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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饿殍:良穗修炼手册》精彩片段
平静的江面上,只有船桨划水的声音。
古代水路日行约25公里,若是全程走水路,沿着大运河,900多公里,一个半月就能到达。
坐船相较于牛车和马车安全的多,收费也相对低廉,良和满穗这一个多月的时间估计得在船上度过了。
“满穗。”
“怎么了,良爷?”
“走水路从洛阳到扬州多少里远?”
“不知道。
良爷问这个干什么?”
她眨巴着眼睛,淡蓝色的眼眸让人心生怜悯。
她好奇地望着眼前之人沧桑的面孔 。
我没有回答,走出了船舱,拍了拍船夫的肩膀。
“嗯?
小兄弟,嫩想干啥?”
我捂住船夫的嘴,做了个嘘的手势,轻声用陕西话询问:“嫩这一里收多少?”
船夫心领神会,做了个手势“饿都懂!
饿对别人都是说一里五文,看在嫩是饿老乡的份上,一里西文八!”
“从这到扬州多远?”
我继续压低声音问道。
“饿之前走过,1900里吧。”
心里盘算了一下,差不多9000文,9两银子,大哥给的钱还足够我和小崽子前往扬州。
“饿多给你点银子,对人姑娘好点。”
我说着,掏出一些碎银给了船夫。
“嫩就放一百个心吧,饿不能收这钱,老乡拿这钱给人姑娘买点好的,补补身子,她身子骨弱着嘞,身上就一点肉。”
船夫笑着,把银子还了回来。
这出乎我的意料。
在这乱世,还能有这般心善之人,不多见了。
船夫说罢,我回到了船舱,她正喝着茶。
“良爷,你和他说了什么?”
我并不打算有所隐瞒:“从这里到扬州,路费9两多银子,闯王给我的银子还够用,这一路上,你养养身子骨,别苦了自己。”
我还是没变,九年投军,我还是良,不是狼。
她狡黠一笑,俏皮的说到:“原来良爷这么关心我的吗?
我真是受宠若惊呢。”
她的视线一首没有离开过我,这让我有些不自在:“我担心你病倒了,在船上,一时间找不到郎中,不好和鸢他们交代。”
“哦~”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视线移开了我,转而看着她身边的箱子。
“说起来,我投闯军的这九年里,你去哪了?”她听后,理了理思绪,不紧不慢的讲述她这九年的经过。
“良爷若是好奇,我便说了。”
“分别之后,我想着,你会不会是骗我,那一天会不会是和你的最后一面。
我想过自己去刺杀豚妖,可真的认真想过后,我发现这是行不通的。
又想到,若是良爷你真的投了闯军,到了豚妖身死那天,我便不能再亲手杀了你,履行承诺。
那日过后,我又在洛阳城里住了几日,我去烟月楼找到了芸姐姐,我在她那里帮忙干活,住了几个月。
之后,一个醉醺醺的富家少爷来了烟月楼,芸姐在和他离开后便再也没有回来过......芸姐姐走之前,给了我一些银子,让我离开烟月楼。”
“穗儿,你是个好孩子,烟月楼终归不是什么好地方,你不能留在这里,你总有一天会离开的。
找到你的熟人,或者往南逃,不要相信那些流民和陌生人,离他们远一点。
穗儿,按我说的做,芸姐爱你。
这是我的头绳,给你留个念想,你什么时候想芸姐了,就拿出来看看。”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眼眶有些湿润。
她看了看右手腕上的那根红色头绳,接着说到:“后来,我去找了鸢姐姐,鸢姐姐的客栈什么都没变,红儿,翠儿,琼华都还在。
鸢姐姐很厉害,我们都过得很好。
不过我来之后,过了几年,就没有见过琼华了,只收到过她的书信。
我当时问过鸢姐姐,鸢姐姐说,琼华嫁给了北方的一个少爷,那位少爷人很不错,不像那些恶霸,就是有些腼腆,还对琼华情有独钟。
在鸢姐姐的撮合下,琼华嫁给了他,现在我们还有书信往来呢。
我们在鸢姐姐那里住了几年,后来,反军到了鸢姐姐的客栈,鸢姐姐本想把他们迷倒,然后全部杀掉,但店小二和他们交谈后,他们说他们是闯王的军队,旁边还有一张闯字大旗。
我也放下了戒备心,向他们询问近况。
听他们说,闯军近况艰难,最绝望的时候,闯王身边只有几十人,我担心你是不是不在了,我和你的承诺是不是再也不能实现了。
我又询问他们你的近况,听到他们说你还在闯王身边时,我也就安心了。
后来呀,鸢姐姐为了躲避兵灾,不在解州做客栈了,迁到了扬州做茶馆。
崇祯九年时,听说闯王的舅父高迎祥身死,闯王复出,那时,我有预感,你我的承诺就快要实现了。
我告别了红儿,翠儿,鸢姐姐,在洛阳周边的镇子住了下来,打听良爷的消息。
在镇上,我靠卖我制作的荷包为生,那些地主很喜欢我做的荷包,时常是供不应求呢。
如今,我也攒下了些银钱。
我还找了先生,先生教我识字,良爷可想看看我的书法?”
不等我回答她,她从箱子中取出一支毛笔,一张宣纸,沾上墨水。
她轻挽衣袖,玉手轻拈毛笔,犹如一朵盛开的莲花般优雅。
她微微俯身,眼神专注而深邃,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方宣纸之中。
她写下了她的名字,满穗,灵动优美,比我在豚妖府中见过的所有字画都好的多。
后来,也就是豚妖身死,洛阳城被破的风声很快传到了周边的镇子,我和良爷的承诺也算是实现了。”
她说完,看着我,我呆愣着。
“良爷?”
“良爷~”她刻意拉长了尾音。
我最禁不住她这样叫我,回过神来:“哦。”
“良爷没有听我讲嘛?”
她说到这里,眸中流露出失落,眼睛一眨一眨,好像要哭出来似的,“不听就不听。”
“有在听的。”
我辩解,“鸢现在过得好吗?”
“哼,原来良爷只关心鸢姐姐,不关心我啊。”
“不是,我只是好奇鸢现在过得怎么样,你就在我身边,有什么事我也可以帮你解决。”
“是这样吗~”她又拉长了尾音,听的我浑身发麻,“鸢姐姐在扬州又重新开了个茶馆之后,生意很好,她现在过的挺好的。”
“对了,良爷,你在军队里,还有尝试演过影子戏吗?”
她说着,移开了桌面上的茶壶,把身旁的箱子摆了上来。
“演过几次,但我不会唱,军队里里也没有足够的道具供我表演,后来,也便不再演了,如今,手倒是有些生疏。”
“那,我来教良爷唱,如何?”
她打开了那箱子,拿出了戏架子,摆了起来,把当年表演三英战吕布的小人拿出来。
是的,她还留着。
她从里面拿出了两个赤兔马,一个做工粗糙,是我的,另一个相较于我的更加精细,是原本有的。
“良爷,看,这是你做的小赤兔,我把它们带在身边,这么多年,有些破了。”
她边说着,边拿出了其他小人,拿着一个长相凶神恶煞,黑不溜秋的小人,在我面前晃了晃,“良爷,你还记得他的名字吗?”
“张奉先。”
我故意说错,想看看她的反应。
她噗嗤一下笑出声来,放下小人,捂着肚子说着:“哈哈......良爷你是真......真不知道还是逗我玩呢?”
“逗你玩的,这是张翼德,骑着赤兔马的是吕奉先,手持雌雄双股剑的是刘玄德,面如重枣的是关云长。”
首到我一个个把小人的名字说了出来,她才止住了笑声。
恰好,此时己是黄昏夕阳西下,江面上波光粼粼,水中倒映着我和她的身影,正是演影子戏的最佳时机。
“良爷,船舱太小,影子戏不太好表演。”
她在船板上升起篝火,火光映在戏布上,“我能......坐在良爷腿上吗?”
她抬起头,清澈的眼睛里,是淡蓝色的瞳孔,她的眼里映着我的身影,往我身旁挪动着。
[同意][应允]她是出于什么目的提出的这个要求呢?
我的声带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任由她坐在我的腿上。
她身形很轻,当坐在我腿上时,我甚至没有什么明显的感觉。
几缕乌黑的头发不经意间搭在我的身上,宛如轻柔的丝缎。
她静静地挨着我,一开始还没有察觉,现在,我闻到她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气,那是一种清新而迷人的味道。
嗯,这香味,莫不是她涂了香膏?
这是不是靠的太近了?
“良爷不说话,我就当是同意了。”
她没有看我,摆弄着手头三英战吕布的小人。
在船舱外划桨的船夫听到船舱里的动静,看着透过帘子映射出的人影和火光,扯着嗓门喊到:“嫩俩干啥嘞?
别把饿滴船烧着了啊!
它陪饿好久哩!”
“我们在表演影子戏,你可以进来看看。”
满穗回应道。
“还有这好事呢!”
船夫索性抛下了船桨,也进了船舱。
“良爷,待会,你跟着我后面轻声吟唱,好吗?”
本来还有些紧张的我,经她这么一说,缓解了情绪,专心操控着手里的吕奉先。
“良爷,我开始唱了。”
“白袍---乌甲素包巾!
丈八蛇矛---手内握哎~”她一开口,我的思绪又被拉回了那些夜晚,鬼使神差地偷溜出去和她练习影子戏。
她的声音婉转动听,没有了九年前的生疏和稚嫩,显得有些老练,但大体上还是和记忆里的没有区别,像是经常演唱似的,想必这九年来,她早就练习过无数次了。
只是她为什么要练习这么多遍?
她还靠过演影子戏为生吗?
我沉浸在回忆里,不知何时忘却了时间,首到她的手肘碰了我一下,我才反应过来,笨拙的操控着吕奉先。
“今与~吕布~去交战,贼命难逃张翼德欸~”我跟着后面轻声吟唱,也许是我唱的太过难听了,她的身体微微发颤,似乎是在偷笑。
我在一旁替她念白。
“看那吕布连斩数员大将,好不威风!
只见张飞提矛便出,大喝一声:“贼吕布,可敢与我一战!
这一战,天地为之一震你看:手持方天戟,胯下赤兔显威风。
挥舞丈八矛,豹头环眼声似雷。
丈八矛,一刺定乾坤,定叫贼寇头飞出!
方天戟,舞动如蛟龙,势让小辈跪地哭!
谁料,张翼德的马脚下一软,随之翼德跌落下马,吕奉先看准时机,持戟刺去,却被那青龙偃月一击挑开。
关云长杀入战场,你瞧这关羽,横刀立马,气势如虹!
有诗曰:手握青龙刀,丹凤眼中怒火燃。
挡刀落荒逃,策马躲避胆战惊。
刘备舞剑助阵,英勇无畏!
只见吕布力战三人,仍旧张狂:“尔等无名鼠辈,休要逞强!”
身骑赤兔马,头戴金冠耀光芒。
脚踏黄鬃驹,双耳垂肩心不慌。
青龙刀,猛劈震苍穹,定使奉先命归西。
方天戟,横扫似飓风,欲让英雄把命丧!
丈八矛,猛刺破敌阵,定让敌将把身伤。
方天戟,回挡护自身,誓要突围战无双!”
一场戏结束,在她的帮衬下,一轮下来好像还真有专业戏班子的架势。
船夫在一旁听的入迷,也没有看出什么瑕疵,只是拍手叫好。
满穗回头看着我,记忆里的一桩桩,一幕幕汇聚,融合,在此刻,凝聚成了她有些红晕的脸。
船夫离开了船舱,我们也收起了戏架子,收进箱子里,她起身,坐在我身旁,我的腿上还有余热。
皎洁的月光洒进船舱,她说到:“月色真美。”
[赏月][实话实说]我看着月亮。
我从来没有赏月的习惯,我也没有那雅兴。
我不明白,为什么那些文人骚客会对这单调的月亮写出那么多诗篇。
我不想赏月,转而看着她。
她注意到我的视线停留在她的身上,说到:“良爷是觉得我比月亮美吗?”
“我不喜欢赏月,你为什么会觉得月色美?”
“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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