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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阅读重生后,长公主直接脚踩渣男做女帝

七分酿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后,长公主直接脚踩渣男做女帝》是网络作者“七分酿酒”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晏姝谢敛,详情概述:“郁二公子怕是耳聋了,本宫让你跪下。”看着眼前让她厌恶不已的男人,她一字一句地说道。前世,她一直以为的良人,实际上不过是个虚伪至极的渣男,她遭受迫害被毒死。如今重生一世,她堂堂公主,可绝不会心慈手软。她不仅要杖杀那个渣男,还要灭了那个和渣男一起下毒谋害她的弟弟。至于王位,她也要!她要让前世逐渐败落的国家发展成这个大陆最强的国家。至于那个前世在最后时光里照顾她的质子……她决定还是对他稍微好点吧。...

主角:晏姝谢敛   更新:2024-06-30 18: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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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晏姝谢敛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精选阅读重生后,长公主直接脚踩渣男做女帝》,由网络作家“七分酿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长公主直接脚踩渣男做女帝》是网络作者“七分酿酒”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晏姝谢敛,详情概述:“郁二公子怕是耳聋了,本宫让你跪下。”看着眼前让她厌恶不已的男人,她一字一句地说道。前世,她一直以为的良人,实际上不过是个虚伪至极的渣男,她遭受迫害被毒死。如今重生一世,她堂堂公主,可绝不会心慈手软。她不仅要杖杀那个渣男,还要灭了那个和渣男一起下毒谋害她的弟弟。至于王位,她也要!她要让前世逐渐败落的国家发展成这个大陆最强的国家。至于那个前世在最后时光里照顾她的质子……她决定还是对他稍微好点吧。...

《文章精选阅读重生后,长公主直接脚踩渣男做女帝》精彩片段


谢敛身子骤然一僵。

在发觉长公主用一双清澈剔透,但淡漠平静的眸子盯着他的手臂看时,少年心中无端生出几分难堪。

他将茶盏放下,指尖发颤的将衣袖扯下来,把伤痕遮掩的严严实实。

谢敛嗓音带着一丝恭敬,“只是些旧伤……”不劳殿下费心。

然而后半句话还未说出口,耳边便响起长公主清冷淡漠的嗓音。

“本宫问什么你答什么,明白吗?”

谢敛唇角一抿,余光轻轻往谢敛的方向一瞥,“我时常惹郁二公子不快,这些伤大多都是郁二公子赏的。”

他一口一个郁二公子,语气听起来十分恭敬,但不知为何,谢敛却在他话中听出了几分告状和挑拨离间的意味。

还含着几分试探。

谢敛心下微动,不愧是后来能从一介质子坐上至尊之位的人,谢敛这顺着杆子便往上爬的功夫也太过娴熟。

她才对他稍微显露出几分和善,就会拐着弯的给她上眼药了。

可他的话,细究下来,又挑不出错处。

“得罪赏”这些词听着哪像是告状,说是请罪也差不多。

“长公主殿下。”行杖刑的侍卫上前禀告,“四十大板已经打完,郁二公子疼晕过去了。”

谢敛目光这才缓缓从谢敛身上离开,目光落到不远处趴在木凳上犹如死兽一般的谢敛身上。

“本宫记着冰泉池的水寒冷刺骨,去取些来,让他清醒清醒。”

侍卫领命,很快去而复返,一盆冰冷刺骨的冰水“哗啦”一下泼在谢敛身上。

他微颤的身躯狠狠一抖,颤巍巍睁开眼,牙关发颤的喊:“好冷……好疼……”

凌乱的发丝湿黏的沾在他苍白的面颊上,全然没有了平日里仙气飘然,目中无人的高傲姿态。

谢敛这张脸无疑生的极好。

他是户部侍郎家的庶子,身份上天生矮了嫡子一截。可因为这张出尘若仙的脸得了谢敛的喜欢,如今在府中的地位甚至越过了嫡子。

死过了一回,得知谢敛对她自始至终只有利用,如今再看谢敛,谢敛怎么看都觉得恶心。

仗着她的喜欢和袒护,谢敛肆意报复谢敛。

上辈子她纵着、宠着谢敛,所以未曾深究,可如今却忍不住深想,谢敛到底是如何得罪了谢敛,才会让他这般不择手段的报复?

单是她方才所见的伤,便已是触目惊心。

脑海中浮现谢敛手臂上那些伤痕,谢敛眼底煞气涌动,冷声道:“将他拖过来。”

侍卫立即将谢敛粗鲁的拖了过来。

流淌而下的血迹在青石地砖上留下一个蜿蜒的痕迹。

待走至凉亭时,侍卫们手中的动作不由的轻缓了几分,心里隐隐有些忐忑。

长公主殿下对谢敛向来纵容,一颗心都扑在他身上,这会儿虐恋情深玩过一遍,不会又心疼起谢敛转而迁怒他们吧?

被侍卫丢在地上摔的清醒几分,谢敛咬牙切齿的抬起头,眼底满是怨毒的憎恶。

声音嘶哑难听:“谢敛,你不怕我不娶你吗?!”

谢敛抚了抚眉心。

谢敛当真是个蠢货,被打了四十大板不想着求饶,不想着问她为何要打他,竟还在那一心想着要拿婚约来威胁他。

他莫不是当真以为自个是遗世独立的小仙男,她这个长公主非他不可?

“郁二公子弄脏了御花园的地儿。”谢敛淡然的目光落在路中央被谢敛故意打翻的一堆吃食上,“就让郁二公子一口一口把它舔干净吧。”

他不是喜欢逼人当狗吗?她就让他自己尝尝其中滋味。


晏姝拿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慢悠悠地放下,清冷的美眸望向她,“贵妃娘娘莫不是忘了,本宫的生母乃是先皇后沈元菱,贵妃娘娘充其量只算得上是本宫的养母。”

此言一出,翊坤宫的宫人齐齐惊愕的扭头看过来,目光中皆是不敢置信。

长公主殿下莫不是得了失心疯,竟然故意往贵妃娘娘的心窝子上戳?!

这皇宫里头谁人不知贵妃娘娘与长公主母女情深,贵妃娘娘有多遗憾长公主不是她的亲女儿。

长公主也素来孝顺,对贵妃娘娘恭敬有礼,从未有半分忤逆。

今日这是怎么了?

凤贵妃亦是惊怒交加,她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她会从晏姝嘴里听到这种话。

往日晏姝几乎将她视作亲生母亲,知道她遗憾晏姝不是她亲生的,嘴里从来不提先皇后沈云菱。

便是连先皇后祭辰,晏姝也是瞒着她偷偷去,生怕她有丝毫伤神。

凤贵妃深深吸了一口气,将神色缓和下来,“阿姝,咱们不提这个。”

“本宫听闻你让人打了子安,还让他学狗一般……”剩下的话凤贵妃说不下去了,她顿了一下,扬起一抹和善的微笑,“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向来最喜欢子安,舍不得他受一丝一毫的委屈,怎么今日反倒自己动了手……”

安嬷嬷去请她,是兴师问罪的态度,如今凤贵妃开口,却是如同慈母一般耐心询问她原由。

晏姝挺想问凤贵妃一句,这么演,不累吗?

她分明是想问责,分明是想让她去给郁子安陪罪,分明是想把丢的面子挣回来,却还要这般曲折的绕弯子。

演的这么真,恐怕连凤贵妃自己都以为她将她当成亲生女儿疼爱了。

晏姝不想跟她绕弯子,也不想再跟她演母慈女孝,“郁子安德行有亏在前,言语冒犯本宫在后,本宫只赏他四十大板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凤贵妃没料她这般直接,气的嘴角轻轻一抽,她压着怒气,“阿姝,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子安待人一贯和善,怎么会德行有亏,又如何会冒犯你呢。”

她自然清楚晏姝口中的“郁子安德行有亏”是怎么回事。

郁子安欺辱西襄国那个质子的事她早就知晓,不过是一个被西襄皇帝舍弃的儿子,死了都没关系,欺辱一下算什么。

连皇上也没有过问一句,她自然也是睁一眼闭一眼。

而晏姝,往日里虽不会帮着郁子安一起欺负那个质子,却也算是个帮凶,帮着子安遮掩,不至于闹的人尽皆知。

今日为何一反常态因为此事发作?

“没有误会。”晏姝抬眸看向凤贵妃,似是不经意地开口,“贵妃娘娘,父皇近来有意立储,你说……”

她眉梢微挑,清冷的眉眼染上几分迷人的色泽,“父皇这般宠爱本宫,他会不会动立本宫为储的心思?”

此话落下。

凤贵妃所有的心思在一瞬间都如潮水般褪去。

她面色骤然冷了下来,嘴角笑意发僵,“阿、阿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晏姝轻轻敛眸,淡声道:“没什么意思,随口一说罢了。”

并非随口一说,她是故意的。

报复一个人最好的法子是什么?

那便是一点点摧毁她最在意的东西。

而凤贵妃眼下最在意的,就是储君之位。

因着她是公主之身,虽然得了景皇独一份的盛宠,却没有成为储君的资格。

所以凤贵妃才会一心利用她替晏琮争储。

可凤贵妃不知道的是,上辈子父皇立晏琮为储前夕,曾单独找她长谈。

父皇那一夜所说的话,尤在耳畔。

“景国表面风光强盛,实则内里已经被掏空了,朝臣贪污腐化,暗中结党营私,从世家到藩王一路腐朽,若不彻底整理一番,景国会迅速衰败下去。”

“姝儿,朕身染重疾不久于世,实在是有心无力,而你那几个皇弟都背靠世家,世家束手束脚,生怕得罪了世家。所以朕需要一个人去帮朕办这一件事……”

“姝儿,你若能做到,这个储君之位朕可以给你。”

那时,一心只有情爱的晏姝自然拒绝了,她甚至觉得荒谬。

公主为储?

女子为帝?

这怎么可能!

父皇一定是病糊涂了!

可如今想来,糊涂的是她才对。


“谢敛这个贱人!白眼狼!”

安嬷嬷已经听凤贵妃骂了一夜,此刻侍候的越发小心翼翼,“贵妃娘娘,您息怒,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小贱人!”

“本宫如何能不生气!昨日她来本宫面前甩脸子,夜里就往本宫寝殿里丢死人,她如此胆大包天,还是什么事是她做不出来的!”

安嬷嬷垂了垂眼,“娘娘,此事未必是长公主殿下所为……”

“不是她还能是谁?!”凤贵妃双眼怒睁,“本宫才命小夏子去处理了西襄国质子,他夜里就死了。”

“那小贱人白天就因为那质子杖责了子安,要是被她知道是小夏子指使冷宫掌事下毒,她会放过小夏子?!”

“她一定是查到是小夏子指使冷宫掌事给谢敛下毒!而小夏子是本宫宫里的人,所以她把小夏子的尸体扔到本宫寝殿,想要震慑报复本宫!”

凤贵妃怒不可遏,因为愤怒面容变得扭曲。

安嬷嬷心下惶然,讷讷道:“长公主此番实在是太过分了,不过是一个身份卑微的质子,死了都溅不起半点水花,长公主怎么能这般对待娘娘。”

“真是白费了娘娘您用心教养她十几年的心思。”

凤贵妃眼中掠过恨意,咬牙道:“谢敛那个小贱人跟她短命的娘一样,都是白眼狼!”

安嬷嬷到底不敢冒犯先皇后沈氏,低垂着头不敢接这话。

凤贵妃紧紧握住椅子扶手,嗓音怨毒,“此事本宫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安嬷嬷眼眸微闪,伸手替她捏肩,“自然是不能这么算了,长公主再得皇上宠爱也是晚辈,娘娘怎能容一个晚辈踩在头上欺负。”

“只是娘娘,您这时候千万不能乱。”

安嬷嬷这话,让凤贵妃乱了一整夜的思绪恢复了些许清明,她平复着杂乱的心绪,眼底浮现深思之色。

“你继续说。”

安嬷嬷望了眼窗外的明亮天色,“离下朝约莫还有半个时辰,娘娘不如去御书房候着,待退朝之后向皇上禀明此事。”

凤贵妃眉心一拧,“你不是不知道皇上素来溺宠那小贱人,说不定只一句证据不足就打发了本宫,怎么可能因此处罚她!”

安嬷嬷笑了笑,声音阴狠,“此事娘娘不必担忧。”

“翊坤宫上下有一百多人,两百多双眼睛,总有人瞧见,谁都可以是人证。”

“而且此事本就是长公主派人所为,也不算娘娘冤枉她。”

“你说的有道理。”凤贵妃眉眼舒展了一瞬,但很快又拧了起来,“还是不行,皇上到时候肯定会找借口从轻处罚她。”

“所以需要娘娘将此事闹大。”安嬷嬷压低声音,一双浑浊的老眼掠过精光,“孝道大过天,皇上再宠爱长公主,再护着长公主,也堵不住悠悠众口。”

“皇上最近烦忧北地受灾一事,退朝之后定要留几位官员继续商议朝政,娘娘届时去御书房外哭诉,在诸位朝臣面前,便由不得皇上一意孤行维护长公主了。”

凤贵妃凤眸微眯,透露出危险的光泽,“不错。”

“昨日那小贱人杖责了子安,郁信然和郁宏义此刻心里定然暗生不满,你派人去勤政殿外候着,待退朝之后悄悄派人告诉他们一声,让他们二人去御书房请皇上做主。”

“子安有管职在身,又是名誉洛邑的第一公子,绝不能就这样白白被那小贱人打了!”

日升天明,千佛殿内依旧一片安静。

长公主还未起身,宫人们来回忙碌却没有发出丝毫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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