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乌雅静柔杭佳雁心的现代都市小说《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精选全文》,由网络作家“玉糖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目前已经全面完结,乌雅静柔杭佳雁心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玉糖萝”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她因为身份与家族,必须入宫。她算着时间,只要入宫十二年就会被放出去。所以她只想做个宫女,只想当咸鱼,不过人在深宫,身不由己。自她入宫那刻,已经无法回头了。...
《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我先是喊冤,然后又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指着柳枝和柳叶道:“娘娘,这芋泥羹奴婢做好时明明洒的是糖霜,若说为何变成了铅粉,这过程中经手之人也分外可疑啊!”
微风刮过,海棠树上的海棠纷纷落下,如同下了一场花雨。
可跪在院子里的几人根本无心欣赏这美丽的风景。
因为此刻每个人都是生死一线。
我第一次干这种事,很多细节我并没有考虑成熟,以至于出现了一些意外。
就比如说现在皇帝坐在我们面前,让我们如实招供。
我谋算了很久,没算到皇帝早不来晚不来,突然间会在这个时候过来。
如此,我也有些害怕了。
不过,我相信害人者终害己,皇帝这时候来也是好事。
那就干脆让皇帝自己处置那些谋害他皇子的人吧。
“你,东西是你做的,你说说为什么会有铅粉?”皇帝伸出他的手指,不,是龙爪,指着我的鼻子问我。
我连忙回道:“回皇上,奴婢这些吃食放的绝对是白砂糖,这小灶间里根本没有醋酸铅粉这东西,奴婢也不知道这是从哪来的。
午后,娴贵人也吃了一碗,这芋泥羹并无问题啊。”
皇帝将目光移向了娴贵人。
娴贵人证实了我的话,她在宫里吃了一碗,并无异样。
如此,嫌疑便在我们离开东侧殿到这芋泥羹端来的这段时间。
“赵福,去东侧殿彻查!”
皇帝下令。
“嗻!”大太监赵福带着人去东侧殿,把那翻了个底朝天。
东侧殿里伺候的几人都被带了过来。
不一会儿,赵福带人过来,回禀皇帝说他们并没有在东侧殿发现醋酸铅粉。
但他们在小灶间外头的小石桌上发现了极微量的粉末,他们便汇集到油纸上,包了过来。
同时,他们在柳枝和柳叶的房间里搜到了一些草药,便一起带了过来。
“传太医。”皇帝冷冰冰地说道。
我用眼角余光瞥了眼柳枝和柳叶。
柳叶已瘫坐在地上了。
很快,王太医便到了。
“王太医,你仔细瞧瞧,这些都是什么。”皇帝道。
王太医自然不敢怠慢,拿过那些东西仔细检查。
“回皇上,这粉末应该是醋酸铅粉,而这些草药,是大青叶、桂枝、归尾。”
他边说边又翻了翻这堆草药,似乎又发现了点什么。
“皇上,这草药里头还有少量的红花。”
这话一出,满场皆是一惊。
前面三种草药一般人并不知道药效,但红花这种药,破血、活血通络,在座的人都清楚,孕妇是不能服用的。
“东侧殿怎么会有红花?王太医,是你配的?”皇帝问他。
王太医吓了一跳,慌忙回道:“启禀皇上,娴贵人先前怀了龙胎,臣怎么会给她服用红花这等药物。
且贵人滑胎后,臣开的药方也都是滋补类的,怎会用红花、大青叶这些寒物,以及桂枝、归尾这些破血之物。”
说完这些,他似想到了什么,接着说道:“皇上,这娴贵人身子一直好不利索,且体寒之症吃了大量补药都不见好转。
臣原先百思不得其解,现在看到这些物件,恍然明白贵人怕是平日里服用了这些大寒之物,才会导致龙胎屡次不保,身子也始终不好。”
话音刚落,就见柳叶一声不吭地倒地晕过去了。
我:……
皇帝是九五之尊,能登上这帝位听说也经历不少坎坷,所以这等肮脏事他马上就明白了。
乌飞兔走间,就到了年下。
再过十天就要过年了,各宫都忙得前脚打后脚,
这一晚,珙桐姑姑带着我给太后陪寝守夜。
陪寝是件苦差事,虽然能够陪寝的人都是太后身边最得宠的人,但我总觉得实属有些熬人。
我和姑姑靠在西墙,坐在地上,面对着卧室门。
不敢说话,但却能够依偎着,给彼此一个依靠。
以往在这里头陪寝的只需一人。
由珙桐姑姑和夏荷姑姑轮流陪着。
后来得了太后恩典,我才有资格同姑姑一起陪寝。
说是陪着,其实也是学习。
整夜我们都不能睡着,累了也只能闭着眼养神。
我们得时刻听着、耳朵竖起来听着。
太后睡觉安稳不?出气匀停不?夜里口燥不?夜里醒几次?咳嗽不?……
这些都要记在心里的,保不定哪天太医院的太医就来问了。
寅时三刻,卧室有了动静。
慈宁宫的灯火便亮了起来。
我伺候着太后穿衣、进履,姑姑从从帘缝里透出两个手指头,给卧室外头候着的半枝、栀枝打了个信号。
她们连忙给殿庑下等候的红梅、白梅传信号。
两手轻轻地一拍, 当班的宫女便严阵以待准备开工了。
寝宫半掩的大门打开了,值夜的宫女连同当天当值的宫女,齐齐整整地向寝室里请安。
然后,便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等我挑开太后寝宫的半个帘子,司衾雨棠姑姑便进来给太后叠被子,春兰、山茶、丁香、木槿端着洗脸水、洗漱用品候着。
等被子叠好后,雨棠姑姑被从银盆里拧好帕子,给太后娘娘熥脸、敷手。
换了两三盆水后,太后的手和脸便算是保养好了。
春兰上前端上银杯子、柳条儿、牙粉,请太后娘娘刷牙。
待这些都做完了,太后才坐到梳妆台前,开始敷粉,抹胭脂。
再由桂嬷嬷给太后梳头。
说起桂嬷嬷,今年过了年可有七十了。
她是太后娘娘的乳母,一直跟随在太后身边。
我听珙桐姑姑说过,桂嬷嬷的男人早亡,她一心伺候着太后,已不想着出去颐养天年了。
太后也舍不得她,说是这宫里头只要有桂嬷嬷在,她就觉得自个儿还未老,还能够撒个娇,当个孩子。
所以桂嬷嬷就在宫里头养老了,这几年岁数大了,她也不再做什么事。
唯独这梳头,太后娘娘只认她。
桂嬷嬷从象牙雕花梳妆匣的小抽屉里取出梳头的簪子、梳子、篦子等梳头的工具,开始梳头。
我听太后娘娘开腔了:“嬷嬷,你昨晚睡得可好?”
桂嬷嬷笑哈哈地回道:“奴婢睡得可香了,还梦见娘娘小时候奴婢给娘娘唱的童谣,‘丫头呀、打蚂蚱,蚂蚱跳、丫头笑,蚂蚱飞、丫头追。’”
太后娘娘也想起来了,微笑着说道:“对,对,这首童谣哀家还记得。还有一首哀家也记得,黄狗、黄狗、汪汪叫。白鹅、白鹅、嘎嘎嘎。小羊、小羊,咩咩咩。花猫、花猫,喵喵喵。小宝、小宝,妈妈妈!”
说完,太后娘娘和桂嬷嬷都笑了起来。
我们也跟着笑。
趁着梳头的功夫,我去了寝宫外西南角,不灰木的炉子正发着红光。
太监曹忠正在那熬着莲子银耳。
他在管着这小炉子约莫有十年了,是个只知道低头当差,不多说话的人。
见我过来,他取过羹匙舀了一些到青花瓷盅里,又放在红漆木的托盘上交给我。
我示意他从陶瓷罐里拣了三五粒的红枸杞,洒在莹润的羹面上,让人看着赏心悦目。
我将莲子银耳羹放在太后面前的矮茶几上,她用银勺舀着羹汤,偶尔喝上一口,又和桂嬷嬷说上几句话,颇为惬意。
梳好头,便是传早膳,用早膳。
待太后娘娘吃过早点,漱完口,我的活儿才算告一段落。
因为太后娘娘好静,多年前就免了皇后和众位嫔妃日日来请安,但皇子和公主们是要来的。
皇帝只要不是政务太忙,那也是几乎日日都来。
但这时候,我并不需要近身伺候,只消在宫里头候着就成。
往往这些空闲的时间,我就琢磨些新吃食,或者做些针线,给姑姑素净的青鞋上绣上满帮的浅碎花,让姑姑整个人看着透着喜兴。
宫里头的规矩,宫女要朴素,不许穿大红大绿,一年四季都由宫里赏给衣裳。
唯一能争奇斗胜的,是袖口、领口、裤脚、鞋帮的绹绦子和绣花,但也是以雅淡为主,不能过分。
以前红萼姑姑就总是让画眉给她做这些,画眉绣活做的一般,所以总是做了拆,拆了做,反反复复地折腾。
说起画眉,我有时候恼恨她以前总找我麻烦,但每次看到她冻得像胡萝卜一样的手指,擦地砖累得直不起的腰,这心里头又有些可怜她。
毕竟我们是一块进宫,一块来慈宁宫当差的,在这深宫之中要是能好好相处,也能有个伴。
现在,我和她已不住一个屋了。
大概是怕我们俩再起冲突,桂嬷嬷让她搬去了粗使宫女的下房。
如此,她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在一次她被另七个五大三粗的粗使宫女欺辱时,我终于善心大发,求了珙桐姑姑给她个稍微体面些的事儿,也让她搬离那些人。
珙桐姑姑一开始没答应,但经不住我的哀求答应了。
但她也提醒我,这天下多的是东郭先生与狼、农夫与蛇的事儿。
我却没有当一回事,只觉得自己做善事,自会善有善报。
画眉最终在珙桐姑姑的努力下脱离了粗使宫女的身份,成了伺候太后上官房的宫女。
虽然这活儿不是那么讨喜,但好歹也算是近身伺候太后的差,比粗使宫女体面的多。
她的住处也搬入了木棉、木莲、春兰、山茶、丁香她们一处,木槿早前就搬出来和我同住了。
对于她的加入,木棉和木莲颇有些不高兴,有一次我们坐在一块打络子时,木棉和木莲就和我抱怨,说我不该发善心帮画眉,还问我可知那日为何那七个宫女会打画眉?
我自然是不知道的,只当这是强欺弱。
“您呀,就是心太好,以后少不得被那画眉鸟啄了眼!”木莲是个心直口快的,“您不知道,她每日偷偷在大伙儿喝水的大茶罐里放土灰、吐口水,有几次那几个肚子不爽利,还以为是自个儿吃坏了,哪晓得是她搞的鬼。
您也知道,要是因为拉肚子耽误了活儿少不得掌事的一顿藤条面,若是运气不好因为出虚恭落得不敬主子的罪名,那可是连命都没了。
您说,她们发现是她搞得鬼后能不揍她么?”
【这章多是宫中琐事,宝子们爱看就细看,不爱看就草草看下,毕竟这么安稳又温馨的日子就快结束了,进宫那么些日子,该起风了~~~】
四公主回身指了指娴贵人,想要证实她的话。
太后看了看满脸血污的娴贵人,吩咐雨棠:“快去请龚太医给娴贵人看看,把柳太医也请来,他最善外伤,让他仔细给灵珠儿瞧瞧。”
雨棠领命去了太医院。
太后又冲三阿哥招招手,让他过来。
三阿哥过来后,太后问他:“衡勤,事情是灵珠儿说的那样吗?”
“太后娘娘,您不能光听四公主的啊。”豫妃知道自己儿子是个什么性子,她不得不打断太后的问话。
可太后根本不买她的账,她搂着三阿哥,语气温和地问道:“衡勤,别怕,告诉皇祖母真话。”
三阿哥挺着胸膛,—脸不屑道:“孙儿有什么害怕的?孙儿可是尊贵的阿哥。灵珠儿不过是个丫头片子,以后不是拿来和亲,就是拿来笼络朝臣,有什么用,打了就打了,谁叫她不把玩具给我玩。”
三阿哥说得理直气壮,却没见太后娘娘变了脸色,皇帝也是满脸愠色。
“谁教你说的?”皇帝冷声开口。
三阿哥道:“皇阿玛,难道不是这样吗?我身边的嬷嬷们都这么说。”
此话—出,三阿哥身边的嬷嬷和宫女吓得抖如筛糠。
“豫妃,你是怎么教孩子的?”太后看向豫妃。
豫妃正要辩白,就听皇帝说道:“皇额娘,这和豫妃有什么关系,是那些个长舌妇教坏了勤儿。”
说着,皇帝下令将三阿哥身边的两个嬷嬷、两个宫女杖毙!
这—下,三阿哥瞬间呆住了。
两个嬷嬷和两个宫女瘫软在地,喊着三阿哥救命。
三阿哥—下没了那嚣张的气焰,跪下求皇帝饶了嬷嬷和宫女。
这四人应该是从小照顾他的,三阿哥对自己妹妹没有亲情,但这几人日夜相伴,他还是很依赖她们的。
皇帝没理会自己儿子的哭求,命令赵福马上执行。
清风拂过,吹落—地红叶。
四条人命如同这红叶—般,悄然离去。
幸好皇帝还顾及到三阿哥和四公主是两个孩子,没在他们面前当场执行。
而是由太监拖到远处看不见的地方打死了。
三阿哥明显吓呆了,只怔怔看着四人被拖出去的方向,连皇帝叫他都没听见。
“衡勤!”皇帝提高了音调。
豫妃也顾不得形象了,跪爬过去扯了扯三阿哥的手,低声唤他:“勤儿,你皇阿玛叫你呢。”
三阿哥总算回过神来,可他却不是向皇帝认错,反倒扑到豫妃怀里哭喊:“额娘,我要李嬷嬷、常嬷嬷、小雀、小鹤……皇阿玛为什么不打死灵珠的嬷嬷和宫女,只打杀我的。”
豫妃急忙捂住三阿哥的嘴,小声安抚:“勤儿,这些话不能说,你快去向你皇阿玛认错。”
三阿哥泪眼汪汪地回过头去看皇帝,脸上满是不服气。
皇帝也看着他,问:“你觉得朕错了?”
声音平稳,看似无害,但谁都知道皇帝在生气!他怎么会错?
豫妃搂紧了三阿哥的肩膀,惶惶喊道:“皇上处置得极对,是臣妾失察,没有管教好宫人,让她们教坏了三阿哥!”
豫妃这是怕三阿哥胡乱回答,彻底惹怒了皇帝。
所以才急着抢答。
皇帝没理她,继续问三阿哥:“你说!”
三阿哥扁扁嘴,心中不服却不敢说了。
眼泪扑簌簌落下。
皇帝的眉头拧成了个川字。
就在他快发作时,太后伸手将三阿哥拉了过来。
“男儿当自强,你—个男孩子总躲在母亲怀里,遇事只会掉眼泪,这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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