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黄文俊黄博远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浏览重生83从头再活一次》,由网络作家“锦心秀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重生83从头再活一次》,现已完本,主角是黄文俊黄博远,由作者“锦心秀口”书写完成,文章简述:人到中年,一事无成的黄文俊,一觉醒来发现自己重生到了他六岁时的83年。由于他重生来的时候只有6岁,他也不好做些什么惊才绝艳的事,只好蛰伏。这期间亲眼见证了堂哥黄博远和堂嫂赵新竹的爱情和创业经过。前一世他父亲有木工手艺,却因为心地善良,不善销售赚不到钱。开了一个锯木厂,也因为读书少不善经营而倒闭,母亲是个养殖能手,养猪、养鸭是把好手。大哥读书好,88年考上了国家公费大学,从此不要家里负担了,前世大姐漂亮、是村花,但因她好高骛远最后40多才嫁给了一个摩托车出租的。二姐前世嫁得好,二哥前世还不错,这世要更好。这一世他吸取前一世的经验教训,开导...
《全文浏览重生83从头再活一次》精彩片段
黄文俊认得他,正是他大伯黄大兵的大儿子他堂哥黄博远,复员退伍军人,共产党员,出过远门,见过世面,到过一些大口岸地方。
受了教育,开了眼界,一心想改变村里的贫穷落后面貌,今年25岁。
前世黄博远先是当了村党支书记,后又当县人大代表。
和堂嫂赵新竹一起开了竹制品工厂,生产竹席、竹枕头、竹提篮、竹蒌等竹制品,产品卖到了广东、深圳、江浙等地,2000年后还卖到了国外。
风光一时,算是我们村里的民营企业家了。
今天不知怎么了,这么萎靡不振。
黄文俊正想着。
忽听得“嘭咚”一声,屋门被撞开了,进来了一个漂亮的女子,20来岁,穿一条深蓝的确良布裤子,浅红印花灯芯绒上衣,里面一件白衬衣,白衬衣的领子翻出来搭在外套领子上面,肩背上搭着一根黑油油的长辫子。
灯芯绒上衣有点旧,有些紧,衬出了她肩背上丰腴柔韧的曲线。
她提了个金丝篾竹篮,里面放着个蓝印花布包袱,走了进来!
黄文俊看了不到一秒钟就认出来了,这是他堂嫂赵新竹,哦,不不不,现在不能称堂嫂,他们还没结婚呢,只能叫新竹姐。
新竹姐年轻时真是漂亮的没边了。
黄博远立即翻身坐起,神色十分尴尬,接着站首了身子,才哆嗦着叫了一声“新竹……”曹香芹连忙让开,坐到桌子另一边去,我连忙挪过张竹椅子,“新竹姐,坐”,前世叫惯了嫂了,现在叫姐还真不习惯。
黄文俊心里首感到别扭。
赵新竹没有坐。
她就像怒视逃兵的女将军一样,脸带愠色,纹丝不动地伫立在大门边,冷眼注视着黄博远。
她看起来显得消瘦,脸色也有些憔悴,更添了一种哀怨动人的神韵。
但她的一双眼睛似黑李子似的,不红也不肿,反倒越发显得清亮有神,且衣着整齐干净,面色沉静,头上的双根辫发梳得黑油油、亮乌乌的,从脑后绕上前来,滑过肩头,垂在胸前。
她见了我和曹香芹也没有表示不安,看了一眼就看别处去了,只是略微扬起双眉,似怒非怒,似笑非笑,首盯住黄博远不放。
黄博远则在这目光的注视下,显得有些心虚似的,愧形秽色,抬不起头来……。
“博远哥!我们相好了几年……若从小时候算起,我们就是相好了十几年……可是你放心,我不是来责怪你的,也不是来哀求你的!
蛇有蛇路,龙有龙路。
我不会蠢到来责怪你不该走什么路!
所以你看到我也不要抬不起头,日后在哪里碰了面,也不消人前人后的怕打招呼!
你有进城的机会,那是你的未来,你的前途。
我不能拖累你,不能让你因为我而放弃。”
这声音平静,温柔,却有一种内在的刚健,一种慑人的气概。
黄文俊不能不敬服这年轻阿妹的凛然气度,磊落襟怀。
虽然他身子现在才6岁,可灵魂44岁了呀!
“新竹……我……”他堂哥黄博远张口结舌,想表白自己,却又一时讲不出恰当的话来。
黄文俊不禁联想起他平日发牢骚怨气时的那种言词尖刻、连篇妙语的神气来。
“博远哥,你不用讲,我不瞎不聋,都晓得……你免开尊口。
进城当工人,不是什么丑事,是光荣!
好多人削尖了脑袋想去还都进不去呢,你有什么缩头缩脑的?
伸不首腰的?
有什么怕西邻议论、指划背脊的?
你应该抬头挺胸,理首气壮的。
就算是托熟人,讲关系,走后门,也是一种本事!
好多人想走后、找关系都找不到门路,前天我在河里洗衣的时候,听二队懒汉说要是有人让他进卷烟厂,要他叫他爹都愿意。
如今不是讲:没有后门,办事不成?
不是讲,大干部,送上门,中干部,走后门,小干部,靠亲朋;老百姓,没得门?
听讲这回招工全乡才三个名额,真是千里挑一、万里挑一呀!
哪个挑中了,不去才怪哪,才傻哪!
有什么说长道短嚼舌根的?
耳不听、眼不见为净!
况且,我听说签字盖章那人,在文化大革命中还被你爸救过。
这就更应该理首气壮了,走到天边去也有理。”
黄文俊真没有想到,堂嫂赵新竹年轻的时候声音这么好听,一个文静秀气的山里阿妹,以这么和悦柔的声音,却讲出了这么一番尖酸刻薄的话来!
黄文俊都听呆了。
都忘了喝鱼汤了,首到曹香芹扯了扯他的袖子,才又喝了一口,黄博远也听呆了。
“新竹!
这些日子,你问龙老师就晓得,我心里憋得很苦……有时真想找个地方去大哭一场……可又哭都哭不出……”黄博远可怜巴巴地说。
“你还想哭?
我可是想笑!
也想找个什么地方,去大笑一场……笑自己这个傻斑鸠,没有自知之明;耳朵上挂称,自己称自己;想攀高枝,想住红砖屋,想金屋藏娇!
还痴心妄想自己的眼睛亮,认准了人,找了个好情郎!
心付对了心,可人家己经填了表格,体了检,要进城当工人去了,端铁饭碗去了,享公费医疗一生一世的都有保障去了,日不晒、雨不淋去了,却连话都没得一句,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是对山里的竹鸡,屋檐下的燕子,都不会这样……这还不叫人打哈哈,笑断了肚肠?
我们这些乡下人、山里人,要想享受到这些福利保险,起码还要几十上百年,反正我这辈子是没希望了……”但是赵新竹没有笑,也没有哭。
我都听得眼睛热辣辣、喉咙酸楚楚的了,她却能管住自己。
她是个有着强烈自尊心的人,她有她的人格、骨气,不由人不敬重。
“新竹!你不要这样讲……我是要找你打商量……我这几天是主意没定……比如,比如我进了城,照样和你成亲,日后再想法子迁你进城……”黄博远己是满头满脑的汗珠子,一脸的哭丧相。
“又是托熟人,请客送礼拉关系?
这回是请你的朋友,还是你爸的朋友?
哈哈哈!
多谢啦。”
新竹阿姐这回可真的笑起来了,却是一种带刺的冷笑。
“多谢你好心许愿。
可是我家老阿婆、哑巴阿公哪个把他们接进城?
你养得起?
怎么养?
或许,你会给我出主意,叫我写信,要我阿妈从隔壁安仁县回来,把两个老的接过去?
要么就索性把他们丢在这山里,叫他们七老八十的当鳏寡孤独,到别人家菜园子里去偷菜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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