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己方跟匈奴,几乎势均力敌,这一嗓子下来,瞬间军心溃散,无数己方部队开始撤退,监军连斩十几颗脑袋都止不住兵败如山倒。
杨凯也不是傻子,见状急忙朝着后方跑去。
“驾驾驾~~~~你t倒是动啊。”
杨凯都快疯了,这死马就是不动,怎么跟电视剧里面放的不一样,喊驾就是挂一档,驾驾就是三档,驾驾驾+一鞭子就是五档,吁~~~就是刹车。
可能是看到援军到了,匈奴人更加凶狠,数骑朝着杨凯的方向冲来,铠甲穿的是夏国将军铠,这人头要是拿到手,功劳肯定不小。
看到不怀好意的目光,杨凯的心脏都要跳出来,内心一急双腿一夹马腹,战马立马嘶鸣一声朝着远处跑去。
“你大爷的,倒车,倒车啊~~~~!”
杨凯的怒吼声不光没有让战马停下,它好似发狂般朝着对面跑去,如果从天上往下看,就会发现己方骑兵步兵己经开始溃败,只有一骑朝着对方的大部队,疯狂冲去。
有几个士兵往后看去,纷纷亡魂大冒。
“哇,好猛。”
“猛个锤子,他死定了。”
杨凯面色惨白,长戟在他手中挥舞的水泼不进,沿途断肢残骸不断的被斩飞。
“狗崽子们,老子连花呗催款都不怕,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
杨凯疯狂的嗷嗷叫,企图以这样的吼叫声压住内心的恐惧。
在极度的怕死威胁下他居然以一己之力把匈奴援军的先头部队给硬生生冲的散乱开来,骑兵一旦失去数量以及速度,那威力就大打折扣。
领兵的大将此时心急如焚,谁让公子上前线的?
他只是监军,又不是武将捣什么乱啊,但此时己经回天乏术,大将稍稍一思索,就对着杨凯的方向喊道“你们看,匈奴人的骑兵被冲散了,将士们,我们杀回去。”
一些溃败的士兵和将官,看到这样的情况,军心又上升了一些,有几个将官收拽缰绳带头朝着前方冲去。
“我大夏男儿怎么可以如此胆怯,杀~~~!”
“啊~~!
老子不管了,杀~~~!”
“杀!”
“杀!!”
“杀!!!”
看到杨凯的英勇表现,所有溃败的士兵们露出了惭愧的表情,匈奴骑兵们的攻势因为杨凯那根搅屎棍而停滞了十来息,这就十来息的时间,让溃败的士兵们重新组织起了反抗。
如此热血沸腾的战场,两双阴鹜的眼睛从城墙上死死的盯着被骑兵吞没的杨凯,其中一人的眼中不光有阴鹜还有震惊。
“此子当真了得,不愧是天生神力,才八岁光景,体形居然比得上十六小伙不得了啊!”
另一个翩翩公子,羽扇纶巾,不屑的看着下面的将士“哼,姬曌此人,有勇无谋,生性骄纵,残暴无度,无远大志向,如果是寻常人家,可为一方猛将,可惜生在王室,还深的大王恩宠,这就是罪过”就在这时,几只流矢居然射在女墙上,最先说话的年轻人眼神一缩,急道“公子,我们走吧,姬曌肯定活不了,我们的任务也完成了。”
“嗯,速速走吧,算计一个莽夫,当真是简单。”
摇晃着羽扇,年轻人假装镇定的说道。
集结的两个方阵如一把攻城锤般狠狠插入被杨凯搅乱的骑兵里面,冲锋的时候,骑兵无可阻挡,可以凿穿任何敢于阻挡他们的东西,可一旦速度慢下来,这些步兵可都带着长戟,三西米的长度,一两柄对着骑兵一勾就能把人头给割下来。
战争进行着,从太阳当空到现在的日落西山,杨凯浑身浴血,双手虽拿着长戟,但却颤抖的停不下来。
“勇士,报上名来。”
一名匈奴人的将领模样的人骑着马走了过来,手中拿着一根挂着血丝与碎肉的狼牙棒,显然是属于那种力量型的人物。
对于杨凯他非常欣赏,自己数千骑兵,寻常人看一眼都手脚发软,这男人虽然看着稚嫩,却豪气万丈,居然以一人一骑冲击自己整个骑兵前锋。
“报,报你妹啊,赶快给老子让开。”
杨凯现在什么都不想,就想远离是非之地,刚刚自己的马匹乱跑,要不是那眼前这个棒槌阻挡,自己早跑了。
小子,你胆子不小,你以为我们只有这点骑兵吗?”
领头的匈奴这句话,让杨凯整个人懵了,难不成还有骑兵,但此时他己如强弩之末,手抖的不行,肺部感觉如同火烧一般。
“我管你多少骑兵啊,滚远点,别挡着地球转。”
虽然不知道杨凯说的是什么,但却惹怒了匈奴的领头人,听不懂的统一归到骂人里面。
“儿郎们,杀此人者,赏牛羊百头。”
“妈的,老子的脑袋就只跟牛羊一样吗?
我要开大了~~~~”杨凯把长戟一横,附近的骑兵纷纷惊慌着往旁边躲去,此人力大无穷,不能力敌。
在众目睽睽之下,只见他从腰间摸出一把小刀,在匈奴人的惊讶中,狠狠的扎在马屁股上。
瞬间,战马的眼睛都红了,也不管前面是什么,首接开启野马狂奔模式。
杨凯也不看着,把三西米的长戟挥的水泼不进,没多久的时间在所有人的惊讶色中冲出了包围圈。
狂舞乱战的时候还感觉不出来,总觉得有用不完的劲,胸腔里面的心脏好似要蹦出来一样。
但随着脱离战局,杨凯的脑袋晕晕呼呼,没过多久就趴在马背上昏了过去,在昏迷过去的刹那,他往回看了看。
无数的士兵倒在血泊中,有己方的,也有匈奴的,断戟斜插在地上,好似诉说着什么。
终于,眼前一暗,昏了过去。
战马跑了一会后,开始慢悠悠的走了起来,只是看上去有点虚弱,整个马屁股上全部都是血,生死危机下,杨凯扎的有点狠。
它漫无目的走着,没多久就消失在一片森林里面。
在杨凯的脑海中,一条条的信息不断的窜出来,有些完整,有些零碎,正缓慢的融入到他的记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