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锦书萧君策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目虐爆渣渣后,被偏执摄政王掐着腰宠》,由网络作家“寒三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锦书萧君策是《虐爆渣渣后,被偏执摄政王掐着腰宠》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寒三日”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前世她识人不清,被五马分尸而死,而渣男踩着她的六个哥哥夺得皇位,屠她满门!重活一世,白锦书偏安一隅,搅朝堂,上战场,虐渣男,打贱女,这一世,她要踩着所有仇人的血护住所亲所爱之人!然而,白锦书没想到,前世几乎没有交集的大胤摄政王却是她未出世孩子的亲生父亲,早对她情根深种。大胤摄政王萧君策文成武定,一身白衣,光华潋滟,素有玉面罗刹之名。萧君策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女子不能靠近他三尺之距,否则必定血溅当场。可没人知道,就是这样不近生人的萧君策,却对一人偏执疯狂,日夜肖想。那是他心头...
《畅销书目虐爆渣渣后,被偏执摄政王掐着腰宠》精彩片段
“祖母,长姐真的错怪如嫣了,如嫣冤枉啊,平日里长姐跟齐王殿下走的近,长姐落水前确实是是跟齐王殿下在一起的,如嫣也是被吓到了,这才说错话,呜呜。”
慈恩院,正堂内,白如嫣跪在地上,脑袋砰砰的扣在地上磕着头,眼泪流了满脸,模样说不出的可怜。
主座上,老夫人有些心疼,伸手,将白如嫣扶了起来,待看见她那张肿的若猪头一样的脸,嘴角没忍住抖了抖,而后越发的愤怒。
“祖母,孙儿害怕,长姐会不会也这么打孙儿啊,孙儿最是听话了,孙儿不想挨打。”
老夫人身侧,一七八岁的孩童从一个抹着眼泪的妇人怀中冲了出去,直接撞到了老夫人怀中。
老夫人赶忙松开白如嫣的手,心疼的抱住怀中的小身子,声音宠溺:“鸿哥莫怕,有祖母在,看谁敢对你动手!”
老夫人眼神闪过一丝厉色。
就算白家再怎么厉害,如今她儿已官拜兵部尚书,白瑶烟那个女人已经死了,她就不信白家再怎么神通广大,自己这个当祖母的还不能蹉跎白锦书。
她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对自家姐妹动手。
老夫人气的不轻,想起今日白尚书是因为白锦书在西京街道上的举动才进了宫,现在还没回来,脸都有些发青。
“母亲,是儿媳没教好如嫣,一会儿媳就带着如嫣去给锦书赔不是,锦书通情达理,会原谅如嫣的。”
一侧,一个妇人手上捏着帕子,穿着一身对襟浅碧色长裙,戴着一副白玉戏珠耳环,打扮的素净,十分衬她那张清秀的脸。
尤其是此时她这么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无端柔弱三分,活像是谁欺负了她一样。
“你不用去,谁对谁错,我还是分的清楚的。”
老夫人摆摆手,对白锦书越发的不喜。
她不喜白锦书,除了白锦书是白家人之外,还因为她跟她娘长的十分相似。
若没有那个女人,她的儿子如何会成了倒插门,这简直就是耻辱!
老夫人愤愤的想着,一昧的觉得是白家人让他们受了羞辱,却没想她如今所拥有的一切都是靠着白家人得到的,没有将军府,白尚书只是一个穷小子。
“祖母,孙儿怕,孙儿不想去。”
五岁的白鸿运是陈氏跟白尚书的儿子,生的一副浓眉大眼,跟白尚书像了七成,格外受老夫人的喜爱,只要是他提出来的要求,老夫人都不会拒绝。
白鸿运在老夫人怀中瑟瑟发抖,老夫人的手一顿,想着他如此害怕去见白锦书,说不定是受了白锦书的欺负,莫非,是她也对鸿哥动手了?
“大小姐怎么还不来,怎么,如今我这个祖母是请不动她了么。”
老夫人说着,随手抄起一个茶杯砸在地上,茶杯碎成了八瓣,说来也巧,白锦书刚进来,那茶杯正好扔在她脚下。
陈氏动作一顿,看着那碎了的茶杯,垂眸,面上闪过一丝笑意。
“孙女给祖母请安,不知是何人如此大胆,惹了祖母生气。”
白锦书福了福身,抬头,侬丽的容貌上,一双水眸盯着老夫人,老夫人浑身一震,看着她的脸,手又握紧了。
“跪下!”
老夫人怒喊一声,看见白锦书的脸,越发气愤。
翠果气的要死,脸都憋红了。
这老夫人真是脸大,虽说如今西京没人说白尚书是入赘的,可事情就摆在那,就连这宅子,都是先夫人的陪嫁,小姐才是尚书府的主人!
老夫人拿出这幅长辈的模样来压小姐,简直是为老不尊!
“孙女知错,翠果,去将二妹妹拎过来,二妹妹惹祖母生气,我这个做姐姐的先给祖母赔罪,再教妹妹规矩。”
白锦书黑白分明的杏眼盯着老夫人,一句话将老夫人想好的说辞都给赌在了嗓子眼。
“是。”
翠果兴奋的举起手,恨不得自己会飞。
“不,祖母救命,我不要过去,我不要。”
白如嫣一看翠果的手,整个身子就忍不住往后缩去。
白锦书身边的这个贱丫头手劲太大,她是一头牛么,居然有如此大的力气。
这小贱蹄子敢打自己,自己日后就要折了她的手!
“呜呜呜,我怕,我怕。”
白鸿运不经意的往陈氏那边看了一眼,而后呜咽的哭了起来,哭的撕心裂肺,活像是白锦书杀人了一样。
“鸿哥哭什么,莫怕,大姐姐知道一个方法,可以让鸿哥不哭。在将军府时,五岁的奇哥每次哭,都是用这个办法止哭的,奶娘,去将鸿哥带过来,以往我总是生病,也不曾尽到一个做姐姐的责任,真是,十分愧疚呢。”
白锦书的声音像是催命的药,吓的白鸿运张着嘴,也不敢嚎了。
听闻将军府的手段吓人的很,莫不是要抽他的筋扒他的皮吧。
“放肆!你眼中可还有我这个祖母!我看谁敢过来。”
老夫人气的眼睛都红了,站起身,一把拉住白鸿运,恶狠狠的盯着白锦书。
白锦书怔楞了一瞬,脸上挂上了一丝委屈,道:
“祖母难道不是怪我不曾管教好妹妹么,为何又要如此呵斥我?锦书知道祖母是想知道在将军府发生的事情,翠果,给祖母学一遍妹妹当时说了什么。”
白锦书垂着头,翠果已经像模像样的学着当时白如嫣的话跟动作,重新复述了一遍。
她学的绘声绘色,就连白如嫣的小动作也学了个十足像,老夫人脸色难看,陈氏的脸也有片刻的发白。
“老夫人,二小姐这些话传出去,若非大小姐及时制止,怕是尚书府姑娘的名声都要毁了,就是不知道二姑娘是有心的,还是无心的了,此举若被将军府知道,定然是要追问的,老将军便是不在了,还有大爷二爷,也还有姑娘的六个表哥。”
奶娘适时的出声,言语平淡,也没有指责的意思,但越是这样,就越让老夫人觉得像被打了一巴掌一样。
“我没有,不是这样的,长姐你忘记了么,是你平日里总托我邀请齐王,都是你让我这么做的啊。”
白如嫣浑身冰凉,已经有些开始胡言乱语了,白锦书脸色白成一片,不敢置信的盯着她,上前两步,痛心疾首的道:
“二妹妹,你怎能如此冤枉我,祖母素日教导我们不能与外男见面,要时刻谨记自己是白家人,我往日都待在荣锦院,未曾迈出过院子一步,何时要你去寻齐王?
而且二妹妹说反了吧,不是你求了我托人去找齐王的么,妹妹你说你爱慕齐王,你都忘了么。”
白锦书不敢置信,摇摇欲坠,奶娘赶忙扶住她,心思一动,声音加大:
“二小姐莫不是以为大小姐性子软就可以随便被你泼脏水,今日小姐进宫,是皇上亲自命人送出宫的,若皇上知道白将军刚为国捐躯却在自家被人诬陷,不知会作何感想!”
奶娘的话让老夫人眼皮子一跳,更让陈氏心道不好。
她飞快的思索着,柔弱的身子往地上倒去,她身边的婆子刚想大喊,却不曾想白锦书先她一步,往奶娘身上一倒,晕死了过去。
老夫人险些一口气没上来,跌坐在了椅子上。
慈恩院一瞬间陷入了慌乱中,而陈氏则是僵硬的站在原地,倒下也不是,做别的也不是,脸色越发的白。
西京街道上,放眼望去,大片大片的百姓自发跪在地上,漫天洒落的白色灵花与半空中飘落的雪融为一体,无端透着三分寒凉。
顾南烟的手死死的握着,指甲扣在手心,她有种窒息的感觉,却也明白,一旦踏出了这条路,便注定踩着满地的鲜血前进。
“将军!恳请皇上彻查蓉城之事,不能让忠骨之臣如此长眠于地下。”
十六岁的白画屏砰砰的在地上磕头,白嫩的额头很快便通红一片。
她红着一双眼,却又努力的让自己镇定,这幅模样让在场不少百姓越发的不忍。
将军府满门忠烈,上到白老将军,下到五岁稚儿,哪一个不是浴血沙场,白将军尸骨未寒,如今出殡却有人拦着,若他们是白家人,心只怕也凉透了!
“呵,本王道是什么事,怎么,如今白老将军丢失蓉城不说,难不成也要让整个西京跟着一起乱么?都说白家忠烈,本王看,倒未必如此。”
街道拐角处,一人骑着枣红大马,穿着一身藏青色锦袍,腰间佩双纹玉佩,缓缓靠近灵柩。
细长的眼睛盯着地上倒塌的棺犉,萧景丰满脸讽刺,随着马蹄声踏踏而来,顾南烟甚至能感受到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
是他!
平王萧景丰,当朝熹妃之子,外祖乃是举国公,手握兵权,同样是天元帝忌惮的人。
天元帝一共有五子,太子萧景清,皇后所出,外族乃三公之一的辅国公府,其次是怀王萧景奇、楚王萧景楚,以及齐王萧景辉和萧景丰。
萧景丰为人及其阴暗,心狠手辣,但有勇无谋,仗着举国公府的权势,是西京官员最不愿得罪的人。
顾南烟垂着头,眼睛红的有些艳,宛若泣血。
她怎么也忘不了,在西云山一战中,景明为救他而被敌军砍掉了头颅!
景明死了,西云山失守,平王身受重伤,举国公府上门为难,提出无礼条件,竟是让画屏嫁与平王为妃。
画屏悲惨的一生从此开始,最后是被平王的特殊癖好硬生生折磨死的!
萧景丰!
顾南烟咬唇,娇嫩的唇瓣一丝血色都没有,她眼前发黑,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若非有理智尚在,她恨不得抽出腰间的佩剑刺向萧景丰。
“蓉城失守,白泰清作为主帅,丢失城池,殃及太子,白家军无一人生还,此已成为事实,不知白家有何好查,别忘了,军令是白将军下的 。”
萧景丰阴郁的眼睛在白家女眷身上扫了一圈,看着角落中的白画屏,眼中邪光一闪而过。
他从马背上下来,皂靴踩在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萧景丰素来嚣张,出口狂妄,但天元帝从来不责罚,久而久之,也就养成了这幅模样。
顾南烟知道萧景丰绝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怕是天元帝早就料到了会有变故,特此让他等在这。
“白小姐,地上凉,本王扶你起来。”
萧景丰的身子停在白画屏身前,微微弯腰,伸出手,似是想去扶白画屏。
看着白画屏那张小脸,他的喉结微微滚动。
稚女,最是得他的喜爱,尤其是将军府的女子,必然是滋味最好,因为性子够烈。
“平王殿下既如此说,锦书有三点疑问,不知平王殿下能否回答。”
顾南烟站起身,纵身挡在白画屏跟前,萧景丰神色不耐,正欲出声,但看见顾南烟的小脸,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这是顾南烟?
呵。
白泰清那老狐狸最疼爱的果然是顾南烟,这幅容貌若是早露了出来,几个王爷可还能坐的住?
“白大小姐?不知白大小姐想问什么。”
萧景丰又往前了几步,说话间的气息铺面而来,顾南烟面色淡淡,手轻轻的抚在腰间的佩剑上。
“众所周知,白家军森严,就算是主帅的军令,也要经过军中副帅以及主将的意见,白家军副帅白子凯于二月二十八秘密前往蓉城百里之外的天玄门,试问,祖父是如何在短短时间内调回白子凯,行的军令!”
“此为一问,二问,敢问陛下,太子前去蓉城,主帅的位置是否还由外祖父来担当,若是,军令无法颁布,若不是,蓉城失守,究竟是太子的责任,还是外祖父的责任,不知平王殿下,可能回答!”
顾南烟头颅微扬,天元帝以为外祖父不会将如此机密之事告诉别人,很抱歉,她知道!
她不仅知道,还要天下人都清楚,就算是不清楚,也要天下人都怀疑萧氏皇朝,一旦疑心埋下,终有一日就是皇朝失信于民的时刻!
“住嘴!顾南烟,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旨意父皇,质疑太子!来人啊,给本王将白大小姐捉住,带回皇宫交由父皇处置!”
萧景丰极怒。
对于顾南烟的问题,他一个都回答不上来,鬼知道什么军令,但顾南烟如此大胆,他就可以治她的罪!
“三问,敢问殿下,锦书何错之有,难道就因为有疑惑,便要被抓起来么?那锦书无话可说,甘愿随殿下进宫请罪。”
顾南烟声音依旧淡漠,娇小的身子站的笔直,脸上甚至带着洒脱的笑意。
“长姐!”
白画屏冲了过来,挡在顾南烟跟前,可爱的脸上满是决绝:“平王殿下要抓就抓画屏吧,画屏愿代大姐姐进宫。”
“不,臣妇愿意代锦书进宫。”
白大夫人眉眼凌厉,白二夫人也站起身,挡在顾南烟身前,紧接着,所有白家人都冲了过来,神色悲悯,似要英勇就义!
“外祖父,您一定很孤苦吧,锦书很快就来陪您,但在此之前,锦书想恳求百姓们一件事。”
顾南烟的视线盯在跪着的百姓身上,缓缓开口,声音恍若未闻:
“外祖父一生皆为百姓,锦书身为白家人,谨记外祖父教诲,望锦书去后,诸位能将祖父葬在城外为民坡前,那是外祖父的愿望。”
一句为民坡,似又勾起了百姓们的回忆,看着白家一群妇孺,人群中一个汉子双眼通红,竟是直接起身撞向了平王。
“白家人何错之有,白老将军是对是错,莫非不容许查?皇室一手遮天,平王以权势压人,不用抓百大小姐,我愿以一身贱骨,换白家人安全,便是死了,也是死得其所,青山有幸埋忠骨,老将军,草民愿以命来感谢您为大胤所做的一切。”
那人说着,竟是一头撞向了棺材,温热的血溅在顾南烟的鞋上,她闭了闭眼,无声的吐出三个字。
对不起。
对不起外祖父。
为了白家,锦书要违背白家祖训了,所有的惩罚全由她一人承担,只要能护住白家满门。
“贱民,居然敢撞本王!来人,将这贱民给本王拉下去。”
平王被撞了个趔趄,一张脸阴沉的厉害。
他挥手,身后大片大片侍卫蜂拥而至,百姓们一开始害怕皇室威严,可如今,听着平王一口一个贱民的喊他们,他们再也忍不住了,纷纷冲向了平王。
“若平王要抓一人,那便抓我们,我们愿代百大姑娘进宫。”
“还有我,我愿代白家人而死,当今陛下让忠臣蒙冤,我等又有何惧。”
西京,因为平王的出现彻底乱了。
百姓们人人愤怒,若是刚才白昌的死只是让他们动了恻隐之心,那么如今,导火索已经就位,只一下,便可燃起。
雪,越下越大,场面一度混乱,侍卫们蜂拥而至,冲着顾南烟而来。
顾南烟淡淡一笑,不退反进,正当一侍卫的手抓向顾南烟时,一道惨叫声响彻整个街道。
一人从酒楼上落下,揽着顾南烟的腰,将她扣进了自己的怀中,萧景丰扭头,待看见那人,神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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