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浓浓司余晟的美文同人小说《商女养崽:战神的心尖宠儿》,由网络作家“琴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司浓浓是名门世家最年轻的女家主,是商战中势不可挡,独占龙头的女企业家,名权与金钱集一身却英年早逝。不想一朝穿越重生为落魄酒商之女,面对的是巨额的债务,难缠的债主,还有一个早熟难搞的病秧弟弟。满级大佬误入新手村,一切从零开始,养弟弟,做生意,斗各路债主,惩无良未婚夫,创商会,拓商路,哪怕深陷皇权名利中也不忘行商本心,在女卑商贱的时代一步步扩建着自己的商业版图。只是辛辛苦苦养大,一直乖乖软软的战神弟弟看自己的眼神怎么越来越不对劲……
《商女养崽:战神的心尖宠儿》精彩片段
东煌国宣平二十一年,七月。
天空黑沉,乌云压城,夹杂着忽明忽暗的闪电,一声声闷雷都在警示着大雨将至。
“小贱人,还敢跑!”
泥泞长满杂草的小路上,司浓浓拼命地向前跑,她的身后是紧追不舍的几个大汉。
司浓浓紧紧抱着一个包袱,她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离开这里,离开潦村,离开平阳城,改名换姓,换个地方生活,一定不能被抓到,不然定会折磨得生不如死。
鬓边的白花被风卷走,司浓浓俏丽的小脸上满是怨恨和愤懑,她怎么也没想到她那赌鬼阿爹为了一点点的钱,将她卖给蒋大富那个老男人!
轰隆——
闪电夹着雷声劈下来,电光照亮司浓浓满是泪痕的小脸,疯狂,狰狞又悲哀。
豆大的雨滴应雷而下,乌沉迷蒙的天际,一道道闪电接连落下,壮观又诡异。
全力逃跑中司浓浓不慎脚底打滑,扑摔在地,怀中的包袱飞出,司浓浓爬着想去够远处的包袱,手指刚碰边布边,头发便被人抓住往后扯:
“老天爷都不帮你,小贱货!”
司浓浓痛苦的尖叫声并没有引来大汉的同情,她被在地上拖行了一小段路,手脚并用地打抓着她的人:“放开我,畜牲!快放开我!”
司浓浓手指狠狠地抠进大汉的手腕,趁大汉痛呼松手时卯足劲往前跑。
然而大汉抬脚踹在司浓浓的腰上,司浓浓头撞到路旁半截入土的枯树上,瞪大的眼睛中满是怨恨与绝望,双眼翻白,倒地再没声响。
大汉甩着鲜血横流的手,朝司浓浓啐了一口唾沫:“下贱玩意儿,等蒋爷玩腻,看我怎么弄死你。”
“老六,这天不对劲,还是赶紧把人带回去交差吧。”
另一大汉摸着脸上的雨水,怯怯地望着雷电密集的天空。
“老八,别光生个子,不生胆子。”
老六边嫌弃着边走向司浓浓,此时,伴随地动山摇般的雷鸣声,一道赤雷破空而落下,精准地劈向枯树,刺眼的电光闪过,枯树断裂,向上冒着白烟。
“亲娘耶,这雷也太邪乎了!”
在雷劈下来前就躲得远远的老六愣愣地看着眼前景象。
“她,她是不是被,被雷劈,劈死了……我们别别管她了。”老八一听到雷声就脚软,连声催促:“快走,走吧,这雷又要劈下来了!”
“不……不行,人不带回去,就没钱拿,就算死了也得扛回去。”
老六咽了咽口水,磨蹭着挪步过去,在他手快要碰到司浓浓时,又是一阵雷声响起,与此同时他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一股狠劲捏住,任他怎么也挣不开。
一时间,恐惧占据了他整个大脑,冲着老八的方向摇臂求救:“啊啊啊,救命——诈尸了!”
“吵死了。”
司浓浓缓缓地站起身,雨水冲走她脸上污渍,脸庞白皙如玉,五官娇俏艳丽,流波清眸,美得惊人。
那原本怨愤的双眼此时平静冷淡得如深水古潭,冰冷的眸子淡浓地扫过抱作一团的两人,扫过四周,周遭的一切让她陌生。
司浓浓低头看到自己的着装,看到变小的双手,陷在迷茫中:她明明躺在手术台上……
司浓浓茫然四顾:“这到底怎么,回事?”
还不等司浓浓弄清楚眼下的处境,一些不属于她的记忆一帧帧一幕幕在了她脑中快速掠过,司浓浓头痛欲裂,咬紧牙关才没有发出痛声。
“没死?”
老六一把堆开老八,两掌磨擦地走上前:“那就好办了,抓紧交人,抓紧拿钱。”
老六一把抓住司浓浓的肩膀,司浓浓再抬眼,眼中只有一片寒冰。
司浓浓捏住搭在她肩上的手腕,一点点往后掰,老六痛得直呲牙,手腕像是要被捏碎了一样痛,“放开!放开!”
司浓浓微微一笑:“好啊。”
这一笑直接将老六看呆,只是下一秒,司浓浓笑意瞬间消失,松开了手,不给其反应机会,又是利落两拳,老六脸上立马出现两个黑圈,正当他天旋地转,司浓浓一记手肘直击他脸庞,老六飞摔出去,两眼翻白,不醒人事。
解决完一个,司浓浓看向惊恐地看着她的老八,发白的嘴角向上扬了扬,双手抱臂,伸出一指朝人勾了勾。
老八如噩梦初醒,尖叫着转身狂奔。
“鬼啊!”
沿着杂草丛生的泥泞沙泥路七扭八拐,司浓浓走到一处挂着白灯笼的破败的茅草屋子,半扇破旧木门虚虚地挂在栅栏上,风一吹,便吱啊作响,摇摇欲坠。
隔着门板,依稀可听到夹杂着雨声的怒骂声和摔砸声。
今日本是原身渣爹的头七,赌鬼渣爹懦弱自私,卖祖屋卖家产更甚是卖儿卖女,最后不堪巨额债务选择自杀逃避,将所有烂摊子留给年幼的一双儿女。
债主之一的蒋大富拿着司家姐弟二人的卖身契上门,逼原身卖身还债,原身借口收拾包袱偷偷从茅厕逃跑,带着家里不多银钱一走了之,独留病弱的幼弟司余晟面对债主。
一张阴沉却稚嫩倔强的脸在司浓浓的脑中一闪而过。
一抹异色从司浓浓眸底闪过,轻轻推开木门,司浓浓缓步走过栅栏小院,离屋子越近,里面的声音便越清晰。
狭窄破落屋内,大汉们翻箱倒柜,弄得狼藉,拿来充作神台的简陋木桌上干瘪的果子七零八落,白色蜡烛东倒西歪,刺鼻的灯油漫了一桌,沿着桌边滴落在地上的白布上,司父司酒的灵牌掉在桌底无人在意。
一个穿着土黄豹纹华袍,胖男人揪着老八的衣服,因为生气,堆满肥肉的脸一抖一抖,:“你说什么!人被雷劈了?!还诈尸?”
老八难以呼吸,脸涨得通红,两手死死扒着蒋大富的手:“蒋,蒋爷,我说,说的是真,是真的,她真的被,被雷劈了……”
“爷看是你的脑子被雷劈了!爷现在就把你劈了!”
蒋大富将老八举高又重重地摔在地上,这一动作就让他大口喘气,额头汗水直淌,手脚开始发软,他忙从袖中拿出一瓶药,打开就往嘴里倒,不少小药丸跳出他的嘴,掉到地上。
药一进肚,蒋大富立感四肢充满了力量,踹了趴地上的老八一脚,命令其他手下:“连个小姑娘都抓不到,留着你也没用,手脚断了,扔山里喂狼去。”
“蒋爷,蒋爷,饶命啊——”老八拼命求饶还是没躲过铺天盖地落下的拳头。
蒋大富看着一眼望尽的房间,暴躁地踢踹地上的东西:“司酒那废物!到底把秘方藏哪了!”
突然蒋大富的目光落到了缩在角落,拼命降低存在感的小孩儿,司余晟。
瘦小的男孩穿着不合身的孝衣,长长的刘海盖住他一半的脸,低着头,双手紧紧抱着膝盖,似是察觉到有人在看他,抬起头,露出一只阴沉,黑幽的眼睛。
秘方没找到,到嘴的小美人又飞了,蒋大富无比烦躁的心情仿佛找到发泄口,大步走过去,拎小鸡一样将司余晟提起,肥大的巴掌一下下拍打着他的脸,不一会儿小孩的脸就肿了起来:“你阿姊被雷劈死了,司家就剩你这个祸害了。”
司余晟没有说话,只是乌漆嘛黑的眼珠子直叫蒋大富心里犯怵,像是扔掉什么可怕东西一样将人扔到地上,上脚就是一顿乱踢,司余晟熟练地弓腰抱头,不吭一声,空洞洞的黑瞳中尽是麻木。
直到蒋大富捡起从他身上掉出来的半块翡翠玉佩,男孩突然像被踩到尾巴的野猫一样炸毛,艰难地抱住蒋大富拿玉佩的手,伸着短手去够,充血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蒋大富手上的玉佩:“还,给,我。”
“笑话,这里的所有东西都是爷的啊——”
蒋大富没说完,司余晟张嘴咬住他的虎口。
蒋大富痛得大喊大叫。
直到蒋大富松开了玉佩,司余晟才松开嘴,在玉佩落地前接住,滚到地上,将玉佩牢牢地护在怀里。
蒋大富看着直冒血的手,脸涨得通红,两眼冒火,冲着司余晟吼:“你属疯狗的吗!”
蒋大富起生气,身上就越有力气,脖子青筋直突,掐住司余晟的脖子把人拎过头顶,“晦气东西,留着也没用,爷大发慈悲,送们你一家团聚。”
司余晟小脸因窒息,握着了玉佩的手慢慢垂下,一颗泪划过他的脸颊,那双麻木没有生机的双眼缓缓合上。
“你要送谁一家团聚?”
一道夹着雨水冷意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话音落下,蒋大富刚转过头,一个火球擦过他脸,砸在墙上,掉在地上,仔细一看是白布包着稻草。
“什么玩意儿!”
蒋大富还没反应过来,火球一个接一个砸进屋中,有火球落在神台,灯油触火即燃,眨眼前整张桌子都烧了起来,地上浸了灯油的劣质白布瞬间被卷进火焰中,司父的牌位也随之火焰吞噬,
蒋大富边爆粗大骂着边转身就往门口跑。
一个纤细的白色身影飘飘然出现在门口,一袭白裙,乌发披肩,发尖衣角都在滴着水珠,她的手上举着燃火的柴把,一道闪电划过,电光闪烁,照亮她惨白冰冷的脸庞,天生鲜艳的红唇,在雨夜的电光中,诡异妖冶。
“鬼啊!!!”
蒋大富发出尖锐的叫声,将手中的司余晟朝门口用力扔去。
司浓浓单手接住被扔过来的司余晟,瘦瘦小小的,轻得像张纸:
这就是她的便宜弟弟,司余晟。
司浓浓让司余晟靠在她的肩上,此时屋外雷声渐弱,闪电渐息,屋内众人看清了来人的模样。
司浓浓眸光冷凉,不带任何感情:“蒋老爷不是在找我吗。”
“司浓浓?”蒋大富一改刚刚害怕的模样,目光一下子就被司浓浓湿衣下那少女独有的曼妙身姿勾住,双眼冒起贪婪的绿光,色心充胆的他并未发现眼前的司浓浓与他平时见到的碰何不同,抬手就朝司浓浓的脸摸去:“爷的小心肝儿,回来就对了,回来跟爷吃香的哇啊啊啊——”
司浓浓手中的火把不带犹豫地打向蒋大富的咸猪手,蒋大富尖叫一声,看着手背被火灼出的伤痕,登时怒了,只是不等他发飙,司浓浓便又朝他打下来,蒋大富下意识遮住脸,司浓浓这时却收了手上的动作,一脚便将蒋大富踹翻在地。
蒋大富瞪大眼睛不敢置信指着司浓浓:
“你竟敢打我!”
“你们眼睛都瞎了吗,还不快把她给爷抓住!!”
蒋大富捂着痛处想爬起身又动弹不了,滑稽的模样像极一只跳脚的蛤蟆,冲着手下吼完,又面目狰狞地威胁起司浓浓:“司浓浓!别忘了,你的卖身契还在我这!得罪我,爷让你生不如死!”
“我哪敢得罪您,只是帮您清醒一下脑子,方便谈话。”
司浓浓视线在屋子绕了一圈,小小的神台已经被砸得不成样,衣服杂物被扔地上来回践踏,连唯一的床也被砸成渣渣。
“不过,这环境有点不太合适,我替您改改。”
司浓浓说着便将手里地火把扔向白色幔布,火点燃了幔布,火苗瞬着木桩烧向房梁,屋内的火光更甚,映照着她平静淡漠的脸。
见到此情此景,蒋大富的手下都露出惧色,哪还敢上前抓她,冲向门口,但司浓浓就站那,一个颇有压迫力的冷眼,就让他们集体转向房间现在唯一的出口窗户跑去,争先恐后地钻窗户。
司浓浓当着蒋大富的面把门一关,还上了栓,这下,火光冲天的屋中便只剩下她,昏迷的司余晟,和瘫在地上的蒋大富。
蒋大富还在冲着窗户破口大骂,发现司浓浓的靠近,浑身肥肉控制不住地抖起来,瞳孔不断回缩,一边往后挪一边虚张声势地吼:
“臭小娘们!贱货!你这种小把戏,爷见多了,想威胁爷,有本事你就把你自己烧死啊!”
“我们姐弟实在是无力偿还父亲欠下的这累累债务,蒋公子又这般步步紧逼,我思来想去也只想到这么一个法子。”
司浓浓清亮的眸底倒映出熊熊的烈火,语气平静无澜:“那便是带上幼弟和蒋公子一起到下面寻父亲去,到时,你大可亲自和我父亲要债他一定很高兴可以再见到您。”
蒋大富被吓到手脚发寒,明明只是一个十二岁的丫头片子,明明是他轻轻松松就能碾死的人,可司浓浓的眼神让他从心底生恐惧,说出的话也让他觉得,她是认真的!她真的会一把火烧死这屋里所有人!
慌乱中的蒋大富碰到了什么东西,他扭头一看,竟是已经被烧了一半的司酒牌位,一时间,脑里浮现起司酒被他骗后闹上门的样子,地上火焰的影子,不停地跳动,在他眼中都如同一只只地狱爬出的恶鬼,蒋大富再也顶不住层层叠加的恐惧,尖叫着爬起冲向窗外。
司浓浓眼中闪过一抹玩味,一脚将燃着的木桌踹到蒋大富面前,单手拽住蒋大富的后领,生生将他摔回原来的位置,就这样站在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轻蔑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只再渺小不过的蝼蚁。
蒋大富一头汗,无法忽略的害怕让他的声音发颤:“司浓浓……杀人犯法……你你你……”
司浓浓颠了下肩上有点下滑的司余晟,不紧不慢地道:“这就不劳蒋老爷费心了,我们姐弟两命抵你一命,能亲眼看到你的下场,也算无撼了。”
蒋大富理智被彻底击垮,发疯似的大吼大叫:“救命!来人啊,这人疯了!快来人救命啊!”
“谁会来救你。”司浓浓扯着蒋大富的头发,逼他看着自己,勾起一抹绝美的笑颜:“没人会来救你。蒋老爷可要好好记住,穷途末路之人,什么事都做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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