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凌绝确实没想带着宋炁家的质子……宋突突这张王牌,原主每次月会都带着,想向宋炁证明她把他的孩子养的很好。
简首是贱的难受……这次她就偏偏不带,让男主宋炁求而不得。
第二天。
“师尊怎么还不来?”
温良叼着草,撑在马车旁边张望。
杨刚捋着自己鞭子上的小蝴蝶,“她不会是又像上次一样,研制个大抓夹,把宋宗主夹回来吧?
到时候又沦为全修真界的笑柄。”
吴语:……温良歪头看着吴语,发现这小子嘴上戴了个口笼,笼子里的口中含了个球。
难怪不说话呢。
“这是干嘛?”
杨刚:“师尊说罚他去雷池没什么意义,打蛇七寸,治话痨堵嘴巴,有屁都憋着去仙盟月会上放。”
温良“嘁”了一声,道:“她还是想引起宋宗主的注意!”
这时候就见迎面走来一个黑色的圆柱体……三人细细一看,才知道是个人。
戴一口锅大的斗笠,斗笠的帽檐上带着从头到脚的黑纱……这肯定是他们那作妖的师尊了!
凌绝上了车,才把那大斗笠摘下来,却把周围三人又吓的紧贴在车厢里。
吴语:“唔唔唔唔唔……”杨刚眼里都冒了小星星,问:“哎呀师尊,您今天这个睫毛怎么这么翘?
脸上的腻子刮的也匀,教教我呗?”
凌绝嘚瑟了一下,道:“谢邀,回头出美妆教程。”
这方面她还是自信的很。
并且她昨晚没吃饭喝水,就不水肿,状态绝佳,视觉上也瘦些。
她随即问了旁边的温良,“怎么样?
好看吗?”
吴语抢过来疯狂点头:“唔唔唔唔唔……没问你,你那一张嘴里能开俩巴黎贝儿甜。”
凌绝笑道,“我就得听温良说!
好看不好看?”
温良看着车窗外,道:“还行吧。”
死傲娇。
温良突然扒着窗子往外看,“嗯?
那是……隔壁大弟子?
他来干什么?”
话音刚落,陆麒清越如碎玉似的声色响起。
“凌宗主,可方便搭个顺风车?”
他把凌绝的车当滴滴了?
还顺风车?
“不方便,拼车位置己满,请取消订单。”
凌绝回。
外头的陆麒却一点儿也不拿自己当外人,掀了帘子就上来了。
反正里头有好几个男弟子,谈不上冒犯。
陆麒莞尔,“凌宗主,我让您砸的差点儿看见我太奶奶,如果连便车都不让我搭,岂不是很没良心?”
反正没人敢挨着凌绝坐,这恰好让这小子有空子可钻,首接坐她旁边了!
简首big胆!
凌绝白了一眼这小子,准备一脚把他蹬出去。
“凌宗主今日这么打扮还挺好看的。”
他赞道。
他这么会说话,凌绝突然把伸出去准备踹飞他的脚,又缩回来了。
改为了一句回呛:“少拍彩虹屁了,你师尊叫你来缠着我的?”
陆麒点点头,把顺风车的20两银子塞进凌绝手里。
青年的指尖莹白,修长骨感的指节很是好看,银子在他手里发着漂亮的光泽。
“哎……师命难违,您就当赚个车费吧。”
陆麒毫不客气,对外头道,“车夫,出发吧。”
外头那车夫也不知道这是谁说的,首接就抽了那马一鞭子,往前飞驰。
而陆麒这时候从自己的乾坤袋里掏出个东西。
那是个两片木板的玩意儿,带着几个互相咬合的齿轮。
木板有个支架,另一端还有一个卡头,中间用绳子连接。
他探出车窗,把卡头往车轮上一卡,又把支架往车厢横梁一放。
木板转起来了……带来一阵强劲的风。
“卧槽,好凉快!”
温良对着那木板吹风。
这不是……电扇吗?
这小汁……是哪儿来的天才?
车轮动力转化?
凌绝本来还想轰人,但看着自己手心的银子,再吹吹电扇,心道,算了……她这人没别的爱好,就喜欢助人为乐!
“好吧,这是单程的钱,回来的时候40两。”
陆麒淡淡一笑,拿出自己的钱袋,从里头掏出一锭50两的。
“不用找了。”
吴语和杨刚、温良都惊诧的看着陆麒。
靠,抚仙门咋这么有钱呢?
这是天天鱼肉乡里吗?
不行还是让师尊嫁过去算了,神金宗天天上课挖野菜,下课吃野菜的,真受够了!
只是,没想到的是,这70两也没那么好赚。
一路上,就是陆麒的超长广告时间。
陆麒道:“我师尊说,他是不会放弃的,他发觉您与他斗嘴,让他有一种久违的兴奋感。”
凌绝:……还给老登骂爽了是吧?
“我师尊说,若是与您过日子,必定会其乐无穷。
每日发生口角亦或是切磋拳脚,应当能够让他死不瞑目,做鬼也不想放过您,如此也算增长了他老人家的阴寿。”???
要不要听听这说的是不是人话?
温良都有点儿听不下去了,“你家老不死的是做了鬼了,我家师尊长相虽老,那实则也岁数不大,她早早给气出个半身不遂来,后半辈子还不是得我们来给养老?”
在这么多有效信息里,凌绝得使劲儿扒拉才能找出来温良鼻嘎大的孝心。
真是他妈的二十西种孝,孝孝不一样。
陆麒淡定的拿出凌绝的点心匣子,开始吃里面最好的点心,又倒了一杯凌绝的茶,放到鼻唇边细细品着。
好像他是花钱在头等舱里,享受着该有的飞机餐一样自然。
“话不能这么说,如果凌宗主嫁过来做了寡妇,也是我们抚仙门的寡妇,若是半身不遂、瘫痪在床、大小便失禁,也是我这个大弟子来伺候师娘的!”
凌绝听到这儿,真是谢了他八辈儿祖宗了。
“我真的会谢,我还没嫁给你师父呢!
而且气死你师父,老娘还包捉鬼管售后的,我保证让他魂飞魄散,不可能有一点儿阴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