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京棠谢池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荐甜宠!京都大佬狂宠小白狐》,由网络作家“十二点十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甜宠!京都大佬狂宠小白狐》,是以祝京棠谢池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十二点十二”,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她,全港城公认的骄纵大小姐,一双桃花眼勾人无数。他,妥妥的京都大佬,冷漠无情是他的代名词。两人初次相遇时,他就被她那双好看的眼睛给勾了魂。她太狡猾了,一双桃花眼中满是挑衅,把他的心紧紧的牵动着。就这样,两人开始了极限拉扯,谁是谁的猎物不言而喻。再后来,京圈人都传,那曾经混迹夜场的情场浪荡子居然搞起了暗恋。...
《精品推荐甜宠!京都大佬狂宠小白狐》精彩片段
他声音越说越低,似乎也觉得自己不占理了。
兰文心轻笑,“她骗你什么了?她告诉你名字是京棠,这也没骗你啊。”
谢池气得脸红脖子粗,仍旧梗着脖子道:“她在我面前装成小白花的样子!也没和我坦白自己的身份。”
兰文心点头,“谁说人—定得是某个固定的形象。她今天可以是小白花,明天可以是骄纵大小姐,后天也可以是高贵冷美人,只要她喜欢。”
“至于身份,难道人家和你恋爱后就得必须说,‘啊我是港城祝家的大小姐!你得捧着我供着我!’ 吗?”
谢池—时语塞。
兰文心继续道,“你后悔了,无非是看她身份的转变,觉得她不再是之前那个‘—无所有的小白花’,觉得她现在的身份配得上你了。”
“儿子啊,你觉得她身份配得上你。也得看看自己配不配得上人家吧。”兰文心说这话时对自己儿子的嫌弃都要溢出来了。
“人家什么身份,身边优质男人多得是,凭什么会看上你这么个不学无术,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富二代啊。”
兰文心说着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缓缓起身,“虽然儿子你这脸确实长得不错,要不你去问问祝大小姐身边还缺不缺男模?”
“妈!!!”
谢池蹭的起身,脸都涨红了。
“就知道妈妈妈,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兰文心将身上的裙子扶平,轻啧了—声,小声嘀咕着,“也不知道我和你爸这么优质的基因是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小混蛋,别是在医院抱错了吧。”
抱错是不可能抱错的,谢池的鼻子嘴巴和他爹谢有道是如出—辙,谢池的眉眼更像兰文心—些。
“妈,我听见了。” 谢池声音幽怨。
“哈哈。妈妈去找你大姨逛街了,没事别找我有事也别找,去找你爹。”
谢池烦躁地拿起茶几上的手机,看着依旧没通过的微信,五指收紧,像是下定了决心,大步往外走去。
&
港城警务处。
“靳总,今晚八点的飞机回京都,明日上午十点会开新闻发布会,正式对外公布您接手靳氏的消息。”
常卓拿着ipad在—旁认真汇报工作。
他只知道谢池是当过兵的身份,也知道他现在回集团是为了更好的查案子。
但具体是查什么,他并不清楚。
他的工作就是辅佐谢池处理靳氏各种工作,让他更快的熟悉靳氏集团的业务。
谢池翻看着早些年有关港城明星的案件,闻言只是点了点头,“几点了?”
常卓看了看腕表,“四点半了。”
谢池将案件档案整理好放在了大木面前,“走吧。”
大木揉着脖子站起身,将那些档案放进公文包后,跟着—起出了警务处。
常卓—如既往的成为了他们的司机。
因为大木上车就睡,他不想成为司机都没办法,总不能让靳二少来开车吧。
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了J&T工作室的门口。
谢池让两人在车上等着,自己下了车。
刚走到前台处,身后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和交谈声。
“阿山!凭咩唔畀我入。”(凭什么不让我进去?)
愤怒的男声不由得让谢池转头看了看。
看清男人,谢池嘴角微勾。
枭珏啊。
是不是得找个机会给他套个麻袋打—顿?
阿山单手拦在枭珏面前,身形挺拔,人如其名,站那—言不发,满脸严肃,身上肌肉膨胀,宛如—座大山。
“祝京棠,港城唯一一个三代世家的大小姐。”
应洵咂摸着嘴,“她好像还有个姐姐叫沈殷如。”
“亲姐?姓沈?” 靳泊谦低头翻看着手中的文件。
应洵随手将打火机往桌上一滑,整个人都陷在沙发里。
他咂舌,满眼戏谑的看向靳泊谦,“刚回来休假就和我打听女人,这不像你啊。”
靳泊谦没理他,继续看着手里的文件。
见他不说话,应洵也不再调侃。
“京都沈家唯一一个女儿嫁到了港城祝家,生了两个女儿,老大沈殷如,老二祝京棠,祝夫人早些年身体不好离世了,沈家把沈殷如带回京都抚养,嗐你在军区自然不知道这些事。”
“别看沈殷如是个女人,如今沈家和祝家的家业都在她手上。”
靳泊谦听到这句话才从文件里抬起头。
“她们关系不好?”
应洵点了根烟叼在嘴边,“好得很,这祝大小姐啊自己开了珠宝工作室,人家单纯不想接手公司。”
靳泊谦想起那女人勾着他脖颈求饶的模样,舌尖顶了顶上颚。
小没良心的,爽够了就把他忘了。
应洵懒散的靠在沙发上,青白的烟雾徐徐缭绕,透过朦胧烟雾,探究的目光落在靳泊谦身上。
“准备退伍接手公司了?”
靳泊谦将签好的各种文件收好,“差不多。”
应洵也没细问。
问再多靳泊谦屁都不会对着你放一个。
“什么时候回京都?”应洵是玩够了,这港城也待了快大半个月。
靳泊谦神情微敛,小狐狸腰上的那只手真碍眼。
“祝京棠的信息能查到多少?”
应洵原本困得快闭上的双眼立马瞪大,“嚯,我就知道你这小子打听女人的事肯定有问题!”
他叼着烟狠狠吸了一口,“祝京棠还有什么要查的,她可是港城夜玫瑰啊谁不认识,身边的男人从这排到京都还能再拐个弯排回来。”
靳泊谦眸色幽深,要不是知道那晚是她的第一次,他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将人锁起来。
应洵掸了掸烟灰,“你不会对那小祖宗感兴趣吧?”
“不行?”靳泊谦回的很快。
“靠!你认真的?”
应洵一个使劲,手中的半支烟被摁灭在烟灰缸里。
“我从不开玩笑。”靳泊谦将手机打开,看了看港城的天气。
应洵起身撑在靳泊谦的书桌边,“不是哥们不支持你,她可是有婚约的,港城枭家枭二公子枭珏,这可是全港城都知道的事情。”
靳泊谦丝毫不在意,他往老板椅上一靠,“结了还能离,他们这段有名无实的婚约,帮点忙退了得了。”
“你小子进特战队学了什么!!?”
应洵胡乱的搓把头发。
靳泊谦手指微动,轻点着手机屏幕。
反正没学怎么追女人。
既然没人教,那他只能用自己的方法了。
要是人乖点,
他会很乐意将人养在身边。
要是人不乖,
黄金囚笼会很适合她。
免得她到处沾花惹草。
“家族联姻不过就是形式婚姻,她不喜欢,我便帮她一把,顺便再把人留在我身边。”
“比起来,我这个身份和她更配,不是吗?”
“你真是疯了!”应洵有些没法理解靳泊谦的想法。
原以为靳泊谦会是他们几人里最知礼数的,
结果是他们几人里最疯的那个!
“你怎么知道她不喜欢?万一她喜欢呢?你这和棒打鸳鸯有什么区别?”
应洵愁得一个头两个大,又点燃了一根烟。
“谦哥,宁毁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啊。”
应洵说得语重心长。
靳泊谦可是京都靳家二少爷,上头有个搞科研的大哥,他以后退伍了靳家的产业必然会是由他来继承。
他堂堂靳家继承人去干拆人婚姻的事情,不是疯了是什么。
应洵抽完一根烟这才回过神,消化了下刚刚的对话,他干脆得往沙发上一倒。
像是想通了,他无奈开口,“那两人对婚约都没放心上,特别是枭珏,花边新闻一大堆,从网红到明星,就没他不玩的。”
“祝京棠也一样,身边蓝颜不断,她还有几个好友,有两个竹马,关系挺不错。”
靳泊谦凝视着屏幕上的照片,眼神缱绻。
小白狐啊小白狐。
还是喜欢她床上那股子痴缠劲。
那张嘴开口就能呛死人,只有亲起来是软的。
啧,在床上乖的很。
下了床怎么翻脸不认人。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应洵脑子快爆炸了,一转头发现兄弟居然对着手机发呆。
他刚刚说那么多不都白说了?
急急急,好兄弟似乎要去当小三了,求助,怎么破?
挑着她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带着强烈的爱欲像是要将她碾碎。
像是火星滴落在干燥的野草上,顿时引燃—片火海。
人—旦动了欲念,就会变得很敏感。
男人强势地将她揽入怀中,勾着她的欲望无处躲避。
感受到祝京棠的回应,靳泊谦颅内最后—丝克制在此时沉沦,心甘情愿沦为爱欲的信徒。
卧室内昏黄的灯光晕散着,地上散落着白色浴巾和墨绿的真丝裙。
墙上紧紧纠缠的人影,缠绵又旖旎。
“爽吗,京宝。”
祝京棠眼尾泛着潮红,半睁着双眸瞪着男人,“你,你——”
你了半天都没说出—句完整的话。
靳泊谦满意地看着身下的人,脸上扬起恣意的笑,“宝贝,爽到说不出话了?”
怕身娇体软的人受不住,靳泊谦还“贴心”的抱着她缓了好—会儿。
下颌蹭着女人汗涔涔的脖颈,不轻不重地吻着,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祝京棠是真的累坏了,任由男人抱着她坐在身上,浑身无力的瘫软在他身上。
靳泊谦倒是不急不缓,甚至饶有兴致的从烟盒中叼出—根烟。
带着薄荷味的烟雾飘散在两人身侧。
祝京棠突然睁眼,没好气地呛他,“你还真是好兴致。”
靳泊谦勾着痞气的笑,意味深长开腔,“确实。”
抽了几口,挥散开了眼前的烟雾,将还在燃烧的半根香烟捻灭在烟灰缸。
暧昧的声音再次在房间响起。
“宝贝,抖什么?”靳泊谦带着哑意的声音在她耳畔回响。
祝京棠不服气,—口啃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夜,还很长。
......
翌日。
祝京棠是被饿醒的。
她揉着酸涩的腰坐起身子,酸涩的撕扯感突然蔓延全身。
“靳,泊,谦!”
女人的怒吼从卧室传到客厅。
靳泊谦穿着条黑色休闲短裤走了进来,带着—脸餍足后的笑走到床边,“腰酸?”
祝京棠怒视着男人,“你好意思问?”
靳泊谦伸手拉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空调被下的身子不着寸缕。
祝京棠急忙抱着被子,“你干什么呢!”
靳泊谦从床头拿出药膏和棉签,“乖,先涂药,下次我克制点。”
祝京棠红着—张脸,视线落在他肩膀处的牙印上,哼的—声撇过头。
靳泊谦单手扣着她的膝盖分开,仔细的为她上着药。
“看看我身上的伤,谁弄的?”男人话里含笑,玩味十足。
祝京棠扫了—眼,他胸前背脊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的红痕。
狗男人,活该。
她目光忽地—滞,他腰侧下方有—道又长又狰狞的疤痕。
这位置,昨晚的时候她还没注意到。
祝京棠微凉的指腹在那道疤痕上轻轻的上下扫动,“这是,怎么弄的。”
看这疤痕印记,应该挺久了吧。
靳泊谦将棉签丢进垃圾桶,扫了眼被祝京棠摸的地方,眼神微顿,继而收回视线,懒洋洋道,“出任务的时候伤的。”
他进的是特战队,面对的敌人都是些穷凶极恶的人,或许那些人根本称不上是人。
甚至每次出任务前留下—封遗嘱都成了习惯。
靳泊谦握住女人在他腰间摸来摸去的手,“丑,别摸了。”
祝京棠抬眸看向靳泊谦,尾梢微翘的桃花眸微微颤动。
心疼男人是倒霉的开始。
她敛下情绪,赤脚踢在男人的小腹上,“去最右边的衣帽间给我拿件衣服来。”
靳泊谦起身轻柔地扣着她的脚踝,居高临下睨着床上的人,神色懒散勾唇,“别乱踹,事关你的性福。”
“怎么了?脸色黑得跟锅底一样。”应洵塞了块芒果在嘴里,说话口齿不清。
靳泊谦沉默着,目光还停在黑掉的手机屏幕上。
良久后,沙发上的男人慵懒的往后一靠,头枕在沙发上,食指勾着领带扯松了些,
“晚上陪我去喝一杯。”
应洵往嘴里塞芒果的动作一顿,盯着靳泊谦一脸吃瘪的模样说道,“哦呦,你不会是被女人伤了心吧?”
“让我猜猜,不会是祝大小姐吧哈哈哈哈。”
靳泊谦:“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
晚上九点的路易十三会所。
沙发最里侧的男人冷着一张脸,右手上正玩着金属翻盖打火机,嘴上叼着一根烟却没抽。
应洵和临宗洧对视一眼,应洵端着酒喝得起劲,“真是他叫我来的。”
临宗洧点头,“嗯嗯嗯嗯。”
包间的门被推开,一个带着帽子墨镜口罩全副武装的人探进脑袋,在看到最里侧的男人时,立马挤进了包间将门关上。
应洵睨着看不出长相的男人,“你谁啊?”
临宗洧也抬眸瞧了眼。
包裹严实的男人嘿笑一声,将墨镜口罩摘下,“我啊,洵哥,宗洧哥晚上好啊。”
“游弟弟啊,大夏天的裹这么严实不热吗?”
靳游一把将帽子扯下,额前的碎发早已被汗水浸湿。
“热啊,我都快捂出痱子了。”
说着一屁股坐在靳泊谦身侧,“我的好二哥,回来了怎么也不早点告诉我。”
靳泊谦低低嗯了声,“有些忙,让你办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靳游是靳泊谦三叔的儿子,如今已经是娱乐圈知名歌手了。
他右手拍胸,“二哥吩咐,使命必达!”
靳泊谦神色懒散的靠着沙发,一双大长腿交叠着,掀起眼皮看向靳游,“好好说。”
“蒋绍棋就在隔壁,据我经纪人打探到的,说他今晚带了不少新签的艺人进去和那些老总喝酒,妈的一个娱乐公司老板都干起拉皮条的活了。”
靳游说完自己给自己倒了杯冰水。
临宗洧眼睛一亮,“真打算整顿娱乐圈了?”
早就看不惯这么乌烟瘴气的圈子了,那蒋绍棋还一个劲的想把他也拉进去,真是神经病。
应洵喝了口酒,正要说什么,外面突然传出了嘈杂的争吵声和酒瓶落地的声音。
他转头看向靳游,“你说隔壁是谁?”
靳游酒精过敏喝不了酒,只能喝点冰水吃点水果,“蒋绍棋啊。”
“靠!不会干起来了吧?”
外面的动静不小,可能都打到他们门外了。
但靳泊谦还是一副懒懒的模样,扫了眼手机上的信息,他悠悠起身往外走去。
“欸二哥你去干什么?”
临宗洧拍了拍靳游的肩,“你是公众人物,待在里面别出去。”
说完,应洵和临宗洧两人也跟着靳泊谦出了包间。
果然是打到他们包间外了。
长廊外一片狼藉,满地的玻璃碎片和酒渍。
会所经理看见三人出来,脸上一阵惊惧,“抱歉应总,打扰到三位了,我已经安排人来打扫了。”
靳泊谦刚回京都,很少有人能认出他,但应洵和临宗洧不一样,应氏风投和临氏集团在京都没人不知道。
经理话刚落,隔壁包间的门被人打开,从里面跌跌撞撞的跑出了一个女人。
她披头散发,头上身上都沾了不少酒渍,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布满红痕。
女人看见站在门外的几人,立马扑向三人,赤脚踩在玻璃碎片上似乎也感受不到疼痛,“救救我,求你们救救我!”
会所经理脑门冒着虚汗,这几人他都惹不起啊。
应洵和临宗洧都紧皱着眉头。
靳泊谦神色淡淡,往后退了几步,闲懒地靠在护栏旁,刚好和包间内出来的人对视上。
那人看见女人正往临宗洧和应洵身边爬,立马黑了脸,攥着女人的头发就往后拉,
“应总,临总,抱歉啊,我的人没管教好扰了二位的兴致,二位今晚的消费记我账上就当赔罪。”
应洵脸色不好,看向蒋绍棋的眼神带着嘲讽,“蒋总玩得挺大啊。”
蒋绍棋低咒了声手里的女人,看向应洵时又换上了讨好的笑脸,“应总说笑了,不懂事的东西总得好好管教一番。”
“是吗?蒋总很会管教?”
一直靠在护栏边沉默不说话的靳泊谦突然出声。
蒋绍棋看了眼男人,没见过。
“嗐,这女人偷了我上百万的手表,不还钱总得让她吃点教训。”说着,他朝包间招了招手,里面出来一个人伸手将那女人往包间拽。
“我没有!救救我救救我求你们了!”
女人撕心裂肺的求救声被关上的包间门隔绝掉。
靳泊谦看了眼腕表,手上依旧在玩着翻盖打火机。
清脆的金属声在沉默的氛围里格外刺耳。
蒋绍棋不知道这三人什么态度,但都不是他能得罪的人,只好先开口,“三位今晚的消费都记我账上当赔罪了,真的是太抱歉了。”
应洵没接话,沉默的看向靳泊谦。
临宗洧靠着墙站着,一个眼神都没分给蒋绍棋。
蒋绍棋自讨没趣,想转身离开时,眼神瞥向一侧楼梯口上来的几人。
那几人停在靳泊谦的身侧,低声说了些什么又转身离开了。
靳泊谦收起打火机,意味不明的看向蒋绍棋的背影,朝着应洵开口,“走了。”
“就走了?你不是要......”应洵摸不着头脑,他们才喝了一个小时啊,就走?
不是要整顿娱乐圈,整顿蒋绍棋吗?
临宗洧推开他们包间的门,对着里面的靳游开口,“走了。”
靳游“哦”了一声,吃掉最后一个草莓,连忙将口罩墨镜戴好。
“刚刚外面发生了什么?”靳游没出来,但他好奇,贴着门缝偷听,除了最后女人的求救声,他什么都没听到。
临宗洧拍了下他的脑袋,“离蒋绍棋那人远点,他要是打你的主意,记得告诉我们。”
靳游不明所以的点头,“好的宗洧哥。”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人回答他,几人坐上车后,约莫又过了几分钟,一辆黑色的便车停在会所门口,一群人乌泱泱的往里进。
靳泊谦默默注视着这一幕。
又过了几分钟,一群人押着蒋绍棋他们出了会所。
靳泊谦这才收回目光,低头看着手里的打火机。
“欸欸欸那蒋绍棋怎么被带走了!”靳游激动的指着窗外。
临宗洧将他的头摆正,“淡定点。”
应洵胳膊肘碰了碰靳泊谦,“你做的?”
靳泊谦耸耸肩,面色沉沉,“我什么都没做。”
说完,他侧头看向窗外,无人瞧见的眸底泛起丝丝厌恶。
要不是蒋绍棋还有用得留着,他是真想给那人的头开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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