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桑宁裴如衍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由网络作家“沙拉薯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沈桑宁裴如衍,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沙拉薯条”,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沈桑宁和继妹双双重生。前世,沈桑宁被继妹换亲,嫁了纨绔,继妹兴高采烈地成了世子夫人。可最终,世子早亡,反而纨绔浪子回头成了战神。重来一次,这回继妹要嫁纨绔,却不知前世沈桑宁私下苦心经营,才让纨绔功成名就。沈桑宁冷眼看继妹跳入火坑,自己嫁给了高冷孤傲的世子爷。这次,她决定要在短命夫君死之前生下小世子。奈何世子心里只有江山,日日禁欲,沈桑宁只好想尽一切办法靠近他、引诱他……后来世子爷食髓知味,明宠暗宠......
《完整文本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精彩片段
“你很怕我不见?”沈桑宁问。
身后没了声音。
一阵疾风吹在她脸上,她偏过头,身下马儿朝京城的方向疾驰。
沈桑宁仰头,“怎么不说话?”
裴如衍并未看她,漠然道:“不想当鳏夫。”
“哦,”她眸子转动,小声问,“今夜要不要同房,嗯?”
眼见裴如衍喉结动了动,他道:“没到初一。”
离初一还有三日呢。
一行人骑马进城,将两个女犯人装在马车上,带回承安伯府。
国公府的亲卫齐刷刷地包围承安伯府时,伯府门房被这阵仗吓到,还以为抄家的来了,赶紧进去禀告伯爷。
裴如衍抱着沈桑宁下了马,对亲卫吩咐道:“退下。”
五百亲卫又纷纷退散开,在伯府门前列成一个矩阵。
很难低调。
最先从伯府出来的不是沈益,而是沈妙仪,“姐姐,你没事吧?”
她一上来就是嘘寒问暖,“还好落雨同我借银子时,我多留了个心眼,叫人跟着发现了她的奸计,否则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沈桑宁听得一头雾水,这和沈妙仪有什么关系。
借银子,难道雇杀手的银子?
裴如衍适时出声,解释道:“去时找不着你,是二弟妹给的信。”
难怪,可以这么快找到野村去。
“原来如此,那真是多亏妹妹了。”沈桑宁笑着道。
虽然心里不觉得沈妙仪会有好心。
“呜呜呜——”嘴里塞着布的沈落雨被人从车上拽下,拖进伯府。
厅堂中。
裴如衍和沈桑宁坐在一侧,静静地听着自家审理判决,沈妙仪也在一旁看戏。
沈益头疼地看着自作主张的庶女,怒道:“大胆!你怎么敢做出此等混账之事!”
柳氏跟着附和,“怎么说也是你亲姐姐,你怎么忍心害她啊!”
沈落雨流泪,“父亲,母亲,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在这里,她不敢攀咬沈益让她做妾的事,因为此刻能救她的,只有沈益。
沈桑宁却不想就此揭过,刻意道:“你哪里错了?你方才还说,都怪父亲想送你进公府为妾呢。”
说着,她望向怔愣的沈益,“父亲,有这回事儿吗?”
沈益反应得很快,“胡说!我怎么可能教唆落雨做妾!”
沈桑宁点点头,“看来是她自作主张,那父亲打算如何解决?”
“咳咳,”沈益假咳一声,目光不定,“这件事,是落雨对不住你,就罚她在祠堂自省三日……”
沈益说完,忽见裴如衍皱眉,又立即补充道:“再扣半年月银。”
“只是如此?”沈桑宁觉得可笑。
沈益问,“那你说,你想怎样?”
沈桑宁望向跪在厅堂中的沈落雨,毫不留情道:“买凶杀人,怎么说也该送去京兆府,蹲大狱。”
“不行!”沈益和柳氏异口同声道。
柳氏一脸愁容,“亲妹妹上赶着做姐夫的妾室,难道是什么光彩的事?你是要叫全京城都看我们伯府的笑话吗?”
这话说的,仿佛没有这事儿,伯府就不是笑话了。
沈桑宁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我也是考虑到伯府,这才将人带了回来,那就家法伺候,杖刑六十吧。”
她说的轻松,却见沈益拧起眉——
“六十,会把她打死的!”
沈桑宁冷笑,“那就打死啊。”
沈益一噎,指着面前陌生的女儿,“我看出来了,你是成心要你妹妹的命啊!”
“父亲,难道妹妹不是成心要我的命吗?”沈桑宁语气平静,“她若此次大难不死,再寻个京城之外的人家嫁了,反正我是没法跟一个想要我命的人,呆在同一片天空下。”
沈益还想反驳,却听裴如衍沉声道——
“岳父,此事还有再议的必要吗?”
一直坐着的裴如衍突然起身,走到沈桑宁身边,撑腰之意,溢于言表。
房中安静一瞬,只有沈落雨的抽泣声尤为明显。
沈益无言以对,终是点点头。
虽对三女儿没什么感情,但到底是自己亲女儿,还是会不舍。
于是走过去,小声同沈落雨说了几句话。
沈桑宁恹恹看着,发现父亲对谁都可以有慈爱之心,唯独,对她只有虚伪。
此时,柳氏忽然走到眼前,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啊!”
“柳夫人慎言。”裴如衍现在,连岳母也不喊了。
阿香和沈落雨被双双拖了下去,棍棒之下,一声声惨叫凄厉。
沈桑宁听了一半,就同裴如衍离开,留下一个亲卫看着行刑。
他们一走,许久没有存在感的沈妙仪才起身,理理衣袖,“爹,娘,你们好歹选个聪慧些的,三妹这样的,能上位才怪。”
沈益头疼,“你问问你娘,怎么教的人,怎么会做出这么蠢的事来!”
柳氏一听,来气了,“老爷,怎么能怪我呢,裴世子是女婿,你是长辈,你要是一口咬死不愿意报官、杖责,你也不会折一个女儿啊,即便他是公府世子,也不能跟岳父对着干啊,您这么怕他作甚?”
“妇人之见!”沈益想到这几日听到的小道消息,低声道,“他不仅是公府世子,以他的才干,今后大有作为,据说圣上有心给他升官,恐怕就在这几日了。”
“啊。”柳氏叹了声。
沈妙仪不以为意,笑了笑,没说话。
升官又怎么样,还不是早亡的命,能升到哪里去。
那厢,负责行刑的小厮进来了,“老爷,六十杖打完了,三小姐还有口气在。”
……
出伯府时,已经入夜。
沈桑宁顾自上了马车,裴如衍见状,也跟着上了马车。
搞得她诧异道:“你怎么不骑马?”
裴如衍正襟危坐,语气淡淡,“夫人忘了昨日与我的约定?”
随后,就朝外头的陈书吩咐道:“去永安楼。”
眼下天色不早,沈桑宁迟疑道:“还要看茶百戏吗?”
裴如衍不置可否,“你不饿?”
不说还好,一说,她倒真的饿了。
从午时到现在,午膳晚膳,都没来得及吃上。
马车晃晃悠悠地前行,沈桑宁默默朝裴如衍靠去。
许是心境平静下来了,她脑海中回想起他的担忧,他的生气。
此刻,忍不住说道:“抱歉,今天让你担心了。”
“嗯。”他简单地应了一声,就没了话。
沈桑宁靠在他的肩上,他也不曾躲避,她便静静地呆着,莫名安心。
倏然,陈书煞风景的声音从马车外传进——
“世子,永安楼要打烊了。”
沈桑宁听闻,直起身,打开窗,见永安楼楼上的灯都暗了。
“打烊真早啊。”她说着,一边摸了摸饥肠辘辘的肚子。
她转而去看裴如衍,后者眉眼未抬,直接道:“换一家。”
她脑海中忽地想到闲暇时看的话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笑什么?”裴如衍目露不解。
沈桑宁神秘地道:“你看过民间话本吗?话本中的男子在遇到这种情况,会下车命令酒楼开张,然后给一沓银票,所有人都不许走,看着男子和心上人卿卿我我。”
她说得认真,引得裴如衍频频看了她几眼。
他眉心微微隆起,“狗仗人势?”
顿了顿,他隐晦地问道:“你喜欢如此吗?”
沈桑宁偏头看去,发现紫灵裙摆都湿z了。
紫灵非但不在意,反而一脸亢奋——
“那个小厮名叫阿康,当年被入京行商的茶商买走了,陇西茶商洛家。”
闻言,沈桑宁亮着的眸瞬间黯淡几分。
人已经不在京都,若要查,恐怕会有些麻烦。
紫苏显然也想到了,谨慎道:“少夫人,我们没有能用的人。”
陇西隔山越水,肯定不能派丫鬟去。
可现在的沈桑宁还没有能重用的随从小厮,伯府的小厮,卖身契都在柳氏手中。
公府的小厮……
若她让公府小厮去查,必定是瞒不住裴如衍的。
那和直接问裴如衍,有什么区别?
即便如此,沈桑宁还是没死心,她仍是想打听这位月光姑娘。
“我名下有家铺子好像是租给了陇西商人吧?”沈桑宁忽然道——
“紫苏,你拿着一百两银票,去与那老板商量,让他儿子帮忙跑一趟。”
“这一百两是买小厮的钱,若他愿意帮忙,可以免半年店租,如果顺利买回小厮,再免半年。”
一年店租,即便那铺子地段偏僻些,可在寸土寸金的京城,年租金也起码五百两银子。
紫苏忍不住道:“少夫人,一年也太多了吧?”
“如今我手上没有可用的人,”沈桑宁面色淡然,“想得到什么,总得付出什么。”
若是直接给银钱,又怕对方见财起意,中途拿钱跑路。
唯有许诺未来的东西,她才能放心让人办事。
沈桑宁能选择的,只有手下店铺的承租人。
陇西山高路远的,没有这个数,还真未必能驱动这些个生意人。
待紫苏拿着一百两离开后,紫灵才弱弱吐槽道:“这买卖有些亏本,买个小厮几十两就够了,您找人帮忙花五百两……”
“那小厮说不准都忘记了画像,您这般费钱费力,值得吗?”
值得吗?
“值得。”
沈桑宁云淡风轻地道,她嘴角弯起,“我想知道,就值得。”
“别将目光放在银子上,重点在你想得到什么。”
紫灵似懂非懂,“少夫人,奴婢觉得直接从陈书嘴里套话,更方便些。”
可惜陈书是世子的人。
沈桑宁叹息,这府中人,她暂时都用不了。
这件事,也叫她认清,自己重生以来还没有培养可信的人。
想培养一个随从,一日两日是不够的。
不是所有事都能靠钱办到,比如京圈的人脉,比如忠心的下属,这些都得徐徐图之。
前世,沈桑宁身侧的人,也都是机缘巧合下,经历一些磨难,才最终跟到她身边。
比如……云昭。
那是个倔强到一身反骨的姑娘,却对她深信不疑。
云昭蹲过很多次大牢,算算时间,这会儿应该因劫富济贫又被抓进大牢了,沈桑宁是在她出狱后认识她的。
忽地,沈桑宁脸色一变,突然想到了云昭的脸。
好像就是这一年,云昭的额头被狱卒印上了个“盗”字。
从此,再也褪不去,只能用头发盖住。
于是刮风下雨的日子,云昭不爱出门。
思及此,沈桑宁赶紧去找妆奁盒里藏着的银票和私库银票。
她突然奔波起来,凑到了三万两银票。
紫灵见状,有些不知所措,“少夫人,您是要逛街去吗?”
逛街也不用三万两啊!多吓人呐!
沈桑宁将三万两塞进荷包里,凝重道——
“赎人。”
“赎人?”紫灵惊愕道。
赎什么人?
不等紫灵问出口,沈桑宁已经撑起一把油纸伞朝院外去了。
烟雨朦胧,油纸伞上的水墨画如晕染开了一般。
少女踩在青石板上,“吧唧”一声,石板翘起,水珠溅起两尺高。
似在空中与雨水相撞,再清脆地低落到水坑里,泛起不可见的涟漪。
裴如衍站在正门下,瞧见的就是这一副景象。
“世子,还走吗?”陈书询问。
按以往惯例,这个时辰,世子该在六部了。
裴如衍静静伫立一会儿,袖中手指微动,眼看少女走近,才移开目光。
细雨悄悄飘进屋檐下,衬得他越发清冷,而沈桑宁则一脸郑重。
她万分焦急,路过裴如衍时,她脚步都没停下。
径直就朝外走去,马车驶到眼前,她正欲上车,却听身后道——
“要去何处?可与我同行。”
好巧不巧,紫灵这时追赶了上来,“少夫人,您要赎——”话音一顿,在看见裴如衍时,将话紧急收了回去。
她也不知道“赎人”这事能不能让世子知道,干脆闭嘴,恭敬地行了个礼后才走出去,手上还拿着两个黑面罩。
偏偏紫灵小心翼翼的样子,落在裴如衍眼中就如同做贼心虚。
沈桑宁现在哪管得了他,“我有些急事,不与你同行了。”
说完就要带着紫灵上马车。
裴如衍莫名急了,匆匆唤一声——
“夫人。”
随后,他也不拿陈书手中的伞,顾自下了走下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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