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殿晨曹小兰关凌凌的美文同人小说《予你一世温柔》,由网络作家“栗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友出轨富家女,我在这场报复的游戏里越陷越深,以为遇到了真爱,却不料只是深情错付。“萧楚嗜,你什么时候才肯放过我?”萧楚嗜冷笑,“关凌凌,别傻了,这一辈子你都只能是我萧楚嗜的女人。”固定更新,亲爱的们,请放心追文。
《予你一世温柔》精彩片段
我头顶安全帽,身穿工装,紧拽住从楼房上吊下来的绳子,然后“蹭蹭蹭”几下,就爬到了六楼安装空调的地方。
但我不是空调工,我是来捉奸的。
这段时间,男友李殿晨不是打电话不接,就是里边有女人喘-息的声音,后来他给我下了死命令,不让我去找他。
种种迹象都显示,他可能,已经在劈-腿.
但凡事都讲究证据,在没有取得真凭实据之前,我还是宁愿相信自己敏感多疑。
在出租屋前喂了三天蚊子后,我龇牙咧嘴地看到李殿晨和一个满头黄发的女子搂-抱着进了单元楼,一转身,我塞给不远处的空调工师傅一沓钱,就借来了这身衣服。
我叉开腿,将身体反转着平衡,然后拿出相机,猛按快门。
房间里搂抱着的贱男女浑然不知情,依旧忘我地表演着,且越演越烈,很快,我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妈蛋,我咬牙切齿地骂.
再忽然,我双腿一软,四肢悬空,张牙舞爪地舞了起来。
我看清了我捉-奸的那个小三的嘴脸,她,她竟然是我的家境优越的同学曹小兰。
怪不得曹小兰莫名其妙地开始给李殿晨的工作铺路,当初我还感激不尽,以为曹小兰是看在我的面子上。
现在才知道,一切都跟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就在我挣扎的时候,曹小兰似乎有所觉察,她朝着我的方向看了一眼。
我刹时反应过来,趁着大头朝上,我快速再拽紧绳子,眨眼功夫,我就利落地双脚落了地。
我无视身后空调工师傅将遇良才般地索要我的电话号码的呼声,加大步伐快速向前走。
我不知道曹小兰是否看到了我,认出了我,但我只想早点儿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理智告诉我,即便我去拼个头破血流,李殿晨也不会再回到我身边了。
高攀上曹小兰,他岂止是少奋斗二十年,简直就是一夜跻身于全市精英之列。
所以,我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护好我手机里的证据,那些才是最响的拳头。
忘了说了,这套出租房是我在工作之余,用积攒了一年的跑保险的钱租下来的。
当初为了照顾贱-男的面子,我把租户的名字特意写成了李殿晨,可万万没想到这里却成了他和小-三苟-合的温柔乡。
就在快要走出小区大门的时候,我忽然听到身后,李殿晨和曹小兰的“你往左,我往右”的声音,这对贱男女完事后追了出来。
我紧跑几步,看到一辆没有熄火的黑色轿车时,拉开车门就钻了进去。
可我不知道,这一钻,我竟又遇到了一个后来摆不脱的“禽兽”。
慌乱中,我不知道我到底是从汽车的哪个门进去的,我只记得我猫着腰不停地往下钻。
直到整个人呈半趴着的状态时,我才伸手胡乱地去抓了一个东西,以求得身体的平衡。
等了好一会儿,听到外边贱-男女的声音似乎远了,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当我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我的手“倏”地一下子松开了。我一直以为自己抓着的是排挡杆,没想到居然是……
此时,一个有着雕刻一般长相的男人,正红了眼死死地盯着我。
我有一秒钟沉迷在那张菱角分明的五官里,脑子乱乱地想着该不会是偶遇明星了,但随后,我脸颊发热地开始思考道歉的话。
可这时,贱-男女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他们一定是不甘心又折了回来,我再没有时间考虑道歉的话了。
我只想着把整个身子尽量深地往下趴,习惯性地伸出手,又当即尴尬地缩回去。
男人眉毛上挑,一把将我拉出来,紧接着嘴巴就狠狠地贴上了,男人凌厉地说:“做逼真了,才能躲过这劫。”
然后,男人上下其手,开始对我毫不留情地进行全方位地攻击,衣服眨眼间掉落一地。
我扭动身子做最后的挣扎,却再次看到了车窗外有四只眼睛。
于是我不得不改变主意,我不顾羞-耻地躺下去,任由着男人的荷尔蒙发作。
一阵突然而至的疼痛传来,我紧抱男人,浑身酸软,再也无暇顾及其它了。
“怎么补偿你?但记住,不要狮子大开口。”男人穿好衣服,威胁着冷冷地扔过来一句话。
“收起你的假慈悲,我不是小-姐。”我隐忍着快要出来的眼泪,倔强地说。
我的初-夜就这样给了这个男人?可我本是来捉-奸的?
男人眉头紧蹙,极其的不耐烦,他把我扔下车,又扔给我一张名片,说了句“对你有用”,就开车走人了。
我甩掉几滴眼泪,弯腰捡起名片,我不能被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给强了。
可当看到上边印有“萧氏集团总裁萧楚嗜”的字样时,我又满血复活了。
我早就听说曹小兰有一个帮助她们家打理生意的,时任萧氏集团总裁的表哥叫萧楚嗜。
呵呵,李殿晨,曹小兰,我期待着你们喊我一声“表嫂”。
我知道,一场好戏就要上演了。
失恋又失身,我的心情非常失落,我找来十几年的闺蜜郭彤,在一个小饭店坐下喝酒发泄。
我豪爽地要了一架啤酒,完全无视旁边坐着的其他食客快要掉出的大眼珠,扬脖,对着瓶嘴,我一干就是一瓶。
我丝毫不担心醉后被人占了便宜。
刚开始卖保险的时候,一个油头肥脑的客户吃我豆腐,我在灌了半瓶白酒的情况下,“稳、准、狠”地一把捏住他下边的鸟窝。
最后,他龇牙咧嘴着喊遍对女性的所有尊称,我方才罢休。
可那单也才百十元的提成,但那时李殿晨的开销却非常大,不仅有各种礼金要付,还有老家急需用钱,我不豁出去不行。
现在看来,妈蛋,大多都是拿着老娘的拼命钱取悦曹小兰了。
李殿晨和曹小兰纠-缠着的画面像一把刀,一下一下地剜得我的心不停滴血,老娘我出资给自己买了一顶绿-帽,还忠实的像一条狗。
我眼泪一把鼻子一把地边喝边说,边说边喝。
“王-八-蛋,今天要不阉了贱男,我就不叫郭彤。”郭彤把一个酒瓶子“啪”的一声墩在桌子上,撸起袖子,拿过电话就要召集人。
“小彤子,别打,别,打,他,他也是为了过上好日子,有钱人的日子,他,没有错。”我大着舌头,含糊不清地阻止。
“关凌凌,你就是个贱-人,人家都给你卖了,你还替人家检查钱是不是真的,蠢货。”郭彤对着我大骂不止。
“嘻嘻,你,骂吧,只要你心里能,能好受些,因为我非常非常地知道,心里堵着一口气的滋味,抓心挠肺,不好受,特别的不好受。”
我拍着胸口,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
但哭过,醉过之后,我反倒有些轻松了。
不就是一个男人吗?这个世界上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撒-尿的男人一抓一把,我没有必要吊死在李殿晨这一棵歪脖树上。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洗漱完毕,精神抖擞地到公司上班。
只要有了工作这个铁打的硬盘,我就有了重振旗鼓的机会,我关凌凌一定要混出个人样来。
我朝着自己的办公位置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去。
但我却发现,原来的电脑没有了,办公椅子也没有了,从窃窃私语着的其他同事的表情里,我察觉出了不对劲儿。
经理坐在办公桌后边,轻飘飘地对我说了一句话:“关凌凌,你被解雇了,原因你自己应该知道。”
我知道个屁,我上个星期还为公司争取到了一份大业务,这个星期就被开除了,这妈蛋都能和火箭升天的速度相比了。
“经理,我不知道。”我站在那里,态度非常清楚。
上班这么多年,我早就懂了职场上柿子捡软的捏的那一套,但我关凌凌偏偏是一个不好咬的硬-干果。
“关凌凌,你这山望着那山高,能耐啊,都会做兼职了,但你也不问问公司的制度允许不允许?”经理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我做兼职耽误上班了吗?影响业绩了吗?我牺牲的是我自己的时间,跟公司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你以这个理由开除我,是违反《劳动法》的,我要去总公司告你。”
我也彻底被激怒了,跟经理拍桌子直接对吵起来。
但我诧异于我卖保险的事情,经理是怎么知道的?
就在这时,曹小兰从门口一闪而过,我张着的嘴半天合不起来,然后,我明白了。
公司正在和曹小兰父亲的公司合作一个项目,曹小兰的话自然很有分量,在两者相害取其轻的权衡下,我由干果直接降为被开捏的软柿子。
“经理,我说你怎么长的白白净净的,原来是软饭吃的,我特别好奇你那里都被糟蹋成什么样了?”我笑嘻嘻地问。
再然后,我一字一句地对着那张白面团说:“经理,你现在就是八抬大轿请我,我也不在你这个“二爷”手下混了,因为,老娘恶心!”
我都被人当马骑了,还怕什么?我什么话狠说什么,我完全无视经理一跳三丈高的丑态,昂首挺胸地走了出来。
我收拾着属于自己的简单的东西,却没有一个同事上来问一句,更别提安慰了,大家可能都知道原因了。
这个充满功利的社会啊。
走出公司,我一屁股坐在马路边,刚才的豪气连个影儿都没有了。
可能,我就剩下那条路可走了。
丢个工作不可怕,可怕的是就算我再找十个,曹小兰那贱-人也会给我捣散的。
在这一点儿上,她有的是金钱和手段。
我只有把兼职当正职地卖保险了,我不相信她再一手遮天,还能威胁笼络到全城的人。
可人要是走起霉运,通常都会霉的发馊。
差不多一天过去了,我跑的腿都打晃了,少的可怜的那点儿提成也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我主动缩减,但还是没有一个人愿意买保险。
我喉咙冒烟儿地掏出一块钱,买了一瓶水喝,准备趁着天还没黑,再去碰碰运气。
“小-姐,你------。”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接着出现了一张笑着的男人的脸。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才小-姐呢?我跟你讲价格了吗?我往你身上扑了吗?我哪一点像小-姐了,你会不会说话。”
我气愤地说,我死死地盯着那个男人,他要胆敢再往前一步,我就拿手中的矿泉水瓶砸他。
同时,我的心里有一万个草泥马在吼,有买一块钱一瓶水的小-姐吗?
那个男人顿时不笑了,脸一阵白一阵红的,局促地像个处-男,好不容易正常点儿之后,他又说:“女士,是这样的,我需要买保险。”
买保险?“咳咳”,刚刚咽下去的那口水太过急切,我紧着咳嗽了两声。
“那个,不好意思啊,我还以为,还以为------,算了,都是我的错,你就当刚刚是和免费小-姐对话了。”
我狠狠心,买了六块钱一瓶的饮料递给那个男人,以示歉意。
“是这样的,我们公司那个地方最近施工,员工上下班非常不安全,所以,我需要给每名员工都买一份‘意外事故’的保险。”
每名员工?“咳咳------”,第二口水咽的又太过急切,我紧着咳嗽了好多声。
“您真是一个贴心的老板,谁要是在您手下干,那可真是三生有幸,上辈子积了德。”
我一边往外拿保单,一边又崇拜地无不尽吹捧之功。
人出来混,嘴甜是一方面,但能让人长期合作的还要看人品,于是,为了表达诚意,我执意要给这个男人折上折。
可这个男人却挠挠头,一脸不知所措的表情,之后他就打了一个电话。
“萧总,这名小-姐,啊不,这名女士说要给我们优惠,您看------。”
也于是,黑色汽车内我被强-压着景象闪现,我仰着头有点儿蒙圈。
这个男人却又把手机递给我,说他们萧总要跟我直接通话。
“禽-兽,啊不,萧总,您好。”我一紧张就胡言乱语。
“我们萧氏集团做事儿从来童叟不欺,我们不需要通过压榨别人的劳动力来获得利益。”
几秒钟压抑着沉闷之后,果断的不容置疑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端传来。
于是,即便不见面我也能知道,电话那端的萧楚嗜就是强我的萧楚嗜,这个声音虽然不常听,但我却真真切切地记住了。
愣怔片刻,我端正起态度,用非常工作式的语气对答。
“萧总,您是大客户,我也是按照保险公司对于大客户大折扣的规定办事儿的,并没有给您开绿灯,所以,请您不要看在我们,我们------。”
临近结尾,我发现我结巴了。
“关女士,我想你是想多了,我并没有特意安排人买你的保险,而是保险公司推荐了你,所以,这单业务跟你没有关系,换作另一个业务员,我也会这么做的。”
“如果关女士执意要破坏我们公司的形象,要给我们折上折,我会考虑让保险公司再推荐另一名业务员的。”萧楚嗜极其不耐烦。
我彻底蒙圈,待清醒过来,我喝了剩下的半瓶水,对等候回话的那个男人说:“签,原价!”
萧楚嗜的问题太复杂,以后再说,但有钱不赚,不是我关凌凌的风格。
可我没想到,复杂的问题一个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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