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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篇娇妻万福

蔷薇晓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蔡襄儿杜鹃是穿越重生《娇妻万福》中出场的关键人物,“蔷薇晓晓”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石锦绣是京城长兴侯府小姐,不过父亲只是个庶子,他们四房在府中本就毫无地位可言,几天之前石锦绣做了一个梦,一个将她一生都走完的梦,梦中她被三伯母鲁氏所骗,嫁给了大伯母李氏娘家的傻侄儿,不得善终。一个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罗,一个是重生而来的小透明,一次意外的相遇,从此结下了难分难解的羁绊!...

主角:蔡襄儿杜鹃   更新:2024-07-25 22: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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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蔡襄儿杜鹃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全篇娇妻万福》,由网络作家“蔷薇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蔡襄儿杜鹃是穿越重生《娇妻万福》中出场的关键人物,“蔷薇晓晓”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石锦绣是京城长兴侯府小姐,不过父亲只是个庶子,他们四房在府中本就毫无地位可言,几天之前石锦绣做了一个梦,一个将她一生都走完的梦,梦中她被三伯母鲁氏所骗,嫁给了大伯母李氏娘家的傻侄儿,不得善终。一个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罗,一个是重生而来的小透明,一次意外的相遇,从此结下了难分难解的羁绊!...

《精品全篇娇妻万福》精彩片段


“将药瓶拿来吧。”像是发觉了蔡襄儿的犹疑,杜鹃便伸出了手。

他的手干净而白皙,手指修长,指节分明。

相对之下,蔡襄儿的那双“小短手”就显得不够看了。

她藏拙似的将小瓷瓶还给了杜鹃,不料对方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这个药内服外敷均可!只不过你手上的伤并不重,无需内服。”杜鹃神情淡淡地说着,却细心地将药粉涂在了蔡襄儿掌心的伤口之上。

他的手指温温凉凉的,每一次轻柔的触碰,都让蔡襄儿心生涟漪。

看着杜鹃那近乎完美的侧颜,她忽然觉得他并不似传闻中的那样可怕。

“你在看什么?”杜鹃一抬眼就正好撞上了蔡襄儿偷瞄的眼神。

“没……没什么……”被抓了个正着的蔡襄儿顿时就红了脸,一双清澈的鹿眼惊慌地垂了下去。

对此早已习惯了的杜鹃就冷哼着收捡小瓷瓶:“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说来也神奇,刚才还火烧火燎的伤口,顿时就不疼了,而且还有了丝丝凉意,让人觉得很是舒服。

“睡前连涂三日,连疤都不会留下!”

杜鹃再次将小瓷瓶给了蔡襄儿。

“谢谢……”

觉得窘透了的蔡襄儿也不知道除此之外,她还能说什么。

车厢里再次陷入沉默。

“你叫什么?”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直面无表情的杜鹃突然扭头问。

“石……蔡襄儿……”

像是被吓了一跳,蔡襄儿惊愕地应着。

“城南长兴侯府的石家?”

“嗯。”

杜鹃便不再说话,而是闭上眼皱着眉地靠在迎枕上小憩。

觉得有些无所适从的蔡襄儿也只得噤了声,乖乖巧巧地跪坐在一旁。

不多时,马车就进了城。

蔡襄儿正想着是不是该找个地方下车时,却随着马车一道,进了镇抚司衙门。

看着镇抚司衙门前那两尊面目狰狞的石狮子,蔡襄儿就忍不住开始心慌。

相传,有着人间炼狱之称的镇抚司甚爱酷刑,衙门中不乏血腥暴戾之事,更有传言说那些受刑而死的亡魂常年缠冤于此,就让镇抚司更添一了层阴森之气。

因此,蔡襄儿在下车之时就特别的小心翼翼,心中还在不断地默念着“阿弥陀佛”。

可最让她弄不明白的是,自从她下得马车后,所有人都用一种新奇而又新鲜的眼神打量着她,仿佛她的脸上开出了花。

以至于她不得不抚着脸问跟在身后下车的杜鹃:“我的脸上是有什么东西么?为什么大家都这样看我?”

杜鹃就冷冷地扫了那些看热闹的人一眼,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无事,不用理他们!”

“哦。”蔡襄儿胆怯地应着,毕竟在杜鹃的身边,谁也放松不起来。

“我可以走了吗?”蔡襄儿看了眼西沉的日头,心里记挂的却是杜鹃。

也不知杜鹃怎么样了?

自己被那熊老六掳去之后,她定是急坏了吧?

原本以为这次偷溜出府最多也就半个时辰可以回去,没想这一耗,就花去了差不多两三个时辰。

而且,她还得在回府之前先找着杜鹃……一想这事,蔡襄儿就觉得头大。

“急着走?”杜鹃看出了蔡襄儿的焦急。

“不是,今天我是和丫鬟杜鹃一块偷跑出来的,必须在天黑之前赶回去!”瞧着有些面色不虞的杜鹃,有点害怕这个活阎罗的蔡襄儿想也没想地解释着,“可我们在西市里跑散了,我得赶紧去寻她……不然的话……”

“知道了。”不待蔡襄儿说完,杜鹃就冲着手下使了个眼色。

就有两人唱着喏离开。

“让我的人去找,比你更快。”杜鹃淡淡地说着,就往内堂走去。

独留下蔡襄儿杵在那,不知所措。

那……她就留在这,原地等着么?

想着镇抚司的那些骇人的传闻,蔡襄儿的心里就有些慎得慌。

“石姑娘,大统领请您进去喝茶!”不一会的功夫,跑出一个和蔡襄儿年纪相仿的黑衣少年,笑嘻嘻地同她道。

蔡襄儿不敢推辞,便道了谢,跟在少年的身后往内堂走去。

“石姑娘不用见外,叫我暗云就好!”少年一边引路,一边嘻嘻哈哈地同她说笑着。

待她在内堂小心翼翼地坐下后,暗云沏来了一杯雨前龙井,而一群和暗云年纪相仿的少年则聚集在窗外,正争先恐后地探着头往里看。

蔡襄儿就越发觉得拘谨了。

“哼!”屋里突然传来一声冷哼,之前还挤在窗前的众人便做鸟兽散。

听得这一声冷哼,蔡襄儿也不自觉地正襟危坐。

只见换了一身玄色衣衫的杜鹃从里间踱了出来,整个人瞧上去比之前更显玉树临风。

蔡襄儿瞧着,不禁小脸一红,慌忙间低下了头。

自己这是不要命了?!

对方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活阎罗!而不是京城里那些喜欢装酷耍帅的公子哥。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站在路边等我们家姑娘而已!”院子里突然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哭声。

是杜鹃!

蔡襄儿就欣喜地抬头,像只燕子般飞奔了出去。

谁也没留意到杜鹃的眼中闪过的耐人寻味。

院子里,杜鹃早已哭得眼泪鼻涕混做一团,却还不忘死死地抱住怀里那个香料包袱。

“姑……姑娘?”见着突然出现的蔡襄儿,脸上还挂着泪的杜鹃就惊讶地问,“您也被抓到镇抚司来了吗?”

蔡襄儿有些尴尬地看了杜鹃一眼,忙解释:“我是被他们救回来的!”

杜鹃这才留意到蔡襄儿的身后还跟了一位好看得让人觉得有些窒息的男人。

“这……这人是谁呀?”到底是在镇抚司的地盘,杜鹃不敢造次,可还是悄悄地拉了蔡襄儿的衣袖问。

“羽林卫大统领。”蔡襄儿便同她耳语。

羽林卫大统领?传言中的那位“活阎罗”?

杜鹃瞬间石化:“姑……姑娘……咱们还是快点回去吧!”

蔡襄儿抬头看了看天。

时间确实不早了。

她便向杜鹃提出了告辞。

“还是我送你们回去吧!”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杜鹃突然道。


宇文炎那边却是一连几夜都不得好眠。

他散出去的暗卫都陆续回来禀告并未发现异常,也没有发现有人在谋划焚烧杂板房。

“你这消息到底是从哪来的?”为这事,整个镇抚司都被闹得人仰马翻,特意从羽林卫大营赶回的副统领蔡桓更是忍不住同宇文炎抱怨。

“你又不是第一天来镇抚司,不该你打听的事,不要打听。”正在对着棋盘打谱的宇文炎脸黑得能挤出水来。

“行行行!我不打听!”蔡桓就举双手讨饶,“可你也不能让弟兄们就这样整天的瞎忙吧?其他的案子还查不查了?我可是听闻今早陛下对前吏部尚书陈亭私下里卖官鬻爵一案大动了肝火,你这边不可能无动于衷吧?”

宇文炎低垂着眼,照着棋谱落了一粒白子后,这才冲着蔡桓挑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当初可是你带人去抄的陈府,没能找着那本暗账,怨我?”

“不是,我哪敢啊!”虽然是个副统领,蔡桓还是自认没有同宇文炎叫板的实力,“我是想说,陈亭不会已经把那本暗账烧了吧?”

“烧了?”宇文炎却是一阵冷笑。

他又拿起一粒黑子,踌躇了一会才放下:“他陈亭要不想活了,才会去烧那本暗账。他现在之所以在天牢里安稳地住了两个月,全是因为他的那些同伙投鼠忌器,倘若没有了那本暗账,他们怕是早就将陈亭干掉了。”

“这么说来,那本暗账还是在陈亭手上?”蔡桓便若有所思。

“不好说在不在他手上,但他一定知道那本暗账的下落。”宇文炎不动声色地啜了口茶,随即冲窗外大喊了一声,“暗云,茶凉了!”

暗云赶紧进屋换了茶。

“那我们怎么办?难道就同他们这么耗着?”蔡桓就有些不耐烦。

宇文炎却是端起了茶杯轻饮,却想到了他在石锦绣那喝到的那杯茶。

回味甘甜。

“除此之外,你还有其他的办法吗?”他就冷眼看向了蔡桓,“没有就等着吧!”

有些急性子的蔡桓就一甩身后的大氅:“要等你等,我先回大营了!”

说完,他就牛饮了暗云刚换上来的茶,放下茶杯就走了。

看着蔡桓风风火火离开的背影,宇文炎就失笑地摇头,难怪庆德帝要将镇抚司交与自己,就蔡桓那火爆脾气,也就带兵还行。

“暗云,永盛门那边还是没有新的消息回来吗?”他的眼神又瞬间冷似了铁。

暗云就入得屋来抱拳道:“回大统领的话,还没有新消息传回,但我们已经按照大统领的意思重新布人,并且大张旗鼓地让明面上的弟兄都撤了回来。”

“让弟兄们都机警着些。”宇文炎从棋盘上拿起一粒棋子在手中把玩。

据他所知,永盛门外的那些房产最近变动得有点大,而最先告诉他这一消息的小丫头也牵扯其中。

也就是说,她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才去那边买了宅子。

不管实情是什么,至少是真的有人在打那一片地的主意。

时间很快就进入了四月,一切还是显得风平浪静。

石锦绣担心的那把大火并未烧起来,而石楠这边却开始准备考篮,等着下场。

石楠自回来后,也就是最初那几日带着许砾在京城里东奔西走,待将以前的恩师都拜访了一遍后,他便整日地将自己关在屋里温书。

若不是有时候许砾还会在自己的跟前晃一晃,石锦绣都以为她这个弟弟还在江南,没有回来。

“你爹不是说会回来送楠哥儿入考场么?这都几号了?为何还不见人影?”刺绣的间歇,简氏就忍不住同石锦绣抱怨。

“或许在路上了吧。”不忍母亲劳累,石锦绣总会在研香之余,来帮忙分线。

简氏看着窗外已是花繁叶茂的庭院,就叹了口气。

石岗还没有出正月就启程去了山东收账,照以往的惯例算算日子也该回了,更何况石楠这边就要下场,最关心石楠学业的他不可能不赶回来。

她正想着这事,就瞧见出门去绣庄送绣品的玉兰又提着之前的那个包袱回来了。

还没来得及开口问怎么回事,玉兰就噗通的一下跪在了简氏的跟前,一脸急色地道:“我刚才出门,听闻咱们家四老爷在通州被官府给逮了!”

“什么?”简氏听得心中就一惊,她急急地自炕上站起,却不料眼前一黑,整个儿就往绣架上倒去。

好在一旁的石锦绣眼明手快,虽拉住了母亲,却是唤不醒她。

她赶紧用手搭了母亲的脉搏,这段时间她一直在研习从刘记香铺那得来的那本残书,疑难杂症不敢说,普通的脉象却还是看得出来的。

“是急火攻心!”石锦绣赶紧让玉兰搬清了炕上的杂物,让母亲平躺了下来,然后取来一把香,在迎香、合谷、阳溪等穴位炙灸起来。

简氏悠悠转醒,可一见到石锦绣就急急地问:“你爹他……”

“娘,您先躺着休息会,我这就出去打听打听!”害怕母亲又一个情绪激动晕厥过去,石锦绣先是安抚着她,随后交代玉兰看护好母亲。

爹爹怎会无缘无故就被官府给逮了?

可这事,自己应该找谁打听?

去京兆府找李全?还是去镇抚司找宇文炎?

再三思量了一番后,石锦绣就回房拿了那枚宇文炎给她的玄铁令,直奔陈记医馆而去。

因之前就来过一次,陈记医馆的小厮一眼就认出了她,并帮忙传话暗云。

没想来的却是宇文炎本人。

一见到急得似乎要哭的石锦绣,宇文炎便皱了眉:“怎么了?这次真被人欺负了?”

“不,是我爹爹,我爹爹在通州莫名被官府的人给逮了,我就想来问问大统领可知其中缘由?”石锦绣就抹了一把泪,手里紧紧地攥着那枚玄铁令,很是倔强地道。

她已经想好了,如果宇文炎不帮她,她就拿着这枚玄铁令去京兆府假传命令。

反正她要弄明白,爹爹为什么被抓。


虽从未干过伤天害理的事,可蔡襄儿也不敢自认是个好人。

她之所以会来找杜鹃,完全是因为担心自己知情不报,将来会要承担良心上的不安。

此番听闻杜鹃不在,她虽然情绪上有些讪讪的,又隐隐觉得一切可能都是天意。

可让蔡襄儿没想到的是,杜鹃竟在当夜寻了过来。

“听闻,你今日去找过我?”杜鹃一个抬手,就砸晕了坐在小桌旁捣粉的杜鹃。

虽然他一直将蔡襄儿当小丫头,可私会这种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屋里凭白多出一个男人的声音,蔡襄儿自是吓了一跳。

好在她控制住了自己,并没有尖叫出来。

待看清了来人,她才松了一口气,然后看着已经趴倒在桌上的杜鹃,很是担忧地问:“她没事吧?”

“无事,不过是昏睡半个时辰而已。”杜鹃一脸淡然地打量着蔡襄儿的闺房,然后很是坦然地在临窗大炕上坐了下来。

蔡襄儿的嘴角就微微抽了抽,暗想这位活阎罗是不是因为平日里办案办得太多,所以不太记得擅闯女孩子的闺房是种忌讳?

可这样的话,她到底说不出口,也就只能装成不在意。

“说吧,找我何事?”杜鹃一点也不见外,自行拿起扣在炕几上的小茶杯,斟了一杯茶,“怎么又被家里人欺负了?”

他今夜从大营风尘仆仆地赶回镇抚司,刚一下马就听暗云说她来找过自己,他便连一口水都没来得及喝,就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因为他知道,以小丫头的心性,不会无缘无故地来找自己。

“不,不是我们家的事。”蔡襄儿听着就一阵汗颜,难道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印象就这么弱么?

“那是什么?”杜鹃放下了手里的茶杯,双手交叉于胸前,一脸寻味地看着蔡襄儿。

这小丫头,越瞧越觉得有意思,明明就是个胆小内敛的人,却又喜欢逞强。

就像是一棵在墙缝里长出的新芽,透着令人欣喜的嫩绿,给人以勃勃的生机。

蔡襄儿自然不知道杜鹃在想什么,她只是在愁该如何同杜鹃说起梦里发生的事。

实话实话?告诉他自己做了个梦,梦到永盛门外起了大火?

光想,她就觉得很是荒诞。

或者,自己编造一个谎言?

他可是堂堂的羽林卫大统领,掌管着镇抚司的人,在他的面前说谎,怕不是嫌自己命太长!

蔡襄儿就越发纠结了。

瞧着蔡襄儿那纠缠的眉心,和绞在了一起的手指,杜鹃也不急着催她。

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闻着这屋里既熟悉又陌生的熏香味,觉得舒服极了。

从未有过的放松感,就这样窜过了他的四肢百骸,让他不想离开。

这小丫头,果然和旁的人不一样。

他那冷若冰霜的眼底,就隐隐有了笑意。

可面对这样的杜鹃,蔡襄儿却越发觉得窘迫了。

从小到大,她还从没被一个男人这么盯着看过。

“是……是永盛门外的杂板房……可……可能会失火……”实在想不到说辞的蔡襄儿,决定避重就轻。

反正这就是她想告诉他的实话,算不得说谎,蔡襄儿就在心里说服着自己。

听得这话,杜鹃就半眯了眼:“谁告诉你的?”

声音依旧冷冷的,听得蔡襄儿心中就一紧。

“没有谁告诉我……是我偶然听来的……”害怕被追问的蔡襄儿就有些紧张地回答。

“没有人?”杜鹃显然不信,“你以为放火烧房子这事,和街边买小菜一样,是可以随意拿出来说的事情么?既然你不肯说是谁说的,那你告诉我,你是在哪听到的?”

蔡襄儿就有些诧异地抬头。

他信了自己?

她这一抬头,自然就对上了杜鹃那清冷的眼,而对方也在耐心地等待着她的回答。

如此的四目对望,蔡襄儿瞬间就羞红了脸。

她慌忙将头低下,左右而言他:“自……自然是在永盛门外的杂板房那听到的……”

“你去了杂板房那?”杜鹃对她的这个回答很是意外,“那儿又杂又乱,你去那里干什么?”

“制……制香啊!”除此之外,蔡襄儿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借口能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那儿。

“那他们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动手?”杜鹃就情不自禁地用手轻扣起了炕桌。

永盛门外的杂板房,他自然是知道的,住的人多火患大,倘若那儿真失了火,那无疑是一件影响京城的大事。

“没听到。”蔡襄儿怕再说下去,就要露出马脚了,便打算一问三不知。

好在杜鹃也没有继续往下追问。

在他看来,遍布京城的暗卫都未能察觉此事,蔡襄儿一介闺阁女子能够洞察此事,还赶来告诉自己,就实属难得。

“我知道了。”听到外面传来二更天的敲梆声,杜鹃便知道夜已深,自己该离开了。

他丢给蔡襄儿一个鼻烟壶模样的东西:“把这个放到你丫鬟的鼻子下让她闻闻,不足一炷香的功夫,她便能醒过来。”

“哦,好。”蔡襄儿低头看了眼那鼻烟壶,再一抬头,屋子里哪里还有杜鹃的身影。

若不是炕几上那杯未喝完的茶还在,她都以为是自己产生了错觉。

怎么走得这样快?

那块镇抚司的玄铁令自己都没来得及还给他呢!

蔡襄儿依照杜鹃的嘱咐,将鼻烟壶放在杜鹃的鼻子下让她嗅了嗅,不一会的功夫,杜鹃就打着哈欠抻着懒腰地坐了起来。

瞧着自己面前刚捣了一半的药粉,杜鹃也是一脸懵逼,自己刚才竟然睡着了吗?

她就满是歉意地看向了蔡襄儿。

蔡襄儿却装作没有瞧见,而是像往常那样,一边收拾着手边的东西,一边道:“不早了,准备就寝吧。”

很晚了吗?

杜鹃就不解地挠头,更夫不刚敲过一更天么?自己的这个瞌睡到底打了多长时间呀?

可瞧着自家姑娘一脸疲态,她也不好意思多问,而是赶紧去小厨房提了热水,同姑娘洗漱一番,就此睡下。

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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