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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王患妻完整文本阅读

风吹小白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风吹小白菜”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孤王患妻》,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小说推荐,沈银翎陆映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沈银翎原是太子陆映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却因为父兄谋反而被流放甘州,以罪臣之女的身份嫁给了当地一个小官为妻,陆映则风光迎娶了她的堂妹沈云兮为太子妃。三年后沈银翎随夫君回到京城,人人都称赞太子夫妇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沈云兮更是时常在她面前炫耀她和太子是如何恩爱,然而只有沈银翎知道,看似克己守礼光风霁月的陆映,夜夜进的是她闺房,浑然不顾她已为人臣之妻,私底下对她强取豪夺,将她养为禁脔……......

主角:沈银翎陆映   更新:2024-09-24 09: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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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王患妻完整文本阅读》精彩片段


陆映不动声色地拿过笔墨纸砚:“检查一下你的字有没有进步。”

沈云兮小脸通红呼吸急促,握笔的手都有些不稳:“臣妾的字还是那个样,还请殿下指教一二。”

她一边说,一边甜蜜的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陆映扫了眼。

沈云兮和沈银翎不愧是堂姐妹,两人的字如出一辙的丑。

沈银翎也就罢了,沈云兮身为他的太子妃,拥有一手拿不上台面的字丢的是他的人。

他握住沈云兮的手背:“孤教你。”

沈云兮怔了怔,望向他的眼神越发爱慕崇敬。

书案底下。

沈银翎不着寸缕跪坐在地,安静地听着上方传来的说话声。

原来陆映喜欢一个女子,是会握着对方的手,亲自教她写字的。

而不是像对待她那样,只会口头点评哪几个字好,哪几个字不好。

她有些恼,也有些酸。

她伸手,作怪地扯掉了陆映的云纹皂靴,又故意挠了挠他的脚心。

陆映一边面不改色地教沈云兮写字,一边用脚揉向沈银翎的身子。

他比沈银翎自己还要熟悉她身体的每个部分,稍一用力,跪在书案底下少女就忍不住瘫软成一片春水。

她难耐地闭着眼睛,檀口轻启细喘微微,细嫩匀称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城门大开,任由陆映用脚掌揉弄那处,继而用脚趾探进去攻城掠地。

沈云兮突然竖起耳朵:“殿下可曾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

陆映用另一只脚踢了踢沈银翎,警告她别叫出来,脚下动作却变本加厉:“未曾听见。”

“也许是臣妾听错了吧。”沈云兮一脸幸福地搁下毛笔,挽住陆映的脖颈,“殿下您待臣妾真好,臣妾做梦也想不到,有朝一日您会亲自教臣妾写自己的名字。”

陆映面色淡漠。

只是教她写字,这也算好吗?

他从前待沈银翎更好,只是从来没有被珍惜过

沈银翎这种女人,不值得他用心。

陆映平静道:“将来,孤还会待你更好。”

“殿下……”

纤纤玉手虚弱无力地垂落下来,她神魂游离,像是漂浮在大海中的一叶孤舟,下意识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却恰恰抚摸过沈云兮的大腿。

沈云兮顿时一颤。

她红着脸:“殿下,青天白日的,这不合适吧?”

陆映沉默。

书桌底下,沈银翎平复着呼吸,胸脯泛起一阵阵起伏的雪白涟漪。

沈云兮立刻轻呼出声,矫揉造作地捶了一把陆映的胸口:“殿下,您好坏呀!”

陆映知道是沈银翎搞的鬼。

他松开沈云兮:“回去收拾一番,孤夜里去你寝宫。”

“真的吗?!”沈云兮大喜过望,“臣妾这就回去沐浴更衣,洒扫宫闱。”

她走后,陆映瞥向书案底下:“还不滚出来?”

沈银翎虚脱无力地爬了出来。

陆映把她拽到怀里,大掌掐住她的小脸:“太子妃在场,怎么也敢如此不安分?”

她的脸犹如巴掌大,陆映一掌就能握住。

沈银翎双颊被掐,被迫噘起红唇,露出雪白的贝齿。

凤眼迷离水润,她哑着嗓子撒娇:“臣妇见殿下疼爱妹妹,忍不住心生嫉妒,所以才故意挑逗殿下,殿下不要生气嘛。”

心生嫉妒……

那天细雨绵绵,他怀着妒恨,从沈园浑浑噩噩回到东宫,发了一夜的高烧。

原来自私沈银翎,也会嫉妒他宠爱别的女人吗?

她是该嫉妒的。

凡是他尝过的滋味,她都应该统统尝上一遍。

陆映轻抚她娇艳白嫩的脸蛋,字字如刀:“现在就嫉妒了?往后看见孤与她生儿育女琴瑟和鸣,你却只能当个见不得光的暖床丫鬟,你又该怎么办?沈银翎,好好摆正自己的心态。”

沈银翎的心脏骤然一紧。

明明不爱陆映。

可是听见这番话,仍旧令她生出浓浓的不甘心,像是在柔软的心尖上蒙了一层阴翳。

陆映似乎还嫌她不够难堪卑贱,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肆意把玩着她的身子,继续道:“纵然孤与你曾有过婚约,可孤如今已经娶了你妹妹。你爬上妹夫的床,已经够不要脸了,怎么还敢嫉妒云兮?”

沈银翎耳根子发烫,脸颊更是薄红如血。

她垂着通红的眼皮,轻声称是。

是夜。

今晚陆映要宠幸沈云兮。

沈银翎从桂全那里拿了一包药,毫不犹豫地拌进了沈云兮的茶里。

她高价弄来的蒙汗药,分量足够沈云兮一觉睡死到天亮。

于是陆映过来的时候,就看见沈云兮鼾声如雷地躺在拔步床里,睡得死沉死沉。

沈银翎手捧烛台跪在床脚,一脸无辜:“臣妇进来的时候,妹妹就已经睡着了,想必是操持东宫累得紧,恐怕今夜没法儿给殿下侍寝了。”

陆映瞥她一眼。

虽然没有证据,但并不妨碍他怀疑是沈银翎做的手脚。

他道:“竟然这么巧吗?”

沈银翎抬起水润妩媚的凤眼:“臣妇愿意代替妹妹,为殿下侍寝。”

拔步床间烛影摇曳,少女眼里是不加掩饰的勾引和风情。

陆映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狭眸里一片漆黑阴郁。

很快,沈银翎被陆映摆成了跪在地上脸朝床榻的姿势。

男人从背后将她一贯到底。

没有前戏的饱胀感,令沈银翎忍不住痛呼出声。

陆映从后面揪住她的长发,迫使她仰起头望向床榻。

他声音清冷:“沈银翎,你现在在干什么?”

沈银翎被迫看着熟睡不醒的沈云兮,浑身轻颤:“殿下……”

“孤在问你话。”

饶是沈银翎私底下再如何放得下尊严,此刻撑在地上的双手也忍不住暗暗收紧。

她知道陆映想听什么。


高征额角青筋跳得更狠,怒骂道:“什么青楼妓馆,殷珊珊,这是你该说的话吗?!你一个良家女子,怎能把这种腌臜地方挂在嘴边?!我高家虽说不是名门贵族,却也算是书香门第,怎可做烟花柳巷的生意?!你生怕我高家今天被人笑话的还不够吗?!”

至于赌坊,更是胡扯!

能在京城开赌坊的人家,哪家没有大靠山,可他们高家有什么?!

还有放高利贷,真不知道殷珊珊这脑子是怎么长的,他们自己家现在都揭不开锅了,哪有钱去放高利贷?!

“征郎,”殷珊珊被骂懵了,“这些都是发家致富的良方呀,你不赞成我去做也就罢了,你怎么还骂我?你变的和沈银翎一样迂腐了呢!”

高征脸色比锅底还黑:“要不是看在你哥哥乃是太子心腹的份上,我定要拿家法处置你!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赶紧滚回去闭门思过!”

殷珊珊不甘心地跺了跺脚,哭着跑了出去。

垂花厅的人都散了以后,高征在回廊里叫住了沈银翎。

他有些局促:“沈姑娘……”

“高大人有话不妨直说。”

高征脸颊发烫,只敢低头注视沈银翎被夏风吹卷的裙裾:“刑部那边的保释金,不是一笔小数目,我一直欠着同僚的钱,总不像回事,上值的时候仿佛总矮他们一截似的。所以我想……我想问问你,能不能……能不能……”

沈银翎看着他吞吞吐吐的样子,微笑:“你想借钱?”

高征头低的更狠:“……是。”

问女人借钱,总归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尤其还是自己喜欢的女人。

沈银翎从廊外掐了一朵洁白圆润的栀子花。

把玩片刻,她玩味地抬眸:“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听见能到借钱,高征眼睛一亮,“只是什么?”

沈银翎不紧不慢道:“我总听你们提起,殷珊珊的哥哥很厉害,是太子身边最重要的心腹和幕僚,不知他究竟叫什么名字?”

她托陆嘉泽查过陆映身边的几个幕僚。

可是里面没有姓殷的人物。

所以她猜测,难道殷珊珊和她兄长是两个姓氏?

高征回答道:“她大哥叫殷洋,据说太子十分器重他,很多重要的事情都会询问他的意见,就连每天的行程也都由她大哥决定。太子依赖他的程度,几乎到了他让太子往东太子就绝不会往西的地步。”

沈银翎随手把栀子花插在了鬓角。

她怎么不知道,陆映身边有这么一号人物?

何况连她都掌控不了陆映,殷珊珊的兄长居然能左右他的意见?

她压下心头的疑惑,让高征去海棠那里取钱。

她自己其实是没什么钱的。

日常全靠陆映养着。

刚回京城那会儿,她在陆映跟前撒娇,哄的陆映把他在钱庄的信物交给了她,所以她实际上能调动不少钱,一笔保释金自然不算什么,她也没指望高征将来还她。

她在窗前的贵妃榻上坐了,吩咐微雨道:“你去查查,东宫里面有没有殷洋这号人物。”

“殷洋?”微雨正坐在绣墩上绣手帕,闻言笑了起来,“这倒不必查,奴婢知道他。”

“说来听听。”

“乃是东宫里面专为太子殿下抬轿子的轿夫,生得人高马大,轿辇抬的可稳了!不过好赌了些,去年好容易娶了个媳妇,结果赌的倾家荡产,连媳妇也抵押了出去!因为这事儿,东宫里的宫人们都听说了他!”

沈银翎听罢,不由失笑。

她还以为殷洋多厉害,原来只是个轿夫。

说什么“让太子往东太子就绝不会往西”,他抬着轿子,他要往东这能不往东嘛?

沈银翎抿了口花茶,清明澄澈的眼瞳里跳跃着点点光影。

她饶有兴致道:“既是个赌徒,想必手头十分短缺。你替我转告他,如果他能向我提供太子的每日行踪,我可以每月付给他五百两纹银作为报酬。”

五百两纹银!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微雨吃惊过后,望了眼门外,见陈嬷嬷不在附近,才压低声音道:“钱也就罢了,可太子殿下若是知晓您收买东宫轿夫,打探他的行踪,只怕要生气的!”

“怕什么?”沈银翎不以为意,“只要咱们不说出去,他是不会知道的。况且,就算他知道了又如何,他只会以为我是因为爱他入骨,才会打探他的行踪。微雨你记着,女人做错事并不要紧,要紧的是,得把做错事的缘由归结到是因为爱他这一点上。毕竟,一个男人,是不忍心责罚一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女人的。”

微雨听得懵懵懂懂。

她看着沈银翎。

夏日黄昏的浅金色微光透过茜纱窗照进来,斜倚在贵妃榻上的美人风情万种,碧色披帛和石榴红的罗裙逶迤曳地,簪在鬓角的栀子花雪白圆润,她柳眉入鬓凤眼上挑,慵懒的手捧花鸟茶盏,宛如一副绝佳的仕女图。

沈银翎不仅生得美貌,而且还很懂男人。

东宫里面,没有一个美人比她更有手段。

微雨不禁有些崇拜她。

海棠挽着一个金丝竹篮从外面进来:“夫人让奴婢给高大人拿一笔钱,奴婢已经办妥了。除了保释金,奴婢还按照您的吩咐,多给了他两千两纹银,想来足够高府下半年的开销了,也省的高老太太再来搅扰夫人的安宁。”

微雨好奇:“篮子里装的是什么?”

海棠笑着掀开盖在篮子上的红布:“是东宫送来的荔枝。”

荔枝只有一束,约莫两三斤的样子,但颗颗鲜红圆润,看起来十分新鲜。

微雨激动:“夫人,荔枝可是稀罕东西!”

“从岭南八百里加急送到京城,连马都活活跑死了,能不稀罕吗?”海棠把荔枝泡进冰水里面,“听说就连宫里的娘娘们也只能分到一点点。咱们夫人能收到整整一束,证明太子殿下心里面还是有咱们夫人的。”

沈银翎把玩着茶盏。

荔枝的香气在闺房里弥漫。

她脑海中想的,却是沈云兮的樱桃宴。

她忽然计上心头。

她把陆映在钱庄的信物交给海棠:“你出府一趟,把城里城外所有果铺的樱桃全都买下。就说,太子要用。”

既然沈云兮要办樱桃宴,那她就提前买光所有樱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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