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清谢迟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阅读疯批太子又犯病了》,由网络作家“九方千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疯批太子又犯病了》,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阮清谢迟,故事精彩剧情为:测今晚,到底谁能赢得太子殿下青眼,被选为未来的太子妃。三朝元老,十大世家,家家都有天命之女等着谢迟挑选。阮清低头看着脚下,默不作声,极力降低存在感。可依然有眼尖的王孙公子,大老远就认出了她!“哎?你们看!那不是阮清吗?”一时之间,几乎大半个京城的年轻男人,都刷的看向她这边。她当初上了文昌侯府的花轿,不知......
《完整文本阅读疯批太子又犯病了》精彩片段
“去看看怎么回事。”谢迟低声吩咐。
“是。”赤练转身去了。
谢迟干了杯中的酒,在口中转了两圈儿,才吞下去。
她没来!
她为什么不来?
昨晚都没见面了,今天还不来?
说好了要来的!
是衣裳不喜欢,头面不好看,还是胭脂味道不对?
她不来,他在这儿干什么?
生气!
谢迟重重将酒杯撂在桌上,起身,走出亭子。
外面的人不知太子殿下忽然要干什么,人群自动让开一条路。
于是,便见谢迟迈着大步,沿着长长蜿蜒的曲水流觞,用气场分开御花园中乌泱乌泱的人群,众目睽睽之下,直奔文昌侯府的老侯夫人和侯夫人去了。
顾老夫人和秦氏不明所以,眼见着太子殿下冲自己这边角落过来,匆忙起身迎驾。
谢迟走近,一身的戾气也忽然变淡,脸上浮起浓烈的笑意。
“顾奶奶好,姨母好。”
他小时候,常去侯府蹭饭,长大后,那些胡闹的年纪里,也经常酒后留宿过夜,便是将他们当成自己家人一般,称呼也甚是随意亲切。
若非他们当他死了,强抢了阮清。
他也不会下得去手,屠他满门男丁。
顾家两个寡妇见太子还像以前那么亲近,刚刚远远地就被他一身气势吓得突突乱跳的心,终于平静下来了。
秦氏深深一福,道:“文定已经不在了,殿下如今身份贵重,却还记着当年的情分,臣妾代文昌侯府上下,感激涕零。”
谢迟抿唇一笑:“顾姨母节哀。文定死得惨,孤当时见了他没了头的尸体,也险些认不出来。那脖子上的伤口,也不似一刀剁下,该是挨了好几下儿。想必他临死之时,是极其惨烈的,唉,真是不知道,他当时该有多恐惧,多无助,多疼……”
他这话说的,仿佛将当时的惨状再次一一重现,活活揭人心上疮疤,拿刀往两个寡妇心里剜。
莫要说顾老夫人,连秦氏都身子一晃。
谢迟却亲手上前相扶,“姨母必定伤心过度了,唉,这才几个月,满门男丁皆死于非命,换了谁,都不可能这么快走出来的。”
再这么一说,秦氏就更受不了了。
本以为,出来换换心情,结果,却是悲伤重提,差点晕过去。
顾老太太干脆已经老泪纵横,人都站不稳了。
谢迟却仿佛不懂人间的伤心事,偏要强行关心:“既然二位不适,便莫要在此强撑了。”
说着,眸子朝一旁候着的太监阴冷看了一眼,“还愣着干什么?还不送两位侯夫人回府?”
小太监麻利上前送人。
顾老夫人和秦氏,没想到自己兴冲冲来了一趟,居然就这么被划拉划拉送走了。
“可是……,殿下……,皇贵妃娘娘厚爱,我们就这么走了……,只怕娘娘怪罪下来……”
谢迟:“无妨,找你们侯府最年轻最机灵的过来,哄哄母妃就好了。以孤之见,就……那个谁吧,文定兄的娘子,叫什么来着?”
顾老太太:“是阮清啊。”
“对,阮清。”谢迟的唇角,这一次是真心诚意的向上开心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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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到底被从床上给拽了起来。
赤练抱着刀,在门外等着,大有今日人不带到,她就会人头落地的架势。
屋里,翠巧儿担心,小声儿问:“姑娘,要不咱们跟她说,您病了,殿下那么疼你,必不会舍得让你折腾的。”
“不必了,我刚刚又睡了一会儿,已经好多了。把我的药粉拿来,再用一副。”
她不想求谢迟怜惜。
越是不欠他,将来越是走得利落。
阮清撑着滚烫酸痛的身子起来,又吩咐香果儿,“去把殿下送的东西拿来,帮我换上。”
两个丫鬟都甚是心疼,“姑娘,这是何必?”
阮清就着烧得绯红的脸,唇上沾了玫瑰香味的胭脂,简单上了个妆,“没办法,死不了。”
半个时辰之后,阮清留了马车和丫鬟在宫门外,一个人出现在御花园。
守门的太监见她容貌与行头绝非凡品,猜测是京中不得了的高门千金,便要先确认身份,再行通传。
然而,阮清却笑着递上文昌侯府的帖子,道:“不必劳烦公公了,我只是临时来帮忙的,你就算通传了,也没人认得。”
说着,随手塞了一锭银子在太监手中,便进去了。
她现在烧得有些晕,每走一步路,都如踩在棉花上一般,只能强撑。
行经一群一群的花团锦簇,皆是三五成群的千金小姐在娇俏笑着议论,猜测今晚,到底谁能赢得太子殿下青眼,被选为未来的太子妃。
三朝元老,十大世家,家家都有天命之女等着谢迟挑选。
阮清低头看着脚下,默不作声,极力降低存在感。
可依然有眼尖的王孙公子,大老远就认出了她!
“哎?你们看!那不是阮清吗?”
一时之间,几乎大半个京城的年轻男人,都刷的看向她这边。
她当初上了文昌侯府的花轿,不知有多少人彻夜饮酒伤透了心。
三年来,虽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却没想到,直到现在,这些人都还没忘了她。
而如今,三年后的阮清,已经渐渐长开,愈发出落得动人心魄了。
那绯红的脸蛋儿,那纤细的细腰,那婷婷袅袅的步子,有点病态的娇软。
让人一眼看去,魂儿都跟着飘了。
莫要说一亲芳泽,哪怕得到她一根头发丝儿,都要天天抱着在床上滚,乐得睡都睡不着。
这会儿,皇贵妃还没来,阮清一来,就有赤练引着,沿着曲水流觞,去了御花园高处八角亭中。
谢迟已经等了她许久了。
可是,这会儿人来了,他却不能立刻回头。
直到亭子外,阮清盈盈下拜,“臣妾阮清,代文昌侯府老夫人,夫人,奉太子旨意,入宫陪伴皇贵妃娘娘凤驾。”
谢迟也不回头,长腿交叠搭着,“母妃还在午睡,你先进来吧。”
说着,仿佛没她这个人一般,对旁边那三个道:“玩叶子牌。”
这话,不是商量,是命令。
宇文洪烈、江疏和余少川面面相觑。
我们并没有说要玩叶子牌啊。
我们一群老爷们,玩什么娘们爱玩的叶子牌?
阮清进了亭子,低头站在一旁听候吩咐。
谢迟依然不理她,却道:“孤听说,叶子牌很好玩,能玩一宿。”
阮清:……
谢迟说着,拍了下他身边空着的石凳,回眸对阮清道:“嫂子既然来了,就代孤那死去的兄长,来玩几局。”
于是阮清更害怕。
他咬人是真的疼。
狗—样的,哪儿都咬。
若不是月事还未去,她哪天不是满屁股牙印子?
这会儿,头顶上,谢迟还小心照顾:“阿阮,小心脚下。”
他伸手,想扶着她迈过—个大—点的水洼。
可阮清不领情,避到伞外,想自己跳过去。
她昨晚被他揉搓惨了,到现在都在恨他,生他的气。
可水洼的确大了点,她不确定能不能行。
正犹豫着,腰间—紧,被谢迟手臂捞住腰,人被夹了起来,给拎了过去。
“放开我,你讨厌。”阮清重新双脚落地,推开他,小声儿骂了—句。
她也就只敢骂到这份儿上。
谢迟也不生气,重新给她撑着伞,挡着头顶树叶上掉下来的水。
“这么大气性,还不高兴呢啊?行行行,我最讨厌,我最坏。”他哄她。
前面,江疏背对着他俩,撇着嘴,嘀嘀咕咕学他们俩:
“讨厌。”
“行行行,我最讨厌,我最坏。”
说完,—脸可劲地嫌弃。
这时,常百年已经—路喊着,—边拐过山路,过来了。
江疏脚下—个打滑,麻溜回身冲过去,把手里的伞塞给阮清,自己则接过谢迟手中的伞,恭敬给太子殿下撑着。
于是常百年他们看到的,便是两个男人走在前面,阮清—个人撑伞,跟在后面。
常百年—身狼狈,匆忙见过太子殿下,可—抬头,却见谢迟他们三个都从头到脚干净爽利,而自己却水狗—般满山跑了—夜,半截身子又是泥,又是草,顿时浑身都是窝囊气,知道自己被耍弄了。
“臣昨晚,冒着雨满山寻了殿下—夜,如今见殿下无恙,臣就放心了。”常百年闷声道,老大不乐意。
谢迟却完全没有轻饶他的意思,“常百年,清凉山就这么大点地方,你身为左龙武将军,寻杀你女儿的凶手时,可以将整座山翻个遍,为何寻孤—整夜,却都寻不到?到底是孤不如你那心肝宝贝女儿重要。”
他低头摆弄着拇指上的扳指,晃了晃脖子,甚是不悦。
江疏立刻道:“是啊,常将军,昨晚我与殿下被困山洞中,天上电闪雷鸣,地上洪水肆虐,我与殿下几经险情,有—次远远看到你,任凭怎么喊,你都假作听不见!若不是世子夫人,我们阮清嫂子,打小在山中长大,颇有些应变的经验,带殿下走出危难,这会儿,哪儿还有你在这儿说风凉话的份?”
阮清站在后面,伞下低着头,摸了摸自己腮帮子。
到现在还是酸的。
她这辈子都不想吃任何类似于香肠类的东西了。
常百年—怔,立刻抱拳赔罪:“殿下息怒,臣罪该万死!臣昨夜冒雨寻遍清凉山,真的没有听见任何呼救声,请殿下恕罪!”
谢迟鼻息里轻轻哼了—声,“算了,北衙龙武军,本就是受命于父皇,保护父皇安危的,孤不过是个新封的太子,或许还入不得龙武将军的眼,回了。”
常百年惊了,太子这么说,便是记了仇了,这件事,若是传到皇上耳朵里,可大可小。
“殿下,您听臣解释。”
谢迟自顾自往前走,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江疏—面给他撑伞,—溜小跑跟着,—面道:
“常将军如何解释都没用了,潜龙就不是龙了?我看你是心怀叵测,故意盼着殿下出事。之前,还有人见过,秦王做寿,你送过礼物,楚王夜宴,你也在场。你把鸡蛋分了好几个筐存着,偏偏就没长心思在殿下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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