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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发表时间: 2024-07-10

萧寅渊的意图昭然若揭。

沉稳如谢清棠都有些慌乱。

她抬头看了一眼被火舌吞没的棠树,挣扎着起身。

“殿下,此处火光冲天,侍卫很快就会发现,届时皇后娘娘和耶律公主也会赶来。”

“那又如何。”

他声音冷得吓人。

两人的力气天壤之别,她双手被捆,挣扎在萧寅渊钳制下毫无作用。

反而会增加他的恶趣味。

不能再激怒这个疯子了!

谢清棠软了语气,“殿下也不想被人看见堂堂西梁储君与一个女官衣衫不整,在园中苟且吧?”

萧寅渊面无表情看着她。

谢清棠继续说,“奴婢的确是因家中之事耽搁了,殿下,您...不要生气了......”

她眼尾湿润。

身子不停瑟缩。

萧寅渊看着,心情复杂。

她以前从没有这样抗拒和害怕过与他缠欢。

一直对他百般讨好。

今日却为了另一个男人违拗他。

萧寅渊目不转睛盯着谢清棠。

尊贵如他,竟也从未真正驯服过她。

凭什么?!

她也配!

“何必冠冕堂皇,谢女官是怕被人看见,做不成你的将军夫人吧!”

萧寅渊怒火更甚,抬腿压制住她的身体,一手钳住她的手腕摁在头顶。

“刺啦”一声。

绢衣裙摆,被生生撕破。

纤细的腰肢,暴露在空气中。

“萧寅渊!”

谢清棠唇瓣被凶狠封住。

她用力一咬,口腔瞬时弥漫一片血肉模糊的花。

萧寅渊吐掉血,死死掐住她的腰,再次欺身压下。

草裂声,皮肤摩擦声,玉带和珠冠纠缠不清的碎响...

漫天火光下,只剩灭顶又浓重的欲望。

这吻如暴雨,疾驰落下。

谢清棠却始终面无表情。

一吻终了,萧寅渊将她的头摁在自己胸口,长长喘息。

她头发凌乱,神色倦倦,模样有些狼狈。

第一次在他的怀中没有回应、讨好。

萧寅渊僵了一下。

随即淡淡地,冷冷地开口:“赏个花就这么累?”

谢清棠后仰头不看他,纤细柔弱的脖颈就暴露在他眼下,轻轻说道:

“殿下同耶律公主游玩一天还这么能征善战,可奴婢倦了。”

谢清棠这话有两层意思。

方才萧寅渊亲她的时候,她看到了他身上佩戴的漠北挂饰,蹭在她身上如蛆般冰凉。

恶心的她阵阵想吐。

她原本以为。

上次拿她做筏子来替耶律述朵立威已是过分。

没想到他和别人待了一天,晚上还要在火光下与她交织欢好。

简直是个疯子!

萧寅渊面色顿了下,垂眸看她,道:“前几天耶律述朵责罚你了?”

谢清棠愣了一愣,“殿下如何得知?”

“我知道,很惊讶?”

谢清棠的确惊讶。

她原本以为萧寅渊是任由吕后捏圆搓扁的包子。

现在看来,他也在暗中培养了自己的势力。

她不在意笑笑,“殿下说过,做奴婢的没有尊严。”

萧寅渊不理会她话中带刺,只借着火光仔细端详她的脸,“她对你做了什么。”

“殿下是要为奴婢出气吗。”

萧寅渊默了片刻,道:“她已被皇后斥责,祈福典礼前需得叠满一百只长明灯。”

哦,谢清棠差点忘了。

她只是险些被人轮污,耶律述朵可是被皇后斥责叠灯了啊!

高贵如公主都受到了惩罚,还要怎样?

她应该大度一点。

说一切都是她的错,和公主没关系。

于是她语气极轻极慢,喃喃重复道:“是啊,都被斥责了...”

萧寅渊忽然凑近了些,一个冰凉的东西捋在了她手腕上。

“不能让你白白受委屈。”

谢清棠抬腕,是一只极漂亮的贵妃镯。

通体翠绿,一看就价值不菲。

她眯着眼,讥诮地勾了勾唇角,问:“殿下这是何意?”

“母后赏赐你的,她知你素日懂事,耶律公主的无心之失,你便也不必放在心上。”

谢清棠摆弄玉镯的手一顿,“无心之失?”

她从萧寅渊身上起来,往后退了半步,笑得没心没肺。

“殿下,皇后娘娘的好意奴婢心领了,您一定要替奴婢转达,燕少将军人很好,奴婢一定不会辜负娘娘的期望。”

萧寅渊似是觉得十分可笑,嗤笑出声,“怎么,你还真想跟他试试?”

“为何不呢。”

谢清棠自嘲地笑,“您金尊玉贵,明白野草吗?无聊的路人,看它命如蜉蝣,却顽强向上,平白生出逗弄之心,便随手摘下把玩。可殿下,您告诉我,有谁会把踩在脚下的草芥,养在花盆中呢?脏了干净的手,污了清明的眼,泥里的东西,就安分待在泥里,少妄想攀上高枝,那不是她的位置。”

萧寅渊眼神微不可闻一沉,“你是在责怪我那日所说之话?”

谢清棠忽然叹了口气。

她从怀中取出一块布包,小心翼翼打开,里面是那枚玉佩。

玉体通透,可见保存之人极其爱惜。

她用平静到不能再平静的语气说道:“三年前,殿下将此物赐予奴婢,如今您即将大婚,这枚玉佩也该物归原主。”

她说完,搓了搓冰凉的手指慢慢走过去,将玉佩双手递上。

萧寅渊沉默看着她,不接。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他冷冰冰的声音。

“谢女官这是要同我恩断义绝?”

“殿下这话说的,奴婢何德何能敢与您恩断义绝,只是您与耶律公主婚事已定,我这边顺着皇后娘娘的意思同燕宁来往密切,为了避免落人口实,殿下与我之间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还是断了吧。”

谢清棠说完,将腰弯得更低,从头到脚都写满了疏离。

连着几日奔波,方才又被萧寅渊那样折腾,她早就摇摇欲坠。

可即便身子又疼又麻,衣裳被撕扯破烂,她也只是咬牙撑着,不曾露出半分怯狈。

就在她快要撑不住时,萧寅渊突然开了口。

“罢了,这般养不熟的东西,不要也罢。”

萧寅渊刚转身,就听到身后“哐叮——”一声。

是玉石坠入火焰的声音。

萧寅渊身体明显僵了一下,慢慢地转过头去看她。

谢清棠仍是那副不冷不淡的表情,平静说道:“殿下说得对,既是养不熟之物,还是扔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