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乡野有巫医》,由网络作家“旧日支配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朱巡世家被祖上透支万世阳寿,十代人都逃不过夭折的命运。被人意外陷害致死时,朱巡打开了命运的魔盒,与苗巫祖巫签订了“血契”,而这偿还的竟是用人间至阴至恶之气,朱巡在险恶的山村一次次地经历险境,患有鬼病的女医生、被人下蛊的富家千金、附身的美人妻、忆有前世的守陵人,被捣毁庙宇的凄怨女神、为了拜托那烦人的蛊巫老头,朱巡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乡野有巫医》精彩片段
时值盛夏,烈日当空,大禹村卫生所门可罗雀,值班医生趴在桌上打瞌睡,整个卫生所寂静无声,连苍蝇都嫌闷得慌。
朱巡却不闷,他趁着打扫卫生的空档,不住偷偷盯着药房里看。
那里站着个身材高挑的年轻美女,长发如瀑,模样俏皮,正拿着手机看电视,不时捂嘴发出咯咯的笑声,说不出的漂亮可爱。忽然间她伸个懒腰,顿时撑起了白色大褂,几乎要把朱巡眼珠子看得掉出来。他觉得脸红气燥,咽了咽口水,连忙专心扫地,心里却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满脑子都是方才的惊鸿一瞥。
“这个王秋燕,居然只穿了一件那个……”朱巡咕哝两声,心中泛起醋意,不知道今天有多少买药的人都在偷偷瞧她,王秋燕可是我的,我要娶她做媳妇。
正想抬头再偷偷瞧上两眼,外面忽然走进一大帮人,十几个满臂纹身的大汉走了进来,每个人手里都提着棍棒。
朱巡脸色微变,缩到一边默默扫地。这些人是村里的流氓,每个月都要在村里大大小小的铺子收保护费,流氓头子许军下手极狠,谁敢反抗就会被打断两条腿,报警也没用,已经有无数人试着去告状,全部无功而返,回来后又是一顿痛打。朱巡不想招惹这帮人,只求他们赶紧收完保护费走人。
今天许军似乎心情很好,满身酒气,坑坑洼洼的脸上挂着丑陋的笑容,走到药房边上打招呼:“秋燕,看电视呐。”
王秋燕立即站起来,露出笑容道:“哎呦,军哥来了,快坐,我去叫陈叔。”
陈叔就是朱巡的舅舅,叫做陈泰林,是这家诊所的老板。
许军忽然伸手拉住王秋燕道:“不忙不忙,陪哥聊聊天。”
王秋燕脸色羞红,不敢太过用力挣扎,笑道:“军哥今天心情不错。”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许军嘿嘿笑了两声,伸手在王秋燕身上捏了捏道:“下班有空没有,去我家喝酒去。”
王秋燕还没回答,旁边的朱巡却看不下去了,他怎能允许自己喜欢的女生被别人占便宜,脑袋一热,直接丢了扫把冲上去,打开许军的手,叫道:“你干什么?”
整个大厅寂静无声,所有人都朝朱巡看过来,许军脸色尤其难看,将朱巡上下打量了一边,问道:“这傻比是哪冒出来的?是你们医院的不?”
王秋燕忙道:“是个扫地打杂的,我跟他都还不熟悉。”
“哦……”许军点着头,忽然间一巴掌将朱巡扇倒在地上,骂咧咧道:“草你妈的,你算个什么东西,来管你爹的闲事,找死!”
他还想上去再打,旁边忽然冲来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中年人,拉着许军急道:“军哥,别打了,消消气,消消气,这是这个月的保护费,你收好。”
许军见到钱立即住手,伸手接过数了数,拍着他肩膀道:“陈泰林,最近不太老实啊,手底下一个打杂的都敢跟我对着干。”
见许军面色不善,陈泰林立即挤出笑容道:“军哥消消气,他是我外甥,爹妈走得早,不懂事,你别见怪,我一会好好教训他。”
许军笑了笑说:“爹妈死了啊,行,这事不追究了,滚吧,别打扰爷的兴致。”
“好好。”陈泰林连忙扶起朱巡,往办公室走去。王秋燕笑嘻嘻道:“军哥好威风啊,你看这小子的怂样。”“哈哈,今天哥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威风。”
朱巡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瞧见许军搂着王秋燕肩膀往药房的休息室走去,不由目眦欲裂,心中滴血,想冲上去帮忙,人已经被按到了办公室里面。
陈泰林锁上门,拍了他一巴掌道:“你想害死人啊你,不知道那个牲口是什么人?”
朱巡满脑子都是王秋燕被许军欺负的画面,又急又气,根本没听进去舅舅说的什么。
陈泰林叹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一沓钱,交到他手上道:“这是这个月工资,努力攒钱娶个媳妇,早点传宗接代才是正经,不要整天惹是生非,忘了你爹临死前怎么交代你的了?”
朱巡握着脖子上的祖传佛牌,想起老爹临死前抓着自己胳膊的叮嘱,无论如何要把朱家的香火延续下去,就是村头的四十岁的老寡妇愿意嫁都得娶。这也是无可奈何,朱家一脉单传,仿佛被人下了诅咒,每代人只能生下一个男孩,活不过四十岁就死了,整个村子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情。
“我是想着娶个媳妇。”朱巡气愤道:“但是现在我中意的人被那个臭流氓那样摸,我能不管吗?”
“你说王秋燕?”陈泰林摇着头说:“那不是个省油的灯,你最好不要打她的注意,过几天舅给你说个媒。”
朱巡不以为然,他心里只有王秋燕一个人,听舅舅啰嗦了一大堆没听进去半句。陈泰林摆摆手说:“去吧,也该下班了。”朱巡迫不及待开门出去,见王秋燕坐在药房里,脸色潮红,正在整理自己的头发,许军一行人已经不见了。
望着她好看的脸蛋,朱巡更加难受,走过去问道:“秋燕,你没事吧,许军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啊。”王秋燕疑惑道:“他为什么要为难我?”说完脸上又闪过一抹红晕,笑吟吟看着朱巡道:“你是不是喜欢我?”
“啊?”朱巡被心上人说破心事,顿时满脸通红,在原地愣了半天。
王秋燕扑哧一笑,又叹口气道:“今天我跟我妈闹矛盾了,不想回家,都不知道去哪里睡觉才行,诊所里面又太热了。”
朱巡忙道:“诊所里面不安全,你……要不,你去我我家,我睡诊所。”
王秋燕抿嘴笑道:“不用,你先回去,我一会就去了,有事情跟你说。”
“哦,好,我回去,我这就回去。”朱巡不敢相信女神居然真的会眷顾自己,激动地语无伦次,转身就往家里跑。王秋燕看他离开,脸上笑容逐渐转为不屑,低声咒骂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自量力。”
朱巡飞奔到家,立即将乱糟糟的屋子收拾整齐,又从衣柜后面的破塑料袋里面掏出了几万块钱,将今天发的工资添在里面数了数,刚好八万块钱。朱巡心中激动,只要再攒两万块钱,就能找媒人去王秋燕家提亲,将她娶回家了。
他将屋子里面又收拾了一遍又一遍,天黑时终于听到外面的狗吠声,王秋燕推开堂屋房门走进来,朱巡顿时看呆了。他从未见过王秋燕穿的如此清凉,身上只有一件黑色薄裙子,某些地方还是镂空形状,身前高耸,能够清晰看到薄纱底下白嫩细腻的皮肤。
朱巡咽了咽口水,好不容易缓过劲来,连忙擦着身边的沙发道:“坐,坐,你先坐,我给你倒水喝。”
“还喝什么水啊。”王秋燕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缓缓走到朱巡身边,双手搭在他肩膀上道:“你喜欢我吗?”
朱巡闻着她身上的清香,大脑一片空白,喃喃道:“喜欢。”
“傻样。”王秋燕忽然紧紧贴在他身上,在他耳边低声道:“今天我就是你的了哦。”
朱巡脑中轰然一响,顿时热血上头,狂吞口水。
王秋燕咯咯一笑,伸手将朱巡推到在床上,整个人都扑了上去。朱巡只觉得身上压着轻柔软绵,整个人都火热起来……
就在这时堂屋门忽然嘭一声被人踢开。
许军气势汹汹提着一根棍子冲进来,怒喝道:“姓朱的杂碎,你居然敢调戏我的女人,老子弄死你!“
“不是的……”朱巡话没说完,头上已经挨了一棍子,只觉得天旋地转,鲜血流进眼睛里面,眼前景物血红一片。许军按着他又踹了几脚,这才拉起王秋燕,按着她的臀部狠狠捏了两把,嘿嘿笑道:“小浪蹄子穿的还挺风骚。”
“军哥!”王秋燕撒娇似的叫了一声,抱着许军的胳膊蹭来蹭去。许军哈哈一笑,朝四周看了看道:“这小子藏的钱到底在什么地方?快找找。”
两个人在屋子里搜了半天,终于在衣柜后面找出来五万块钱,王秋燕欢呼雀跃,“我就知道他藏了不少钱想娶媳妇呢。”
“想娶你?”许军看向朱巡,满脸嘲弄道:“还想娶我的女人,老子用一个下午就征服了她,你算什么东西?嗯?垃圾!”
朱巡见两人紧贴在一起,王秋燕任由许军的手在裙摆中摸来摸去,脸色享受,霎时间一股被玩弄的羞辱感涌上心头,他从地上爬了起来冲过去,怒吼道:“不要动我的钱!”
“给老子滚!”许军脸色狰狞,提起棍子,甩手敲在朱巡脑袋上。朱巡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耳边铁锹铲泥的声音将朱巡吵醒,他缓缓睁开眼睛,正好看到头顶一轮明月。借着月光看去,自己躺在后山的坟地里,许军正在旁边卖力的铲一座新坟,王秋燕在旁边不住催促:“你快点,这都什么时间了。”
许军道:“别催,有我在你怕啥,一会咱把这小子埋到棺材里,保管谁也发现不了,嘿嘿,到时候你跟你爸说说,把他的房子弄到我名下,我帮你把他舅的诊所给你搞过来。”
王秋燕不屑道:“才不要你帮,我爸自然有办法。”
朱巡想张口怒骂,却觉得脑袋剧痛,使不上半点力气。
也不知过了多久,许军终于将棺材抛了出来,用铁锹将棺材板撬开,里面顿时冒出阵阵尸体腐臭味。
“卧槽!”许军捂着鼻子,伸脚狠狠踢在朱巡身上道:“自己爬进去,还要老子动手吗?”
朱巡半个身子被踢到了棺材里,脚下踩着软软的尸体,忍不住心中恐惧。
“滚下去。”许军一记铁锹拍下去,朱巡整个脑袋鲜血喷涌,软软倒在棺材里面,看到不远处王秋燕不耐的催促,忍不住苦笑一声,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自己一直都在自作多情,在王秋燕眼里自己什么都不是,甚至不值得同情,这个狠毒的女人!
如果老子能侥幸活下来,绝不让这对狗男女好过。
“草你妈!”在棺材板盖上的瞬间,朱巡用尽全身力气怒吼一声,朝许军伸出了中指。
棺材板无情的盖在头顶,上面传来盖土的声音,朱巡感受到额上的鲜血汩汩流下,顺着脖子流到玉佩上,心中绝望起来,自己就要死了,就要活活闷死在这里,他又惊又怕,只觉得天底下仿佛就剩下了自己一个人,孤独无比。
黑暗中朱巡并没有看清楚,血液在流到脖间的佛牌上之后忽然全部被吸收进去,本来纯白的玉佩变成了血红色,随即鲜艳刺眼的红色光芒爆发开来,照的朱巡睁不开眼睛。
“狗兔崽子,想死没那么容易。”
脑海中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朱巡大吃一惊,还以为是身下的死人活了过来,吓得跳起来,脑袋撞狠狠在了棺材板上,他捂着脑袋叫道:“谁,谁!”转念想起自己马上也要死了,惊惧之意消退不少,靠在角落道:“反正我也要死了,我不怕你。”
“蠢货!”那个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朱巡眼前景物变化,整个人已经到了一处灰蒙蒙的空间内,这里没有天地,只有无尽的灰暗,在不远处坐着个形容憔枯的老头,头上几根灰发耷拉在耳边,说不出的阴鸷恐怖,双眼利剑般盯着朱巡打量,点头说:“蠢是蠢了点,根骨还行。”
“你是谁?阎王吗?”朱巡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好奇问道。
老头哼了一声道:“阎王算个鸟,老子是三苗老祖,远古散仙。”
朱巡更加好奇,问:“这不是地狱啊。”
三苗老祖翻了翻眼睛道:“这是老子的灵巫空间,被一个老和尚封印到佛牌里面,就是你带的那个。”
朱巡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佛牌,本来白色的玉已经变成了血红色。不等他发问,三苗老祖先开口道:“你姓朱吧,你的祖宗曾经跟我签过血契,要用后世子孙万年的寿命,换他一世荣华富贵,到你这还欠着四千多年,懂了吗?”
“这太扯淡了……”朱巡见老头面色不善,改口道:“你别信口开河,有什么证据吗?”
三苗老祖从背后抽出一张卷轴扔了过去,朱巡伸手接住,打开看了看,上面是用毛笔写的鲜红契约,大概意思就是跟三苗老祖达成协议,用后世子孙换取自己宰相之位。下方是历代祖宗的姓名和寿命,全都没有活过四十岁,最下面就是自己的名字。
朱巡看得瞠目结舌,好半天才道:“这……这不科学,我都死了,还没娶媳妇,朱家绝后了,还不了了,还不了。”他摆着手,把血契还了回去。
“你想赖账?”三苗老祖揪住朱巡的衣领冷声质问,朱巡哀叫道:“这不关我的事,都是我那个狗祖宗欠得债,凭啥让我还啊,还有四千多年,你还是让我死了算了吧。”
三苗老祖松开他,僵硬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笑容,“既然你能重启玉牌,也算我们有缘,给你一个机会,帮我吸取足够的恶气滋养我的灵巫空间,彻底解除封印,另外我还会收你做徒弟,把我毕生的本事都传授给你,这样你不但不会死,还可以修成散仙,永生不死。”
朱巡当然不相信,试探着问:“还有其他选择吗?”
三苗老祖面无表情道:“死。”
“我靠,这么狠……”朱巡相信自己还没死,但是这个老东西看上去不是什么好人,万一自己上当怎么办?
转念想起许军和王秋燕两人可恨的模样,朱巡所有顾虑都抛诸脑后,自己本来就是个死人了,能再活一次,还挑剔什么。当下跪倒在地上,恭恭敬敬磕了九个头道:“师傅。”
三苗老祖神色稍缓,点头道:“算你识相,先传你些东西,当做见面礼。”
话音刚落,朱巡觉得眼前光芒闪动,脑袋里面瞬间多了许多知识,除了巫蛊之术,还有鬼医法门,能治病救人,也能杀人。
“这个法宝用来收集恶气。”三苗老祖扔了一个铃铛在朱巡面前道:“灵巫空间吸收恶气越多,修复速度就越快,你在这里修行就会事半功倍,去吧。”他似乎疲倦了,闭上眼睛,随便挥挥手,朱巡眼前景物再变,人已经到了坟墓外面。
月亮落向西边,照的整个荒野一片雪亮,到处都是墓碑坟墓。朱巡看了眼自己葬身的坟头,虽然那里面埋着别人,他却有种亲切的感觉,因为自己就在里面重新活了一遭。
“从今天开始,我将不会再是以前的我。”朱巡捏紧拳头,想起脑中三苗老祖传授的秘术,心中充满信心。
一缕曙光从东面升起,不知不觉天已经放亮,朱巡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朝村里走去。
村民并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见到朱巡还要问声早,朱巡一一笑着回应,还不到六点钟就到了舅舅陈泰林的诊所。
诊所内空无一人,只有诊室内传来走动的声音,朱巡推门走进去,见舅舅正来回踱步,皱眉苦思,病床上则躺着个身形玲珑的女人,已经陷入昏迷。他的目光很快就被吸引住,这个女人看上去二十多岁的模样,眉形柔和,睫毛微颤,似乎正在承受巨大的痛苦。虽然面色苍白,却更有种惊心动魄的凄美之感,那股清雅端庄的气质,比之王秋燕不知道高了多少个档次。
朱巡终于知道自己以前眼界是多么狭隘,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问道:“舅舅,这病人很棘手吗?”
陈泰林心不在焉的点点头道:“很棘手,身体各方面状况都很好,但是不知道是什么病。”顿了顿又叹气道:“她是市私立医院的院长谢思梦,这次下来到村里考察,昨天刚过来就发生了这档子事情,唉……”
朱巡走上前去,伸手按住谢思梦手腕探了探,惊讶道:“她这不是病,是被人下蛊了。”
“蛊?”陈泰林觉得十分荒唐,摆手道:“赶紧出去扫地,别在这瞎胡闹。”
朱巡无奈,支开谢思梦的眼皮道:“你看她眼白发青,脖子上一条红线直贯全身,明显是中了血线蛊,如果我没猜错,刚才我没来的时候,她肯定不受控制的浑身抽搐过,还有呕吐症状,那是身体在自动抵抗血线蛊,现在抵抗失败,等这条线变得血红,人就死了。”
陈泰林震惊,凌晨的时候她确实呕吐过,后来也有浑身抽搐的症状,和朱巡说的半点不差,这小子难道在门外偷看?他不信这个邪,走到病床前仔细查看,果然发现一条淡淡的红线从脖子延伸到衣领内,惊讶看着朱巡道:“你怎么会这些?”在他印象中这个外甥性格木讷,什么都不会,怎么突然知道这么多。
“我正好在书上看见过。”朱巡含含糊糊带过,说道:“人要赶紧治,不然耽误下去就没救了。”
“你会?”陈泰林更惊讶了,怎么都不放心自己的外甥治病救人。
朱巡点头道:“会,不过除蛊过程很危险,舅舅你到外面守着,别让任何人进来。”
“这怎么行?你别把人给弄出问题了。”陈泰林坚决不同意,使劲摇头。
朱巡抬头看着自己的舅舅,说道:“人我一定救活,快去吧,晚了就没救了,到时候人家把你告到坐牢,我可不去给你送饭。”
“你……”陈泰林指了朱巡半天,气得说不上话来,甩手道:“要是人出个问题,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气呼呼出门去了。
朱巡笑了笑,目光放在身前的美女身上。她身材极好,即便是躺着双峰依旧挺拔,灰色T恤也被撑得变了形,牛仔七分裤更显得双腿笔直,仿佛浑身上下每一件衣服都透露着高贵的气息。
朱巡有些紧张起来,因为接下来他要脱去谢思梦身上的衣物,将血线蛊从谷道引出来。
谷道也即是俗称的屁眼。
脱下谢思梦的T恤,颤巍巍解开内衣排扣,腰带……看着一具雪白的胴体慢慢暴露在灯光下,朱巡忍不住口干舌燥,他强压下心中的绮念,将注意力放在那条红线上。红线一直从脖子延伸到小腹,已经变得越来越红,谢思梦的神色也越来越痛苦。
朱巡掏出三苗老祖赐给自己的铃铛准备除蛊,铃铛能够吸纳世间万恶之物转化为恶气,毒蛊自然也在万恶之列。
按照三苗老祖教授的方法,朱巡意念集中在铃铛上,不多时一股凉气从抓铃铛的手指涌入体内,顺着身体游走一圈,又回到铃铛上,铃铛顿时发出淡淡红光,叮铃铃响了起来。
朱巡觉得那股凉气走过之后,精神格外清爽,当即按照铃铛使用方法,拨开谢思梦双腿,将铃铛放在谷道处,集中意念进行吸取。
不多时那条红线从小腹下移,似乎钻入铃铛之中,那股凉气再次涌入体内,气息似乎比先前更加强大,朱巡也觉得精神状态更好了,身体说不出的精力旺盛。红线很快消失,全部被吸入铃铛里面。朱巡长出口气,将铃铛收了起来,三苗老祖自会将恶气收走。
但是那股凉气却始终在体内游走,朱巡知道这就是修行入门的第一步,等到这股凉气在体内奔腾如洪流,那就算是小有所成了。
他拿起手边的衣服套在谢思梦身上,但是这种新潮的款式怎么也摆弄不好,正急的满头大汗的时候,忽然觉得一道杀人般的目光正盯着自己。
抬头和谢思梦目光对在一处,朱巡露出个友善的笑容道:“你醒了……”
“流氓!”谢思梦甩手一个大耳光扇到他脸上,朱巡摸着脸愕然道:“你干什么?我可是救了你的我跟你讲。”
谢思梦脸色通红,察觉到自己没有受到侵犯,这才松了口气,匆匆穿好衣服,伸手抓起旁边的手术刀,对着朱巡道:“你个畜生,我要报警抓你,强奸未遂至少要判你十年。”
朱巡纳闷道:“你们城里人都喜欢恩将仇报吗?”
“哼。”谢思梦气冲冲掏出手机,准备拨妖妖灵,外面忽然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有人吗?朱巡?村支书要抢你家房子,你舅被人打了,拦都拦不住,快去看看吧。”那个人说完之后就匆匆离去,朱巡吃了一惊,想也不想冲出门外。
村支书王建军就是王秋燕的爸爸,借着村支书的权利给自家人某了不少不义之财。王秋燕这个贱女人居然真的伙同许军来谋图自己的房子,这次绝不会放过他们。
朱巡跑到自己院子的时候四周围满凑热闹的村民,他拨开人群,见舅舅躺蜷缩在地上痛苦呻吟,眼镜也被打碎在地上,白大褂上到处都是脚印,看上去十分狼狈。朱巡既觉辛酸,又感到愤怒,舅舅是他唯一的亲人,虽然对自己严厉些,但也只有他会担心自己。
旁边有个阴阳怪气的声音道:“我说老陈你也是有身份的人,别死皮赖脸躺在地上讹人啊。”
朱巡听出是许军的声音,怒火更甚,舅舅明明已经被打得半死不活,这狗日的还敢倒打一耙。
许军走到陈泰林旁边,得意道:“怎么样老陈,给王书记道个歉吧,这事就算过去了,行吗?”
陈泰林嘴角流血,摇着头道:“房子是朱家的,你们不能动。”
许军脸色一变,骂道:“你个狗孙子,好话听不进,自己想捞朱家的房子,还装的跟他妈包青天似的,你给老子好好想清楚了。”说着一脚踩到陈泰林手掌上碾了几下。
“我想你马勒戈壁!”朱巡再也忍不住,冲了出去,狠狠一脚踹到许军腰上,体内那股凉气瞬间游到脚上,仿佛凭空多了几百斤力气,许军整个人都被踹的倒飞出去,旁边小弟连忙将他扶起来,怒骂不止。
许军见到朱巡后吃了一惊,吓得双腿发软,这大白天还见鬼了不成?他扭头看向王秋燕,见王秋燕也是脸色惨白,死死抓住老爹的胳膊,颤声道:“爸,见鬼了。”昨晚她亲眼看到人被埋了,怎么他还能出来?
“别瞎说。”王建军倒是镇定,呵斥了女儿一句,看着朱巡道:“你是就是朱家那个独苗?”
朱巡冷冷看着王建军没有说话,王建军眯了眯眼睛道:“是这样,上头新发的好政策,卖地补房,看你挺可怜这才来照顾你,你就把这房子卖给许军,村西头盖起来的小洋楼就是你的,明白了吗?别他妈好心当成驴肝肺,搞得谁好像要抢你家房子。”
陈泰林争辩道:“村西头的小洋楼是外地人承包林地的人盖的,别想着蒙人。”
“你个老东西闭嘴行吗?”许军已经反应过来,知道朱巡应该是没死,又恢复了往日嚣张跋扈的姿态,双眼狠盯着陈泰林,威胁意味甚浓。
陈泰林吓得闭嘴不言,边上围观的村民也都冷脸旁观,其中多数都摄于村支书淫威不敢说话。王建军一口痰吐到陈泰林脚边道:“跟老子玩碰瓷,我说你们这家子怎么都是这幅德行,做人不能这么奸诈啊。”
“你说我奸诈,你……”陈泰林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大声指责。
王秋燕翻着白眼道:“一看他们这家都不干好事,不然怎么早早死了爹,妈也跟着跑了,这是遭天谴了啊,你们说是不是?”
听到这句话,朱巡整个人瞬间变了脸色,连陈泰林都察觉到不对,拉着他的袖子道:“不要冲动。”
“你再说一遍?”朱巡双眼泛红,声音沙哑,仿佛一头即将爆发的猛兽。
王秋燕本来得意的神色瞬间凝固,但她不愿在众人面前表现出胆怯,傲然道:“我说你死了爹……”
话没说完就被朱巡掐住脖子,狠狠按到了墙上。朱巡脸色狰狞,盯着她的眼睛道:“从今天开始,不准说我朱家半个字,听见了吗?嗯?”他单臂掐着王秋燕脖子,直接将她提到了半空中。
王秋燕觉得自己快要窒息,心中恐惧到了极点,连连点头。
朱巡心中怒火稍减,猛然间身后风声响起,许军提着钢管冲过来,大吼道:“给老子死。”
朱巡眼神一冷,返身侧踢。
“嘭!”许军连人带棍飞了出去,嘴里面哇哇吐血,半天爬不起身,旁边小弟全部过去扶着,许军咳了半天,指着朱巡道:“弄死这个杂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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