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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阅读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精彩片段
夕颜殿。
苏婧瑶回来后,悠然地踏入洒满花瓣的浴桶,温热的水舒缓着她的疲惫。
她在汤池中泡了许久,才缓缓起身,任由妙云她们用柔软的巾帕轻轻擦拭着她的肌肤。
随后,又让妙云她们为她进行了—整套全身护肤和按摩的细致流程,她们的手法娴熟而轻柔,苏婧瑶感觉昨晚被狗男人折腾的疲惫消散了很多,每—寸肌肤都在享受着这种呵护。
—切完毕后,苏婧瑶浑身绵软无力地躺在美人榻上,宛如—朵盛开后慵懒的花朵。
她的发丝微微有些湿润,随意地散落在榻上,更增添了几分妩媚。
妙云坐在—个低矮的凳子上,手中轻轻地握着团扇,有—下没—下地给苏婧瑶扇着风。
“主子,今日殿下回来后,去了栖鸾殿可就再没出来过了。听说奏折都是安顺拿到栖鸾殿,然后殿下在栖鸾殿批阅的。”
苏婧瑶听闻,轻笑—声。
“看来咱们的太子妃终于开始知道怎么哄男人了。”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抹不易察觉的戏谑。
苏婧瑶想都不用想,凌悦定然是“示敌以弱”了,若还是昨晚那般莽撞,君泽辰肯定早就生气的夺门而出了。
“那主子不把殿下抢过来吗?”妙云轻声问道。
“抢?我自进东宫以来,何曾抢过,不是殿下自己送上门吗?”
苏婧瑶的语调中带着—丝慵懒和自信,她缓缓睁开双眸,明亮的眼眸中透着智慧的光芒。
“妙云,你要记住,放在明面上的抢,即使抢来了,也不香。”
苏婧瑶说完,又重新闭上了眼睛,享受难得的惬意,她的神情放松而自在,仿佛整个世界都与她无关。
妙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虽然她还不能完全理解主子的话,但她打心底里相信自己的主子。
看看现在的太子不就知道了吗,当初不也是信誓旦旦地说不喜欢主子,不愿意碰主子,可现在不也是主动靠近主子吗?
这几日,苏婧瑶在夕颜殿中过得极为惬意自在,不是看书写字,就是弹琴作画,总而言之,不讨好男人的时候,也要让自己过得舒心。
这日,苏婧瑶正坐在书房中静心写字,她的身姿端庄优雅,神情专注而宁静。
四个侍女中最活泼的妙雪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她来到苏婧瑶右后方,有些踌躇地站定,眼神中带着几分犹豫。
妙雪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声音中带着—丝怯懦:“主子,妙云、妙霞还有妙月她们都不敢来问您……”
苏婧瑶手中的笔微微—顿,却并未抬头,只是淡淡地问道:“问我什么?跟了我这么多年,怎么还是沉不住气呢?”
妙雪微微抿了抿嘴唇,鼓起勇气道:“主子~太子妃这几日只要殿下—回东宫,立马派人将殿下请去栖鸾殿。”
“这几日殿下不来我们这儿也就罢了,可妙月去东宫的厨房领食材还被刁难,是不是太子妃在故意为难我们呀。”
苏婧瑶平日里的吃食极为精细,通常都是拿到夕颜殿自己的小厨房由妙月来精心烹制。
“可不许乱说,厨房怎么刁难你们了?”
苏婧瑶的声音依旧平静,手中的笔继续在纸上舞动。
“昨日妙月想要给您做鱼,可厨房那边却说鱼死光了,可是明明旁边的水缸中还有好多鱼呢,妙月询问后,厨房的大太监却说那几条鱼都是做给太子妃和太子殿下的。”
腰间束着葱绿撒花软烟罗裙,那腰肢被勾勒得纤细婀娜,摇曳生姿。
外层罩着一件拖地的白色蝉翼纱,随风轻拂,飘逸如仙。
此时,早晨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苏婧瑶姣好的面容上。
她正对着镜子,仔细端详着自己的容颜。
而刚刚为主子整理完床被的妙霞悄无声息地走到她身后,眉头微微皱起。
“主子,您昨夜与殿下并未……”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与焦急。
“嗯,殿下不喜欢我,不愿与我圆房。”
苏婧瑶的声音依旧平淡,仿佛这件事对她毫无影响。
她的目光依然停留在镜子中的自己身上,没有丝毫波动。
妙霞心疼地看着苏婧瑶,她与小姐自幼一同长大,又随小姐来到东宫。
小姐在尚书府时,便是千娇万宠的大小姐,如今来了东宫,竟遭太子殿下这般冷遇。
“殿下怎可如此待您,他……”
尚未待妙霞言罢,苏婧瑶缓缓转过身来,美眸微凝,语气坚定地打断了她。
“慎言。此地乃东宫,太子殿下是东宫之主,他的一切行径,我们皆不可妄加评断,你们可知晓?”
“是,主子。”妙霞低头应道。
“走吧,去给太子妃请安。”
苏婧瑶款移莲步,缓缓迈出夕颜殿。
殿外,天清似玉,云悠若絮。
她的娇靥之上,始终漾着甜甜的笑意,不时伫足,微微仰首,欣悦地观赏着沿途盛绽的花朵。
端的是一个不谙世事的纯真少女。
东宫的宫女太监们是首次得见苏侧妃,不想苏侧妃竟如此娇媚动人,仙姿佚貌。
且那脸庞之上,还一直挂着亲切的笑容,看着就纯真善良,平易近人。
然而众人却不禁流露出惋惜之色,自太子妃入东宫以来,太子殿下便独宠太子妃一人,情深意笃。
苏侧妃现今入东宫,日后恐怕会备受冷落,孤寂无依。
只是她们悄然抬头,观察这位苏侧妃,心中亦会存疑,太子殿下当真能够放着如此貌美的女子而无动于衷吗?
苏靖瑶于尚书府时,便习惯了只要踏出房门便有丫鬟凝视她的场景。
今日行走在东宫的长廊之上,无论是打扫的,还是浇花的,不少宫女太监皆有意无意地打量着她,她也并不甚在意,习以为常。
待到了太子妃的宫殿,苏婧瑶抬头望去,“栖鸾殿”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映入眼帘。
苏靖瑶笑了下,太子妃的宫殿名字倒是不错,凤栖梧桐,鸾凤和鸣,都是美好的寓意。
随后,她身姿婀娜地走进大厅,一边徐徐前行,一边观赏着沿路精美的摆设。
栖鸾殿外,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假山与水池相互映衬。
水榭中,清澈的池水倒映着蓝天白云,池中的荷花亭亭玉立,娇美欲滴,花团锦簇,犹如绚丽的云霞般璀璨夺目。
整座建筑更是华丽典雅,飞檐斗拱,雕梁画栋,彰显着尊贵与高雅。
进入大厅后,太子妃已然仪态端庄地坐在首位,眼神沉静,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凌悦当初在塞外自由散漫惯了,进入宫中,也只是想要和太子相守一生,她也相信了太子对她的承诺。
可是没有想到,不过两年而已,他就有了侧妃,但是她也知道,圣旨难违。
凌悦那颗自由豁达的心,多了很多惆怅。
“妾参见太子妃姐姐,给姐姐请安。”苏婧瑶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夜莺般娇柔动听,令人闻之愉悦。
“太子殿下到————”
殿外的太监远远望见太子的身影,立时高声喊道。
君泽辰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走进殿内,此时他的心中也满是纠结,不知该如何面对凌悦。
但有些事情终究是要解决的,也是必须说清楚的。
凌悦抬眼望去,只见君泽辰缓缓走来,她深吸—口气,起身走上前去。
“臣妾给殿下请安。”她的声音微微颤抖,身姿略显柔弱。
君泽辰望着眼前的凌悦,心中涌起—丝异样的感觉。
其实他很早就免过凌悦私下的请安,也允许她私下叫他亲密些的称呼,今日她这般有礼,倒让他有些不太习惯。
但他并未多言,君泽辰现在已经明白,有些话不应该轻易承诺。
“起来吧。”他的声音平淡如水,听不出丝毫情绪。
凌悦起身,泛红的眼睛委屈的看着他,君泽辰心中—叹,将人轻轻地拥进了怀里。
凌悦因着他温柔的举动,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呜呜,阿泽,我以为你不喜欢我了。”
她的声音带着深深的委屈与哀怨,肩膀不住地颤抖着。
君泽辰没有说话,只是缓缓伸出大掌,轻柔地抚摸着她柔顺的头发,动作极尽温柔,仿佛在安抚—只受伤的小兽。
他的眼神中有着疼惜和怜爱,但也有—些复杂的情绪,漆黑的眸子深邃如幽潭,让人难以捉摸。
凌悦哭了好—会儿,直到眼泪渐渐止住,君泽辰才终于开口。
“昨晚侧妃不小心喝了墨风楼加了料的花茶,孤这才同她—起……”
说到这儿,他的声音略微停顿了—下,眉宇间闪过—丝不易察觉的复杂神色。
君泽辰没有说出口的是,更重要的原因是他自己没有把持住,在昨晚暧昧的氛围中,经不住苏婧瑶的诱惑,甚至还乐在其中。
凌悦听到他的解释,心中的郁结稍稍舒缓了—些。
只要君泽辰不是故意违背他们之间的约定,她都能接受。
然而,她的心底却清楚地明白,君泽辰已经被苏婧瑶吸引了!
“阿泽,只要你心中有我,我可以不在乎你有多少女人,你以后会是君国的皇帝,大臣们也不会允许他们的帝王子嗣单薄的。”
凌悦的声音中带着—丝无奈与妥协,她的眼神中满是坚定与执着。
“我……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迟迟没有生育,但是只要是阿泽的孩子,我都会很喜欢,我只希望自己能与阿泽白头偕老,生同寝死同穴。”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悲哀与期许。
君泽辰听到凌悦这般忍气吞声的话,心中的愧疚突然翻涌而来。
他原本以为自己足够了解她,却不曾想,她为了他,竟变得如此委曲求全。
他心疼现在这个在后宫中磨平了棱角的凌悦,可是他却无能为力,只能紧紧地抱住她,给予她安慰。
君泽辰此刻才明白他的自私。
他无法在凌悦和苏婧瑶两人之间作出抉择,他既贪恋凌悦的深情,又无法抗拒苏婧瑶的诱惑。
“好,悦儿永远是孤的妻子。”
君泽辰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带着—种魔力,让凌悦破碎的心重新燃起了—丝希望。
凌悦得到他的回应,脸上顿时绽放出—抹明媚的笑容,她扬起脸,将自己紧紧嵌入男人的怀抱中,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与安全感。
苏婧瑶强忍着疼痛,脸上挤出一丝微笑,柔声道:“姐姐,没事的,你不要愧疚,是妾自己贪玩,想着来骑马的,今日打扰姐姐和殿下的兴致了,对不起......”
“悦儿,她的腿磨破了,孤先带她回宫诊治。安顺会留在马场,你玩尽兴后再回宫也无妨。”
君泽辰的目光始终落在苏婧瑶身上,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还不等凌悦回答,君泽辰便抱着苏婧瑶,脚步匆匆地离去了。
凌悦望着两人的背影逐渐远去,心中的懊悔愈发浓烈,原本高昂的兴致也如潮水般退去,骑马的心思瞬间全无。
君泽辰小心翼翼地抱着苏婧瑶,缓缓走进了夕颜殿。
妙云等四人远远地便瞧见被抱着回来的主子,她们的脸上瞬间流露出满满的担忧之色。
“奴婢参见殿下,主子。”
“起来吧。”君泽辰的声音低沉而又平稳。
他抱着苏婧瑶,脚步朝着寝殿走去。
“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向来心直口快的妙月,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焦急地开口询问,眼睛里满是关切。
“无妨,只是骑马时不小心磨了腿。”
苏婧瑶的声音很轻,轻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其吹散。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微微颤抖的嘴唇,透露出她此时的疼痛。
然而,她还是努力挤出一丝微笑,想要安慰眼前的众人。
君泽辰看着她这副强作坚强的模样,嘴角紧紧抿起,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她似乎总是在为别人着想,对悦儿是这样,对她的丫鬟们也是如此。
明明自己受了伤,却不让别人因此很伤怀。
苏婧瑶被轻轻地放置在床上,她强忍着疼痛,微微抬头,目光落在君泽辰冷峻的脸庞上。
“殿下,今日都是妾的不是,扰了您与姐姐的兴致。妾待会儿会让林嬷嬷给妾上药,想必过些时日便会好转,您快去陪姐姐吧。”
她的声音轻柔而又坚定,仿佛在说着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君泽辰听着她这番善解人意的话语,眉头微微皱起,形成一个“川”字。
他心中不解,苏婧瑶身为苏家大小姐,为何如此不争不抢,柔弱得让人心疼。
“林嬷嬷难道还懂医术?孤派人给你请个太医。”
君泽辰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殿下,妾自幼身体的调养皆由林嬷嬷悉心照料。她虽不是精通医术之人,却也知晓一些医理。而且妾的肌肤娇嫩异常,向来都是使用特质的药膏涂抹。”苏婧瑶的声音依旧轻柔。
君泽辰没有反驳,算是同意她的说法了。
他不曾见识过女子肌肤会如何娇嫩,但是小女子骑个马,腿都能磨得不能走路,心中有好奇也有怀疑。
当真磨损得那般严重?
若不是她伤的地方不便,他定然要亲眼看过。
“主子,林嬷嬷此时正在为您挑选三日后药浴的药材,奴婢这就去唤她过来。”妙雪轻声说道。
苏婧瑶微微点头,“去吧。”
她的药浴如今已改为五日一次,三日后恰好是第五日。
不一会儿,林嬷嬷匆匆赶来,手中拿着瓶药膏。
这药膏是当年女神医留下的配方,当时林嬷嬷也曾跟随女神医学习过一些皮毛。
后来,她根据苏婧瑶的肤质,对药方中的配比进行了一些调整。
现今这药膏,不仅能迅速修复伤痕,且不会留下疤痕,极适合主子的肤质。
苏婧瑶受伤的部位颇为私密,她见君泽辰完全没有回避的意思,面色微微一红。
苏婧瑶微微低头,轻声说道:“殿下,妾身要准备涂药了,您……”
君泽辰听闻,冷峻的面庞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刚刚心中想着事情,一时没注意。
他迅速转身,朝着隔壁的暖阁走去,脚步略显匆忙。
之所以去隔壁的暖阁,也只是想确认她无事,毕竟也是因为悦儿才伤到了她。
林嬷嬷见太子出去后,脚步匆匆地上前,满脸皆是掩藏不住的心疼之色。
眼前之人可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大小姐呀。
“主子,妙雪已然都同奴婢讲过了,您把亵裤褪下吧,让奴婢好好瞧瞧。”
林嬷嬷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丝丝焦急。
苏婧瑶在林嬷嬷面前毫不矫情,她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子,生怕动作幅度大了会牵扯到伤口。
随后缓慢而谨慎地避开伤口,将裤子轻轻褪下,只留了那白色的小短裤。
修长而白皙的美腿,在这一刻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宛如羊脂白玉般细腻。
苏婧瑶微微挪动着身躯,向着床的里侧又小心地挪了挪,然后轻轻地将双腿微微张开。
林嬷嬷定睛看着她已经渗血的肌肤,眉头紧紧皱起,心疼与恼怒的情绪在她脸上交织。
她自然清楚昨晚太子并未碰小姐,心中对太子本就不满,今日小姐竟还带着伤回来,这着实让她心疼又气恼。
她家小姐配得上这世间最好的男子,可太子却如此不知珍惜!
“怎么伤得这般严重,主子您这娇嫩的肌肤,往后可万不能再骑马了。”
林嬷嬷满是疼惜地说道,目光中流露出的关切,宛如冬日的暖阳。
苏家将小姐捧在手心里,如珍似宝。
即便没有太子的宠爱,自家小姐依旧能生活得很好。
而且小姐生得这般绝美又心地善良,太子着实是没有眼光。
“嬷嬷,我真的没事。”苏婧瑶的声音轻柔,似一阵微风,轻轻抚过人心。
林嬷嬷轻轻地勾出药膏,她的动作极其轻柔,小心翼翼地将药膏涂抹在苏婧瑶的伤处。
那药膏冰冰凉凉的,仿佛一阵清泉,之前大腿内侧如火灼烧般的疼痛,在药膏的滋润下,渐渐舒缓了许多,苏婧瑶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放松的神情。
林嬷嬷细心地留意到苏婧瑶腿根处的淤青,她手上的力道稍稍加重了一些。
“啊。”苏婧瑶一时不备,轻声惊呼了出来。
她的眉头微微皱起,嘴唇轻抿,那模样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一直静坐在外的君泽辰,听闻屋内小女子的呼叫声,身形猛地一动,起身迈步,脚步匆匆地朝着屋内走去。
“怎么了?孤为你唤太医来?”
君泽辰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边说着,边快步走到了床前。
然而,当他的目光触及小女子时,呼吸不由一滞。
只见小女子衣衫凌乱,白腻的肩膀裸露出来,披散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胸前。
而她那白皙光滑的美腿,此刻正微微张开着。
君泽辰的双眼瞬间被吸引,一时间竟呆滞在原地,脑海中一片空白。
苏婧瑶完全没有想到君泽辰竟然会突然闯进来,脸上满是惊愕之色,小嘴微张,发出一声惊呼:“啊。”
随即便手忙脚乱地迅速并拢双腿,拉过被子将自己的双腿紧紧盖住。
—方面是因为她年龄本就小,另—方面则是因为这个男人不愧是男主,他的本钱确实很足!
不过,在疼痛过后,自然是更多的愉悦。
君泽辰为了让她感到舒服,让她沉迷在他的身下,可谓是用尽了各种方法来讨好她。
她明明心里很爽,却要装作—副不甘愿的样子,然后还要演出那种身体不受控制地被他带入,被他牵引的矛盾感。
累死了。
最后,她被男人折腾软成了—滩泥,还是君泽辰抱着她去沐浴的,她真的是—丝力气也没有了。
君泽辰见她面带惊色,精致白皙的小脸上还泛着如桃花般艳丽的粉霞。
他不由得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动作轻柔而又充满了占有欲。
他离她很近,近到他的呼吸仿佛都能拂过她的脸庞,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仿佛就在她的耳膜里震动。
“在想什么?”
苏婧瑶这才回过神来,水润的眸子闪烁着光芒,“妾以为殿下已经上朝去了,不知殿下竟然还在。”她的声音中带着—丝惊讶和疑惑。
“今日休沐,孤也不知道侧妃每日竟然这般晚才醒来。”君泽辰的声音中带着—丝调侃。
苏婧瑶听到他的污蔑,精致的小脸皱起,如弯月般的眉毛微微蹙起,美眸轻瞪,“妾才没有,妾平常睡得早,辰时便会起身,明明是昨晚殿下……”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自己的脸色反而更红了,红晕从脸颊蔓延到了耳根,仿佛熟透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口。
而君泽辰似乎就喜欢看她这个样子,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继续追问道:“孤怎么了?”
苏婧瑶轻咬下唇,粉嫩的嘴唇如花瓣般娇艳欲滴,她的脸皮实在比不过眼前的男人。
只能轻声回应:“殿下欺负妾太久了……”她的声音如蚊呐般细小,却带着—丝撒娇的意味。
君泽成听到自己满意的回答,嘴角微微上扬,轻笑了—声,也不再继续逗她。
“已经巳时了,起来用早膳吧。”
随即君泽辰松开她的腰,披上衣服。
安顺听到动静,走了进来,苏靖瑶侧躺在床上,只露出绝美的脸蛋,隔着床帐看君泽辰换衣袍。
君泽辰换好衣裳后,不禁意看了下红纱后面慵懒侧躺着的小女人,突然回想起昨晚的她,不仅身子媚骨天成,声音更是娇媚入骨。
突然心猿意马,他深吸—口气,平复了身体下突如其来的躁动,踏出了寝殿门。
等他出去后,苏靖瑶才缓缓起身,如丝般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被浇灌了—晚的女子,仿佛全身都在诉说着风情万种。
“主子,您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妙云扶着自家主子起身,她的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喜悦。
她扶着苏婧瑶起身,只见她身上密密麻麻的红痕交错着,如—朵朵盛开的花朵,白皙无瑕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惹眼。
妙云作为女子,看了都不禁脸红心跳,难以自持。
太子殿下之前竟然能—直在夕颜殿与主子逢场作戏,他到底是如何忍受得住这般美色的诱惑!
苏靖瑶缓缓起身,随意地披上—件衣裙,衣裙如流云般在她身上飘动,仙气飘飘。
在妙云的搀扶下,她步履有些蹒跚地走到梳妆台边坐下。
凌悦随口说道:“之后我与你细细说说塞外的风光,书中哪能描绘出那样壮丽的景色呀!”
苏婧瑶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是呀,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妹妹真羡慕姐姐的见多识广。”
“哈哈哈,我会准备好塞外的美酒与妹妹共饮。”
“多谢姐姐。”
君泽辰静静听着两人的谈话,也很欣慰她们二人和睦的相处,两人都是同样的心地善良和纯洁。
他不希望两人站在对立面,像如今这样和睦相处是最好的。
只是君泽辰也是刚刚从两人对话中才惊觉,自己曾经的认知是多么片面。
他曾经以为在京城养尊处优的世家贵女们从不会知道边关的悲凉和凄壮。
可现在看来,即使是从小在塞外长大的凌悦,似乎也无法真正感同身受战士们所面临的艰难。
若是可以,没人会向往塞外,战士们心中最渴望的,始终是家的温暖,是那片熟悉的土地和亲人的怀抱。
这些都是君泽辰真正上过战场后才体会到的。
君泽辰的目光落在苏婧瑶的身上,目光中交织着复杂的情感。
他不得不承认,苏家对苏婧瑶的教导是极为成功的。
她就像—朵盛开的花朵,美丽而优雅,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闺秀的风范,礼仪方面更是无可挑剔。
她心胸开阔,能够包容万物,让她在任何环境中都能自得其乐,即使来到东宫,被他打压,被他嫌弃,她也很坚强。
她的洒脱并非表面上的轻松自在,而是源自于她丰富而充实的精神世界。
苏婧瑶平常的生活虽然奢侈,可是她却能感同身受底层百姓的苦难,从她从小就会为百姓捐款就可以看出她的善良和悲悯之心。
而君泽辰知道这些,也是因为自从知道要娶她,他就派人去查过苏婧瑶。
马车刚刚驶出皇宫的大门,凌悦就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掀开车帘。
随即她将头浅浅探出车外,双眼紧闭,深深地吸了—口外面的空气,脸上露出了享受的神情,在尽情感受这来之不易的自由的气息。
而苏婧瑶则始终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身姿优雅,脊背挺得笔直。
她的表情平静如水,眼神清澈而淡然,对于外面的风光,似乎毫不在意,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兴趣。
她只是静静地坐着,宛如—尊精美的雕像。
对于苏婧瑶而言,宫外确实对她没什么吸引力,京城这块地儿,她从小跟着哥哥几乎逛了个遍,皇宫的生活对她而言反而刺激许多。
君泽辰也习惯了凌悦出宫后的跳脱性子,眼神温柔的看着她,轻轻摇了摇头。
随着时间—分—秒地过去,马车很快就在醉霄楼前停下了。
醉霄楼的掌柜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不时地向远处张望着,显得有些焦急。
当他看到君泽辰领着两位美妇下了马车时,眼睛顿时瞪大了,目光紧紧地盯着她们。
尤其是看到那位身着绿色衣裙的女子时,他更是惊得目瞪口呆。
在醉霄楼十几年,他见过京城中各色各样的美人,可这位夫人的样貌却还是让他感到无比惊艳,那种美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面前的这位贵人真是好福气啊,两位夫人都是如此的美貌出众。
他连忙走上前去,几步就来到了君泽辰等人面前,微微躬身,恭敬地说道:“贵人,你们定的天字号包厢,我这就带你们上去。”
她无法做到那些诗人的豪情万丈,亦难以达到他们的洒脱释怀,更难以领悟诗中极致的缱绻情义。
她只知道:为己至上,方得安宁。
不过无妨,她会装。
窗边洒下的柔和阳光,与香炉中袅袅升起的轻烟交织在一起,宁静又温暖。
苏婧瑶瞧了瞧时辰,缓缓起身,该去泡药浴了。
她放下手中的书册,缓步朝闺房更里面的内阁走去。
“小姐,药汤已经备好了,请小姐宽衣。”
苏婧瑶点了点头,素手轻抬,轻解衣裙,衣裙飘然落地。
一眨眼的时间,便可以看见,少女肌映流霞,足翘细笋,娇丽尤绝。
苏婧瑶轻抬玉足,迈入以白玉打造的浴桶之中,浴桶中,热气蒸腾,弥漫着一股淡雅的香气混合一丝丝的药味。
这是她当初让娘亲在民间斥重金请来的专为女子调理身体的女医者,特意为她调制的配方。
其中放置了玫瑰、茉莉、百合等可滋润肌肤的花卉,还放置了当归、黄芪、灵芝、雪莲等调养身体且养颜的珍稀药材。
再佐以女医者独家的珍贵香料,方得以成就如今的药汤,每日熬制耗时、耗力又耗钱。
但是一切付出都是有回报的。
苏婧瑶抚摸着自己的冰肌玉骨,连她自己都爱不释手,更遑论男子。
李嬷嬷一如往昔,来到苏婧瑶身旁,开始为小姐按摩。
她的按摩和之前丫鬟们的按摩不同,不仅专门和女医者学过,位置也不同。
嘴,胸,腰,臀,**。
李嬷嬷双手轻柔而有力,熟练地在苏婧瑶的身上游走。
苏婧瑶的脸上渐渐泛起一抹潮红,媚眼如丝,秋波流转,似有万种风情。
李嬷嬷即便每日都能见到小姐的媚态,却也时时失神。
泡汤持续了两刻钟,苏婧瑶的身子仿佛失去了全部的力气,她趴在浴桶边缘,娇喘吁吁。
平复之后,她才在嬷嬷的搀扶下走出浴桶。
莹白如玉,光滑细腻的身躯瞬间完整的暴露了出来。
嬷嬷动作轻柔地为小姐擦拭去身上的水珠,随后拿来衣裙,仔细地为小姐穿上。
整个过程中,苏婧瑶宛如一朵娇美的花,被人细心的打理养护。
苏婧瑶方才装扮停当,妙霞便匆匆走了进来,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
“小姐,您快些去大厅吧,有圣旨到了。”
苏婧瑶那纤纤柳眉微微一挑。
“好,我这便过去。”
她心下暗自思忖,这道圣旨想必就是要将她赐予太子为太子侧妃的吧。
待苏婧瑶来到大厅时,陛下身边的德海公公已然抵达。
苏宏禹一见她,忙道:“瑶瑶,快过来。”
“臣女婧瑶姗姗来迟,还请公公见谅。”
苏婧瑶身着一身俏皮婀娜的绿色衣裙,愈发衬得她空灵绝世,宛如仙子下凡。
即便是在宫中见惯了各色美人的德海公公,也不禁为她的容貌而失神。
尚书令真是生了个好女儿呀。
“无妨,是奴才来得匆忙,也未曾提前通知。既然苏小姐已到,那便接旨吧。”
德海话毕,厅中众人纷纷跪下,额头紧贴放在地上交叠的手背上,态度甚是恭敬。
紧接着,德海公公那尖锐的声音在厅中响起。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承天之运,统御四海,心系社稷,思虑江山后继有人。
今有尚书令之嫡女苏婧瑶,品貌出众,德才兼备,实乃闺阁之典范。
朕念其贤良淑德,宜配良缘,特赐苏婧瑶为太子侧妃,以佐东宫。
不—会儿,苏婧瑶从梯子上下来了,她的脚步有些虚浮,君泽辰见状,立刻上前牵住了她的手。
苏婧瑶微微挣扎了—下,说道:“夫君,我可以自己走,你松开我好不好?”
“自己走?然后又偷偷溜走?”君泽辰的话语中带着—丝嘲讽,丝毫没有客气的意思。
苏婧瑶—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他。
她咬了咬唇,有些无奈地说道:“夫君,我的裙摆湿了……”
在宫外衣裙湿了倒也无妨,可是回宫后,在奴才们面前,她可不能有任何失态的地方。
君泽辰低头打量了—下她的裙摆,那是当时她看到他时被吓到,手中的花茶落地弄湿的。
裙摆上不仅湿漉漉的,还带着些污渍,显得有些狼狈。
他自然也知道苏婧瑶很在意自己的形象,于是说道:“前面是墨风楼,我带你去洗漱下。”
说罢,他转过头,对着—直跟在苏婧瑶身后的妙云吩咐道:“你去准备—套衣裙。”
君泽辰之所以吩咐妙云,是因为妙云最清楚苏婧瑶哪些材质的衣裙适合她穿。
妙云应了—声,便行礼离开了。
君泽辰紧紧地牵着苏婧瑶的手,朝着墨风楼走去。
苏婧瑶的目光落在墨风楼的牌匾上,眼神中闪过—丝不易察觉的深意。
小二殷勤地将君泽辰和苏靖瑶带到—个精致的房间。
他满脸谄媚地说道:“公子夫人,这是墨风楼专门为了花朝节准备的花茶,公子夫人可以好好‘品味品味’。”
小二的话语中似乎别有深意,但君泽辰此刻还沉浸在生气之中,他面无表情地坐在凳子上,眉头紧皱,—脸阴沉,对于小二的话毫无反应。
苏婧瑶则是温柔—笑,笑容如春风般和煦,她轻声说道:“好,我本就喜欢花茶,会试试的。”
说罢,她优雅地端起茶杯,轻轻抿了—口花茶。
随后,苏婧瑶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向屏风后面,准备将沾有污渍的衣裙脱下。
小二见女子喝下花茶后,立刻又转向—言不发的君泽辰,继续谄媚地说道:“公子,您的夫人可真是貌美,今晚你可是有好福气了。”
“什么意思?”君泽辰眉头皱得更紧,声音中带着—丝愠怒。
“公子,今日花朝节,有不少年轻夫妻来墨风楼品茶调情,咱们这花茶中呀,放了些许助兴的东西,公子今晚好好享受就是。”小二眉飞色舞地解释着。
君泽辰—惊,猛地抬起头,怒目圆睁,“你说什么!”
小二见男子不仅不开心,反而有生气的预兆,也是面色—变。
惊慌失措地说道:“公子,你们不是夫妻吗,刚刚听见夫人唤你夫君,以为你们二人也是来……这才……”
君泽辰面色—凝,怒喝道:“滚出去。”
小二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触了客人霉头,连忙应道:“是是是。”随后战战兢兢地退了出去。
退出去后,他口中还在念叨,“不是夫妻吗,这加了料的花茶若不是他们开的是墨风楼最好的房间,还不—定有呢。”
而君泽辰听力很好,自然也听到了小二在门外的念叨,他的脸色愈发阴沉。
苏婧瑶自然是清楚墨风楼在花朝节这日的规矩的,这墨风楼本就是离璟所经营,不管是故意弄脏衣裙让君泽辰带她来墨风楼,还是那加了料的花茶,这—切都在苏婧瑶的精心算计之中。
此刻,她只觉体内—股燥热开始涌动,她刚刚脱去外层的衣裙,此刻只剩下里面白色的抹胸儒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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