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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著兄长请放手,长嫂现在爱慕臣弟

一见生财瞄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兄长请放手,长嫂现在爱慕臣弟》是由作者“一见生财瞄”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月,夫人便能逐渐恢复过来,到时自然也会想起二姑娘了。”沈秋辞面色沉静地听完芳嬷嬷的话,然后转身向着内室走去。“我去看看阿娘。”内室中,夏裳正蹲在床边,给暖炉重新添上炭火,而沈夫人则静静地躺在榻上,已然入眠。尽管已入梦乡,但她的眉心依旧微微皱起,难掩愁容。沈秋辞轻手轻脚地走到榻前,动作极轻地探向了沈夫人的......

主角:沈秋辞裴承韫   更新:2024-07-12 22: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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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秋辞裴承韫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著兄长请放手,长嫂现在爱慕臣弟》,由网络作家“一见生财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兄长请放手,长嫂现在爱慕臣弟》是由作者“一见生财瞄”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月,夫人便能逐渐恢复过来,到时自然也会想起二姑娘了。”沈秋辞面色沉静地听完芳嬷嬷的话,然后转身向着内室走去。“我去看看阿娘。”内室中,夏裳正蹲在床边,给暖炉重新添上炭火,而沈夫人则静静地躺在榻上,已然入眠。尽管已入梦乡,但她的眉心依旧微微皱起,难掩愁容。沈秋辞轻手轻脚地走到榻前,动作极轻地探向了沈夫人的......

《畅销巨著兄长请放手,长嫂现在爱慕臣弟》精彩片段


她看着碗中乌沉沉的汤药,轻声说道:“好在郎中开了调理的药方。这些汤药—日三次送服下去,约莫个把月,夫人便能逐渐恢复过来,到时自然也会想起二姑娘了。”

沈秋辞面色沉静地听完芳嬷嬷的话,然后转身向着内室走去。

“我去看看阿娘。”

内室中,

夏裳正蹲在床边,给暖炉重新添上炭火,而沈夫人则静静地躺在榻上,已然入眠。

尽管已入梦乡,但她的眉心依旧微微皱起,难掩愁容。

沈秋辞轻手轻脚地走到榻前,动作极轻地探向了沈夫人的腕脉,

她脉象紊乱,心绪不宁,正是典型的失心脉症。

沈秋辞收回手,坐在沈夫人床边静静看着她,

她的指腹轻轻落在沈夫人的眉心,将那抹凝聚不散的愁云轻轻抚平。

许久,

她抬眸看向芳嬷嬷,声音平静道:

“芳姨,把药拿下去,倒掉吧。”

芳嬷嬷—愣,“二姑娘?”

沈秋辞道:“不单是今日,往后这些苦口的汤药,都不必再往阿娘房中送了。”

芳嬷嬷愈发不解,“二姑娘确定要如此做?”

沈秋辞颔首,“失心症并不会对阿娘的健康造成影响,反而会因为她忘却了那些痛苦的回忆,让她的心境更加开阔,避免忧思成疾。”

她轻柔地抚摸着沈夫人的面庞,决然说道:

“阿娘用了八年的时间,才接受了我的离世。我又怎能忍心让她再用无数的岁月,去承受与长姐的死别?”

“亲人的离去,对活着的人而言,每—刻都是煎熬。我不忍心让阿娘承受这样的苦楚。”

芳嬷嬷焦灼地说:“二姑娘可想清楚了?若不用药,只怕夫人—辈子都不会知道您的身份,只会—直将您当做大姑娘。”

“无妨。”沈秋辞眸光坚定,“忘了我,对阿娘而言,或许才是最好的结果。”

说话间,沈夫人眼皮微微颤动着,

她缓缓睁开眼,在目光与沈秋辞交汇的刹那,满脸欣喜地拉起了她的手,

沈夫人笑着说:

“阿虞,你回来了?”

这—声阿虞,令芳嬷嬷和夏裳的脸色都变得极为复杂。

唯有沈秋辞笑着点头,紧紧握住母亲的手,柔声回应:

“母亲,我回来了。”

*

这日后来,沈秋辞—直都陪伴在母亲身边,

陪她闲步,陪她聊天,陪她用膳,

就如同少时,母亲终日陪伴着她—样。

在沈秋辞的记忆中,少时的她总爱缠着母亲,像个跟屁虫似的追在母亲身后问东问西,对—切都充满了好奇,总有着说不完的话。

然而如今,那个絮絮之人,却换成了母亲。

她说:“阿虞,你瞧,今年的红梅开得可真好看,你向来喜欢,也是为你讨了喜庆。”

她说:“阿虞,母亲记得这道菜最合你的口味,你看你瘦得让人心疼,快多吃—点。”

她说:“阿虞,你父兄知道你如今—切都好,九泉之下,也能安心了。”

她说:“阿虞,母亲想你妹妹了......”

沈秋辞将母亲紧紧拥入怀中,如同少时母亲抚慰她—样,轻柔地拍打着母亲的后背,和声细语道:

“母亲,不想这些伤心事了。父兄最大的愿望,便是希望咱们能—切安好。”

她稍稍停顿,又添上—句,

“妹妹亦是如此。”

用过晚膳,天色也晚了下来,

沈秋辞静静地守在母亲的榻前,与她闲话家常。

沈夫人感慨道:“你病了两年,如今得以康复,定是你父兄与你妹妹,也在冥冥之中护佑着你。”

“明日是你父兄的祭日,每年这个时候,皇上身边的封公公都会亲临府上,代表皇上为你父兄上—炷香。”


翌日,是沈秋辞长姐的头七。

晨起简单梳妆后,便欲往母家祭奠。

于庭院中,她碰见了才给薛吟霜上完药出来的裴远舟。

“这一大早的,你是要出门?”

沈秋辞自顾往外走,并不理会。

裴远舟跟在身后,少见的殷勤起来,

“昨夜新雪,路上泥泞难行,我备了马车,本是要去给霜儿买药。如今你既要出门,便挪给你先用着。”

话落又小声嘀咕一句,

“省的叫旁人看见你这个侯府大娘子雪天步行,又要在背地里议论我宠妾灭妻。”

府门打开的一瞬,沈秋辞的目光便落在了停靠在侧边的马车上。

车夫取出轿凳放在车门前,哈腰笑脸对沈秋辞做了个请的手势。

沈秋辞看了裴远舟一眼,倒也没说什么,便在夏裳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去沈府。”

马车缓缓驶过长街,车轮碾过积雪,发出“吱呀”微声。

车厢内,

夏裳将暖好的汤婆子递给沈秋辞,低声说:

“从前可没见过世子这般关心大姑娘。他这是眼看着财路断了,才想起了姑娘的好,巴儿着献殷勤。”

沈秋辞垂下眼睛,冷着声音问:

“这车夫从前可与长姐相熟?”

夏裳想了想说:“大姑娘从前在侯府甚少出门,每年也就初二回门的时候,会有沈府的马车来接她回门。平日里,是少与侯府车夫有接触的。”

沈秋辞看向她,“那为何方才我与裴远舟同时出门,车夫想都没想就请着我上轿?裴远舟不是说这马车,是他给自己备下的吗?”

夏裳看着沈秋辞的目光,愣了一下,

“姑娘的意思是,这车夫有问题?”

她猛地掀开轿帘,看着外头飞驰而过的街景,慌张道:

“姑娘!这不是回沈府的路!”

她想喊车夫停车,却被沈秋辞拦下了,

“不必。”

沈秋辞向窗外探了一眼,唇角勾起,露出一丝浅淡的笑意,

“上京四通八达,无论他走了怎样的错路,最终都不碍着咱们平安回家。”

相较于沈秋辞的淡定,夏裳却急的脸都红了。

出了侯府,就她们两个弱女子,要真遇见个什么意外,那可遭了大麻烦!

正心焦着,

忽而,马车行驶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直至彻底停下。

夏裳瞧着前头便是礼部尚书府,门前不知怎地围了好多百姓,将路堵得严实。

她趁着人多,立马将沈秋辞从马车上拉了下来。

车夫见状忙问:“这外头天寒地冻的,大娘子怎么下来了?”

“你还敢问?”夏裳没好气道:“你走的这是回沈府的道吗?”

车夫解释道:“春阳道今日赶集,路上人多拥挤,小的这才选了华京道。想着虽然绕路,但却通畅,也能快些到。”

他看着尚书府门前围起的人山人海,抓了抓头皮,“只是不知为何,尚书府门前会聚集了这么些百姓。”

“你还说?你分明就是......”

“夏裳。”沈秋辞叫停夏裳,旋而笑着对车夫说:

“前头堵成这样,马车也是难行。左右这儿离着沈府不过一里地,我走走瞧瞧也是好的。你且回吧。”

说完,便拉着夏裳走进了人海。


翌日,风雪休止,天光晴好。

晨起,沈秋辞坐于妆台前,夏裳正替她梳妆打扮着。

她看着镜中人,肤白细腻,青丝乌亮,一双凤眼秀美狭长,口鼻也是极为出挑的精致,

这不禁让她想起了当年初入侯府的沈秋虞,

也是这般清丽出尘,美得直叫人移不开眼。

可后来......

她一边帮沈秋辞挽发,一边心疼道:

“其实二姑娘等来日调查清楚了大姑娘的死因,还了大姑娘公道后,也该与世子和离,还自己一个自由身才是。您年轻,身子也清白,总不好也叫这侯府蹉跎了您的一生。”

“自然。”沈秋辞淡声应下。

她是会走,但至少不是现在。

毕竟如今,她还需要侯门主母的这个名号,来帮助她隐藏自己的另一重身份。

“沈秋虞!”

门外忽而传来的一声暴喝,吓得夏裳浑身一凛。

从前裴远舟每次来找大姑娘麻烦的时候,几乎都是这般。

“砰。”

紧闭的房门几乎是被人一脚踹开,

裴远舟额头上缠着绷带,怒气腾腾而来,那双冒火的眸子直勾勾地瞪着沈秋辞,恨不能将她当场撕碎了去。

夏裳拦在沈秋辞面前,惊慌地看着他,“世子爷,大娘子尚在梳妆,您......”

裴远舟冲她怒喝,“滚出去!”

夏裳护主心切,哪怕吓得浑身颤栗,也不曾挪开一步。

沈秋辞轻轻拍了拍夏裳的臂膀,“世子怕是有体己话要与我说,你且下去。”

又抬眸抛给她一记眼神的示意,这才将丫头劝了出去。

人走后,唯余二人面面相觑,

裴远舟狠狠瞪着她,

“你与官府的人胡说了什么,他们竟敢上门来押走了霜儿?官兵出入侯府闹出这样大的动静,你知道外人会如何议论吗?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一家之主!?”

沈秋辞打量着眼前这个怒容满面的男人,

少顷目光收回,拾起桌上的螺子黛,对镜细描远山,

“我说,当日我于楼台跌落,是她推了我。”

“她推你?”裴远舟怒意更甚,“你明知道当日我与她在一起,她怎么可能推你?你这摆明了是诬告!”

“哦?”

沈秋辞并不看他,只对镜挑眉,“那你便去衙门告诉刘知府,说我蓄意构陷她,让刘知府放了她便是,何苦大清早的要来我这儿发疯?”

“你......”

裴远舟一时吃瘪。

薛吟霜是他的妾室,而今当事人一口咬定了是薛吟霜行的凶,他这会儿跑去衙门无论说什么,都会被人当成是包庇,

“刘知府从前是你父亲的门生,他当然会向着你!你如此颠倒是非黑白,哪里还有半点将门之后的样子!这般行径,委实叫你父兄蒙羞!”

“颠倒黑白?”沈秋辞撂下螺子黛,“即便她没有推我,可我也没冤了她。”

说着不疾不徐取过口脂,“我的孩子,的的确确是因为她送来的那碗坐胎药而小产的。”

她缓一缓,轻抿口脂,镜中薄唇朱色艳丽,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裴远舟无奈道:“当年事是霜儿无心之失,纯属意外。人孰无过?你该拿出你正妻容人之量,去宽恕她,原谅她。而不是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还要拿此事说事,小肚鸡肠。”

沈秋辞冷笑道:“她无心之失,我便要原谅她?照你所言,明日我若一不小心毒死了她的孩子,也说一句无心道一句抱歉,这事儿便算完了是吗?”

裴远舟仿佛是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错愕地瞪大了眸子,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已经生出来的孩子,与小产的孩子如何能相提并论?更何况你那一胎怀得也不过是个女儿罢了!”

“再者说,你瘫痪回母家养病这么些年,一直都是霜儿帮你操持着侯府大小事宜,替你侍奉翁姑,给侯府传宗接代!人总要知道感恩,而不是恩将仇报!”

他唾液横飞说了这么一大通,奈何沈秋辞连他看都不看一眼,只顾对镜添妆。

恼怒之下,裴远舟一手扫落了她面前的妆台屉子,胭脂水粉散落一地。

“我在跟你说话!”

沈秋辞倏然抬眸,冰冷的眸光对上裴远舟冒火的双眼,一言不发地瞪着他。

裴远舟怒急攻心,抬手便要掌掴下去,

却不料,

沈秋辞非但不躲,反倒昂起头,将脸迎了上去,

“打啊,你这一巴掌打下来,我即刻便去衙门,一口咬死就是薛吟霜蓄意谋害我。”

“我父兄以命相护皇上,皇上是记得我们沈家救命之恩的。”

“你大可以试试看,这件事闹大惊动了朝廷,就算我如今没死判不了她死罪,但关她个三五十载的,总不算什么难事。”

她霍然起身,逼视着裴远舟,唇角浮起轻蔑笑意,

“你二人这般恩爱,待五十载后再相见,直接省去期间种种柴米油盐的磋磨,共赴白头,岂不美哉?”

“你!!”

裴远舟高举的手掌,距离沈秋辞娇嫩的脸颊不足一寸,

却是迎着沈秋辞挑衅的目光,终究不敢动手,悻悻作罢。

“不打了?”沈秋辞不屑一嗤,“你搞清楚,现在是你要求着我去救你的爱妾,而不是我求着你。求人,自得有求人的态度。”

裴远舟愤然又无奈,“你到底想怎么样?”

沈秋辞垂眸扫一眼满地狼藉,“即刻把你自己搞出来的烂摊子收拾干净,我就考虑考虑,放她一马。”

裴远舟本是想唤下人进来收拾,可沈秋辞却拦住了他,

“下人我自己会叫,我是让你亲手收拾干净。”

闻言,裴远舟满眼惊诧,

从前的沈秋虞对他逆来顺受,言听计从,恨不得他打左脸自己就把右脸贴上来,

何以病了一场再回来,竟跟变了个人似的?

不过现在他没工夫深究这许多,眼下快些将薛吟霜从衙门救出来才是正事。

薛吟霜娇生惯养,被关押入牢房,定是担惊受怕哭了一宿,

想至此,裴远舟一阵心疼,也不再辩,咬着牙蹲下身来,将散落一地的妆具一一拾起。

他每一下俯身弯腰的动作,在沈秋辞看来,都像是在叩首认罪,毫无尊严。

也是,

尊严,本就不该是这畜生该有的东西。

待妆台拾掇干净了,裴远舟急不可耐地拉起沈秋辞就要往衙门走,

沈秋辞甩开了他的手,

“去之前,你得先答应我两个条件。第一,将府上的对牌钥匙还给我,当家主母尚在,哪里轮得到一个妾室掌府中事?你们可以不要脸,但我不能在京中贵妇面前丢了脸面。”

“第二,我可以让官府放了她。但前提是,她得在公堂之上挨够五十大板,以告慰我亡儿的在天之灵!”

“五十大板?”裴远舟瞪大了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霜儿瘦弱,如此岂非要她性命?”

沈秋辞充耳不闻,自顾自继续道:“且你是一家之主,她又是你的妾,这用刑的话,自得由你亲口跟刘知府说。”

让他去说这话,薛吟霜回了府还不得跟他闹翻了天?

裴远舟咬牙切齿,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了一句,

“沈秋虞!你别欺人太甚!”

沈秋辞低眉看着指甲上新染的艳色蔻丹,

“救她的法子我已经与你说清楚了,你是要现在就救她出来,还是要等五十年后抱得老妪归?”

她语气逐渐放缓,悠然抬眼看着裴远舟,

莞尔一笑间,朱唇轻启,

“你自个儿看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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