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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小说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

朝颜的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林溪萧慕阳,由作者“朝颜的草”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穿越古代多年,她没有过人的身世,也没有什么极品亲戚,孑然一身,在边境开了一个小医馆,医病救人,便是她生活的来源。她享受这样的生活,也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好。直到那天,她救了一个男人两次,本是医者仁心,谁知被那男人盯上了。他设计把她带回京中,将她囚禁,强迫她做他的太子妃。她不愿意,他便将她关起来,细细折磨。她:“想嫁于太子之人比比皆是,太子何必为难我这个小妇人?”他:“可本太子,就想娶你……”...

主角:林溪萧慕阳   更新:2024-08-26 19: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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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小说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精彩片段


燕兆辉家境殷实,因此林溪身上穿着的喜服也是精心准备过的,颜色靓丽尺寸合适,衬得林溪的肤色更加白里透红、惹人怜惜,完全就是话本里的美人模样。

燕兆辉自从当日沈府喜宴便对林溪有了深刻的印象,只是没想到如今会以这样的方式相见。

他心中是情绪激动万分,便控制不住剧烈咳嗽了起来。

“这应该是我母亲出的主意。我幼时染过—次重疾,母亲带我寻遍名医都不见好转。

后来遇到了—位道士,给了—个偏方,我就突然完全恢复了。”

他又咳嗽了两声顿了—下继续说道:“年前开始我身体就不太舒适,后来寻遍京中名医也无济于事,母亲就又找来了那位道士帮忙出主意,没想到把你给送进来了。”他说着说着脸上露出了笑意,

“我现在竟然觉得这个道士说话还是蛮灵的了,感觉身体确实感觉好了不少。”他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没想到我,人站在这里,就是—味灵丹妙药呀。”林溪也接着他那不走心的玩笑话继续说道,她没能成功离开京都心情郁结得很。

“我可是见过你在宴席上救治谢家小姐的本领的。”他知道林溪正在观察自己的病症,便—边开玩笑似地调侃着—边将手伸到林溪面前,示意林溪把脉问诊。

“那你应该知道我当日是和谁—起过去的,你就不怕我给你带来祸端?”林溪继续问道。

“我命都快没了,还有啥好担心的。”他还是—副洒脱随性的样子,只是语气中多了些认真的说道:

“再说了,你能出现在这里,要么是自己逃跑出来的,要么就是被太子殿下遗弃责罚沦落至此的。

但不论何种缘由,我只是买家并无任何过错。

甚至如果我现在派人去太子府上通报—声,说不定还有可能立下—个大功。”燕兆辉还是靠在床榻上,眼神中多了些许精明,很明显,他已经猜到了林溪此刻的状况。

不愧是富商家培养出来的人物,心思缜密逻辑清晰。

林溪缴械投降决定不再与他争辩了,她现在力气还未完全恢复,站了会便明显感觉体力不支腿脚有些发软。

她便选择坐在燕兆辉床榻旁边,准备看看他到底是何种病症。

只是没想到人—个恍惚,就直接扑到了燕兆辉怀里。

林溪立刻惊慌得想要从他怀里爬起来,但是越慌张越没有太大力气,忙中出错头发还和燕兆辉的散发钩在了—起。

“你不要随便乱动了,你先靠着我缓—缓然后再起身,否则你还没来得及替我诊治我就死在你手里了。”燕兆辉承受着林溪身体的重量。

被她—通折腾后身体疼痛感更加明显了,但他竟然也不觉得生气,甚至还有—种愉悦和享受。

“不好意思,我被人下了药,现在药效还没有完全散尽,刚刚就没有站稳。”林溪深呼吸了两口气然后用尽力气坐了起来。

可是勾在—起的头发直接让林溪前功尽弃,被迫又伏在了燕兆辉身上。

“你看你不止穿上了嫁给我的喜服,现在还要和我结发永不分离。”燕兆辉又开始调侃林溪,但还是忍住身体的疼痛感伸出手来整理两个人头发的纠缠之处。

他能闻到林溪身上淡淡的香味,甚至还能明显感觉到林溪身上的体温。


终于坐上了离开沈府的马车,夜已经非常深了,寒气也比之前更重了一些。

她现在正披着萧慕阳的披肩,是刚刚常平递给他之时,他顺手就披在了林溪的身上。

萧慕阳看着林溪安安静静坐在车上,她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话不太多。要么就是沉默不语、要么就是惊恐害怕。

不过萧慕阳知道她在眼前,就已经心满意足了,没有枉费他的一番筹谋。

当时和青漠对战全胜而归,本想直接把林溪带回京城。

最后妥协主要是考虑到宫内争夺太子之位可能会对林溪造成伤害,否则以他的性格怎会在认定的事情上轻易放手。

他安排常武迅速将沈词安的身份传递给沈府,让沈词安不得不立刻回京避免与林溪的接触。

然后借着军队重整剥夺沈氏兵权巩固自己的势力,再许以皇亲以示皇恩晃荡安抚沈府,同时彻底断掉沈词安与林溪的通信,安排商队暗中护送林溪在沈词安大婚之日入京。

一切都在萧慕阳的计算之中,如今算是尘埃落定了,沈词安已娶妻,林溪已入京,天下也握在了他的手中。

林溪听着马车向前行驶的声音,这个时间点的街道已经看不到几个行人了,夜晚很安静。

林溪被萧慕阳看得头皮发麻,今日也思考了许久,最终鼓起勇气问道:

“太子殿下如此盯着我看,让我有种人头即将搬家的错觉。而且您今天的种种所作所为对我来说实在是过于困扰了,您有何想法还请明示。”

萧慕阳正视着眼前之人,看着她的红唇一开一合,眼底的占有欲他一点都不再隐藏了,他立刻倾身向前吻上了林溪。

林溪知道自己挣脱不过,也就不再如以前那样抗拒推搡、也没有不安分的逃避啃咬,她显得很乖巧地在承受这一切。

只有手中那握紧地拳头还有略微发抖僵硬的身子,体现了她心底真实的恐惧与不悦。

萧慕阳许是被林溪的乖巧鼓舞了,吻得更加用力更加深沉,他肆虐林溪口腔之时,竟惊喜于没有得到任何的阻拦便感受到了那醉人的甘甜。

他立刻将一只手掌扶到了林溪后腰处,揽着她坐到了怀中,以一种极为亲密暧昧的姿势发狠的吻着。

林溪的身子很快就被萧慕阳暖热了,她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那释放出来的体温让林溪控制不住抖得更加厉害。

一吻结束,林溪唇瓣发麻全身无力,萧慕阳同样呼吸不稳,微微喘着气,面上也染了层红晕,他的身体烫得林溪极度不安。

萧慕阳将林溪抱在怀里,贪婪似地嗅着她身上的香甜,努力平复着心底的欲望,伸出手来揉了揉林溪的发顶:“我要你一辈子都在我身边。”

林溪躺在萧慕阳怀里,颤抖着说道:“我这身子您想要便可拿去,但求您给个时限,一辈子太长了,我怕我会变得短命。”

林溪知道自己的性格,她改变不了刻在她脑海里面的价值观,她也习惯了独立自由,如果被拘禁在这样的天地里,她会生不如死。

萧慕阳抱着林溪的力道又收紧了一点:“那我们走着瞧,我想要的还从未失手过。”

林溪又回到了之前晕倒后被萧慕阳安置的地方“颐院”,好在他并未在宅院中过夜停留。

林溪第二天清晨梳妆完毕后,才意识到这个宅院的与众不同。

林溪屋前摆放的花花草草都是价值连城的稀品,不远处还能看到水榭亭楼,院落格局也都是精心设计过的。

宅院里下人众多,衣着打扮也不是普通人可以相比的,侍女们的头上还戴着小巧精致的珠花。

“巧蝶,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回禀姑娘,这个院子是太子殿下以前在京中的住宅,每一处花草都是有专人负责修剪过的,姑娘您可以四处欣赏一番。”

“我知道了。”这一次林溪没有开口说谢谢,她担心巧蝶又一个惶恐跪了下来。

林溪没有心情欣赏宅院中的景色,她昨夜想得过多有些失眠,现在只想躺在床上补补觉恢复一下精力。

“是哪里来的女子,竟然住到了颐院之中?”一个声音大声在屋外喝道,将林溪从半睡半醒中完全惊醒。

“郡主殿下,使不得使不得。”巧蝶屋外喊叫着,想要阻止那名衣着华贵的女子进入,但却被几个女仆拽住还乘机责打了一番。

林溪意识到事情不简单,立马从卧榻上起来,披上外衣走出了屏风。

正面便遇上了这位来势汹汹的永乐郡主,衣着华贵妆容精致,俏生生地站在林溪面前。

上来就是一个巴掌,打得林溪耳朵嗡嗡作响,整个面颊上火辣辣的疼。

“一个乡野村妇、卑贱之人,竟住到了这里,还在大白天衣衫不整。”

这一巴掌打得可是不轻,林溪都尝到了血腥味道,身子都有些不稳晃荡了两下,直到扶到桌角才慢慢站稳。

林溪还未能反应过来进行任何辩解,便听那位永乐郡主开口道:“见到本郡主不行礼,还衣不蔽体妄图勾引太子,给我拖下去杖打五十。”

林溪顿感不妙,求生意志让她立马从疼痛中清醒过来,看向朝自己走过来的行刑之人,林溪立刻拿起桌上的茶具就向对面砸去,拔腿就往屋外跑。

“好个乡间女子,竟然公然忤逆本郡主,还妄图出手伤我,以下犯上,给我抓住狠狠的打。”

那位郡主未能避开被洒了一身的水,怒不可遏地叫喊着让人去追捕林溪,她不允许自己的威严被一个卑贱之人践踏。

这个小院子瞬间热闹混乱了起来,林溪对这个院落环境不熟悉,跑了几步路便发现竟已走入死路,只得一不做二不休和冲上来的婢女婆子们扭打起来。

作为一个21世纪的女子,打起架来掌握的精髓就是:抓、掐、挠、抠、拧、外带扯头发。

这一通操作下来,院子里立马响起来各种哇哇大叫的声音,这在府上也算是头一遭了。

府中的婢女仆人们看到这个场面也甚是慌乱,林姑娘是太子特意交代过好生照顾的客人,而这位郡主则是位高权重又嚣张跋扈开罪不起的祖宗,只能在旁边呼喊着。

巧蝶更是直接跪下求情:“请郡主开恩,这位姑娘是殿下交代过要妥善照顾地贵客,烦请您等殿下回来后再处置也不迟。”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轮得到你和本郡主说话,等会给我拖下去一起打。”永乐郡主连个眼神都不曾给巧蝶,便直接朝林溪走过去。

林溪一番争斗下来寡不敌众完全处于劣势,她感觉自己的头发都掉了一大半,脸上也火辣辣似乎有不少抓痕。

她胸中满是愤怒但却被几个婢女制服着难以动弹,披头散发之下,她那双丝毫不畏惧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郡主。

永乐郡主被那双眼睛盯得竟有些微微发怵,想要上前训斥再给她一巴掌来些教训。

结果手才刚刚扬起,林溪却先她一步直接冲到她面前,使出浑身力气一头撞过去,弄得她直接四仰八叉倒在了地上。

然后就听到永乐郡主一声惊叫,“啊啊啊,给我打,给我狠狠地打。”

这一撞也让林溪顿时眼冒金星,虽然自损了500,但好歹做到了伤敌1000,林溪觉得不亏。

就是最后还是被永乐郡主的婢女直接押了下来,不管太子府上的仆人们如何劝阻,最终板子还是硬生生就打在了她身上。

也许是她抗击打能力太弱,又也许是这刑之人技艺过于高超。

这第一个板子打下来,林溪只觉得三魂七魄都被打飞了,那种痛感从臀部散开,直击五脏六腑,整个身体仿佛即将要裂开一般。

可她不知为何,也许是倔强和屈辱使然,本就对疼痛十分敏感的她这次竟然就是一句求饶都没有。

尽管身体已冒虚汗,眼神也逐渐迷离,全身疼痛到接近麻痹,但她就是不愿意向这个骄蛮跋扈之人屈服,死死得握住身下的木板一声不发。


那刺骨的杀意仿佛还在这个房间留存,脖子上的刺痛感让她连呼吸都不顺畅。

不知不觉中,眼泪无声地滑落,铺满了林溪的面庞,她呆坐在床上满腹委屈与无助。

昨天可是除夕之夜,为何要让她经历这种事情,让她无缘无故来到这个世界,却还偏偏让她遇到了萧慕阳这样可怕之人。

说实话她都不敢相信自己昨晚到底是如何睡着的,或许真的是操办了一整天的过年事宜再加上守岁到了很晚,让她真得疲惫以至于身体选择了睡眠。

但她的心理确是痛苦抗拒的,一整晚都在噩梦中被人扼住喉咙,感觉呼吸极度困难,仿佛随时都要身首异处一般。

当她开口想要呼唤“巧蝶”之时却发现自己无法发声,只能真真切切感受到喉咙深处传来的刺骨的疼痛。

而正是这个疼痛让她更加相信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事实。

那个可怕的男人,差一点,就杀了她。

她起身走向镜边,才下床就感受到了身体许多其他部位的疼痛。

而当她站到镜子前时,那脖子上骇人的青紫则是让林溪心惊了一下,昨天真的是从鬼门关走了一趟。

“姑娘,您醒啦。”一直守在屋外的巧蝶听到房内的动静便立刻进来查看,看到林溪独自下床行走就立刻前来搀扶。

当她看到林溪脖子上的伤痕时,更是心疼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那么心地善良的人昨天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留下这么严重的伤痕。

她有点哽咽地说道:“姑娘,您先去床上休息一下,吴大夫正在外面候着,我让她进来给您看看可以吗?”

林溪大概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其实并无大碍,脖子上的伤疤只是看起来比较严重。但她现在身心俱疲不想无谓挣扎,便点了点头同意了。

吴大夫号了下脉,重点查看了林溪脖子上的伤痕,上药包扎。

连吴大夫触碰到伤口之时林溪也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头,苍白的脸和触目惊心的伤痕,让她看起来了无生气如同一个破碎的木偶。

“林姑娘,脖子上的伤已经上好药并包扎好了,但是您身体其他地方的伤口老夫不便查看,等会让巧蝶给您上药擦拭一下。”吴大夫心疼地看着眼前之人,轻声说道。

林溪没有办法发声,就只是默默点了下头,然后眼泪又在不知不觉中流了下来。

林溪有点讨厌自己这种泪失禁的体质了。她可以控制住不因为疼痛而叫喊出声,可是却控制不住难过而流下眼泪。

吴大夫在太子殿下身边当差多年,少说多做一直是他为官做事的原则,主君的事情他不应该多问。

可是看到孤寂多年的殿下终于有了心动之人,但二人却又弄得如此模样。

殿下那边他是没有本事劝谏的了,只能忍不住逾矩多和林溪姑娘说两句。

“昨日是太子殿下不对,让姑娘受惊了,我家殿下不知道如何呵护一个人,才会总是让姑娘受伤。”

林溪听到这位他敬重的医者,竟然开始为他的殿下说情,目光都微微闪烁了一下。

吴大夫意识到林溪听进去了自己的话,又接着道:“我在殿下身边多年,从未见过殿下如此慌乱,往日征战沙场破军百万也都是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从来不向外人展露他的情绪。”


身体已经疼痛到麻木,林溪已经对周围声音的感知越来越弱了。

那些让人糟心的喊叫、怒骂终于要被林溪屏蔽掉了。

也许所有的这一切都要结束了,这一切来得真快,昨天还烦恼到控制不住失眠,今天却即将身首异处,果然死亡是用来解脱最好的方法。

只是没有想到自己生命的结束竟来得如此突然又如此不可理喻,在这个时代的她,真得是如蝼蚁一般被踩死在了脚下。

就在她恍惚之间,却依稀看见一个修长的身影向自己跑来,还是那黑色的长衣,步伐里带着些慌乱,语气更是愤怒。

就是林溪没有听到他说了些什么,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林溪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梦的开始是自己幸福而又无忧无虑的童年,那漫天的烟花还有父母温暖的怀抱,是她最为珍贵的记忆,这一记忆的重现,让林溪在梦中以为她即将离开人世;

但梦没有持续多久,她就看到自己在辛辛苦苦读书赚钱,一个人在科室过生日。然后就是穿越,和爷爷词安在一起生活,最后的最后,就是萧慕阳掐住自己脖子上的一双手。

让林溪完全喘不过气来,想要呼救但却无法出声,最后不安得睁开了双眼,回归到了这个离现实最近的世界。

看到林溪醒来,卧床边站着的巧蝶便立马欣喜地走到她身边,顺势调整林溪的姿势以便给她一个最舒服的状态,并语气关切的询问着她此刻的身体状态。

林溪只觉得疼痛难忍,但考虑到巧蝶当日的拼死相助,还是语气微弱的说道:

“我的身体应该已无大碍,休养几日便好了,谢谢你那天的出手相助,不允许跪下哈。”林溪的嗓音略带了些沙哑,她顺势又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

“姑娘您折煞奴婢了,是奴婢没有保护好您。”她这一次没有跪在地上,而是忍不住哭了起来。

“你别哭了,你看我伤成这个样子都没哭,你这一哭我也想哭了。”林溪宽慰着巧蝶,像安慰自己的妹妹一样。

结果说着说着就不小心触动了伤口,疼得林溪又开始忍不住啊啊大叫起来。

“挨板子的时候到没有听到你一句叫喊,现在关起门来了倒是肆无忌惮大叫起来。”

萧慕阳从屏风后面走了过来,巧蝶见此情形,便行了个礼之后退了出去。

萧慕阳又接着说道,语气中带着些心疼:“你安心在此好好养伤,我已经派人送来了最好的药物,以后不会再发生此等事情了,这一次是我大意了。”

林溪又难受得调整了一下姿势,面色苍白、声音微弱而决绝的说道:“这一次我还能活着,是我命好,有力气自行挣扎拖延到你回来。或许下一次,我又在无意中犯了错误,你见到的,可能就是我的尸首了。”

“你不要胡说,有我在绝对不会有人要你的命。”萧慕阳听到尸首二字,语气中竟带着些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慌乱。

还忍不住解释道:“责打你的仆人都被我仗打了五十大板,院中我会安排常武守在这里,同时加派一些打手。等你礼仪规矩学得差不多了,我就安排你入东宫,给你名分,届时谁也不能伤你分毫。”

林溪立刻打断了他,言辞激烈说道:“我不会入东宫,我也不想学礼仪,我本就是粗鄙随意之人,配不上你的高贵显赫,住不了那富丽堂皇的宫城。”

“我的心思我的想法你本就是知道的,我不贪恋你的荣华富贵、也不觊觎你的滔天权势。”

“我不想日日提心吊胆,时刻担心自己犯了什么错以致于遭受到杀身之祸,你看看你身边的人,哪一个不是战战兢兢生怕做了错事。”

“就连待在我身边的巧蝶,总是时不时将奴婢知错、奴婢有罪挂在嘴边,一点风吹草动就立马跪下向我行礼道歉。”

“我不愿意过这样子的生活,我只想平平淡淡简简单单的过日子。穷虽然是穷了点,但是那我自由自在独立的我。”

林溪带着满腹地委屈说了许多,萧慕阳听着她一连串的输出请求,伏在床案的手紧了紧以克制住自己的脾气,但语气中还是带着强势:

“我说过你只能在我的身边,一辈子。沈词安已经娶了我妹妹,你与他再无可能了。”

林溪听到这句话,今天被杖打的委屈、昨日被萧慕阳欺辱的心酸全都涌上了心头,她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那哭声就是嚎啕大哭,可能是这两天经受的太多情绪起伏都被林溪刻意压了下去,这个时候她实在忍耐不住全都释放了出来。

林溪哭得快喘不过来气了,萧慕阳则是第一次见到她如此模样,他心中五味杂陈很不是滋味。

可是他绝对不可能放手,他人生的字典里面就从来没有放弃二字。

他拍着林溪的后背帮她顺气,语气稍微缓和些安慰道:“你听话好好养伤,等伤好了再来与我争吵。”

“我想回家,你就让我回去吧。”林溪一边说着一边强烈地咳嗽了起来。

萧慕阳扶在床边的手已经显示出了极度的暴躁,他克制自己没有伸手掐住林溪的脖子。

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语气,但说出来的每一个字却又极度冰冷:“你若再说一次离开,我会让沈词安、让林家村,遭受你绝对想象不到的后果。”

林溪看着萧慕阳,身体按捺不住地抽搐着,然后死心闭上了眼睛,眼泪从眼角滑落。

萧慕阳看着眼前脸色苍白、面容憔悴、眼角带泪的林溪,心中也是万分复杂。

他轻轻地吻了吻林溪的额头。“你好好休息早日康复,元宵节那天我们一起去看花灯。”

林溪则在此时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尽快抓住机会逃跑,跑到一个谁也不认识自己的地方。

什么尊贵荣耀、什么权势富贵,她全都不要,她只要自由自在平平淡淡的生活。

林溪后面几天都表现得非常安静恭顺,她按时吃着巧蝶送进来的汤药,遵从着太医的嘱咐调养身体,按时休息不吵不闹。

但是身形就是日渐消瘦了下去,脸上更是一丝笑容都没有。

仿佛每天的行为动作、饮食锻炼都只是为了让她有口气活着,她现在就和木偶没有太大的差别。

她日日都待在自己的屋子里面,也不在院中散散步,萧慕阳偶尔抽空来看林溪的时候,她总是会借口乏了想睡觉对他置之不理。

萧慕阳看着她的精气神日渐消散,大骂了跟随他多年的吴大夫也还是没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最后倒是听进去了吴大夫的建议:“让林姑娘多出去走动走动。”


气得林溪直接用尽全部的力气把他推走,“你去找吴大夫给你治,我没有这个水平。”

然后萧慕阳就如同铜墙铁壁—般,无论如何就是推不动。

林溪发怒想要咬他的时候,他就又把胳膊递到自己眼前,语气轻快略带笑意地说道:“给你咬。”

林溪看到那个牙印又听到他的笑声,更是被气得更加恼火但又无可奈何,最后只得装可怜道:“我不敢再咬你了,你也别为难我好嘛?”

—看到林溪楚楚可怜的样子,萧慕阳就立刻心软了起来,本就只是为了逗弄—下林溪。

“我不碰你,吴大夫说你身体还没有好全,你好好调养着,元宵节带你出去玩,这个是之前就答应你的,这次我不会食言。”

林溪每天都在加紧制作着药物,终于是在元宵节之前完成了。

只要这—天能够出门,趁着人多眼杂她应该是可以寻到个逃跑机会。

而元宵节终于在林溪千盼万盼中来临了,她今日被安排穿上了那件淡蓝色的衣服,料子是那日两人同时看中的那—块布料。

今日的京城真的是热闹非凡,摊贩走街串巷的吆喝声与车马人群的声响混在—起,四处张灯结彩,满街都是男女老少各种各样的人,有本就家庭富裕衣着华贵的,也有虽生活拮据但老实本分的,

人群将街道完全覆盖住了。这可能是林溪最后—次,如此仔细认真的欣赏着京都的繁华。

尽管今日有决定她—生的密谋行为要开展,但这依旧没有妨碍林溪欣赏这随处可见的喜庆与喧嚣。

四周多了很多常服的暗卫,比如常平常武今天都穿着便衣—路守护在周围,以免人群中出现—些乱子。

萧慕阳牵着林溪的手在人群中走着,他的手还是—如既往的冰凉。

林溪尝试过挣脱几次,但萧慕阳立刻警觉回头用目光询问她想做些什么。

林溪只能无可奈何的说道:“你的手太冰了。”

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沉思了—会,竟然将林溪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地哈着气,试图用这种方式驱走林溪的寒冷。

在花灯的映照之下,林溪竟觉得眼前之人多了几分温情,这—刻时间仿佛静止了,世界只剩下他们二人还有这如梦如幻的花灯。

但萧慕阳很快就冲散了林溪的幻想,“你如果还觉得冷,只能忍—忍了。”

林溪白了萧慕阳—眼,然后就被旁边的—个卖灯笼的商贩吸引了过去,工匠的手真巧,灯笼做得惟妙惟肖的。

萧慕阳顺着林溪的目光看过去,“想要—个嘛?”

林溪被他这么—问,立马小跑过去。他看着小贩—家人都在,有负责售卖的,还有负责制作的。负责制作的那—位手就那么掰扯了两下,就立马做出来了—个活灵活现的兔子。

林溪看得两眼都有点放光,毕竟以前见到的都是那种商业机器千篇—律造出来的,这算是见到了真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了吧。

她不禁夸赞道:“你真的太厉害了。”

“姑娘要买—个吗?”那商贩立马抓住商机,将灯笼送到了林溪的面前。

身无分文的林溪只能回头看了萧慕阳—眼,像个要糖吃的孩子—样。

萧慕阳示意了—下,常平便付了钱,林溪如愿以偿拿到了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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