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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阅读聋子听不到你说爱她

应不许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聋子听不到你说爱她》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闻听听陈知衍是作者“应不许”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做为一个听觉残缺的人,我一直在努力攒钱买人工耳蜗。收养我的闻家,明明是富豪家庭,却不舍得给我花钱。而我的未婚夫,是个有着顶级洁癖的外科医生。一起同居半年,他却从来不让我碰过他的东西。什么东西,只有我沾了边,他都会换新的。可就是这么一个人,却在我离开那天,说爱我。...

主角:闻听听陈知衍   更新:2024-08-16 12: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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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阅读聋子听不到你说爱她》精彩片段


闻听听再次见到付寒的时候,是在医院里。

她跟在主任身后被介绍是新来的付医生。

闻听听正在写着记录,抬起头,就看见付寒站在陈知衍身边,两人低头说着什么。

一样的白大褂,一样的神色淡淡,看上去格外和谐。

似乎是注意到闻听听的眼神,付寒直直的朝着她看过来。

没有任何探究和情绪,相反带着一种由上至下的打量,仿佛将闻听听从内到外都拆解了一次。

而后她就收回视线,低声和陈知衍说了句什么。

陈知衍也跟着抬起睫毛看向闻听听,微不可察的,眉心皱了下。

津北医院作为津北市的顶尖医院之一,每天都很忙。

对于付寒的欢迎仪式也就是简单说了两句,所有人就开始正常工作。

医生散开,闻听听整理了下东西,准备一会去给几位病人抽血。

接待台的台面被敲响,陈知衍淡声道:“把4床最近一个星期的所有监测记录,都给我。”

闻听听将本子递交给他,问道:“你要接手4床了吗?”

陈知衍翻阅本子的动作不停,他说道:“你现在应该去给其他病人进行抽血,而不是在这里问我这些问题。”

“我只是关心一下。”

陈知衍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医院里需要关心的人很多,不要浪费时间做口头功夫,你刚刚耽误的这一分钟已经足够你替三位病人测完体温。”

他说话从来是不留情面的,现在护士站的人还挺多,因为陈知衍的话,都朝着闻听听投来同情的目光。

闻听听手上的动作僵硬住,付寒清冷的嗓音跟着响起:“医生护士都有自己的职责,不要越界干涉,这是基本的规矩。”

话都说到这种程度上了,闻听听也没法再解释什么。

她沉默起身,准备去病房抽血。

出护士站路过陈知衍和付寒身边的时候,听见付寒和陈知衍说道:“你们医院护士的培训做的似乎不太好。”

陈知衍嗯了声道,“只是个例而已,不过我会和主任反应一下这个情况。”

午休的时候,闻听听耳朵有些疼。

她躲进卫生间,将助听器摘了下来。

听力问题越来越严重,而且因为佩戴助听器的时间过长,耳部的问题也逐渐增加,所以上次检查的时候,张主任才会建议她直接移植人工耳蜗。

闻听听站在隔间里,助听器一摘下来,她的世界就是一片安静。

闻听听的第一幅助听器是陈知衍给她的。

那会她出事半年,闻家给她找了几个医生以后都不见成效,终于丧失了耐心,不愿再管。

是闻樱把事情告诉了陈知衍,于是第二天,陈知衍就给她带来一副助听器。

也就是那天,闻听听时隔半年,再次清楚的听见了陈知衍的声音,他对她说:“好好戴着,不许摘下来。”

闻听听在卫生间里待了十几分钟,等到耳朵终于没那么难受了才出来。

护士站里很热闹,似乎在讨论着什么。

而很默契的,在看到闻听听回来的时候,所有的目光再次一起落在她身上。

闻听听一顿:“怎么了?”

有人说道:“听说闻家给我们科室又捐赠了五台仪器,还都是国外最先进的。”

闻听听抬起睫毛,手掌也不自觉收紧。

当初她进医院的时候,闻少安也往医院送了两台机器。

而后这两台机器就成了压在闻听听身上的秤砣,因为闻少安说,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耳朵,闻家是不会花这笔钱的。

如今这五台机器,应该是为了付寒。

同事没注意到闻听听的异样,羡慕道:“说是自己的女儿在医院工作,所以他们也想帮帮她的忙。听听,你爸爸妈妈真好啊。”


“左甜都给我说了怎么—回事,知衍,我发誓,当时确实我和闻护士都不知道黎庭在里面。”

“是我着急把病历给你,又忙着去找主任,才让她帮我送文件的!对,门也是我开的。”

方洄—拍大腿,后悔莫及:“早知道反而让她受这么大误会,还不如我自己给你送进去。”

陆时泽看着他,面色不改:“说完了?”

方洄啊了声。

陆时泽垂目,没什么情绪道:“你觉得黎庭现在还会相信吗?”

黎庭的事情到现在,已经不是方洄作证就可以解决的了。

更何况,方洄跳出来,黎庭大概率还会觉得他和沈安安是—伙的。

方洄—想,也反应过来这个道理。

他脸色难看,问陆时泽:“那怎么办,总不能让闻护士平白无故被冤枉吧?”

陆时泽看了下手机,平静开口:“她能不能再回医院都不确定。”

方洄更懵:“什么意思?”

陆时泽不答反问:“唐老师在吗?”

唐主任是神外的主任,同时也是津北医学院的教授,曾经是陆时泽和方洄的导师。

“在办公室,我刚出来。”

陆时泽直接去了办公室,却没想到付寒也在里面。

唐俊看见他就招手:“知衍来得正好,看看病例。”

陆时泽是唐俊心目中最得意的弟子,他和付寒说道:“正好你和付寒可以讨论—下这个病情,对之后的—些病人的治疗应该有帮助。”

陆时泽说:“我来找您是有其它事。”

唐俊头也不抬,“什么事?”

他看向旁边的付寒,付寒眉梢轻佻:“是需要我回避吗?”

沈安安的事情也不是—个人能决定的,就算留下也需要征求大家的意见。

他将手机放到桌上,放到唐俊面前:“沈安安今天去检查耳朵,这是她的报告,是赵锦涵给她做的检查。”

“赵锦涵说,她的耳朵在之后也可能会出现同样的问题。”

话音落下,付寒当即皱眉:“那她还怎么当护士?让病人来照顾她吗?”

***

沈安安在家里等到傍晚,陆时泽都没有回来。

反而是于鱼给她发了消息,说要过来接她。

沈安安本来不想给她添麻烦,可没想到于鱼已经到了家门口。

沈安安只能去开门。

—开门,于鱼就给了她—个大大的拥抱。

于鱼问她:“还是听不到?”

沈安安摇头。

于鱼叹了口气,单手扶住她的胳膊,把她带到车里,才告诉她:“张珈树也回来了,他本来想约你今晚—起吃饭的,我知道你怕他担心,所以说你今晚值夜班没空。”

沈安安连连点头,又给于鱼发消息:别告诉他,等我好了再—起吃饭。

张珈树和沈安安都是绿月亮孤儿院出来的。只不过沈安安被闻家领养,而张珈树却是在孤儿院里长大的。

张珈树的性格孤僻,又因为结巴不爱说话,在—家汽修厂当了几年的学徒,今年刚开了自己的店。

之前于鱼遇到他,就是碰到他在外面学习。

因为沈安安的耳朵,于鱼没有带沈安安去外面的店,而是回了自己家,让阿姨煮了—锅菌汤。

于鱼—边给沈安安盛汤,—边问她:“你爸有没有因为黎庭的事情为难你?”

沈安安迟疑的摇头。

沉默片刻后。她看向于鱼,忽然拿起手机发消息:你知不知道有什么适合我的工作?

于鱼—愣,没反应过来。

沈安安:我想挣钱。

“你不是在医院里吗,护士的工作又很累,你不会还想出去兼职吧?”



“闻护士,你的助听器应该换了,不然会影响听力。”

办公室里,张主任提醒道。

闻听听坐在他对面,她才交完班,衣服都还没来得及换。

她点点头,“谢谢张主任,我知道了。”

张主任叹气:“闻护士,按照你最新的检查情况来说,其实我觉得你尽早的植入人工耳蜗会更好,而且现在这种手术也不是很贵,全部费用下来,包括后续的恢复也才六十多万。”

张主任顿了顿,笑容都更加和蔼了一些:“对于你家里来说,这点钱轻而易举,没必要拖下去。”

闻听听刚来医院那会,闻家直接给医院捐赠了两台进口的仪器。

谁不知道闻家有钱?

从办公室出来后,闻听听拿起自己的手机点开银行软件看了下余额。

56005.83.

这是她这一年时间里存下的所有钱。

张主任说的对,六十万对于闻家来说不值一提,可是对于她来说,却是天文数字。

闻听听是闻家领养回来的孩子,她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都是:

闻家人主动给她的,她才可以要,并且要感恩戴德。

如果闻家人没有给她,她是不可以张口的,否则就是白眼狼,是不识好歹。

闻听听回到科室换了衣服回家,已经快要七点。

津北最近都是连绵不断的小雨,天气阴沉得厉害,让人头晕脑胀。

闻听听不住在闻家,而是医院附近的一个公寓里。

到家,刚打开门,就看到玄关处的灯亮着。

闻听听一顿,陈知衍在家。

她推门的动作缓慢下来,又低头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有没有沾上雨水或者泥泞。

陈知衍是津北医院有名的圣手,是神经外科最年轻的主刀医生。

他有严重的洁癖,没办法忍受一点脏污。

他还是闻听听的未婚夫。

所以闻家和陈家为了让他俩培养感情,才会答应闻听听跟着陈知衍搬出来住。

毕竟他们的婚约,只是因为一场意外。

闻听听收拾好自己,才进屋,玄关的灯亮着,客厅却没有开灯。

但闻听听还是能看到沙发上的那个人影。

陈知衍似乎在睡觉,听到动静都没有什么反应。

闻听听走近了些,果然看见他紧闭的双眼,还有又长又密的睫毛。

陈知衍在医院的外号是玉面佛手,不仅是年纪轻轻,就能胜任主刀的位置,更是因为他这张脸。

陈知衍长得很好看,好看到闻听听都只敢在他睡着以后,才这样光明正大的看他一眼。

她已经很久没见过陈知衍,前段时间陈知衍被派去国外参加了个学术会议,这两天才回来。

一回来就赶上了一台重大手术,昨天和今天都在手术台上待了六七个小时。

他眼底有圈淡淡的青色,眉心轻拢,看着睡得不是很安稳的模样。

客厅的窗户开着,雨丝混着冷风飘进来。

陈知衍身上只有一件衬衫,闻听听眼皮颤了颤,目光落到她放在小沙发上那张平时自己用的小毛毯上。

她犹豫着拿过自己的小毯子,可不知道想起什么,还是没敢多做什么。

她坐在自己的单人小沙发上,揪着毯子,目光再次落在陈知衍身上。

她知道陈知衍很累,所以也不想吵醒他,他能休息的时间真的太少了。

可他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却突然嗡嗡的响起来,闻听听一愣,下意识的伸手就要去关。

然后,就听到一道低沉沙哑的嗓音响起:“你想做什么?”

闻听听回头,猝不及防和陈知衍对视上,心里猛地一颤。

昏暗的客厅里,男人的眼睛又黑又亮,没有任何的情绪,就那么看向闻听听。

闻听听整个人都僵住,她小声解释道:“我、我没有要做什么,只是我看你在睡觉,我……”

她想和陈知衍解释,然而却因为紧张,而有些结巴。

陈知衍的目光下移,停在闻听听伸出来的手上,闻听听顺着他的视线也看过去,忽然觉得自己的右手突然就滚烫了起来。

她猛地一下缩回手,指尖无措的在衣袖上擦拭着,仿佛有什么脏东西一样。

她抬眼看向陈知衍,嗓音都带着小心翼翼:“我、我没有碰到你的东西。”

闻听听呆站在那里,陈知衍缓缓抬起眼皮。

眼里本来的没有情绪,染上了些漠然:“别碰也别靠近我的任何东西,这句话需要我和你强调很多次?”

闻听听看着陈知衍,手足无措起来。

她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她向来嘴笨。

确实,在她搬过来住之前,陈知衍就和她强调过,她不能碰他的任何东西。

所以就算他们已经以未婚夫妻的名义住了大半年,可实际上,这屋子里的每样东西都是有标签的。

有她名字的,她才能动,其余的碰不得一下。

甚至就连陈知衍最常待的几个区域,她连过去的资格都没有。

就像这偌大的客厅,也只有那一张小小的单人沙发,她才有使用权。

他真的有很严重的洁癖。

陈知衍瞥了眼振动的手机,眉心皱了皱,明显不悦。

但还是耐着性子,接通了电话,不过不等那边开口,他就直接道:“帮我买一部新手机,立刻送过来。”

说完,他扫向旁边的沙发,沉声道:“还有找人把沙发也换了,再进行一次消杀。”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面无表情。

闻听听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发现自己刚刚不小心带过来的小毯子的一角,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在了陈知衍那边的沙发上。

闻听听垂下眼眸,不敢说话。

更不敢看陈知衍。

她低着头,看向自己的右手,然后动作迟缓的将双手背到身后去。

她的左手用力的在右手的虎口上揉搓着。

她其实有点想告诉陈知衍,她不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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