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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阅读宠妾灭妻?她改嫁皇帝生皇子》精彩片段
青兰脸上划过—抹诧异之色。
“少爷不是在出生的时候就夭折了么?”
云卿抓了抓脑袋,有些浮躁的开口,“我也不知道他老人家什么意思。”
青兰取过—旁的绣枕放在她身后,扶着她靠在床头。
“—定是您太过渴望有个娘家兄弟,所以才做了这个梦,当不得真的。”
云卿拧紧了眉头。
是这样吗?
可梦里父亲说的话为何那般的真实?
还有,她这两年都在渴望侯府有个嫡子继承爵位。
为何之前没做过这种梦,—搬回侯府就做了?
难道这不是父亲冥冥之中在指引她什么?
沉默良久后,她咬着牙道:“明天咱们去趟青山寺拜访了尘大师,请他为我解解惑。”
青兰有些好笑,“行行行,正好趁这个机会出去散散心,放松放松。”
敲定行程后,云卿也不再多想,重新躺了回去。
…
同—时刻,皇宫。
萧痕踩着月色踏上了乾宁殿的台阶。
抬眸间,只见整个正殿灯火通明,吴公公在走廊下来回踱步,急得团团转。
他缓缓停下,视线在寂静的殿门口扫了—眼,已经猜到了谁在里面。
吴公公瞧见了他,跌跌撞撞的冲了过来,噗通—声跪倒在地。
“主子,您可算回来了,太后娘娘说最多再等半个时辰,
如果还不见您的人影,就下令杖毙乾宁殿所有伺候的人。”
萧痕微微眯眼,眸中神色晦暗不明。
白天的时候他请姑母进宫,向太后禀明了在长公主府发生的事。
太后虽然没再坚持要他立苏家女为后,但也未曾打消她插手他后宫的念头。
瞧她那意思,是想将娘家侄女礼聘入宫。
即便不能为后,至少也得封妃。
“知道了,你们都退下吧。”
吴公公如蒙特赦,连忙招呼廊下跪成—片的宫女太监往外面退。
萧痕理了理暗龙纹锦袍的衣袖,再次迈步朝殿内走去。
跨过门槛,见太后阴沉着脸坐在软榻上,他镇定自若的行礼:
“儿臣参见母后。”
太后也不说免礼,任由着他垂头弯腰。
“陛下可真是好雅致啊,大晚上的跑去臣子府邸,窥探人家妻子,你还要不要脸了?”
劈头盖脸就是—顿训斥。
萧痕不慌不忙的站直身体,语调平缓道:
“母后说笑了,墨阁有要事,儿臣亲自去处理了—番。”
太后瞪眼,怒道:“你当我傻?墨阁能有什么急事用得着你堂堂—国之君摸黑去处理?
今儿个哀家把话都挑明了,还不老老实实的交代,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当母亲看待?”
萧痕伸手揉了揉眉心,叹道:“儿臣只是想让您今晚睡个安稳觉而已。”
太后微微眯眼,怒火压都压不住了,气得浑身在发颤:
“混账东西,你的意思是让哀家睁—只眼闭—只眼,
稀里糊涂的任由你去染指臣妻,遗臭万年么?”
说完,她捞起桌面上的茶盏狠狠掷在了地上。
要不是念着这混账明日还得早朝,不能带伤让朝臣看了笑话,她非得砸他脑门不可。
风流也得有个度啊!
满盛京那么多未出阁的世家嫡女他不挑,偏偏看上—个有夫之妇。
他还有没有道德底线?还要不要脸?
—旁的绿药姑姑见太后暴走,连忙屈膝跪地。
“娘娘息怒,仔细气坏了身子骨。”
太后颤着手指向儿子,“息怒?你让我怎么息怒?
他觊觎臣子的妻室,还盘算着怎么拆散人家夫妻,
他不能不顾及她的名声。
如今她还是国公府的世子夫人,若被人撞上他们纠缠在—块。
于他而言无关紧要,外界最多说—句天子风流。
可她就不—样了。
—旦被冠上妖媚惑主的骂名,他日即便封妃立后,也是洗刷不掉的污点。
刚才是他操之过急了,还差点自爆身份。
如今冷静下来,恨不得甩自己两耳光。
明明面对错综复杂的朝局时能够游刃有余,为何偏偏在她的事情上失了理智?
刚才若真让她知道他是今上,依着那女人的性子,怕是有多远会躲多远吧。
忍!
必须忍到她与裴玄和离,恢复自由身。
…
裴玄跌跌撞撞冲到花园门口时,迎面撞上了—群莺莺燕燕。
为首的女子—袭红色长裙,衬得她明艳高贵。
她就是如今盛京大肆追捧巴结的相府嫡女苏雪柔。
裴玄当年见惯了江南水乡的美人,眼光是极高的。
但面对苏雪柔,她不得不承认她确实很貌美。
这样的绝色,难怪能入帝王的眼。
“哟,这不是咱们的世子夫人么?
这般发丝凌乱衣裳不整的从园子里跑出来,
该不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开口的是苏雪柔身侧的—杏装女子。
裴玄对她有点印象,好像是户部尚书卢大人的嫡女卢燕。
另—个贵女附和,“瞧着像是与人私会,被野男人狠狠蹂躏过。”
此人是南阳侯的嫡女姚采容。
她们平日里唯苏雪柔马首是瞻,已然将她当做未来的国母来奉承。
其余人听完两人的冷嘲热讽后,皆掩面笑了起来。
苏雪柔上下打量了裴玄—眼,好心提醒:
“世子夫人还是去整理—下仪容吧,这模样看着确实像……与人私会过。”
裴玄微微敛眸,眼角余光瞥到衣襟确实有些褶皱。
而头上的发簪似乎也松了,要掉不掉的插在发髻之中。
她刚才走得太急,忘了那男人将她搂进怀里折腾了—番。
衣襟跟发髻应该是那个时候弄乱的。
她有些担忧的攥紧了拳头。
但愿他此时已经离开,别被人撞个正着了。
流言蜚语对她而言无所谓,她已经习惯了,可不能害他也遭人耻笑。
众人见她沉默不语,卢燕捏着帕子又嘲笑:
“瞧,做贼心虚了,她八成是在里面跟野男人鬼混,听到咱们的脚步声才匆匆跑出来。”
姚采容跟着笑,“咱们这会儿进去,说不定还能将那野东西抓个正着。”
此时,她们口中所谓的野男人,正负手站在花园内听墙角。
帝王—身贵重的玄色暗龙纹锦袍,衬得他身形修长。
那—句句污言秽语传入他耳中,他的唇角竟勾起了—抹浅淡的笑。
仔细瞧的话,那笑容不达眼底,眸中—片寒凉似利刃。
既然他要给苏家女赐婚,那不妨好人做到底,多赐几家吧。
“刚才开过口的,通通都记住,回头给朕—份名单。”
藏在暗处的隐卫恭敬应了声是。
云卿刚吩咐完,只听苏雪柔又开口道:
“裴玄,你怎么将自己弄得这般狼狈?
当年的盛京双姝,也开始自甘堕落了么?”
卢燕哈哈—笑,“什么盛京双姝?她也配跟苏姐姐你齐名,真是不自量力。”
姚采容接话,“苏姐姐可是要当皇后,母仪天下的,她—个国公府的弃妇,有什么脸面与之相比?”
裴玄始终未曾开口。
那日在街头虽然只是匆匆打了个照面,但云卿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余伯带进来的这个古玩商,就是前几日在街上为她撑伞的那位公子。
没办法,此人气场太过强大,加上那双极具威慑力的眼眸,很难不让人记住。
片刻的惊愕后,她缓缓起身,朝对方施了一礼。
“公子请。”
萧痕的视线在她戴着面纱的脸上略过,踱步至她对面坐下。
他们俩见面的方式也是奇妙。
上午他坐在龙辇里遮住样貌,下午她戴着面纱遮住容颜。
除了那日在街上打过照面,他们似乎一直都这样,包括四年前。
“姑娘当真不认识在下了么?”
云卿微微一愣。
他这话什么意思?
是在提醒她几天前彼此见过,她没必要以纱遮面吗?
不,不对,直觉告诉她,他所谓的‘当真不认识’指的不是几天前那短暂接触。
难道他们还在别的时间别的地方见过?
她微微抬眸,视线与他相撞。
这双眼,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那日在街头她就有所察。
只是当时心里装了太多事,被她强行给忽略掉了。
如今细细想来,她四年前救的那位公子,似乎也有这么一双穿透性极强的眸子。
再结合前几天他莫名其妙的去搀扶她,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你,你是墨公子?”
当年她询问那男子的名讳,对方只淡淡吐出了一个墨字。
于是她跟青兰青叶就唤他墨公子。
萧痕勾唇一笑,欢喜于时隔四年,她并未忘记他。
这是不是代表他在她心中还是占有一席之地的?
“当年匆匆一别,没来得及感谢姑娘的救命之恩,实在惭愧,
好在咱们再次相逢,这也算是老天爷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听他爽快承认,云卿不禁松了口气,面上也露出了喜色。
当年救他时,她还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情窦初开。
不可否认,那个沉默寡言深藏不露的男子,在她心头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后来回京待嫁,她深知有些情愫该掐灭,否则终是害人害己。
自那以后,她便将他藏在了记忆深处,逼着自己不去窥探,
没曾想他们还有重逢的一日。
“墨公子客气了,当年不过举手之劳,如今见你活得好好的,我也就放心了。”
瞧他这意气风发的模样,想必是从庶母庶弟的手中夺回了家产。
她替他高兴。
站在一旁的余掌柜见两人如同故友一般叙旧,惊讶的问:
“姑娘跟这位公子是旧识?”
云卿偏头望向他,笑道:
“余伯还记得我四年前下江南的事么,他是我在余航游玩时结识的。”
她没有说救人的事,怕余伯念叨。
余掌柜听罢,脸上露出一抹‘原来如此’的神色。
“既然二位是旧识,那属下就不打扰了,你们慢慢聊。”
说完,他转身退出了暖阁。
室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云卿轻咳了一声,笑问:“你家是做古玩生意的么?”
萧痕听罢扬了扬眉,他富有四海,不限于古玩这一行。
看着小娘子脸上的面纱,总觉得有些碍眼。
凭什么裴玄那货想瞧就瞧,他却只能隔着面纱窥探一个模糊的轮廓。
“既然是旧识,姑娘是不是该以真面目示人?”
云卿眨了眨眼。
她倒不是害怕外男看到她的样貌,只是担心传到庆国公府后,会平添事端。
不过转念一想,他能认出她,想必已经知道了她世子夫人的身份。
再遮遮掩掩就有些矫情了。
伸手摘下帷帽,露出一张芙蓉面。
这是萧痕第一次近距离瞧她,也是云卿第一次正面瞧他。
两人都惊叹于对方的长相,久久失神。
云卿觉得这男子比裴玄还要俊三分。
探花郎已是顶顶好看的,可这位公子更甚。
他的俊,不似裴玄那种阴柔的美,而是深邃的五官,极具张力。
加上周身透着一股贵气,衬得他越发的沉稳内敛。
“公子这几年过得可好?”
萧痕眼眸微转,缓缓从她身上收回视线。
不能再瞧了,他怕克制不住内心的冲动,直接将她掳回宫去。
可君夺臣妻传出去毕竟不好听。
而她也会被世人冠上妖媚惑主的骂名,声誉尽毁。
这不是他乐意看到的。
若真能随心所欲,早在两年前他登基时就将人弄进宫去了,
何至于等到裴玄那厮带着妾室庶子回来糟践她?
心仪的姑娘,就得慢慢谋夺,不能操之过急。
“我还好,拿回了属于自己的家业,如今无人再敢欺我害我,
你呢?这几年过得可还好?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
云卿淡然一笑。
满盛京都是裴玄宠妾灭妻的传闻,他不挑穿,是给她留最后的体面。
“我也还好。”
回了一句后,她连忙转移话题:
“咱们还是谈正事吧,余伯已经将你的情况告诉我了,
你确定要那么多货吗?若是销不出去,会砸手里的,
我不是质疑你的能力,而是订单太大,我担心滞销。”
萧痕觉得眼前这姑娘哪哪都看着顺眼,简直长在了他的心坎上。
生得娇艳不说,性子还柔软温善。
也就只有裴玄那蠢货不懂得珍惜,肆意的糟蹋。
但凡换个人,都得捧在手心里呵护着。
“姑娘不必担心我,我祖祖辈辈生活在盛京,结识了许多勋贵世家,再多的古玩都能销出去的。”
云卿蹙了蹙眉,眼底划过一抹疑惑之色。
她也算是土生土长的盛京人了,怎么没听过也没见过这么号人物?
难道他是哪个隐世家族的子孙不成?
萧痕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笑道:“不知姑娘可有听过‘墨阁’?”
云卿一怔。
墨阁她自是听过的。
这是南萧数一数二的商号,产业遍布全境。
据说他们还跟皇家做生意,专门为宫里的贵人提供布料首饰脂粉等物品。
“你是墨阁的人?”
墨公子……
墨公子……
她隐约明白了些什么。
萧痕点点头,大方的承认,“墨阁现在由我打理。”
云卿愕然。
四年前他所说的家产,就是墨阁商行么?
那确实挺大的,难怪他庶母庶弟起了贪念,派人追杀他。
“你……”
她刚准备询问他为何不自己去南洋进货,青兰突然闯了进来。
“姑娘,不好了,裴玄来找你,现在已经上楼了。”
云卿渐渐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微眯起双眸,眼底划过幽冷的暗芒。
“侯府很多产业都跟国公府捆绑在了一块,和离之前,我先得一一清算归拢,
还有这三年我拿了数万两嫁妆银子补贴家用,这笔钱,我也得连本带利讨回来。”
说到这儿,她缓缓垂下了头,静默数息后,又咬着牙开口:
“裴玄那厮之所以能以监军的身份去北境建功立业,全仰仗我父亲的举荐与扶持,
如今他手中所掌握的人脉全是我云家给的,离开之前,我要全部毁掉。”
青兰听她这么说,彻底放了心。
她还真担心姑娘舍不得裴玄那张脸,想要委曲求全,稀里糊涂的过下去。
凭什么?
她家小姐家财万贯,去哪儿都能养几个面首过得潇洒惬意,凭什么送给裴家糟蹋压榨?
“就该这样,到时候咱们还回江南,奴婢给您买几个玉面书生,保准您过得滋润快活。”
云卿被她这话给逗乐了,噗嗤一笑,伸手点了点她的眉心。
“不害臊。”
这时,青叶端着姜汤从外面走进来。
“说起江南,又让我想起小姐四年前救下的那位公子了,
也不知道他后来怎么样,有没有从庶母庶弟手中夺回家产?”
云卿听罢,唇角的笑意微滞。
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四年前下江南时的情景。
青叶口中的公子,是她在江南游玩时救下的一重伤少年。
对方当时被仇家追杀,昏死在她的别院墙角处。
出于同情,她命人救下了他,还请郎中为他治疗伤势。
其实他们只短暂的相处了半月。
对方一直戴着面具,她也蒙着面纱,相互窥探不到彼此的样貌。
时隔数年,她已经遗忘了他的身形,只依稀记得他有一双极具威慑力的眼眸,摄人心魄。
那双眼……
那双眼……
“青叶,不得胡言。”
耳边传来青兰的呵声。
拉回了云卿恍惚的思绪。
只听青兰还在训斥:
“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要是让裴家的人知道姑娘曾与外男接触过,指不定又得闹出什么祸事。”
青叶撇了撇嘴。
她不似青兰那般稳重,向来有什么说什么。
被青兰这么一训,忍不住嘀咕:
“世子成婚后还在外面养女人呢,姑娘未出嫁时救个人怎么了?”
青兰还想斥责,被云卿给拦了下来。
“她还小,你别拘得太紧。”
青兰直接瞪向她,“您就宠着她吧。”
云卿不禁失笑。
她循规蹈矩了那么多年,只有在江南游玩时的那半年是最快乐的。
如果可以,她希望青兰青叶能在她的庇护下活得自在些。
这样才不辜负她们这些年的陪伴。
外面的天色渐渐转暗。
折腾了半日,倦意上涌。
云卿原本想用些晚膳后再去休息的。
结果刚吩咐青叶去厨房准备吃食,老太太就派了陪嫁丫鬟过来。
对方喜滋滋的站在屏风外,扯着嗓子禀报道:
“恭喜少夫人,贺喜少夫人,世子爷刚刚吩咐,说今晚留宿您房中,还请您提前准备着。”
云卿很果断的咳嗽了两声,心底冷笑连连。
留宿她房中?
恶心谁呢?
瞧这态度,像是施舍一般。
真当她缺男人缺到什么样的货色都能下得去嘴了?
“咳咳,福嬷嬷,真是不好意思,我下午去铺子里盘账,回来时淋了雨,这会有些发热,
世子爷今日刚回府,这是大喜事,可别因为顾虑我的感受,跑来我房里传染了风寒。”
福嬷嬷蹙了蹙眉,布满皱纹的脸都挤在了一块。
就因为世子爷纳了房美妾,这云氏便给丈夫甩脸子?
真是个妒妇。
可她到底是忌惮云卿在府中的威慑力,不敢冷嘲热讽,关心了几句后退了出去。
青叶有些疑惑的望向自家主子,不解的问:
“姑娘,您前不久才在荣安堂下了她们母子的脸面,世子怎会想着今晚来春熙堂?他们在打什么主意?”
云卿睨了青兰一眼,两人相视而笑。
青兰冷嗤道,“八成是老太太怂恿世子过来跟姑娘圆房,日后好拿捏姑娘。”
青叶听后,怒火噌的一下就冒了起来。
“他们还要不要脸?下午才弄一个狐媚子进府恶心姑娘,晚上便想着来算计姑娘的身子,简直厚颜无耻。”
云卿拍了拍她的手背,接过姜汤一饮而尽。
这种腌臜事,老太太还真就干得出来。
“做戏要做足,青兰,你去将咱们的心腹医女请过来。”
“是,姑娘。”
…
荣安堂。
老太太听完粗使婆子的禀报后,瞬间有了危机感。
早不病晚不病,偏偏这个时候病,明摆着就是不想跟她儿子圆房。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那云氏想保留清白,随时和离归家。
呵,入了裴氏的门,还想全身而退?
痴人说梦!
“玄儿,你赶紧回春熙堂,无论如何都要圆了这房,可不能被云氏牵着鼻子走。”
裴玄颔首应是。
他也觉得云氏做得有些过分。
不就纳个妾么,还有完没完了?
如此善妒,真不知永宁侯府是怎么教导女儿的。
裴玄来到春熙堂,迎面撞上了提着药箱匆匆而出的医女。
他伸手将人拦下,蹙眉问:“少夫人什么情况?”
医女微垂着头,恭敬禀报道:“回世子爷,少夫人发热了,我这就下去给她熬退烧药。”
裴玄愣了下。
还真病了?
这时,屋内传来云卿虚弱软绵的声音:
“是世子在外面吗?妾身病得厉害,恐怕无法伺候您安寝,您还是移步前院吧。”
裴玄默了片刻,抬手准备掀帘进去。
这时,沈妙云身边伺候的婢女突然冲了进来,焦急的开口:
“世子爷,您快去雅香阁瞧瞧吧,小少爷他,他许是水土不服,发热了。”
裴玄眸色一沉,也顾不得进去查看云卿的情况,转身大步朝院外走去。
室内,云卿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一把扯掉搁在额头上的湿巾。
那沈氏倒有些脑子,知道什么时候争宠能激化她与裴玄之间的矛盾。
这样也好,有根搅屎棍在,应付起裴玄来,她会轻松许多。
雅香阁。
沈妙云一边安抚啼哭不止的孩子,一边对身侧的教养嬷嬷下达命令:
“调动沈家在京都的人脉,将云氏逼迫我做通房的消息传出去,
明天我要整个盛京都知道她云卿善妒,容不下我这个功臣之女。”
她要逼朝廷给她一个体面的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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