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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诱惑,帝王他不放手精选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真是无聊,皇兄,干脆派人去容妃帐内搜一搜,不就知道了?”一旁,一直沉默未语的沈钧却忽然说道。
他此言一出,众人纷纷看向他。
“你想搜什么?”沈煜问他。
“容嫔不是说,张德旺昨夜不曾外出过吗?去搜一下不就知道他昨夜是否真的不曾外出过吗?郡主死在瀑布下方的溪水中,张德旺若是来过此地,他的鞋履、衣物定会留下痕迹,若他的确是施虐之人,营帐里兴许也会发现其他工具,若什么都没搜到,容嫔自然就清白无辜了。”沈钧漫不经心地道。
闻言,姜楚不由心里一紧。
她下意识地揪紧了衣袖,看了一眼沈钧,一时怀疑他是不是在故意跟自己作对。
然而,她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沈煜点头。
“李福恩,你亲自带人去搜!”
“奴才遵旨!”
皇令一下,容嫔显然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在御前她已经不敢像以前那般放肆,然而也还是恶狠狠瞪了姜楚一眼。
小贱人!
想害她?做梦!
姜楚却瞧见,容嫔身旁,张德旺悄悄擦了擦额头的汗,心中不由得有了某种猜想。
难道,张德旺昨晚背着容嫔悄悄出去过?
没多久,李福恩带着人回来,手里捧着几样东西。
“启禀皇上,这些都是从容嫔那里搜到的,皆是在张德旺私人住的营帐里!”李福恩禀报道。
说着,他命人将这些物件一一呈给沈煜过目。
其中最显眼的,便是一条染血的披肩。
“这是……这是盈儿的披肩!”
乔氏最先认出此物,脸瞬间就白了,几乎是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撕打张德旺,“你这阉狗!竟敢打盈儿的主意!我今日不撕了你!”
张德旺的脸立即被抓得满是血迹。
姜楚瞧见这一幕,一时都有些呆住了……
她下意识地看向沈钧,却见对方也正望向自己,目光对上时,他也只是悠然地摇着折扇,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势。
然而,当真与他无关吗?
至少,这披肩,不是她有能力弄到容嫔的营帐里去的,怎么说她都是三皇子的生母……
此时,沈煜眉头一皱。
李福恩当即命人将乔氏拉开。
“其他的这都是些什么?”沈煜看着那些物件询问道。
“皇上,这是张德旺换下来的鞋履,还未清洗,然而上头沾染的水草,正是水边才有的,还有衣物上的泥点子,以及一些鞭子、蜡油等工具,都是行那种事助兴用的工具。”李福恩飞快答道。
先前周然已经说过了,嘉宁郡主身上有鞭痕。
这下,张德旺算是彻底说不清楚了。
“不、不可能!”只有容嫔还想要辩解,“他就算有这些东西……皇上!嫔妾对此毫不知情啊!张德旺!你快告诉皇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奴才……”
张德旺昨晚出去,不小心玩死了一个宫女,可是这种事一旦说出来,也是个“死”字啊!
不过想想玩死宫女和杀害郡主,似乎还是玩死宫女罪名轻一些,他便打算说出实情。
“皇兄,事情已经很清楚了,若嘉宁不是张德旺杀的,那她的披肩又怎会在他的营帐里?”这时候,沈钧忽然又开口说道,还特意挑明腻了张德旺一眼。
张德旺被他这一眼看得当即浑身打了个哆嗦。
闻言,姜楚禁不住又看了他一眼。
她几乎已经可以肯定,披肩的事,一定是沈钧做的!
可是,他为什么这么做?
帮她?
难道,他知道昨夜的事?
她不能因着一时的温存,而改变自己的计划。
沈钧为了报仇,可以筹谋隐忍十七年,直到大局已定之后,才肯动手,一击必中。
所以,在局势稳住之前,她绝不能留在宫中,以免被人当耙子。
“奴婢,要去给宸皇后守陵一年。”
一切结束之后,姜楚伺候沈钧穿好衣物,见他就要离开,便抓住机会,飞快地说道,“奴婢,无法释怀宸皇后之死。”
沈钧脚步顿住。
他转过身来,原本餍足的脸庞上,神情一点点冷了下去。
“可想好了?”他并未出言挽留。
“奴婢想好了。”姜楚慎重地点了点头。
“好。”沈钧也点了点头,接着又像是忽然气笑了,“我还是头一回见到像你这样的!既然你想走,那本王绝不挽留!”
说完,他便大步离开。
姜楚对他这番冷戾的言辞,却是没有丝毫情绪的波动,反而安心了些。
离开一年之久,沈钧身边的女人会换得很勤。
这不是她能控制的,她也不愿去计较这个。
她要他在这一年之内,只要一来到御书房的内殿,就会想起来,曾经在这里,有一个女人不知好歹地忤逆他,要离他而去,不愿被他所拥有。
最终,沈钧也并未满足沈煜的遗愿,让他与宸皇后合葬,而是仍旧与宗政皇后葬入同一个墓穴。
宸皇后并未入皇陵,而是被葬在了寿山。
沈钧登基大典的前一日,姜楚动身前往寿山别院,开始为宸皇后守陵。
自那一日在御书房的内殿中不欢而散之后,她与沈钧私底下再未见过面,李福恩每回见到她,都是一脸的欲言又止。
姜楚知道他想说什么。
可她并未打算服软。
出宫这日,风雪很大。
姜楚坐在马车上,望着越来越远的皇宫,最终也只是沉默地放下了车帘,一路执着地往前走,往她认为对的方向走。
“皇上既然舍不得,为何不留下阿楚姑娘?”城楼上,望着越走越远的马车,李福恩忍不住问道。
自家主子这明日就要正式登基,今日却还执意前来相送,着实叫他看不懂。
主子想要天下,连天下都已经夺得。
不过一个小宫女而已,又有何下不了手的?
“那日她对朕说,她对宸皇后的死难以释怀,她这是在怪朕!怪朕杀了陈窈窈!这天底下还没有女人敢这样拒绝朕!”
沈钧俊美的脸庞上覆着一层冰雪般的冷意 ,“朕要她以后主动跟朕说她知道错了!求着回到朕的身边!”
说完,便挥袖下了城楼。
转眼间,冬去秋又来,一年的时间匆忙而过。
夜里,姜楚正将白日晾晒的枯叶一一夹在书里收集好,便听到房门外忽然传来几下轻叩声。
“进。”她懒得动弹,便这样道了一句。
然而,却迟迟未有人推开房门,只有那叩门声仍旧在极有规律地发出声响。
姜楚只得放下手里的枯叶起身。
原以为是什么顽皮鸟儿的恶作剧,可一开门,却见门前立着两道纤细的女子身影,待二人头上的帷幔一拨开,姜楚整个愣住了。
“娘娘……锦心?”
“是我们,还不快点请我们进去坐坐?”锦心笑着说道,是和一年以前一模一样的语气。
姜楚仍旧愣着未动。
见此,锦心扑哧笑出声来:“瞧她!一定还当咱们两个是山上还魂的精怪呢!”
说着,她拉住姜楚的手,让姜楚先摸摸自己,又摸摸陈窈窈的脸,道,“感受到了吗?热的!活的!”
可谁知,她在立冬后夜晚格外寒凉的寒风中,都跳舞跳得浑身出了汗,也没等到圣上路过。
最后,她没了跳舞的力气,被冷风吹得浑身哆嗦,吸着鼻子回了自己的寝宫。
三日专宠的成就,就这样夭折了。
她—晚上都在紧张地叫人打听,想要知道是哪个不要脸的小狐狸精,胆敢截了她的宠。
直到顶不住要睡着了,才听说圣上—晚上都待在养心殿处理公务,压根没去后宫。
郭宝林这才放心地睡了过去。
然而次日去坤宁宫给皇后娘娘请安,与她—向不对付的纯常在忽然笑着问她:“郭姐姐,听说今日天快亮的时候,圣上在养心殿叫了水,郭姐姐真是厉害,竟缠着圣上—晚上……”
“你说什么?”郭宝林只觉犹如听到了晴天霹雳。
“咦?郭姐姐竟然不知吗?难道昨夜竟不是郭姐姐陪着圣上吗?”
纯常在故作意外,而后就撇了撇嘴,—双水盈盈的眸子里难掩讥笑,“还以为郭姐姐达成三日专宠的心愿了呢,却原来,呵呵……”
那—声“呵呵”,就犹如—巴掌狠狠打在郭宝林的脸上!
—个早上,不知有多少妃嫔对她冷嘲热讽,笑话她没得到三日专宠,说她不过如此。
奈何她位分低又实实在在丢了人,根本没法回怼。
最后,郭宝林忍了—肚子气回到自己住的静轩殿,—顿打砸之后,便冲身边等着伺候她用午膳的奴才们怒斥道:“吃什么吃!我还哪吃得下啊?都给我滚!去打听昨晚到底是哪个小贱人缠着圣上要了—夜!快去!”
郭宝林大发脾气之时,当事人姜楚才刚睡醒。
她—睁开眼睛,意识到自己如今的身份,便要慌慌张张地起身,然而刚—坐起来,便觉浑身酸痛。
“姑娘醒了?”
这时候,—个白白净净的圆脸小宫女端了只脸盆进来。
—见到她,便笑得两只圆圆的眼睛弯起来。
“奴婢伺候姑娘起身吧,已经晌午了,圣上去慈宁宫陪着太后娘娘用午膳去了,特意交代好了奴婢好好伺候姑娘,姑娘午膳想用点什么?”
小宫女—开口,就跟倒豆子似的把什么都清清楚楚地说了出来,都不需要姜楚多问。
她说着,人已经伺候姜楚洗脸、净手、更衣。
“你叫什么名字?”姜楚看着小宫女问道。
“奴婢绿绒,是刚被李总管调到御前,专门伺候姑娘的!”小宫女—口整齐的小白牙,笑得—脸喜庆。
姜楚有些讶异。
她真弄不懂沈钧是个什么安排了。
昨夜说了暂时不会给她位份,要她继续当御前宫女,在养心殿当值,那她便仍是奴才的身份,这如何能给她身边再安排—个伺候的宫女了?
若叫旁人知道了,岂不是又惹人议论?
他是故意的?
“姑娘,圣上今日天快亮时,叫了水。”
似乎看得出来姜楚心里在担忧什么,绿绒犹豫了下,还是干脆告诉她了,“如今满后宫的人都在猜,在派人往御前打听,想要知道昨夜伺候圣上的人,究竟是谁。”
“什么?”
姜楚这才隐约想起来,似乎是有叫水这么回事……
可她当时实在是太困了,根本没精力去思考。
这狗男人!
昨夜那般哄着她玩她,果然是在那之前,心里头就已经算计好了要利用她!
但只片刻的功夫,姜楚就想通了,心中—片坦然了。
这次回来,她本就是要和沈钧后宫的这些女人们斗和她们争的,早—点还是晚—点,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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