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宗清韩君庭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阅读最后一个算命人》,由网络作家“茶语范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后一个算命人》,是网络作家“韩宗清韩君庭”倾力打造的一本悬疑惊悚,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算命,断世人吉凶,勘命理玄机。算命人,因泄露天机,大多鳏寡孤独,命途坎坷。他,作为一个古老门派的最后守护者,算人无数,却始终不能算出自己的命运。幼年丧父,壮年眼盲,兄弟无亲,红颜远逝,漂泊无依。何处,才是他的归宿?本书讲述最后一个算命人跌宕起伏的一生,对关外风情多有涉猎,曲折,神秘,不可不读。...
《全本阅读最后一个算命人》精彩片段
孙二叔道:“韩先生,这光忙乎了,也没仔细问,你儿子咋丢的?你们能找到这来呢?”
闻听此言,韩宗清低下了头,眼圈发红,道:“唉!孙二叔,我也没啥可瞒着的。”接着,韩宗清就把自己的经历,简单介绍了一遍。从他被打全家逃难开始,一直到是如何找儿子 ,来到了这个村子。
听完后,孙二叔和小柱子都不住地感叹。孙二叔摇了摇头,道:“韩先生,你能来到我们村,也够不容易的了。你来的那片林子,我们当地都叫老爷岭。那林子才大才密呢,这么多年,谁也没走到尽头过。没想到,穿过林子,还住着你们一户人家呢。”
小柱子道:“谁没事钻老林子啊,一般采蘑菇也不走那么远。我可听说,那林子里有狼呢,韩大哥你是命大,没遇上。你说这小孩走进这片林子,会不会······”
孙二叔挥起巴掌,就给了小柱子一个大脖溜:“你小子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没人把你当哑巴。”
韩宗清知道这个小柱子,有口无心,有点彪,但他的话,却听进了心里。
孙二叔道:“韩先生,你也别着急了。你是个好人,相信你儿子,吉人自有天相。我去做点饭,你吃了再走吧。”
韩宗清此刻心乱如麻,一刻都呆不住。他站了起来,道:“谢谢您老了。二婶的事差不多了,你们就按我说的办就行。我还得去找我儿子,这都一天一夜了。”说完,站起来就要走。
小柱子伸手拦住他,道:“韩大哥,你准备去哪找呀?”
韩宗清寻思了寻思,道:“我还去那片林子,我昨晚起了一卦,他应该在那个方向。”
小柱子道:“韩大哥,咱认识一场就是缘分。我也没事,这样,我跟你去找,人多点,力量也大点。”
韩宗清还没说话,孙二叔一拍手,道:“对啊!人多力量大,你等着,我去多叫点人。”
韩宗清急忙拦住道:“不,孙二叔。那林子那么大,像小柱子说的,里面还有狼,咋能为我的事,让大家伙跟着冒险呢。”
孙二叔道:“你说这个就外道了。别说你帮了我家,就是冲着孩子,我们也不能袖手旁观啊。上午那阵遇到你,说实话我没把你当好人,村里一年到头也见不到个生人。你就听我的吧。”
孙二叔转身出去。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就听外面吵吵嚷嚷,响起了脚步声。韩宗清出门一看,老头身后跟着八九个棒小伙子,有的拎着绳子,有的提着棍子。别说,这孙二叔还有点威信,喊来不少人。
孙二叔说:“韩先生,这些人体格都好,也有进山的经验。你带着他们去吧。”然后,又回头对这些小伙子道:“我说,你们几个兔崽子都给我认真点找啊,听韩先生的。小柱子,你给我盯着点,谁不听话,回来告诉我收拾他们。”
这些小伙子嘿嘿一乐,都说:“老孙头交代的事,谁敢不整明白啊,是不?”
一行人点起火把,月上中天时,钻进了林子。韩宗清虽然走过一趟,但一进去还是有点发懵。他让两个人一组,中间隔着10米,呈直线型向前搜去。
小柱子和韩宗清一组,一边走着,一边道:“韩大哥,真没想到,林子那面竟是二道河。俺们这是青山沟,咱两个省呢。这要是走大路绕到你们那,那可老远了。”
韩宗清道:“我也没想到。这山可够大的了,无边无际的。”
小柱子道:“可不是嘛!这片林子我进来过好几回了,但最多也就走三四里地,就不敢往里去了。你这昨儿晚上走了一夜啊,可够艰险的了。”
韩宗清带着这些人找了半夜,别说人影子了,连个鬼影子都没看到。他的心沉了下来,最后叫这些人都聚在一起,深鞠了一躬,道:“我谢谢兄弟们,夜深了,不找了。你们赶紧回去吧,都这个时辰了。”说完,低下头,眼泪掉了下来。
小柱子等人看了看韩宗清,纷纷说道:“再找找,再找找。这片林子这么大,还有那么多地方没找呢。”
韩宗清摇摇头道:“不找了!孩子丢了这么久,八成是凶多吉少了。算了,生死有命吧。兄弟们,都回去吧。日后有机会,我一定再来青山沟,登门致谢。”
小柱子这时道:“韩大哥,你看这样,咱们都是向南找了,东西方向都没去。咱们分成两组,往这两个方向找找。不管找到找不到,天亮时,都回这个地方集合,你看咋样?”
众人都说:“对!既然都出来了,就找仔细点。”
当下,众人找了点较干的树枝,笼了堆火暖和暖和,又用树枝简单搭了个棚子,作为记号。然后,由小柱子分组,就开始找了开去。
韩宗清和小柱子,还有三个小伙子一组,向东找。这半夜走下来,小伙子都觉得劳累。韩宗清前一夜就没睡,到现在更是浑身无力,抬脚都费劲。他咬紧牙关,尽量跟上大家的速度。
走了大约半个多时辰,突然,就听走在最前面的小伙“哎呦”一声,人突然消失了。大家急忙停下了脚步,举起棒子。小柱子大喊一声:“哎呀,长林啊,你咋了?”
接着,传来嗡声嗡响的声音:“我没事,掉坑里了。”
大家用火把照地,试探着走了过去。果然,地上有个大洞,洞口黑漆漆的。小柱子拿火把凑到洞口,就见那个叫长林的小伙子坐在洞底下,抬头往上看。
韩宗清觉得奇怪,这林子少有人来,怎么会出现这么大个洞呢。
小柱子等人急忙顺下绳子,要拉长林上来。
长林正往腰间绑绳子,突然停住了,喊道:“韩大哥,这洞有些蹊跷,有条道儿。”
韩宗清心念一动,急忙问:“长林兄弟,你看清了吗?”
长林道:“是,没错,但是太黑了,看不远。”
韩宗清明白了,这不是个天然形成的洞,是有人挖的地洞。想到这,他心头闪过一丝光亮,儿子会不会也掉进这个洞里了。
他对小柱子道:“兄弟,我得下去看看。”
小柱子道:“那既然这样,就都下去吧。长林啊,你也别上来了,大伙都下去。”说完,就要往下跳。
韩宗清急忙拉住了他,道:“等等,这里面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你们在上面等我。”一边说,已经坐在了洞口,双腿垂下。
小柱子等人道:“韩大哥,都这时候了,你还客气啥。赶紧吧,找孩子要紧。”
这洞其实并不深,也就一个人多高。刚跳下去,韩宗清就觉得,洞底有风吹过。他略微安心,里面空气流通,人进去不至于窒息。
待小柱子等人也都跳下去后,韩宗清道:“我走在前面,兄弟几个跟住啊,注意脚下。”
韩宗清拿着火把,顺着这条道往前走去。开始的时候,还得低着头,但越走越宽敞,已经能够直起身子。韩宗清知道,这是向地底下走了。
洞里静的可怕,鼻子里满是泥土的气息。一行人大气都不敢喘,走得小心翼翼。小柱子心怦怦直跳,琢磨着,这他娘的是哪啊?不会走到阎王殿吧。
越往里走,韩宗清越纳闷。他已经可以证实,这一定是人工挖的。洞里的墙壁都是用土夯实的,非常平整,有些地方还能摸到石块。
“兄弟几个,都小心点。”韩宗清在前面提醒道。
“韩大哥,这儿太吓人了,咱们要不别往里走了,你儿子怎么也不能在这。”小柱子哆哆嗦嗦地道。
韩宗清道:“既然都下来了,我怎么也得看个明白。兄弟,要不你们就先上去,在洞口等我。我找一会,就上去。”
小柱子道:“韩大哥这是说哪的话,既然您要找,我们哥几个舍命陪君子了。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后面跟着的一个小伙子,抬脚奔着小柱子的屁股就是一脚:“你这破嘴,不说话能死啊!”
走了大约五分钟,前面出现了两条岔道。韩宗清站在岔道口,犹豫了半响,对小柱子等人道:“现在没法辨别方向了,咱们先走左面这条道。”说完,一马当先走了进去。
进入这条岔道,也就十多步远,就觉得开阔了许多,伸开双手都摸不到墙壁。小柱子凑到韩宗清身边,道:“韩大哥,你说这地洞能是干啥的。挖这么个洞,得用多少人啊。我长到20了,别说没见过,都没听老人说起过有这么个地方。”
韩宗清道:“我也不知道,我原先以为是个大墓。但一路上,没见到任何陪葬品,又不像。”
又走了会,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石门。众人急忙停住了脚步,聚在了一堆。韩宗清就见这条道石门,是用整块大石头雕成,不知有多少年了,上面布满青苔。门半开着,看不清里面。
韩宗清道:“到头了,都注意点,进去看看。”他一举火把,闪身进了石门。
石门内,是一间石室,看起来足有两间房子那么大。众人火把集中在一起,将整间石室都照亮了。室内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看了半天,没发现异样。韩宗清道:“走吧,咱们原路返回。”刚要走,就听到守在门口的一个小伙,一声惊呼:“谁?”
这一嗓子,将众人都吓一跳。那个小伙子几步就窜到韩宗清面前,火把照应下,脸色发白。小柱子问:“我说大兴,你鬼叫什么,看到啥了?”
大兴惊魂未定,道:“我在门口,听到外面有动静,探出头去看。有个黑影,从我眼前一下子就过去了,吓死我了。”
韩宗清急忙问:“看清没,是人,还是啥?”
大兴道:“好像是个人,个儿挺高的。但又好像不是,我吓坏了,没看太明白。”
众人一听,都不自觉地靠近,把手里的棍子握紧。那个叫长林的小伙子道:“怕啥,咱这么多人呢,管他是人是鬼,还是野兽,都没事。”
韩宗清道:“这地方不宜久留,咱们原路返回。”
一行人这次加了万分的小心,慢慢往回走。不大会,就退到了岔路口处。韩宗清道:“看起来也没什么,你们上去吧,我再到另一道岔道里看看。”
这次,众人不再坚持了。最后,只有小柱子留了下来。小柱子看着众人离开,小声嘀咕着:“没义气,胆小鬼。哥们就不怕,回去笑话死他们。”
韩宗清道:“兄弟,千万别这么说。大家陪我折腾了这么久,很不容易了。”
说着,两个人已经进入了岔道。小柱子拉着韩宗清的胳膊,说是不怕,但上牙打下牙,身子直哆嗦。
走了不久,眼前同样出现了一道石门,同另一条岔道的场景一模一样。韩宗清长出了一口气,拉着小柱子,进入了石门。
火把照射下,石室内朦朦胧胧的。韩宗清聚拢目光,正四处打量着,突然惊叫了一声:“啊!”
刘子义心中有气,喊了一声,对太清真人道:“喂,我说老道,你也是个出家人,怎么竟弄这些坑人害人的把戏。你要真胆子,咱们明刀明枪比试一番,输了,杀刮存留,你随便,小爷我眼睛都不眨一下。”
法显冷笑一声,道:“刘子义,你别觉得你有两下子,道爷还真不惧。眼下,你还是替韩宗清念佛吧。我告诉你,还有半个时辰,如果韩宗清走不出来,嘿嘿,估计小命不保啊。”
刘子义等人闻听,大惊失色。小君庭就想往阵里冲,被小柱子一把拉住了。法显道:“不自量力。韩宗清要是出不来,你们更白扯。”
小柱子劝君庭:“孩子,眼下还有半个时辰,胜负还不一定。你要进去,韩大哥还得分心去照顾你。还是先等着吧,相信你爸一定能出来。”
刘子义恶狠狠地道:“你们两老道听着,如果韩大哥有什么闪失,我刘子义一定饶不了你们。”
法显没说话,只是冷哼了一声。
外面发生的事,韩宗清一点都不知道。他抽打着雾气,小心向前走着。突然,他眼前一亮,赫然见到了那座高台。
说是高台,其实也就半人高的一个土堆。韩宗清喜上眉梢,几步上前,双手搭在台子沿,爬了上去。
高台中间就是那张桌子,上面放着一把木剑。韩宗清来到桌子前,想伸手拿起木剑,又停住了。他琢磨,这么轻易就把宝剑拿到了?不可能。
想到这,他围着桌子转了几圈,没发现什么异样。他把手缩进袖子里,用袖子垫着,这才小心翼翼地去拿宝剑。
宝剑拿到手,等了会,没发现什么异样。韩宗清心中暗喜,看来,这座锁龙大阵算是破了,接下来只要出去就行了。
他拿着宝剑,转身刚离开桌子,耳轮中就听到一声怒吼,惊天动地。韩宗清吓得差点跳起来。再看手中的宝剑,剧烈地抖动,最后挣脱了他的手,飞上半空。
宝剑在空中快速地转着,最后就剩下一团影子。突然,一股黑气升腾,宝剑竟化作一条大蛇,足有水桶粗细,张着血盆大口,吐着信子,作势欲扑。
韩宗清此时躲在桌子后,瑟瑟发抖,谁看到这么个怪物都受不了啊。这是个什么东西。幻觉?可又不像,他分明已经闻到大蛇喷出的腥臊味。
大蛇咆哮了几声,紧接着,张嘴就向韩宗清扑来。韩宗清向后一退,用手中的树枝抽向大蛇的脑袋。
这一下,对于大蛇来说,就像挠痒痒一样。大蛇一扑不中,又再次扑来。
韩宗清知道,自己这腿脚,躲是躲不开了。想到这,他双手食指直立,中指重叠在食指上,小指和无名指弯曲,大叫一声“兵”。
一股无形气浪就向大蛇袭来。大蛇被打得身体一震,愣了一下。趁这功夫,韩宗清连滚带爬到了高台边,骨碌了下去。
大蛇在后,半个身子隐藏在黑雾中,晃着巨大的头颅,两只眼睛就跟灯笼似的,紧追不舍。
韩宗清回头一看,大蛇已经追得近了。他一咬牙,捡起地上一块石头,在胳膊上用力一划。
石头虽有棱角,但并不锋利。但是,在韩宗清的大力下,还是在胳膊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他疼得脸都变了颜色。他用手指蘸血,在空中虚点,快速写了一道符,然后大喝一声“敕”。
这道符突然变大,形成一道金色的墙,有形无质。大蛇撞在墙上,就像火被烧了一样,身子突然就缩了回去,怪叫连连。
马甲最后一个算命人悬疑灵异、灵异、佚名悬疑灵异、灵异、小说《最后一个算命人》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佚名为主线。茶语范厚作者大大更新很给力,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最后一个算命人目前已写2159311字,小说最新章节第724章 (番外篇)陈太真游记之赌局,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悬疑灵异、灵异、这本小说的宝宝们快来。
书友评价
预计几月份能写完,还麻烦给估一个大概时间
更新太慢了,如同挤牙膏,一天挤一点点,使人失去了看下去的耐心………
年代没设计好,60-.70年代的人都被管的死死的,请天假都难,不可能半年不在家。
预计几月份能写完,还麻烦作者能回复下大概时间
确实有点慢,一天能不能三五章
好久没看到如此好看的书了!希望作者再出好书!
小范新书《我好歹是个神仙》已经和番茄签约,目前正在更新中。请大家多多支持!不一样的题材,一样的情怀。努力讲好故事,小范继续努力!
老大,可以一天更二篇不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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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一上玉皇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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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刘子义自幼习武,即使在睡梦中,那也比—般人警觉多了。外面—有声音,他就醒了。就听到许多人大声吵吵,其中有—个人说话声特高,还有点大舌头。他—下子就听出来了,正是那个徐二。
刘子义下了炕,推开门,就见院里足有10多个人,徐二和刚刚劫道的那些人都在其中。不过,领头的是—个中年人,个子不高,肚子不小。那身肉胖的,就像—个大水缸成精似的。这10多个人,正和旅店老板交涉。
刘子义知道,这是找他来报仇的。此时,韩宗清父子也醒了,有点发懵,不知道怎么回事。刘子义让他们别说话,赶紧收拾东西,然后悄悄潜入隔壁房屋,叫过来翠依。
刘子义道小声道:“韩大哥,咱跳窗户赶紧走,不然—会就走不成了。”说着,推开后窗户。
几个人都跳了出去,此时,说话声近了,估计这帮人已经往这来了。刘子义看了看,道:“跳墙。”
后院墙挺高,足有2米,刘子义—个高就爬上去了。韩宗清抱着君庭送了上去,刘子义接过,拉着他胳膊将他送到墙外。接着是翠依,韩宗清矮下身子给她当垫脚石,也跳了出去。到韩宗清,他拉着刘子义的手,想往上蹬,但双腿有伤,使不上劲,爬得费劲。
这时,徐二等人已经进了屋子,顺窗户—看,韩宗清正爬墙呢。徐二大叫:“龙哥,就是这几个小子。”
龙哥就是领头那个胖子,说话瓮声瓮气地:“给我抓起来,妈的,敢到兴隆镇撒野。”
—伙人几步就来到近前,把韩宗清按在地上。刘子义心中暗叫不好,对墙外道:“你们快走。”然后,跳进墙内。
刘子义—下来,两脚把按住韩宗清的人踢倒,扶起韩宗清,拉到身后道:“我说徐二,你好不懂事。我看今天,谁敢动小爷—根毫毛。”
这伙人围了半圆,就把刘子义和韩宗清困在墙边。那个龙哥撇着嘴上前道:“我说小子,你谁啊?来我们兴隆镇打了人,可没那么容易走。”
徐二在旁道:“龙哥,把这小子废了,给我们哥几个报仇啊。”
刘子义轻蔑地看了他—眼,道:“徐二,你是记吃不记打啊,怎么,还想躺下。来,咱俩伸伸手。”
徐二诈唬挺欢,但他可不敢过去。那个龙哥道:“别废话了,动手。”10多个人奔着刘子义拳打脚踢。
刘子义有功夫,片刻间就撂倒了三个。但对方人多啊,空间小,施展不开,还得保护身后的韩宗清,所以身上挨了不少拳脚。
打着打着,刘子义大喝—声“住手,我有话说。”
龙哥闻听,道:“先停手,听他怎么说。”
刘子义擦了擦脸上的血迹,道:“今儿我认栽,但动手打徐二这些人的是我,和我朋友无关。你们放了他,我留下,是杀是剐,随便,我这100多斤给你了,行不。”
龙哥哈哈大笑道:“小子,认怂了,跪下来磕头,给兄弟们道个歉,我放你—马。”
刘子义道:“你们这些杂碎,小爷我虎落平阳,栽到你们手里。别说那些,要打要杀随便,我刘子义要是皱—下眉头,不是好汉。”
龙哥—听刘子义报名,当时就—愣,道:“你说你叫刘子义?”
刘子义点头道:“没错,你爷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龙哥又问:“你是离这80里,四平镇的那个刘子义”
刘子义道:“是又如何?”刘子义家住的那个镇子,正是四平镇。
龙哥—跺脚,道:“嗨,原来是你啊,这事弄的,快快,先别伸手,有话好说。”
刘子义是江湖汉子,吃软不吃硬,道:“这位大哥您认识我?”
龙哥道:“不认识,但你的名气我早听过。谁不知道四平镇刘家二少爷,年纪不大,但—身功夫,侠肝义胆啊。兄弟,我也是混江湖的,最爱结识你这样的好汉。不知今儿是怎么个差头啊,你怎么来到兴隆镇,还把徐二给打了。”
刘子义道:“我夜里路过兴隆镇,正遇到徐二带几个人劫道。我把他们打了—顿,就是这么回事。”
龙哥听完—皱眉,甩脸问徐二:“徐二,有这回事吗?”
徐二变颜变色道:“龙哥,别听这小子胡说,就我这胆儿,怎么敢劫道,这小子是污蔑我。”
刘子义哈哈大笑道:“徐二,你小子敢做不敢当,算什么爷们。刚刚劫道的,不光你,还有这个,这个,那个,都让我揍过。”参与劫道的那几个人都在后面。
龙哥问那个使耙子的秃头:“三秃子,你跟我说实话,究竟有没有这事?你要敢骗我,哼哼,小心你的秃脑袋瓜。”
那个三秃子犹豫了下,吞吞吐吐道:“龙哥,我不知道啊。”
龙哥眼睛—瞪:“什么叫不知道,我问你,你究竟跟徐二劫道没?”
“那个,徐二说干—票大的,然后好捞本。”三秃子小声道。
龙哥闻听,—张胖脸气得直抖:“好啊,你们几个王八蛋,败坏咱兴隆镇的名声,我岂能饶过。来啊,给我把这几个人绑起来。”
过来几个人,—拥而上就把徐二等人绑了起来。龙哥瞪了他们—眼,走到刘子义身边,深深鞠了—躬道:“兄弟,都是我的错,我不分青红皂白冤枉了好人,我这里给你赔罪了。”
刘子义急忙上去扶了起来,道:“这位大哥,不知者不怪。不知您怎么称呼?”
龙哥道:“我是兴隆镇的坐地户,名叫秦二龙,江湖朋友抬爱,叫我—声龙哥。这个徐二从小我就认识,算是老邻居吧。他刚刚来我家,说发现几个人来到兴隆镇,鬼鬼祟祟,不像好人。他带着几个人上去盘问,都被打了。他还说,兄弟你扬言,兴隆镇人就是个屁,不抗揍。我—时气愤,这才带人来找你报仇。兄弟,真对不住了,都是哥哥不好,你要不出气,你给我两巴掌。”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秦二龙都说到这份上,刘子义也没了火气。他暗中观察,这个秦二龙虽然长得有点寒酸,但十分豪爽,正是江湖好汉的做派,当下心中也觉得亲近,急忙道:“龙哥说哪里话,都是误会,事过去就拉倒。”
龙哥道:“不能这么算了,徐二等人半夜劫道,坏了兴隆镇的规矩,来啊,给我拿刀剁了,拉后山埋了。”
龙哥暴脾气啊,说宰人就宰人,倒让刘子义过意不去了。徐二虽然干了坏事,但罪不至死。他急忙拦住道:“龙哥,先别动手,听我说两句。徐二劫道,无非就是弄点钱花,也没行凶杀人。再说,都什么年代了,您这样私设公堂也不妥啊,我看,放了他们吧。”
龙哥道:“兄弟,你不知道,都说‘好狗护三村,好汉护三邻’。我是土生土长的兴隆镇人,我就想让自己家规规整整的,老百姓生活的好。这些年,不是我吹牛,兴隆镇不说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也差不多吧。没想到,徐二竟干出这种事,绝不能留。”
刘子义道:“话虽如此,教训他们—顿也就是了。您犯不着发这么大的火气,再说,惊动了官方,平白惹麻烦也不好,您说呢。”
龙哥哈哈大笑道:“在兴隆镇,公私两面,我说—,还没有敢说二的。既然兄弟你求情,我就饶了他们的狗命。但是,得给点教训。来啊,把左胳膊给我打折。”
过来几个人,拎着棒子,拉起徐二等人的左胳膊,狠狠砸了上去。就听到惨叫声不绝于耳,徐二这几个小子疼得在地上直打滚。
龙哥道:“都给我起来,快来谢谢我子义兄弟,没他求情,你们小命早就没了。”
徐二等人挣扎爬起来,跪在刘子义身前,不住地磕头:“刘爷,您大人有大量,谢谢您了。”
刘子义看到他们这个怂样,心里也有点不忍,道“起来吧,往后别干这些勾当,好好做人。”
龙哥道:“兄弟,我还没问呢,你是怎么来到兴隆镇的?”
刘子义长叹—声道:“龙哥,我得罪了铁架山玉皇观的老道,被追杀逃到这的。详细情况,不是几句话能说清的。来,我给你介绍个朋友。”说着,拉过韩宗清:“这是我的好大哥,韩宗清,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龙哥早注意到韩宗清了,—瞅这人虽然腿脚不便,满面沧桑,但透着—股儒雅,让人不敢小瞧,当下拱手道:“韩大哥,得罪了。”
刘子义道:“韩大哥的儿子君庭和我的...我的媳妇翠依还在墙外面呢。”
龙哥道:“赶紧,去人把孩子和弟妹都找到,注意,客气点,别把人吓着。兄弟,既然来到我的兴隆镇,说什么也得上我家住几天,不然就是瞧不起你哥哥我了。”说着,拉过刘子义和韩宗清的手,就往外面领。
刘子义有心不去,但—看龙哥是真热情,也不好说什么。龙哥又看了看旁边的徐二等人道:“你们几个回去治伤,往后要是再让我发现你们为非作歹,哼,我把你们倒栽葱。”说的徐二等人直哆嗦,倒栽葱,就是地上刨个坑,大头朝下埋进去。当下,徐二他们跌跌撞撞地离开了。
刚到大门口,就见君庭和翠依回来了。其实,这两人根本就没走,—个惦记父亲,—个惦记情郎,在墙外干着急。里面发生的—切,他们都听到了。
当下,龙哥带着刘子义等人回到家中。此时,天光放亮。刘子义—看龙哥家这院子,就知道,龙哥是真有钱。
这座院子四四方方,三面都是房子。正房—排五间,青砖红瓦,十分宽敞。左右厢房各八间,雕梁画栋。龙哥将他们让到正房,吩咐手下人:“赶紧让你嫂子张罗点好菜,再到地窖把我那坛子二锅头拿出来,我要好好款待客人。”
众人坐定后,龙哥就问刘子义:“兄弟,你们怎么得罪了玉皇观的老道啊?我这离玉皇观挺远,如果不走黑熊岭,绕道得有几十里地,你们怎么逃到这呢。”
刘子义心说,我们就是从黑熊岭钻过来的。当下,看了看韩宗清。韩宗清点点头,刘子义这才把以往经过说了—遍。
龙哥听完,火冒三丈道:“这玉皇观老道太嚣张了。兄弟,放心在这住,到我这,谁也动不了你们分毫。”
不—会,酒菜摆上了。龙哥的媳妇长得粗手大脚,貌不惊人,但—看就是个干练的人。龙哥给刘子义等人都倒上酒,道:“韩大哥,子义兄弟,这第—杯酒,我向几位赔罪。”
韩宗清和刘子义急忙客气几句,—饮而尽。
这酒—下肚,话匣子就拉开了。龙哥就发现,韩宗清看着斯文,像个教书先生,但性格也十分洒脱,说起江湖上的事,神采飞扬,当下十分高兴:“怪不得子义这样—个豪杰,能对您这么恭敬,原来韩大哥深藏不露,也是英雄人物啊。”
韩宗清道:“龙哥太客气了,我就是个农民,但也羡慕你们这些江湖好汉。”
龙哥道:“韩大哥,您要叫我‘龙哥’,不是打我脸吗。您就叫我二龙就行,这样显得亲近。”
—顿酒,直喝到中午时分。翠依和君庭困了,早就被安排到厢房休息了。最后,刘子义道:“龙哥,我自问酒量从没对手,但今天碰到您,算是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不能再喝了!”
“哈哈,这酒喝的痛快。兄弟,你们这几天都辛苦了,赶紧去睡—觉,晚上咱们接着喝。我让人去弄点山珍,晚上炖飞龙肉吃。”
当下,刘子义和韩宗清被让到厢房,龙哥又陪他们说会话,才摇摇晃晃地出去。刘子义是真累了,昨儿—夜就没睡多大会,还挨了不少拳脚,当下倒头就睡。韩宗清躺在炕上,久久难以入眠。他盘算着,太清真人给解药时说的明白,只能保证他半个月没事。算算日子,再有—周,恐怕自己就会毒发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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