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趣书网 > 现代都市 > 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优质全文

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优质全文

毛团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朋友很喜欢《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毛团团”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内容概括:穿成宫女,我步步谨小慎微,辅佐太后上位后,成了尚宫大人。本想功成名就后,脱去奴籍,拂身而去。没想到却被那禁欲皇帝缠上了,将她囚禁宫中,日日承宠。“万里江山与你共享,白头相守约你一人,我求你留在我身边……”...

主角:盛元烨慕清辞   更新:2024-08-23 22:1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盛元烨慕清辞的现代都市小说《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优质全文》,由网络作家“毛团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毛团团”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内容概括:穿成宫女,我步步谨小慎微,辅佐太后上位后,成了尚宫大人。本想功成名就后,脱去奴籍,拂身而去。没想到却被那禁欲皇帝缠上了,将她囚禁宫中,日日承宠。“万里江山与你共享,白头相守约你一人,我求你留在我身边……”...

《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优质全文》精彩片段


“他和你说什么了。”

侍奉的宫婢都退出去了,屋中只有两人,慕清辞仍是压低了声音:“李大哥很想你。”

程韵神情黯然:“我又何尝不是如此?”

“姐姐,你还念着他么?”慕清辞斟酌着用词,“想和他渡过一生那样。”

一抹悲伤划过程韵脸颊,她笑容越发的苦:“我一生,便是如此度过了。”

慕清辞明白了。

程姐姐是不会放下李大哥的。

可是……她心里万分纠结。

毕竟答应了李大哥,她不好说话不算数。

可若真说了,岂不是陷他们于不义?

慕清辞搁在腿边的拳头攥紧,手心捏得发汗。

怎么选都是错。

慕清辞一咬牙,算了,两人的事,交给两人自己处理吧。

她直直看着程韵:“程姐姐,李大哥托我传话……”

她把李廷贺的话复述一遍。

“御花园,西边,紫竹林……”

程韵嘴边默默念着这个地点,手掌揪住了对襟领子,神情激动欣喜,眉宇很快又笼罩担忧。

她看向慕清辞,复杂道:“他怎么敢?这是杀头的罪啊。”

慕清辞当然知道,不然也不会纠结这许久了。

令慕清辞意外的是,程韵只想了一瞬,便迅速果断地做出决定。

“去,”程韵坚定,“我明日一定去。”

翌日,晚,亥时正。

宫内更夫打着梆子走在御花园墙外的夹道上,尖细的嗓音随着和煦微风飘得很远。

紫竹林里透着股清透的香气,淡淡的凉。

月色皎洁,柔和光线被尖头的竹叶摇曳得星星点点,湿软的春末泥像是满载星河的船,拨荡着难以言明的氛围。

程韵如约赶到了御花园西侧。

她没有带任何宫人,这等见不得人的事,自然是能少一人知道,就少一人知道。

令她忧闷的是慕清辞非要跟着来。

慕清辞要来帮他们把风,可程韵不想牵连到她。

无论如何相劝,也架不住慕清辞非要来掺和的决心。

用慕清辞的话说:“程姐姐胜过我的亲姐姐,李大哥也好似我的亲兄长,你们要是出事,那同我死了有什么区别,我是不会坐视不管的。”

程韵终究还是拗不过,让她跟来了。

夜里黑,宫道上不点灯。

两人此行本就见不得光,也不敢点灯。就这么摸着黑赶来,到了紫竹林前面一带假山灌木林内。

绕过一块一人高的太湖石碑子,抬眼望去,濛濛月色下,李廷贺就站在宫墙下,一株格外高大的紫竹边,

雾色模糊缭绕,黑夜里看不清他的面庞,高大健硕的身躯却是程韵永远也无法遗忘的。

程韵眼眶涌起泪意,提起裙摆朝那人奔去。李廷贺张开坚实的臂膀,一把将心爱的女人揽入怀中。

接下来的画面就不是慕清辞该看的了。

慕清辞走出去,站在刻有“湘妃林”字样的石碑边,守着入口。

这片没有石凳,过一会儿她站累了,索性蹲靠着碑身。

夜深,柔风一吹,她有点犯困。

把脑袋靠在手臂上,糊糊迷迷地刚想小眯一会儿,忽然就听见前头不远处传来脚步声。

声音不杂沓,却也有几个人。

慕清辞起身躲在了石碑后头,心里期盼着这群人走别的路口绕过这里。

却没成想,他们低声絮语着什么,竟直直朝这边来了。

慕清辞:!!!

她想跑去给两人汇报,可脚步声渐近,她离他们又远,一时赶不过去,又不敢大喊,着急等在原地。

片刻,那行人出现了。

一共四人。

前头两名小太监提着精致华美的六角宫灯引路。

黄茫茫的灯光映照了走在中间一张男人的面庞,也映得他一身金紫龙袍麟光耀目,身子高大挺拔犹如巨树,凛然不可逼视。

一路在絮絮叨叨的则是老熟人周德忠。

一行人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可这行走的方向,分明就是奔着这片紫竹林而来的啊。

慕清辞快要崩溃了!

这都什么破运气?后宫里偷会就算了,偏生还撞到了最不能撞到的人!

他们已经出现在转角,再往前走几步,就要进紫竹林了。

来不及多想,慕清辞没头没脑地一个猛子冲出去,佯装不小心摔倒在来人跟前。

两名小太监正提着灯笼安心看路,没成想石碑后头突然会窜出一个漆黑的人影,把他们吓了一大跳,好险没有尖呼出声。

周德忠见一个人滚到跟前,一张老脸吓得惨白,扯着嗓子高喊:“来人啊!有刺——”

他声音突然截断在半空,因为他看清了来人的脸。

一张秀丽水灵的脸,杏眼泛波,琼鼻一点,唇红齿白,漂亮得不行。

因为跌倒的缘故,她侧趴在地上抬起脸,额头碎发凌乱,柔柔飘在脸侧,妩媚又清纯。

在这样暖黄画灯的映照下,一身熟悉的靛蓝色华贵宫装被她穿出了弱不胜衣感。

这宫装原本定做的时候就大了些,慕清辞不是个计较的人,也就晾着没改。而今这么一跌,领口处竟然自然散开,肩膀处的皮肉掉出一小截。

搭配这小鹿似畏惧瑟缩的眼神,雪白旖旎,勾魂摄魄。

见到这一幕的众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刀刃尖锐,泛着冰凉,细细碾磨着柔白的肌肤,是—种无声的胁迫。

慕清辞冷静跟着他进到殿内。

邹寅见她不吵不闹,颇为意外,警惕看了她—会儿,背过身合上了殿门。

随着吱呀持久的声响,带点灰尘的朱红大门被关上。

邹寅转过身,打火折子点燃了他随手带来的—支白蜡烛,就燃在桌上。

这张华贵的红木桌也积了点无伤大雅的灰尘。

慕清辞亭亭立在桌前,安静得像个小泥人儿。

邹寅多出几分好感,锋利刀刃握在手里把玩,没急着杀人。

“都说太后身边的慕尚宫很有本事,杂家初时还不信,如今看来,面临生死险境还能有如此淡定从容的姿态,果然不是凡人。”

慕清辞原本的确有点不安在。

听他这么—说,释然了。

好家伙,上辈子看电视剧里反派刀人时总喜欢口若悬河整点啥,结果死于话多。

看来这离谱剧情不无道理。

眼前这位看上去还算正常的反派也有点这个毛病。

慕清辞内心摇头叹气,危机感都减弱几分。

她没有大意,袖子里的解腕尖刀—直握着,只不过这时候她不是反派,因此乐于同对方扯淡。

“瞧你这话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慕清辞微笑。

邹寅见她笑,怪异地皱眉,叹气—声:“若非你知道红儿那等秘密,杂家并不想对你动手。”

慕清辞点头认同:“我也觉得你看着不像是这种没事找事的人。”

顿了顿,她问:“所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和玉红儿到底什么关系?”

邹寅问:“这重要吗?”

慕清辞:“总得让我死个明白。”

邹寅觉得是这个理,点头答应了。

“我与红儿,相互倾心。”

慕清辞—愣:“什么时候的事?”

“三年前。”

三年前?

那个时候先帝尚在,玉红儿还跟在曾经的杜常在,也就是当今太后的身边吧。

这两人暗通款曲这么早的?

慕清辞觉出什么不对劲,往细—想,三观果然破了条裂缝。

她震惊:“所以你—直知道玉红儿替了我的事,也知道玉红儿因此攀上了龙床。“

邹寅不解她奇怪的关注点,仍旧答道:“玉红儿替了人我知晓,具体是谁我不知。但她勾引皇上的那晚是我通风报的信。”

还真是个好反派,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了。

慕清辞看向他的眼神带了点同情。

“玉红儿和你好还爬龙床,你心里不膈应?还替她冒着这么大危险杀我?”

邹寅被她问得愣了—下,莫名感觉心里不太舒服:“有点膈应。”

慕清辞表示理解:“我寻思着你应当没这么蠢,是不是她威胁你说如果事情—旦败露,她也会供出你知情欺君和助她获宠的事,拉你来垫背?”

邹寅回忆了下:“确是如此。”

慕清辞更同情这位小反派了。

她看着他,语重心长:“同志,你难道不觉自己被人利用,所爱非人,爱了个渣女?”

邹寅不解:“渣女?”

这可是个新鲜词汇,不过词语的字面意思很容易理解。

他想明白后,道:“没有关系,我喜欢她,情愿为她做这些。”

慕清辞哽住。

—时颇有些槽多无口。

她是该为这对渣女贱男的凄惨爱情而唏嘘呢?还是该同情—下收了两个嫔妃却接连被绿的盛元烨?

正在此时,邹寅动了,手里握着刀柄,口里抱歉道:“对不起,为了我和红儿的安全,我必须杀了你。”

慕清辞:“?”


程韵放下了碗筷,两只纤薄葱白的手在桌子底下揪紧帕子。

盛元烨进门,他新封的程贵人就带着一溜宫婢给他行礼,低着脑袋,动作有些僵硬。

盛元烨没在意,他大步走到八仙桌前坐下,道了声:“都免礼。”

程韵起身,抬起脸,微微咬住下唇。

封位份一个多月,皇帝从未宣过她侍寝,她只以为皇帝忘了她这个人。

可如今,他来是为了什么呢?

盛元烨扫了眼饭食:“瞧着味道不错,怎么不多吃点。”

周德忠老练地吩咐婢女给圣上备碗筷。

落了后妃宫里,怎么也得象征性吃点。

盛元烨捏了筷子,扫了站得离饭桌远远的程韵,哂笑了声:“过来,一起吃。”

程韵无法,只得在原来的位置坐下。

好在盛元烨坐的位置本就离她的远,她也没生出不自在。

说起来,今日圣上也算是帮了她和辞儿,她理应生出几分感激之情的。

可要让她和这个男人尽嫔妃的义务,程韵心里过不去这个坎儿。

她心中上下打鼓,猜测着皇帝的意图。

盛元烨夹了几片最朴素的荠菜放碗里嚼用,自在地瞥她一眼:“你同慕尚宫关系不错。”

贵人用饭讲究食不言寝不语,皇帝和沙场上的兵痞子混过来的,没那么多讲究。

除却通身自带的威严贵气,自在放诞的言行倒叫人轻松。

程韵意外抬眼,见盛元烨一双鹰隼般犀利的眸子毫不避讳地打量她,神情散漫悠闲。

她赶忙低下脖颈,谨慎回话:“是,辞——慕尚宫自幼与妾身相识,情谊深厚。”

盛元烨淡淡嗯了声:“她对你是情深意重,甚至为了你求到了太后跟前。”

程韵愕然,捏着帕子的手掌都是一松。

“陛下此言何意?”

盛元烨意外看她一眼:“你不知道?”

程韵心乱如麻:“她没同妾身提起。”

原来,原来辞儿竟为了她的事去求了太后么?

她只觉得心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只温暖的火炉,将胸膛烤得炙热,那张带着紧张的面容松动了些,唇边带笑:

“她自小要强,人又聪慧,从前常常挂在嘴边的是要带我和她母亲堂堂正正离开皇宫。”

“我初时只当她是少年心性,单纯赤忱,算不得数。可到后头,她却是真的一步步的在实现她的诺言。”

这样的辞儿,优秀到令人心动。

程韵嗓音温和,宛如春波吹动柳叶,在人心间细细勾勒。

盛元烨安静认真的听着,眉眼间的英桀之气散了少许,顺着她温柔的话音描摹慕清辞的模样。

那样柔弱可人的女子,却是这样一副认真执着,至情至性的性子。

同他此前对她心机深重、不择手段的形象太不相衬。

他还记得她在先皇后宫里搅弄的那些风云。

去岁先帝还没驾崩,太子无德被废,六个皇子各有千秋,夺嫡纷争激烈。他从战场被召回,卷入了这场浩浩风波之中。

原是不受宠的皇子,先帝一开始的目光也没放在他身上。直到六位皇子死的死伤的伤,先帝才渐渐注意到一直默不吭声在办实事的他。

这其中,有他急流勇退,藏锋敛彩的功劳,却也有后宫的一份助力。

他这位一直默默无闻的生母不知何时开了窍,在先帝病危,杂虑繁多之时引起了先帝的注意,之后便颇为受宠,一路晋升。

当年诞下皇子都只是个常在,短短半年之内,升至妃位,风光无两。

她相貌在千娇百媚的后宫妃嫔中算不得出彩,却是凭借着可心二字,将深恨于为了利益兄弟阋墙,后妃相争的皇帝牢牢掌控。

以不争为争。

这般深刻绝顶的领悟,不可能是他那个大字未识的生母能想出的。

后来宫中五位得宠妃嫔,要么是设计陷害当今太后杜菀菀被揭发,要么是误服了加了蜜的苦杏仁汁,要么是粘了过敏的花粉,娇容被毁。

贬位的贬位,失宠的失宠,死的死,伤的伤。

后宫百花盛发的奇景消失了,唯有杜菀菀一支并不那么出众,却足够可人心的野草争得了最后的凤位。

这其中,他查到了,全是她的手笔。

这女人,看似娇弱可怜,如无依花草。

实则内心歹毒,害人手段干净利落到丝毫不留把柄,是个极端厉害的狠角。

盛元烨是想登上皇位,但那不是因为贪图权势荣华。

太子无德,其余六位兄长又是什么好东西?

他们追逐的、争抢的,全是自己的私心私利,何曾为大周数亿苦苦煎熬在土地上的生民百姓想过?

又何曾向边疆浴血奋战沙场,还要忍受来自朝廷背刺而寒心的将士们看过一眼?

盛元烨不容许大周被这群名为天潢贵胄的蛀虫鲸吞蚕食,肆意妄为。

所以他要登上那个位置。

但,他也是要堂堂正正的,登上那万人之上的宝座。

尽管会更困难,尽管需要更多的时间,尽管需要行非常之手段。

他也不需要慕清辞那靠着阴险诡诈得来的助力。

盛元烨拈着筷子,筷身靠着他粗硬的指节,他的瞳孔眼神一点点的沉下去。

心里莫名升起的几分好感,也被这不光彩的回忆冲散了。

他搁筷,起身,淡淡道:“贵人好好照顾自己的身子,你既已成为妃嫔,朕就不会放你出宫。”

“可朕也做不来那强求的事,你既不愿,以后安生待在后宫便是,吃穿宫里不会短了你的,若有,只管禀报给周德忠。”

程韵怔怔地看着他,不知为什么,他的语气突然变得过分冷淡。可他话里的意思,叫她失落之余,又怀了几分庆幸。

她不会被放出宫,他也不会强迫她行妃嫔的职责。

如此各自安好,就这么浑浑噩噩度过此生,也并非是一桩坏事。

皇帝能有这番态度已然是意外之喜了,再多的,她也不敢去奢求。

程韵起身恭敬行礼:“谢过陛下。”

这次,是怀了感激的。

皇帝是正人君子,倘若那时候她勇敢提出拒绝,没准儿事情不会发展成现在这般。

圣上也不会怪罪她。

到底是她太过懦弱无能。

程韵深深闭了眼,将悲痛与自厌掩埋。

***

慕清辞等脖颈上的勒痕完全消失后,才敢出门。

耽误公事也罢了,她实在不想把伤疤摆在外头让人嘲笑。

这几日里她夜夜好似都能听到外面穿出来的笑声。

这满宫里近来最大的笑料恐怕就是她的那一吊。

慕清辞携着一张郁闷阴沉的脸上值。

卯时一刻,滴漏在六尚局正殿里嗒嗒作响,她几日未出门,六尚局上下女官宫女们都按时到了殿内候着。

慕清辞照旧训完话,问了些六局近来事务情况。

她不在时,向太后呈递账册的职务都是由尚宫局下的汤司言代为处理的。

慕清辞看重她的能力,也没什么不放心的。

账册翻看对应一通便了了。

只是翻看账册的时候,她总感觉满殿的女官女史都在看她的脖颈处,看得她脖颈皮肉一阵阵地发热。

慕清辞就算把城墙拿来糊脸,也挡不住这么多窥看的视线,甚至于她还听到了一两声细碎的偷笑。

慕清辞:“……”

她猛地一摔账册。

气饱了,谢谢!


春华自知犯错,补救道:“小主儿,不然我们去找玉贵人吧,定然是她吩咐茹儿带走的慕尚宫,我们叫她们交出慕尚宫。”

程韵思量片刻,道:“不行,若是让她知道了我们知晓此事,怕是会直接毁尸灭迹。”

她急急在屋内走了圈,道:“我们去找太后娘娘,她老人家向来倚重辞儿,定然会出手相助的!”

来不及多想了,程韵领了春华出宫,直奔太后寿康宫而去。

不多时,有太后懿旨寻人,宫内巡夜侍卫都动作起来,—时间满宫里动静颇大,惊动了养心殿内就寝的程韵。

他翻身点燃鎏金雕龙烛台,屋外周德忠闻见动静进到里间。

程韵问:“外头出了什么事?”

周德忠知晓这位陛下曾经待过战场的,夜里警惕心比起旁人要重,那些侍从动静的声音不大,依然能惊醒他,便也不敢隐瞒。

“是程贵人来报慕尚宫夜里走丢了,求太后出面寻人,太后应允,调动了宫内巡夜侍从,现在满宫里找呢。”

程韵闻言直从榻上站起来,周德忠忙捡起靴子替他穿上,边道:“陛下,太后她老人家已经派了人去寻,想必过不了多久就能找到,慕尚宫她吉人自有天相,—定会没事的。”

程韵任由他套上靴子,双手按在膝上,心神不宁,俊眉深深蹙起。

半晌,道:“谁担心她了,朕是想看看谁这么胆大包天,敢在朕的后宫里弄鬼吊神。”

周德忠苦笑:“是是是,陛下说得都对。”

这奉承话说得没有半点真心。

程韵冷冷斜了他—眼。

得知陛下夜里起身的消息,养心殿侍奉的小内侍们都急忙穿衣穿靴赶了过来,程韵到了殿前,被周德忠拦住去路苦苦劝求。

“陛下,您龙体贵重,这三更半夜的,最好不要乱跑,若是伤着您半分,让奴才怎么办啊。”

程韵浅踢他—脚:“让开。”

周德忠不让,赶来的内侍们也都在月台前跪了—地,大有效仿御史台谏官们御前谏诤之意。

程韵脸色—点点沉下去,他扫了眼后边跪了—地的内侍,忽然问:“邹寅怎么没来?”

地上同邹寅睡—个大通铺的太监禀道:“我们方才赶来时没瞧见他的人影儿。”

另—小太监想了想,道:“奴才知道,邹寅他约莫亥时的时候出去了—趟,说是小解,之后—直没回来。”

程韵引起了注意,走上前问他:“你看见他往哪边去了?”

那小太监挠挠头,想起什么似的:“对啊,我们下人房里茅厕在西边,邹公公怎么往东走啊?”

程韵眉头深了深,抬脚就走。

周德忠劝不住,连忙起身跟上:“陛下,您要去哪儿,等等老奴啊。”

这处荒殿名为秋霜殿,是前朝妃嫔的居所,只是新帝登基后后宫空虚,老太妃们要么跟着子嗣出宫定居,要么去了京城外的慈安寺青灯伴古佛,当了老尼姑,这些华美精致的殿宇便—直空置着。

慕清辞看见正殿里头走出了—名内侍服饰的身影。

只—眼,就认出了那人正是几日前御前侍奉笔墨的那名太监。

她感到意外:“竟然是你?”

邹寅走出来,神情隐晦:“慕尚宫,正是奴才。”

慕清辞捏紧了袖里的匕首,面上平静无波:“你为什么要帮玉红儿杀我?你是她什么人?”

邹寅慢慢走到慕清辞跟前,取出—柄小刀抵在她脖颈:“夜里外边凉,慕尚宫,我们进去聊?”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