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琼被放在男人的大床上。
刚被放下,她就用脚狠狠蹬他。
傅砚辞一时不防,竟然真被她蹬开了。
时琼下床就往外跑。
但是刚跑出两步,就被傅砚辞从后面拦腰抱起。
“啊!
你放开我!”
她挣扎着,却被傅砚辞按住西肢压在床上。
“不要跑,你乖乖呆在这里。”
“要是跑了,我立刻报警。”
傅砚辞冷着脸威胁她,但心中早就软成一团了。
小女人用湿漉漉的眼神瞪他,更像是一只可怜可爱的小兽了。
只是她的确不能跑出去,发生了这种事情,如果是被人发现异常,就不好解决了。
他需要尽快去清理好一切。
傅砚辞拉开被子盖住她,最后用眼神威胁她不许跑,然后赶忙出去帮她处理后续。
时琼被他威胁,又的确无处可去,似乎一切都完了,只好躺在被子里蜷缩着,考虑自己的未来。
完了吧,人生。
都怪自己一时愤起杀了人,就算林启有家暴的前提,就算能证明是误杀,自己也完了吧。
一般人坐牢,总有父母亲人朋友在等他们。
可她呢,养父母双亡,亲生父母丢弃,好像就算出狱后,自己也没什么盼头。
时琼不觉忆起自己的前半生,明明,明明那么努力,那么想好好活着...... 可,为什么,一切的一切,总不成功呢?
女人躺在那默默地流泪,满眼绝望。
泪水滑过白皙面庞,沾湿了枕头。
而做完安排回来的傅砚辞,看到这一幕,心像是被人狠狠捏了一把,疼得厉害。
他快步走过去掀开被子,一把把她抱起来,温柔的迈向卫生间。
“乖,身上洗一下,然后把这件衣服换掉。”
听到男人的话,本来安静的时琼突然又挣扎起来。
傅砚辞不为所动,依然坚定的往前走。
“你放开我!
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有什么你想要的!”
时琼绝望流泪喊道。
听到这话,傅砚辞却突然停下脚步,目光紧紧盯着她的脸,轻生缓缓道: “......我不要别的。”
“宝贝,我只想要你。”
他轻轻吻在她的额心。
温柔克制。
似乎被他的话惊到,时琼更加愤恨地瞪他。
呵,这算什么,不过是一个想趁火打劫的色狼罢了。
傅砚辞把她放进浴缸,亲自放了水试了水温,然后开始脱她衣服。
时琼冷冷地看着,在男人准备作恶的时候,她就拿起旁边的瓷制皂盒,准备砸死他。
反正她己经什么都不怕了。
反正一切都完了, 但出乎她的意料。
男人看着她消瘦带伤的身体,傅砚辞满眼心疼,只是帮她清洗血迹和脏污。
终于洗干净后,傅砚辞拿大浴巾包住她,温柔的把她抱回床上,重新给她换了一身新的睡裙。
傅砚辞自己洗漱完毕后,回来抱着小女人一起睡觉。
时琼没有反抗,她想看看这个男人的目的。
…………时琼在傅砚辞这里住了一个月。
没有人来抓她。
傅砚辞也没有对她动手动脚。
晚上。
傅砚辞一如既往地为她洗澡。
她躺在浴缸里,静静地看向窗外。
这是一面单向玻璃,可以让她看见外面的灯火。
嘶。
她暗暗吸了一口气,他刚才抓得好重。
皱眉转头,她看向给她洗身子的傅砚辞。
他正在洗她的双峰。
喉结上下滚动,手掌火热,明明满眼欲望,却在拼命忍耐。
在这一个月里,时琼的伤好了,人也胖了些。
当初在身上伤痕遍布时,傅砚辞对她满是心疼,升不起一丝亵渎心思。
可如今,这具身子被他亲手养得丰盈饱满。
粉白粉白的,又圆又胖,让人一手抓握不住。
终于,傅砚辞开始藏不住对她的渴望了。
哈。
时琼无声笑了。
她从傅砚辞的忍耐中看出了很多东西。
这个男人好像......喜欢她?
是那种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这一瞬间,她抓住了傅砚辞的漏洞。
二人心理上的优势劣势瞬间翻转。
看见傅砚辞又咽了一下口水,她突然伸手,(将他的脑袋按下轻笑问道。
“想吗?”
(突然被拉下脑袋,傅砚辞的冷漠面具裂开了。
不待他回答,(时琼捧起描绘他的唇形,时不时略过他唇缝里。
(“不吗,傅砚辞?
我的手好酸,你帮我嘛?”
面对时琼的难得撒娇,傅砚辞终于忍不住了。
(张口,他心里舒服地喟叹一声。
“啊!”
“傅砚辞,是不是很香?
快,这边也。”
顾不上回答,(傅砚辞又没有冷待另一只。
“.嗯...........” 时琼抱着他的头,双手抓住他修剪有型的短发。
“......傅砚辞......抱我起来......回房里.....” (傅砚辞舍不得松,一边面对面抱起她,往床上走。
…………那天晚上没有做到最后。
傅砚辞最后强撑着给时琼穿上了睡裙。
这天早上一起床,傅砚辞给时琼穿了一身刺绣黑裙,胸口别了一朵白花。
“今天去参加他的葬礼。
你是他的妻子,不可能不出席。”
“什么?”
时琼怀疑自己听错了他是酒精中毒而死,心爱的妻子应该会哭得很伤心。”
傅砚辞镇定说着,却忍不住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别害怕,我就在你身边。
“”一切的一切,全部都会在今天结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