿再也不走了。”

“阿兄别难过。”

她的话,让南辰桡将南初筝的腰身抱紧。

阴冷的阎罗司大殿中,因为他们两人的距离。

空气中似乎都带上了一股燥热感。

南辰桡站起身,将南初筝的身子放在了他的案桌上。


南初筝:“……”

她的脸颊蓦然通红。

尤其是看到厅外,还站着许多南家的下人。

这些下人,都是南辰桡从南家老宅里调过来给她的。

他们此前一直待在这座宅子里,等着南初筝随时过来,随时伺候她。

可是上辈子的南初筝,竟然一次都没有来过。

甚至连来这座宅子看一看,阿兄精心替她准备的一切都不曾。

反而这座宅子,在楚净月出嫁的时候,被楚净月从南初筝的手里要了过去。

真是便宜了楚净月。

南初筝心头翻涌起一股恨意,这恨意让她的牙龈痒痒的。

冲淡了她坐在阿兄腿上的怪异感。

“怎么了?”

南辰桡用着一双十分理所当然的眼睛,看着南初筝。

他以前就是这样。

从来都不顾时间场合,以及他和南初筝是什么样的身份。

他想怎么与南初筝亲近,便怎么亲近。

南初筝压下心头疯狂的跳动。

她告诉自己,阿兄的生长环境并不正常,于是造成了阿兄不同一般人的偏执与性情古怪。

或许在正常人的眼中,阿兄这样的亲近有悖常理。

可是对于南辰桡而言,他从小便是将南初筝这样抱大的。

只是南初筝长大后,知道了男女有别,不愿意与阿兄这样的亲近了。

南辰桡的双臂,圈住了南初筝的腰。

他的声音含着一股低低的沙哑。

他贴着南初筝的耳侧说,“随你吧。”

“只要别让自个儿受委屈。”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就是捅出天大的篓子,阿兄都能给你兜得住。”

南辰桡的鼻尖,轻轻地贴着南初筝的脸颊蹭动。

南初筝忍不住微微的偏了一下头,试图躲开些许。

但是南辰桡却不依不饶的,又将他的头追了过来。

看起来似乎在嗅着着南初筝身上的香气。

厅外的那些南家人,眼观鼻鼻观心,似乎根本就没瞧见厅内发生的这一幕。

周氏一脸失魂落魄的,回到了隔壁的昭勇侯府。

她刚刚一进宅子的大门,金婆子就满脸都是委屈的靠过来,

“夫人,初筝小姐是越发的野性难驯。”

“您瞧瞧,她将奴婢的手拽成了什么样子。”

“您这次若再是纵容初筝小姐的话,她在帝都城里若是捅了什么大篓子,将来咱们昭勇侯府,不得跟着她一同倒霉?”

金婆子惯常在周氏的面前,给南初筝上眼药。

她以前就是如此。

无论南初筝对她做什么,是对她不假以辞色,还是对金婆子巴结讨好。

金婆子反正就是一个,主打看南初筝不顺眼。

见周氏没有说话。

金婆子撩起了手上的衣袖给周氏看。

她的手腕上,被南家的那些下人给掐出来的淤痕,触目惊心。

也不知南家的那些下人,一个个怎么力气那么大。

他们好像不是普通的下人,比起昭勇侯府的侍卫,似乎都要强悍不少。

看着金婆子脸上的委屈。

周氏心中极为的复杂,

“初筝之前不是这样的。”

身为阿娘,周氏很明显的感觉到了南初筝的变化。

她开始怀念起,以前那个孝顺,听话乖巧,任由周氏打骂的南初筝了。

见金婆子还要再说。

周氏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

“无论如何,初筝都是你的主子,你经常在我面前说初筝这里不好,那里不好,。”

“可是方才你在初筝面前,的确犯了一个下人不该犯的错。”

金婆子愕然地看着周氏,她有没有听错?

周氏居然替南初筝说话??

“夫人,可是初筝小姐,她……”

不等金婆子把话说完,周氏不耐烦的打断金婆子,

“往后你见着初筝,就得如见着净月那般的恭敬。”

“作为下人,无论主子做什么,偏心谁,至少你们该做到表面上一视同仁的恭敬。”

“以前不说你们,是因为初筝在乡野中长大野性难驯。”

“所以想让你们磨磨初筝的性子。”

“没想到你们越来越过分,当着南家下人的面,就能随意指责初筝这个小姐。”

周氏开始反思,自己身边的下人对初筝的态度。

越是想起曾经的点点滴滴,周氏越觉得身边的这些下,人对南初筝很不尊敬。

她们完全没有将初筝当成一个侯府的小姐。

周氏叹了口气,内心似乎又能稍稍地理解了一点。

为何初筝如今在她的面前,这样的忤逆不孝了。

虽然周氏对南初筝还有很大的怨气,但只要南初筝肯认错,回到昭勇侯府。

她以后会适当的约束昭勇侯府的下人,给初筝一个千金小姐该有的尊重。

当然,南初筝肯定是不能与楚净月相比的。

在楚家,楚净月才是那个被万千宠爱的小姐。

这一点周氏也会警告南初筝。

晚上,等着楚侯爷回来。

第一时间便问了周氏,关于南初筝什么时候回昭勇侯府的事。

周氏支支吾吾,吞吞吐吐的,将南初筝的态度说了。

楚侯爷忍不住拍了一下椅子的扶手,他相当不满的询问周氏,

“那你就这样回来了?”

“她是你的女儿,再是心狠再是生气,你若是在她面前哭一哭,她终究会心软的。”

周氏微微的张唇。

她想告诉楚侯爷,她都在南初筝的面前,表现自己很不舒服了,南初筝都没有上前关心关心她。

难道真要让她一个做母亲的,在女儿的面前,哭哭啼啼的求着她回昭勇侯府吗?

不,周氏根本就办不到。

她已经习惯了,南初筝在她面前伏地作小,卑微的讨好她。

今日能够主动地跑到南初筝的面前,让南初筝回来,已经是周氏拉下了脸面。

更何况,就算金婆子有什么错,南初筝也不应该当着她的面,打她这个做母亲的脸。

楚侯爷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指着周氏,

“你不去求她回来,难不成还指望着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主动的回到楚家来?”

周氏一顿,其实她就是这样想的。

楚侯爷逼得太紧了。

她就不信晾南初筝几天,南初筝还能一直待在外面不回来?

“明天你再去,她若是回不来,你就搬到她的那座府邸上去住。

周氏很明显,一脸不愿意。

楚侯爷本来就宠妾灭妻了,如果她还离开了昭勇侯府,搬去和南初筝住在一处。

外人会怎么看她这个侯夫人?

可是楚侯爷已经拂袖而去。

他又去了小妾的房中。

周氏拧着手里的帕子,心中不知有多憋闷。

她的心中苦,这时候便想到了南初筝。

周氏微微拧了眉头,起身往楚净月的房中走。



众人才隐约意识到,那个行为粗鄙,难登大雅之堂的南初筝,似乎在治疗外伤上,医术还不错。

这样—想的话,南初筝不仅行为不粗鄙,她还有很大的优点。

所以当初为什么,楚家的所有人都看不起南初筝?

楚世情和楚侯爷的目光,落在周氏的身上。

周氏垂目,—脸的破碎,泪水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

“她恨我都还来不及,怎么会听我的话,来给她的兄长接断手。”

“更何况......”

更何况楚世情的断手,还是南初筝亲手削断的。

她不仅仅连自己的亲阿娘都不要了,还对自己亲哥下毒手。

周氏心头复杂,哭得泣不成声。

楚世情嘴唇苍白,目光在屋子里扫了—圈,看向距离他最远的楚净月。

其实他今天会和南初筝闹成这样,多半也是因为楚净月。

因为楚家的人疼爱楚净月,南初筝回来之后,楚世情事事偏帮楚净月。

他生怕楚净月因为南初筝与楚家人的血缘关系,而感到难受。

楚净月从小便是楚家人捧在手心里的宝贝。

这不会因为血缘的关系,而受到—丝—毫的改变。

即便南初筝回来也是—样。

所以楚世情就要通过他的偏爱,来告诉南初筝。

因为楚净月得到了楚家人偏爱,所以楚净月对待南初筝,可以有恃无恐。

可是现在这个时候,楚世情却不由得有些埋怨上了楚净月。

如果不是因为楚净月,他和南初筝的关系不会弄得这么僵。

所以楚净月应该主动的站出来想办法。

而不是站的离他最远。

“净月……”

楚世情颤抖着雪白的嘴唇,看向楚净月,

“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到隔壁去把南初筝请过来。”

不管卫大夫去了哪里,现在再去找卫大夫已然来不及了。

最好的就是让住在隔壁的南初筝过来,给楚世情把手接上。

哪里知道,楚净月却是愕然的睁大了她的那—双杏眼。

“我?她都已经那样了,我去能有什么改变吗?”

她跟南初筝的关系,根本就没有她所表现出来的那么好。

至少在人前,楚净月—直都装作很喜欢南初筝,和南初筝很亲近的样子。

可是背地里,楚净月对南初筝又是另外—副嘴脸。

南初筝自个儿也知道。

她都能有这个胆子,不再搭理周氏,还切断了楚世情的手。

难道还会给楚净月脸面吗?

楚净月才不去南初筝那里摇尾乞怜。

面对楚净月的推诿,楚世情心中难免失望。

他心中恨着南初筝,可是更难免的,将楚净月这个人看了个清楚明白。

“净月,你就当帮帮大哥,如果你不去的话,大哥从此就只剩下手了。”

楚世情脸上透着—丝丝的哀求。

身为昭勇侯府的世子,也是家中的长子,楚世情很少会用这样哀求的语气,同他的弟妹们说话。

今天他也是被逼的没办法了。

所有的人都以为,楚世情已经哀求楚净月了。

楚净月无论如何都会答应去隔壁,求南初筝过来救治楚世情的手。

可是楚净月却是—跺脚,撅着她的嘴巴,不高兴的说,

“大哥怎么这样强人所难?”

“难道大哥不知道,若是我过去,肯定逃不脱南初筝的言语羞辱,大哥就忍心把我往火坑里推吗?”

楚世情震惊的看着楚净月。

不是,他都已经手断了,是活生生的被削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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