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思考时,我的左面走来了几个人,看过去为首的竟是一位美女,一席白色的头发,扎着个高马尾,上半身穿着很像东方华晨国的名为旗袍的衣服款式,下半身则是类似紧身裤的款式,肩上还有一件带袖披肩,除了眼睛被遮挡住了。
看脸也是全国少数中的极品,但要看年龄估计比我小,我看的愣了,感觉到心在跳动。
虽说没有报酬了,但总要给人留个好印象,所以我起身想将传单递过去介绍。
但当我刚起身甚至手才刚抬起来,她身旁的人就瞬间抓住了我的手,我惊了。
“你想对大小姐不利。”
那人以一种低沉且凶狠的语气对我说,“没有,我只是…”我还没说完,手腕就传来了疼痛,那人在对我施压。
“停止你的行为,[士]。”
为首的女子说话了。
“是,小姐。”
那人真的放开了。
随后那女人走向我,在我面前做了一个标准西式见面礼,“你好,非常抱歉,我的属下有些激进还请你别放在心上,噢,这是我的名片。”
收下名片后他们也就离开了。
我低头看向名片,墨光集团董事长墨凝。
我察觉一丝不对劲,姓墨,大小姐?
难道她是…晚上八点,雨下的更大了,我坐在一处遮挡下的靠倚上,我还不打算回家。
向雨中看去周围的楼房显的模糊。
在我眼中这个社会是不存在公平的,工人在社会中处于稀缺资源,但总有人想脱离这个身份,地位在这个社会人人都想拥有的东西。
这时一个音乐响起,是我的手机,接起来听对面的话语让我如同沉入海底般。
我匆匆冲向雨中往医院跑去,我不顾雨的冲刷,此刻的我如同亡命之徒般不顾一切地狂奔。
等跑到医院,我的身上早己湿透,前台的护士见了我如同见了落水鬼般惊慌失措,没有理她,而是冲到了222病房。
病床上没有人,我大喊叫来医生,“医生我叔叔呢?”
“这位家属请先冷静,你叔叔现在被安放在了停尸间。”
经过十几分钟的自我舒导,终于冷静下来,“医生,我叔叔怎么死的,我想知道。”
“非常抱歉,我们现在还无法确定其死亡原因,经诊断患者在两个小时前就过世了,但在此之前心电图却仍显示跳动,首到现在停止。”
听完医生的解释,我的全身生出了无力感,叔叔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是因为解脱,还是嫌弃我的没用呢。
我的生活是拜自己所赐的,叔叔本己经为我规划好了更好的生活,而我叛逆地选择了现在。
回想过往,我从未给过叔叔什么,这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
来到停尸间,看着叔叔平静又寒冷的身体,眼泪不知何时流了下来。
一种特别的情绪涌上心头,使我顿时说不出话。
本想握握叔叔手,但刚抓住叔叔的手中却掉出了一张纸,疑惑地拿起纸张。
纸上写着奇怪的符号或数字的东西,对其他人来说是这样的,但我能看出这是浮原文字,一个己经逝去几千年的国度。
它所写的是一处坐标,“这个地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