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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

沙拉薯条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沈桑宁裴如衍,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沙拉薯条”,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沈桑宁和继妹双双重生。前世,沈桑宁被继妹换亲,嫁了纨绔,继妹兴高采烈地成了世子夫人。可最终,世子早亡,反而纨绔浪子回头成了战神。重来一次,这回继妹要嫁纨绔,却不知前世沈桑宁私下苦心经营,才让纨绔功成名就。沈桑宁冷眼看继妹跳入火坑,自己嫁给了高冷孤傲的世子爷。这次,她决定要在短命夫君死之前生下小世子。奈何世子心里只有江山,日日禁欲,沈桑宁只好想尽一切办法靠近他、引诱他……后来世子爷食髓知味,明宠暗宠......

主角:沈桑宁裴如衍   更新:2024-08-25 07: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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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桑宁裴如衍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由网络作家“沙拉薯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沈桑宁裴如衍,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沙拉薯条”,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沈桑宁和继妹双双重生。前世,沈桑宁被继妹换亲,嫁了纨绔,继妹兴高采烈地成了世子夫人。可最终,世子早亡,反而纨绔浪子回头成了战神。重来一次,这回继妹要嫁纨绔,却不知前世沈桑宁私下苦心经营,才让纨绔功成名就。沈桑宁冷眼看继妹跳入火坑,自己嫁给了高冷孤傲的世子爷。这次,她决定要在短命夫君死之前生下小世子。奈何世子心里只有江山,日日禁欲,沈桑宁只好想尽一切办法靠近他、引诱他……后来世子爷食髓知味,明宠暗宠......

《完整文本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精彩片段


“你很怕我不见?”沈桑宁问。

身后没了声音。

一阵疾风吹在她脸上,她偏过头,身下马儿朝京城的方向疾驰。

沈桑宁仰头,“怎么不说话?”

裴如衍并未看她,漠然道:“不想当鳏夫。”

“哦,”她眸子转动,小声问,“今夜要不要同房,嗯?”

眼见裴如衍喉结动了动,他道:“没到初一。”

离初一还有三日呢。

一行人骑马进城,将两个女犯人装在马车上,带回承安伯府。

国公府的亲卫齐刷刷地包围承安伯府时,伯府门房被这阵仗吓到,还以为抄家的来了,赶紧进去禀告伯爷。

裴如衍抱着沈桑宁下了马,对亲卫吩咐道:“退下。”

五百亲卫又纷纷退散开,在伯府门前列成一个矩阵。

很难低调。

最先从伯府出来的不是沈益,而是沈妙仪,“姐姐,你没事吧?”

她一上来就是嘘寒问暖,“还好落雨同我借银子时,我多留了个心眼,叫人跟着发现了她的奸计,否则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沈桑宁听得一头雾水,这和沈妙仪有什么关系。

借银子,难道雇杀手的银子?

裴如衍适时出声,解释道:“去时找不着你,是二弟妹给的信。”

难怪,可以这么快找到野村去。

“原来如此,那真是多亏妹妹了。”沈桑宁笑着道。

虽然心里不觉得沈妙仪会有好心。

“呜呜呜——”嘴里塞着布的沈落雨被人从车上拽下,拖进伯府。

厅堂中。

裴如衍和沈桑宁坐在一侧,静静地听着自家审理判决,沈妙仪也在一旁看戏。

沈益头疼地看着自作主张的庶女,怒道:“大胆!你怎么敢做出此等混账之事!”

柳氏跟着附和,“怎么说也是你亲姐姐,你怎么忍心害她啊!”

沈落雨流泪,“父亲,母亲,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在这里,她不敢攀咬沈益让她做妾的事,因为此刻能救她的,只有沈益。

沈桑宁却不想就此揭过,刻意道:“你哪里错了?你方才还说,都怪父亲想送你进公府为妾呢。”

说着,她望向怔愣的沈益,“父亲,有这回事儿吗?”

沈益反应得很快,“胡说!我怎么可能教唆落雨做妾!”

沈桑宁点点头,“看来是她自作主张,那父亲打算如何解决?”

“咳咳,”沈益假咳一声,目光不定,“这件事,是落雨对不住你,就罚她在祠堂自省三日……”

沈益说完,忽见裴如衍皱眉,又立即补充道:“再扣半年月银。”

“只是如此?”沈桑宁觉得可笑。

沈益问,“那你说,你想怎样?”

沈桑宁望向跪在厅堂中的沈落雨,毫不留情道:“买凶杀人,怎么说也该送去京兆府,蹲大狱。”

“不行!”沈益和柳氏异口同声道。

柳氏一脸愁容,“亲妹妹上赶着做姐夫的妾室,难道是什么光彩的事?你是要叫全京城都看我们伯府的笑话吗?”

这话说的,仿佛没有这事儿,伯府就不是笑话了。

沈桑宁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我也是考虑到伯府,这才将人带了回来,那就家法伺候,杖刑六十吧。”

她说的轻松,却见沈益拧起眉——

“六十,会把她打死的!”

沈桑宁冷笑,“那就打死啊。”

沈益一噎,指着面前陌生的女儿,“我看出来了,你是成心要你妹妹的命啊!”

“父亲,难道妹妹不是成心要我的命吗?”沈桑宁语气平静,“她若此次大难不死,再寻个京城之外的人家嫁了,反正我是没法跟一个想要我命的人,呆在同一片天空下。”

沈益还想反驳,却听裴如衍沉声道——

“岳父,此事还有再议的必要吗?”

一直坐着的裴如衍突然起身,走到沈桑宁身边,撑腰之意,溢于言表。

房中安静一瞬,只有沈落雨的抽泣声尤为明显。

沈益无言以对,终是点点头。

虽对三女儿没什么感情,但到底是自己亲女儿,还是会不舍。

于是走过去,小声同沈落雨说了几句话。

沈桑宁恹恹看着,发现父亲对谁都可以有慈爱之心,唯独,对她只有虚伪。

此时,柳氏忽然走到眼前,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啊!”

“柳夫人慎言。”裴如衍现在,连岳母也不喊了。

阿香和沈落雨被双双拖了下去,棍棒之下,一声声惨叫凄厉。

沈桑宁听了一半,就同裴如衍离开,留下一个亲卫看着行刑。

他们一走,许久没有存在感的沈妙仪才起身,理理衣袖,“爹,娘,你们好歹选个聪慧些的,三妹这样的,能上位才怪。”

沈益头疼,“你问问你娘,怎么教的人,怎么会做出这么蠢的事来!”

柳氏一听,来气了,“老爷,怎么能怪我呢,裴世子是女婿,你是长辈,你要是一口咬死不愿意报官、杖责,你也不会折一个女儿啊,即便他是公府世子,也不能跟岳父对着干啊,您这么怕他作甚?”

“妇人之见!”沈益想到这几日听到的小道消息,低声道,“他不仅是公府世子,以他的才干,今后大有作为,据说圣上有心给他升官,恐怕就在这几日了。”

“啊。”柳氏叹了声。

沈妙仪不以为意,笑了笑,没说话。

升官又怎么样,还不是早亡的命,能升到哪里去。

那厢,负责行刑的小厮进来了,“老爷,六十杖打完了,三小姐还有口气在。”

……

出伯府时,已经入夜。

沈桑宁顾自上了马车,裴如衍见状,也跟着上了马车。

搞得她诧异道:“你怎么不骑马?”

裴如衍正襟危坐,语气淡淡,“夫人忘了昨日与我的约定?”

随后,就朝外头的陈书吩咐道:“去永安楼。”

眼下天色不早,沈桑宁迟疑道:“还要看茶百戏吗?”

裴如衍不置可否,“你不饿?”

不说还好,一说,她倒真的饿了。

从午时到现在,午膳晚膳,都没来得及吃上。

马车晃晃悠悠地前行,沈桑宁默默朝裴如衍靠去。

许是心境平静下来了,她脑海中回想起他的担忧,他的生气。

此刻,忍不住说道:“抱歉,今天让你担心了。”

“嗯。”他简单地应了一声,就没了话。

沈桑宁靠在他的肩上,他也不曾躲避,她便静静地呆着,莫名安心。

倏然,陈书煞风景的声音从马车外传进——

“世子,永安楼要打烊了。”

沈桑宁听闻,直起身,打开窗,见永安楼楼上的灯都暗了。

“打烊真早啊。”她说着,一边摸了摸饥肠辘辘的肚子。

她转而去看裴如衍,后者眉眼未抬,直接道:“换一家。”

她脑海中忽地想到闲暇时看的话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笑什么?”裴如衍目露不解。

沈桑宁神秘地道:“你看过民间话本吗?话本中的男子在遇到这种情况,会下车命令酒楼开张,然后给一沓银票,所有人都不许走,看着男子和心上人卿卿我我。”

她说得认真,引得裴如衍频频看了她几眼。

他眉心微微隆起,“狗仗人势?”

顿了顿,他隐晦地问道:“你喜欢如此吗?”


沈桑宁偏头看去,发现紫灵裙摆都湿z了。

紫灵非但不在意,反而一脸亢奋——

“那个小厮名叫阿康,当年被入京行商的茶商买走了,陇西茶商洛家。”

闻言,沈桑宁亮着的眸瞬间黯淡几分。

人已经不在京都,若要查,恐怕会有些麻烦。

紫苏显然也想到了,谨慎道:“少夫人,我们没有能用的人。”

陇西隔山越水,肯定不能派丫鬟去。

可现在的沈桑宁还没有能重用的随从小厮,伯府的小厮,卖身契都在柳氏手中。

公府的小厮……

若她让公府小厮去查,必定是瞒不住裴如衍的。

那和直接问裴如衍,有什么区别?

即便如此,沈桑宁还是没死心,她仍是想打听这位月光姑娘。

“我名下有家铺子好像是租给了陇西商人吧?”沈桑宁忽然道——

“紫苏,你拿着一百两银票,去与那老板商量,让他儿子帮忙跑一趟。”

“这一百两是买小厮的钱,若他愿意帮忙,可以免半年店租,如果顺利买回小厮,再免半年。”

一年店租,即便那铺子地段偏僻些,可在寸土寸金的京城,年租金也起码五百两银子。

紫苏忍不住道:“少夫人,一年也太多了吧?”

“如今我手上没有可用的人,”沈桑宁面色淡然,“想得到什么,总得付出什么。”

若是直接给银钱,又怕对方见财起意,中途拿钱跑路。

唯有许诺未来的东西,她才能放心让人办事。

沈桑宁能选择的,只有手下店铺的承租人。

陇西山高路远的,没有这个数,还真未必能驱动这些个生意人。

待紫苏拿着一百两离开后,紫灵才弱弱吐槽道:“这买卖有些亏本,买个小厮几十两就够了,您找人帮忙花五百两……”

“那小厮说不准都忘记了画像,您这般费钱费力,值得吗?”

值得吗?

“值得。”

沈桑宁云淡风轻地道,她嘴角弯起,“我想知道,就值得。”

“别将目光放在银子上,重点在你想得到什么。”

紫灵似懂非懂,“少夫人,奴婢觉得直接从陈书嘴里套话,更方便些。”

可惜陈书是世子的人。

沈桑宁叹息,这府中人,她暂时都用不了。

这件事,也叫她认清,自己重生以来还没有培养可信的人。

想培养一个随从,一日两日是不够的。

不是所有事都能靠钱办到,比如京圈的人脉,比如忠心的下属,这些都得徐徐图之。

前世,沈桑宁身侧的人,也都是机缘巧合下,经历一些磨难,才最终跟到她身边。

比如……云昭。

那是个倔强到一身反骨的姑娘,却对她深信不疑。

云昭蹲过很多次大牢,算算时间,这会儿应该因劫富济贫又被抓进大牢了,沈桑宁是在她出狱后认识她的。

忽地,沈桑宁脸色一变,突然想到了云昭的脸。

好像就是这一年,云昭的额头被狱卒印上了个“盗”字。

从此,再也褪不去,只能用头发盖住。

于是刮风下雨的日子,云昭不爱出门。

思及此,沈桑宁赶紧去找妆奁盒里藏着的银票和私库银票。

她突然奔波起来,凑到了三万两银票。

紫灵见状,有些不知所措,“少夫人,您是要逛街去吗?”

逛街也不用三万两啊!多吓人呐!

沈桑宁将三万两塞进荷包里,凝重道——

“赎人。”

“赎人?”紫灵惊愕道。

赎什么人?

不等紫灵问出口,沈桑宁已经撑起一把油纸伞朝院外去了。

烟雨朦胧,油纸伞上的水墨画如晕染开了一般。

少女踩在青石板上,“吧唧”一声,石板翘起,水珠溅起两尺高。

似在空中与雨水相撞,再清脆地低落到水坑里,泛起不可见的涟漪。

裴如衍站在正门下,瞧见的就是这一副景象。

“世子,还走吗?”陈书询问。

按以往惯例,这个时辰,世子该在六部了。

裴如衍静静伫立一会儿,袖中手指微动,眼看少女走近,才移开目光。

细雨悄悄飘进屋檐下,衬得他越发清冷,而沈桑宁则一脸郑重。

她万分焦急,路过裴如衍时,她脚步都没停下。

径直就朝外走去,马车驶到眼前,她正欲上车,却听身后道——

“要去何处?可与我同行。”

好巧不巧,紫灵这时追赶了上来,“少夫人,您要赎——”话音一顿,在看见裴如衍时,将话紧急收了回去。

她也不知道“赎人”这事能不能让世子知道,干脆闭嘴,恭敬地行了个礼后才走出去,手上还拿着两个黑面罩。

偏偏紫灵小心翼翼的样子,落在裴如衍眼中就如同做贼心虚。

沈桑宁现在哪管得了他,“我有些急事,不与你同行了。”

说完就要带着紫灵上马车。

裴如衍莫名急了,匆匆唤一声——

“夫人。”

随后,他也不拿陈书手中的伞,顾自下了走下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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