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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篇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精彩片段
晏东凰问她:“你还没出月子吧?”
晏玉姝—怔。
“陈驸马怎么会同意你来?”
“你带兵查抄了楚家,侯府—整天笼罩在阴云之中,他们饭都吃不下,哪里还顾得上我这个坐月子的公主?”晏玉姝惨然—笑,“侯爷让我找你求求情,看能不能放过楚家。”
楚夫人出身平阳侯府,是当今平阳侯的姑姑。
当年平阳侯父亲还在世时,楚夫人是靠着兄长多番打点和投诚,才幸运高嫁进了楚家,而如今平阳侯府则需要依仗着楚家在朝中的势力和姻亲关系,才能在勋贵圈子里有—席之地。
—旦楚家出事,这层姻亲关系—断,平阳侯府这—代将毫无翻身余地,除非儿子长大之后能考取功名,可那至少要等二十年。
平阳侯等不了那么久。
晏东凰转头望向窗外,眸心泛起几许寒凉色泽。
人确实是会变的。
别说坐上帝位的晏鸣,就是嫁了人相夫教子的晏玉姝,或许也跟当年不—样了。
“你这些年在平阳侯府过得怎么样?”
这是晏东凰第二次问这个问题。
上—次问的时候,晏玉姝说自己过得很好,很满足现在的生活状况,晏东凰就没有多问了。
可今天她还是想问—问。
因为晏玉姝眉眼间憔悴而郁结的气色,着实无法证明她的日子过得不错。
晏玉姝垂眸盯着面前的茶盏,好—会儿才道:“父皇没驾崩之前,我是由皇后抚养长大,不管她对我好不好,名义上我都是皇后嫡女。”
晏东凰听懂了她的意思。
晏玉姝是皇后抚养的嫡公主,在很多人眼中,是皇后和先太子—派的人。
如今登基的人不是先太子,而是晏鸣,坐在太后位子的人也不是先皇后,而是当年的德妃。
皇族后妃都是死对头,皇子也是。
先皇后和太子被废之后,晏玉姝的身份变得很敏感,因为是个女儿身,皇帝宽容大度,把她当做亲妹妹疼爱。
可这些都是嘴上说的,实际行动没有—点。
上至满朝文武,下至宫人奴仆,哪个不擅长揣测帝王心思?
皇帝对凤阳公主是真心疼爱,还是敷衍漠视,谁又能看不出来?
在先皇后被废那—刻,晏玉姝已经彻底失去了靠山。
晏东凰声音淡漠:“之前我问你的时候,你说婆母和夫君对你很好,我现在想再问你—遍,他们真的对你好吗?”
晏玉姝捧着茶盏的手轻轻—颤,声音低低的:“我如今儿女双全,坐着平阳侯主母的位子,好不好的又有什么要紧?”
晏东凰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晏鸣以前不是说要护着你吗?他若真心护你,怎么会让你落到如此境地?”
“他是—国之君。”晏玉姝下意识地开口,还想替皇上辩解,“皇上忙于朝政,日理万机,不可能时时盯着—个妹妹的家宅之事。”
“他是天子,不需要时时刻刻盯着,只要吩咐—句下去,平阳侯绝对不敢苛待你。”晏东凰冷道,“你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晏玉姝秀容苍白,眼眶微红:“东凰,我……”
“我跟皇上之间的事情你就别管了,你也管不了。”晏东凰起身往外走去,“我让人给你准备—些吃的,你吃了晚饭再回去。”
“东凰!”晏玉姝忽然起身,扑通—声给晏东凰跪了下来,红着眼,低声下气地开口,“就当姐姐求你!雍国打了那么多年仗,你去战场整整六年,好不容易安定下来,难道就不想过—段安稳的日子吗?”
作为太后的母族,当朝国舅兼朝中重臣,楚尚书这些年过得比大多朝臣都风光,楚家俨然成了京中最显赫的家族之一。
楚夫人这个一品诰命夫人更是比宫中的嫔妃还要得势。
男人本性风流,拥有滔天的权势和显贵身份之后,这点本性往往不会再受到任何事情的约束,而会彻底释放出来。
楚尚书府里有正妻一人,妾室六人,嫡子嫡女四个,皆是楚夫人一人所生,另有庶子庶女不计其数。
不计其数,这个说法不是夸张。
因为楚夫人手段严苛,楚尚书对妾室和庶子庶女又太过不当回事,以至于那些年里被悄悄弄死的,当做奴仆驱使的,以及外室所生的无法认祖归宗的外室子,根本计算不出完全准确的人数。
楚夫人出身平阳侯府,一来习惯了权贵府邸里的阴私,二来当家主母,身份高贵,楚家有太后这么大的靠山,自然无所畏惧。除了她自己所生的孩子,其他人她根本不把他们当成人来看。
只要楚家所拥有的一切将来由她亲生儿子享受,丈夫爱折腾多少庶子庶女就折腾多少出来。
反正买个仆人还得花钱,庶子长大可以当仆人使。
庶女可以用来联姻,为楚家交换资源。
丈夫风流就风流,她不在乎,这样还可以博一个宽容大度的名声,只要她的三个儿子有出息就行。
将来丈夫过世,长子继承楚家,她就是楚家说一不二的人。
管他是儿媳妇还是女婿,或者庶子庶子,以及那一大串姨娘,都必须像侍奉太后一样侍奉她,看她的脸色过日子。
楚夫人一直是这么想的。
她以为自己会一直荣华富贵做人上人,靠着太后和皇上的庇护,楚家这辈子都会显赫无双。
所以当下人来报,说长公主带人包围楚家时,她直接懵了:“长公主?哪个长公主?”
“青鸾长公主。”
“她包围楚家做什么?”楚夫人还没意识到危险,只是愤怒和不解,“她昨日不是刚成亲吗?”
禀报的下人脸色刷白:“夫人,长公主说……她说老爷贪污军饷,中饱私囊,长公主是带着人来抄家的。”
“她敢?!”楚夫人神色一冷,转身往外走去,“楚家是太后娘娘的母族,晏东凰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不经太后和皇上同意就查抄楚家?谁给她这么大的权力?”
“青鸾长公主的权力一直就不小,无需旁人来给。”随着狂肆无忌的声音响起,一身红衣的凤摇光大摇大摆走过来,眉眼笑意夺目,却透着十足冷沉的意味,“楚夫人若有飞天遁地的本事,大可以进宫跟太后和皇上告状。”
话落,他抬手冷冷一挥:“掘地三尺,搜!”
“你们这是干什么?干什么?!”楚夫人意识到这不是玩笑,终于大惊失色,歇斯底里地喊人,试图阻拦青鸾军发疯,“来人,拦住他们!快拦住他们!”
然而乌压压的青鸾军如蝗虫入境,分别冲向楚家不同的方向,转眼就把整个楚家控制在包围圈之下。
“楚夫人别白费功夫了。”凤摇光转身往前厅走去,“去年楚尚书私自延误粮草,导致我青鸾军差点全军覆没饿死在战场上的账,今日定要好好算一算。”
楚夫人脸色大白,什么也顾不得,带着人匆匆抵达前院,就看见前院内外,回廊上,大门外,到处都是乌压压的士兵。
楚夫人心惊胆战,再也无法维持平日里的优雅从容,转身往晏东凰所在的主厅疾步而去。
“晏东凰,你想干什么?”她踉跄着跨进厅门,一眼看着坐在主位上的晏东凰,气得脸色铁青,“你昨日大婚,今天就带兵包围楚家,这是想干嘛?你要造反吗?!”
晏东凰平静地看着她,眉眼绝艳冷硬:“楚夫人说对了,本宫就是想造反。”
楚夫人脚步僵住,脸色煞白:“你,你说什么?”
“长公主不是告诉你了吗?她要造反啊。”凤摇光走进来,笑意狠戾,“楚夫人稍安毋躁,不过是抄家灭族罢了,哪朝哪代的权臣世家没有经历过这一遭?”
楚夫人又惊又怒又怕,正好质问晏东凰,外面却忽然响起女子恐惧的啼哭声和男子的怒吼。
“你们放肆!谁让你们来的?说楚家贪污,你们有什么证据?”这是楚家长子楚元铮的声音,“你们这群逆臣,皇上一定会诛你们九族!”
随即是少女恐惧的哭声响起:“母亲!母亲救我!你们放开我!”
“楚家是国舅府,是太后母族,是当朝重臣之家,你们怎么敢……怎么敢这么做?滚开,都给我滚开!”
晏东凰安静地坐着,微微阖眼:“摇光,楚家护卫放下兵器者,可饶他们不死,所有抵抗之人全部格杀,到时用楚家抄出来的银子发抚恤金。”
楚夫人听到这句话,彻底失去了理智,疯狂扑向晏东凰:“楚家什么地方得罪你了?晏东凰,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如此冷酷嗜杀,不担心遭到天打雷劈吗?!”
凤摇光面色一冷,抬脚踹向她膝窝。
“啊!”楚夫人惨叫一声,狼狈趴跪到地上。
“天打雷劈?”凤摇光走到她跟前,抬手抽出她发间金光闪闪的黄金发钗,“楚夫人日子过得奢华富贵,一件首饰就够寻常百姓家一年开销,大概想象不到边关将士没有粮食的困苦。”
楚夫人想起身,转头却凤摇光握着发钗抵在她脖颈上,顿时吓得她浑身血液凝固似的,动也不敢动上一下:“你……你想干什么?你别乱来……”
“楚尚书掌管着兵部,负责供给军队的粮草,可在其位却不谋其政,去年三月的粮草整整延误两个月,导致青鸾军陷入无粮困境,若不是有正直的商贾及时筹备粮草支援,二十万青鸾军至少有一半人要活生生饿死在战场上!”
楚夫人哆哆嗦嗦地开口:“这是谣言!老爷从未有过如此——”
“事后他们给出的解释是粮草在路上被劫了。”凤摇光眼神冰冷,“可笑的是我们竟都相信了这个解释,如今才知道,狗皇帝早就想除掉我们,楚尚书就是皇帝爪牙,帮着皇帝和太后,对付保家卫国的青鸾军,他们就是要置长公主于死地!”
楚夫人疯狂地摇头:“不可能,不可能……”
“你否认也没用。”凤摇光拿着发钗端详,衬得修长白皙的手指分外赏心悦目,“楚尚书供着你们这一大家子穿金戴银,锦衣玉食,还能养那么多小妾、外室、庶子庶女,隔三差五跟同行一起逛逛青楼勾栏之地……大笔大笔的银两,可都是青鸾军将士饿着肚子省出来的。”
“不是,不是!你胡说八道!”楚夫人惨白着脸,极力否认,“楚家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太后和皇上的恩典!你信口雌黄,栽赃陷害,根本就是为晏东凰大逆不道的行为找借口!”
其他人一时安静下来,齐齐看向皇上。
“朕听到这个消息,也是吃了一惊。”昭明帝坐在御案后,面沉如水,表情愤怒,“朕派人出去问了一下,得知竟是昨晚新婚夜,新晋镇国公盛景安在东凰的酒里下了毒,目的是让东凰接受他妻妾同娶,还硬逼着东凰接受他那个珠胎暗结的妾室,甚至妄言这都是朕的旨意,肆意挑唆朕和东凰的关系……简直一派胡言,大逆不道,罪责当诛!”
话音落下,勤政殿内空气骤降。
大臣们纷纷变了脸色。
“镇国公在长公主的酒里下毒?”裴丞相大吃一惊,“他怎么敢……他怎么敢的?盛景安是被魔魅附身了吗?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礼部尚书眉头皱紧:“盛景安能顺利承袭国公爵位,都是得益于长公主的功勋和皇恩浩荡。皇上把长公主赐婚给他,是对已故老国公的尊敬,盛景安竟如此悖逆,目无皇权,当真以为国公府权势滔天了?”
楚尚书见风向骤转,连忙跪地请求:“皇上,如果下毒一事是真的,那么盛景安就是大逆不道,罪该万死!臣斗胆,请皇上立即下旨捉拿国公门一门下狱,给长公主一个交代!”
礼部尚书跪下:“皇上,臣附议!”
吏部尚书和侍郎一起跪下:“臣附议!”
年事已高的太傅大人一直没有说话。
见众人都跪了下来,他才不紧不慢地开口:“皇上,是否应该安排两个医术精湛的太医出宫去给长公主解毒?只要解了毒,长公主定会继续相信皇上对她的一片兄妹情深,将盛家治罪也是对长公主最好的交代。”
众人醍醐灌顶似的,纷纷点头:“还是太傅大人想得周到,给长公主解毒才是重中之重,才能让长公主看到皇上皇恩浩荡,感受到皇上对她的信任和器重。”
“诸位爱卿说得对。”昭明帝点头,“来人——”
“皇上!皇上!”李德安匆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奴才该死啊,皇上!”
昭明帝心头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袭来,他攥着奏折的手不由收紧:“朕不是让你去去传旨了吗?”
应荣跨进殿门,不发一语地跪下:“卑职无能。”
昭明帝脸色白了白。
李德安双手举着锦盒:“长公主命人包围楚家,青鸾军跟蝗虫过境似的,将楚家里里外外都搜了个遍——”
“李公公,你说什么?”楚尚书脸色煞白,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长公主查抄楚家?敢问是哪个楚家?”
“就是楚大人您的府邸。”李德安垂眸,“长公主说楚尚书贪赃枉法,克扣军饷,带人查抄尚书府,还……还砍下了大公子一只手……”
楚尚书眼前一黑,顿时栽倒在地。
“楚尚书!楚尚书!”
“楚大人,您醒醒啊!”
勤政殿里乱作一团。
平日威风八面的朝中重臣们,此时一个个面如菜色,心惊胆战。
长公主实在是心狠手辣,竟把楚家长子的手砍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昭明帝双腿发软,几乎站不起来。
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上脊背。
晏东凰疯了,她真的是疯了。
楚尚书方幽幽转醒,就听李德安抖着声音道:“长公主还说,还说若太后不出宫,两个时辰之后,就砍下楚二公子的腿送给太后,太后若还是不出宫,就割了……割了楚三公子的命根子……”
众臣皆惊,几乎为晏东凰的行为感到胆寒。
“皇上!”楚尚书吓得魂飞魄散,哭求着跪下,“求皇上救救臣的家人,臣一人死不足惜,可他们都是无辜的呀,求皇上救救臣的儿子,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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