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雪容霍淳修的现代都市小说《命运翻转,她成了王爷的小娇妻畅读全文》,由网络作家“喜欢小狗鱼的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命运翻转,她成了王爷的小娇妻》目前已经全面完结,雪容霍淳修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喜欢小狗鱼的谷”创作的主要内容有:雪满京都,她被凶神恶煞的高大男人带到外面,乌压压的一群人,平时严肃的父亲头磕在地上,脊背弯成弓形,他的脸埋在青石板上。父亲被砍头,我们被发配去干活了。值得高兴的是,她遇到了好心人。遇到了很善良很喜欢她的男孩。他递给了她一个香囊。两个钟灵毓秀的少男少女相视而笑,在彼此心底都留下了最美的烙痕。这本应该是故事结局,可她却又被高冷主子看上了,她的一生注定坎坷。...
《命运翻转,她成了王爷的小娇妻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花神节每三年举行一次,从第一次开办至今,已经几十年了。
刚开始的时候,就吸引了很多男人偷偷摸摸地去看,随着花神节越办越精彩,慕名而去的男人越来越多,甚至连许多女子也忍不住好奇心,要去一睹盛事。
花神节第二日晚,采珠的姐姐崔锦绣也会出场,雪容被拉着去观看。偌大的舞台周围,人满为患,底下的男人情绪都很激动,疯了一样地喊台上红衣女子的名字。
雪容根本挤不上去,只能远远地望着,红衣女子广袖翻飞,腰肢轻扭, 一肌一容,尽态极妍。
一曲舞毕,红衣女子面带微笑退场离去,底下的男人们依旧兴奋地不能自持。
“该你姐姐了吧。”雪容问道。
采珠嗯了一声,眼睛盯着前方。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偌大的舞台上,根本没有出现一个人影,人群开始骚动,男人们按捺不住,开始叫嚷着。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一名粉袂飘渺的美人终于出现在众人面前,她莲步轻移,拿起手中玉笛,横于唇前,一曲“梅花三弄”缓缓倾泻而出,听得人如痴如醉。
但这美人并不是采珠的姐姐——崔锦绣。
雪容疑惑的看向采珠。
采珠神色严肃,拉着雪容,离开汹涌的人群,去了春雨楼。
春雨楼一处精致的闺房内,一名粉面桃腮的女子手捂着肚子,脸色苍白,卧于贵妃榻上。
她的身旁站着一个白胖、脂粉味很浓的中年女人。此刻,中年女人蹙着眉头,满脸关心地问道:“身子好些了?”
“锦绣对不住妈妈,真没想到小日子会来,实在疼得难受,没能参加花神节。”崔锦绣说着,强忍着腹部的疼痛,美目流转,悄悄看了眼花妈妈的神色。
“确实可惜了。”花妈妈语气不咸不淡,一双三角眼盯着崔锦绣的俏脸,不知在想什么。
崔锦绣的心砰砰地跳着。
突然间,大门被开了,一个女孩冲了进来,跑到崔锦绣身边,喘着气担忧道:“姐姐生病了吗?”
一丝不快从花妈妈脸上闪过,当她待看到采珠身边的雪容时,眼睛却亮了,脸上笑开了花。
“莫要莽撞。”崔锦绣小声道,“我没生病,只是小日子来了,腹部有些疼。”
“一定很疼。”看到姐姐额头上的冷汗,采珠很心疼,拿了帕子轻轻替姐姐擦汗。
花妈妈挑眉看着姐妹深情的一幕,转头笑着对雪容道:“咱俩还是出去吧,她们有好多话要说呢。”
雪容点了头。
雪容与花妈妈离开后,姐妹两个意味不明地交流了一下眼神。
“花妈妈有没有怀疑?” 采珠的声音极低
“应该没有。”
“那药对身体影响大吗?”
“没多大事儿,只是提前月事,疼了些。”
“姐姐放心,爹娘和我定能把你从火坑里拉出来。”
崔锦绣点了头,想起一件事来:“以后别带雪容来这儿了,她长的太漂亮,在这不安全。”
“好。”
雪容跟着花妈妈下了楼梯,一路遇到几个青楼女子,她们向花妈妈打了招呼,瞧了眼雪容,意味不明地笑了。
一楼的一处茶室中,雪容小口地喝着茶水,花妈妈坐在她对面,眼睛不停地在她身上打转。
啧啧,真是个美人胚子,冰肌玉骨,面若桃花,一头乌发光可鉴人。这小女孩长大后必定是个颠倒众生的美人。
“你叫谭雪容?”花妈妈心里乐开了花,出声问道
雪容点头应了一声。
“真是个好名字。” 花妈妈赞道,面容和善,“听说你原是官家小姐,养尊处优的,现在天天干着下人的活儿,日子过得挺苦吧。”
“只是累些,并不苦。”雪容实话实说。
花妈妈闻言,目光闪动:“ 我这儿缺人的,不知你愿不愿意到这儿干活。”
雪容听了,神色诧异,摇了摇头。
“小丫头放心。” 花妈妈笑了,“到我这儿只是当个丫鬟,见不到那些臭男人的,妈妈我包吃住,一个月十五两银子,你看如何?”
一个月十五两银子可是京城普通之家一年的花销,这样天上掉馅饼的事情雪容可不相信,拒绝道:“多谢妈妈好意,容儿不适合呆在这春雨楼。”
花妈妈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恼意,她眯着眼睛瞧着雪容身上的粗布衣裳:“那个李姑姑不是大事,若你愿意,妈妈自有办法让她同意。小丫头,来我这春雨楼,锦衣玉食,总好过你这一身寒酸。”
雪容不喜她的话,闷声道:“我不会来这儿的。”说罢,转身离开。
花妈妈白胖的脸立刻变得阴沉。她喊了一声,一个年轻女人进了茶室。
“把这个丫头的身世查清楚,另外也查查崔锦绣这幺蛾子怎么来的。”花妈妈冷声道
那女人应诺。
雪容寻了采珠,与她一起离开春雨楼,披星戴月地回到了静闲庄。路上,采珠提了一句,说以后不要再去春雨楼。雪容深以为然,那个花妈妈确实不安好心的样子。
接下来的日子,采珠每日卖完花后,天天去看望姐姐,雪容不再陪着她踏足。
花神节已经快要接近尾声,这几日卖花,委实叫李姑姑她们赚了许多银子。
花神节的第七日,也是最后一日,章台路盛况空前,男人们都在为自己心中的女神投票助威,毫不吝啬钱财,买走大把大把的花儿。
雪容篮子里的鲜花早就售卖一空。她提着篮子,神色轻松,总算结束了。
相较于采珠她们如鱼得水的叫卖,雪容真心不适合,她脸皮薄,放不开,每每遇到那些登徒子,憋了一肚子气。
雪容低头走着, 冷不防一个人影立在她面前,差点撞上去。
“对不起。”雪容道了歉,转头就要离开。
“小妹妹是你?”惊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雪容诧异地抬头,以为是哪个旧识,却不想是个陌生的少年。
少年笑的很开心:“小妹妹还记得吗?花神节第一天我买了你的花,还让你帮我把刺去掉。”
雪容想了一会儿,好像确实有这么一个人。
“哎,我们真是有缘,又见了一次,小妹妹还有花吗?”少年唇红齿白,笑的一脸灿烂。
雪容道了一声没有,想要离开。
少年却突然低下了头,放大的俊脸离雪容只有三尺的距离,“你为什么喜欢低着头!”
雪容吓了一跳,蹭的一下,后退了好几步,脸上红云密布,转而有了几分怒意。
她怒瞪了一眼少年,然后一溜烟地跑了。
留下的少年看着她的背影,一双桃花眼漾满了笑意。
跑了很长时间,直到少年的身影消失不见,雪容才放慢了速度,慢慢停了下来。
她靠着一株柳树,捂着胸口喘着气,决定以后再也不到这乌烟瘴气的章台路了。
忙碌后的雪容坐下休息,从怀中取出破旧的荷包,里面放着那块珍贵的玉牌。
解开纷繁复杂的扣结,雪容将那玉牌握于手中。
玉环刚刚落入手中,雪容瞳孔却猛然一缩,不可置信地看着静静躺在手心里洁白无瑕的玉牌。
好像是假的!
这块玉牌,雪容在手里把玩了无数次,它的质地手感大小了熟于心,触手温润如玉,可刚才雪容把它拿在手里,却像是一块冰冷的石头!
嘴唇咬得发白,雪容反复确认了一番,就是假的!
怎么会这样,雪容双目呆滞,脑子一片空白,乱哄哄的!
晚上,李姑姑来看她,刚进门就看到雪容失魂落魄的模样。
“姑姑,你有没有见到和这个一模一样的玉牌。”雪容呼吸急促地问道
瞧了眼雪容捧在手心里陌生的玉环,李姑姑摇了摇头。
“怎么了? ”
“这玉牌是假的,被人换了。”雪容脸色发白
李姑姑听了,神色凝重。
“仔细想想,最近有谁来过,谁知道你有玉牌?”
平日里,雪容只接触李姑姑、采珠和福叔三人,可他们对她很好,不会做这种事。除了静闲庄的众人,姜六郎也来看过她,可她们相识不久,姜哥哥根本不知道她有玉牌。
一一排除了所有人后,雪容思绪紊乱,痛苦道:“我不知道。”
对了!雪容忽然想起春雨楼看守她的那个猥琐男人,高声道:“可能是春雨楼的人,趁我昏迷,拿走了。 ”
“我要去春雨楼。”雪容大声道
李姑姑吓了一跳,斥责道:“胡说什么,那虎狼之地不能再去了!”
雪容蜷缩了身体,小声泣道:“那是娘亲的遗物,是嬷嬷拼了命给我的。”
李姑姑心疼地把雪容搂入怀中,轻声安慰,“别哭了,人是活的,物是死的,你娘亲和嬷嬷定不愿你为了玉牌而有危险。”
李姑姑的怀抱十分温暖,雪容被她搂在怀里,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雪容大哭一场,日子重新归于平淡,但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采珠搬了出去,住在了后院的西侧,与李姑姑挨得近,与雪容的住处却远了。
雪容心里明白,自从发生了采珠借玉牌一事,采珠对她就生疏了,再也回不到从前的亲密。
时光过得飞快,本以为日子会平平淡淡地过下去,没想到,嘉隆二十五年冬至的那一天,静闲庄发生了一件改变所有人命运的大事。
孙家老太爷去世了,本已摇摇欲坠的孙家树倒猢狲散,彻底分了家。
静闲庄分给了孙二老爷,他变卖了手里大部分田产和庄子,这里面当然也有静闲庄,决定迁到南方居住。
冬至那天,还不算太冷,孙府的管家带了一个穿着十分体面的男人来到了静闲庄。
李姑姑和福叔陪着他们把静闲庄看了一遍。那个男人一直神色倨傲,瞧不起人的样子,把庄子从头到尾批的一文不值。
李姑姑和福叔憋着气,并不热络,孙府的管家却很谄媚,不时地讨好那个男人。
等到男人快要离开时,福叔拉住了孙府的管家,小声问道:“管家,庄子要卖了,老爷打算怎么安置我们?”
管家捋了捋山羊胡子,道:“不清楚。”
福叔忍痛从袖中偷偷给了一贯钱,道:“您最是心善,给我些口风,也好安心。”
管家笑开了花,胡子一抖一抖地,他压低了声音道:“主子们打算只留贴身伺候的奴才,其余的都要卖了。运气好的,直接连同庄子一同卖给对方,若运气不好,只能卖与人牙子了。”
福叔大吃一惊,连忙问道:“那你看,我们庄子的情况?”
管家摇了摇头,道:“不大好,这次买静闲庄的,大有来头,府上不缺奴才,也瞧不上你们这样的。”
福叔出了一身冷汗,还要继续问下去,等着的男人已经不耐烦,孙府的管家只得匆匆离开了。
来到了厨房,福叔把话说给李姑姑。
李姑姑闻言,袖子下的手抖了抖,脸上头一次露出慌乱的神情来,但她很快镇定下来,沉声道:“我们明日回府中打听清楚。”
福叔喝了盏茶水,点点头。
李姑姑和福叔第二天一大早就出门了,等到傍晚才回来。回来时,两个人神色都不好。
福叔唉声叹气,愁眉苦脸的,李姑姑眉心紧锁,不见笑容。
庄子发生了这么大一件事,雪容很快知道了。
她在厨房里屋做饭,屋外,李姑姑和福叔便谈论起来。
“没想到是肃王爷要买庄子。”李姑姑道
福叔的声音紧接着传来:“要是与庄子一起卖到王府,成了王府的奴才,还真是交了大运气的。哎,怕只怕,王府眼高于顶,根本瞧不上我们这老弱病残的。”
雪容听了,眼中闪过惊讶,原来是王爷府的,怪不得来人眼高于顶。
“希望我们使的银子能管用。”李姑姑又道。
“实在不行,这些年我们也攒了些银子,把自己赎了也好。”福叔小声道。
李姑姑点点头,那些银子是他们留着养老的,如果去处不好,还真不如把自己赎出来。
雪容做好饭后,三个人便吃了起来。饭后,福叔摸了摸肚子,回房睡觉。
屋外的太阳还没落下,落日的余晖洒进屋内,使得雪容的周身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仿若透明般,美得不似真人。
李姑姑无意识地瞧着,却看的有些恍惚了,这个孩子美得罕见,心思却单纯,不知道她以后的路将会如何。
太阳落山后,采珠回来了,李姑姑把静闲庄的事说了,采珠也开始惊慌起来。
“最近在庄子里呆着,别往外跑了。”李姑姑淡淡道。
采珠张了张口,想要拒绝,但是看到李姑姑神色冷淡,把话咽回了肚子。
接下来的日子,天气一天比一天冷,采珠没有再出门,天天呆在自己的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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