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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诱吻春夜

雪迦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霸道总裁《诱吻春夜》,男女主角许栀梁锦墨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雪迦”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男二上位追妻火葬场】直到未婚夫梁牧之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许栀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梁锦墨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许栀给了他一束光。“我这个人有些老派,从订婚到结婚,到死,不换人。”他问她,“这是一辈子的事,你想清楚了吗?”后来坊间传闻,梁家两位少爷为争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意外的是私生子梁锦墨成为赢家。世人都说他冷漠寡情,不近女色,许栀深以为......

主角:许栀梁锦墨   更新:2024-07-09 06: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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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栀梁锦墨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诱吻春夜》,由网络作家“雪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霸道总裁《诱吻春夜》,男女主角许栀梁锦墨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雪迦”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男二上位追妻火葬场】直到未婚夫梁牧之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许栀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梁锦墨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许栀给了他一束光。“我这个人有些老派,从订婚到结婚,到死,不换人。”他问她,“这是一辈子的事,你想清楚了吗?”后来坊间传闻,梁家两位少爷为争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意外的是私生子梁锦墨成为赢家。世人都说他冷漠寡情,不近女色,许栀深以为......

《畅读精品诱吻春夜》精彩片段


梁牧之接到电话赶回来时,几个滑雪场的工作人员正用担架抬陈婧出去。

许栀也已经摘掉滑雪板,跟着往出走。

梁牧之以最快速度摘了滑雪板,赶紧跑着跟上去,先看陈婧。

陈婧人很清醒,躺在担架上面色惨白,泪水涟涟,右手抱着自己左手手腕,看到梁牧之,先委屈地喊了一声:“牧之……我好疼。”

“没事,这边有医疗中心,我们让医生先看看。”梁牧之安抚着她,“撞到哪里了?”

“我的胳膊,还有背,都好疼……”陈婧呜咽一声,额角冷汗涔涔,“我感觉我骨头要断了……”

担架上了景区的车,梁牧之也坐上去,拉住陈婧的右手,满眼心疼,“没事的,我们很快就到了……你忍一下下。”

他的语气仿佛在哄小孩,另一只手摸了摸陈婧的额头。

车上空间有限,许栀眼看是没地方坐了。

不过,也没人问她,没人理会她,所有人都绕着陈婧转,包括梁牧之,他甚至没有给她一个眼神。

车子朝着医疗中心驶去,许栀站在原地,她这会儿脑子里还是一片混沌,耳边回响着陈婧最后的话,但却无法分析和思考。

她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以前遇到的人,无论对她好坏,至少态度明明白白,陈婧却不一样。

医疗中心确实不远,就在酒店对面,许栀最终是步行走过去的。

医生给陈婧拍片,做了检查,得出的结论是,肱骨骨裂,轻微移位,左肩胛骨受到撞击,虽然没有骨裂,但是背部大面积瘀血,有很大感染风险,此外还有一些刮擦外伤,幸而没有伤到内脏器官。

这种情况需要手法复位,许栀刚要进治疗室的门,已经听见里面传来陈婧凄厉的惨叫声。

梁牧之哄着陈婧,“宝贝乖,你忍一下,很快就过去了。”

许栀的脚步停在门口,面色有些恍惚。

陈婧在哭,呜呜咽咽。

许栀从治疗室退了出来,就站在门口。

不多时,陈婧肱骨做好固定,被移动病床送往病房,开始输液。

护士离开后,许栀站在病房门口,没进去,她听见病房里梁牧之和陈婧在说话。

梁牧之:“还疼不疼?”

“疼啊,”陈婧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仍带着一点哭腔,“我以为我要死了……还好有你在。”

梁牧之握紧陈婧没受伤的右手,“医生说给你开了止痛药,加在输液里,一会儿就不疼了。”

陈婧含着泪点头,很乖的样子。

梁牧之这时才想起问她:“我让你在原地先练习站稳走好,你怎么搞的,怎么会撞到滑坡下面的树上?”

“我……”陈婧别开脸,“你知道许栀不喜欢我,她好像很讨厌我碰到她,那次在车里就是,我只是挽着她,她就凶巴巴地叫我松手……但是我走不稳,害怕嘛,抓她的时候可能用力了点,我没想到她那么排斥我碰她……”

她适时停顿,窥梁牧之脸色。

梁牧之面色铁青,唇线紧抿,气压极低,“所以,她把你的手甩开了,是吗?”

陈婧咬唇,“也不能怪她,我当时太慌了,滑雪杖也没拿好,不然其实不至于滑下去的。”

梁牧之眉心紧皱,“我知道了,你先休息吧。”

不多时,大概是由于药物作用,陈婧睡着了。

梁牧之并没有离开病房,他一直陪着陈婧,直到傍晚,他从病房里出来,走向护士站。

许栀坐在走廊里的长椅上,见他出来,立刻站起身。

她张了张嘴,还没发出声音,梁牧之目不斜视,同她擦肩而过,就像没有看到她。

许栀愣在原地,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攥紧。

梁牧之去护士站是为了给陈婧安排特级护理。

一般来说,陈婧这种伤势实在没这个必要,但是梁牧之坚持。

护士站很快安排护士去了陈婧病房。

梁牧之从护士站折回病房门口,又看了一会儿陈婧,转身走过来,这才喊了许栀一声:“许栀。”

许栀心底咯噔一下。

他语气严肃,连名带姓地喊她,以前从未有过。

他盯着她看了几秒,才说:“我们出去再说。”

说完,他迈开长腿,往医疗中心外面走去。

许栀跟在后面,心里七上八下。

那会儿在病房门口,梁牧之和陈婧的话,她都听见了。

或许应该当时就冲进病房里和陈婧对峙的,但是当时她脑海一片空白,她甚至不能思考。

她不知道陈婧为什么要那样说,但在这里坐了一阵,她脑子缓慢转动,终于明白了陈婧口中那句“你别怪我”是什么意思。

——这一切都在陈婧的计划之中。

许栀想明白,遍体生寒。

陈婧是觉得她对自己有威胁,所以非要挑拨离间,让她和梁牧之决裂。

她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完全想不到要怎么处理,但……

她望着前面那高大的背影,梁牧之和她认识二十多年了,会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吗?

她就算不喜欢陈婧,也不会将不会滑雪的陈婧从斜坡上推下去,从小到大,她就连厌恶哪个人都是克制的,和别人吵架的次数都很少,更别说做这种伤害别人的事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一直走到医疗中心大门一侧的绿化带,梁牧之才停步。

他转过身,面向许栀,问:“陈婧怎么会从坡上滑下去的?”

许栀抿唇,深吸口气,才开口:“她一只手拿着滑雪杖,一只手抓着我的手臂,走到那的时候,停下来说了几句话……”

她略微迟疑了下,但最终还是将陈婧对她说的话完整复述给梁牧之,“她说完那句‘你别怪我’,就忽然放手往后倒,然后就滑下去了。”

梁牧之垂眸,似乎是在思考,好一阵,他问:“所以,我让你带着她,但是你一直没有抓住她的手扶她,对吗?”

许栀一怔,隔了几秒,她低下头,声音小了些,“嗯。”

“她滑下去的时候,你也没有拉她一把。”

“我当时根本没反应过来!”许栀还是忍不住,激动地拔高了声音,“我被吓到了,我想不到她会这么做!”

梁牧之掀起眼皮睨着她,“我也想不到,你知不知道陈婧多怕疼,护士扎针她都害怕,她会自己从坡上滑下去?她不知道摔下去会受伤吗?”

许栀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她心口发冷,“你什么意思?”


贺擎州确实不知道这件事。

他握着酒杯的手慢慢收紧了些,嗓音也黯哑:“怎么做的?”

“你没学过呀?”郁璃说,“就是嘴对嘴渡气。”

他不说话了,只是在脑中幻想当时的情景。

郁璃还在说:“算起来,你是我第一个碰过嘴唇的人。”

“这关系能不好吗?”她挺直腰板,“梁牧之算什么,他最多能拉到我的手,不过以后我手都不给他拉了。”

贺擎州盯着她,一向冷凉的目光,带上了温度。

而郁璃浑然不觉,甚至还往他身边坐近了点,“以后我头还给你摸。”

贺擎州唇角缓缓勾起,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放下酒杯,朝着她倾身过来。

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郁璃有些怔愣。

她屏息,然而男人靠近后,却错开了她的脸,他伸手直接取了茶几上她的酒杯,“以后果酒你也别喝了。”

“啊,”郁璃反应过来,“你怎么抢我的酒!”

她伸手要去夺酒杯,这次贺擎州吸取经验,长臂往后,将酒杯拿了老远,直接放在沙发这头的柜子上。

他才回头,就见郁璃不依不饶,直接扑了过来。

她压在他身上,手去够酒杯。

他抓住她的手臂,她够不到,气呼呼地低头,“我没喝完呢……”

语气有些娇嗔,也很委屈,贺擎州呼吸发沉,墨黑的眼盯着她。

她这一低头,两个人脸对脸,身体贴着身体。

随着呼吸起伏,他清楚感觉到,隔着单薄衣衫的柔软,正同他胸口厮磨。

她真的好小一只,这样压着他,他也感觉不到多少重量。

被他攥住的手腕纤细柔软,这种触感实在太陌生了,却又无比熟悉——他曾在梦境里感受过千百回,但终究不同于现实。

一切细节如此丰满。

她低下头时,扫过他脸颊的发丝,勾出心底的火,他就这样安静看着她,没有推她下去,也没有其他动作。

郁璃今天这果酒喝得确实有些上头,但说特别醉,其实还不至于。

她整个人原本处于那种微醺的亢奋中,有点儿管不住自己,但意识并不模糊,以至于此刻和贺擎州对视,她脑子里还很明晰地反应出个想法:他的眼睛真的非常漂亮,这会儿看着,好像也没有平时那么冷了……

时间缓慢流动,不知过去多久,她才想起,自己还压在他身上呢。

她身子轻微一动,忽然间,天旋地转。

贺擎州扣着她的腰起身。

她第一个想法是自己要摔下去了,惊呼着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抱得死紧。

而贺擎州只是一翻身,两人位置调换,他将她压在了下面。

郁璃心有余悸,酒醒了大半,脑子却没跟上,手还紧紧地搂着男人的脖子。

这导致贺擎州就连想起身都不能,他与她的距离近在咫尺。

空气里的酒香馥郁,是两个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郁璃在抬眼之前,先感受到了他的呼吸,温热的,拂过她的脸颊,鼻尖,最后是嘴唇。

四目相对,时间仿佛静止了。

贺擎州眼瞳里暗色涌动,郁璃的双眸像麋鹿的眼眸,乌亮透着潋滟的水光,还微微肿着。

郁璃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急促的,杂乱无章的,她就连呼吸都压抑着,生怕自己动作稍大点,就会碰到他的嘴唇。

然后她看到他低下头。

她一时懵,居然也忘了放开搂着他的手,就这样任他靠近。

贺擎州的唇,几乎擦过她的唇,但错过那以毫厘计的单位,他继续往下,鼻尖擦过她的下巴。

要亲不亲的,她快要被磨死了,心脏好像要跳出胸膛,她怀疑他也能听到。

然后那炽热的呼吸来到她的脖子那里,有些轻微的痒,就这样羽毛一般撩拨她的神经,她忍不住地微微仰起脸。

男人的手在她腰间,隔着打底衫,轻轻摩挲着,捏了下。

她听见他说:“你是不是醉了……”

郁璃大梦初醒般,松开了抱着他的手,她的脸瞬间涨红。

她在做什么啊!

她一把推开他,仓皇站起身,“我……太晚了,我、我得回家了……”

贺擎州也从沙发上站起,“我送你。”

“不用!”她一边说,一边从茶几上拿起自己的手机,快步往外走,“我自己打车。”

他跟着出去,刚到客厅,看到她已经一把拿起自己的外套和帽子,然后冲向鞋柜那里换鞋。

余光里,她瞥见他。

男人站在那里,抬手看手表,他的白衬衣领口有些微的凌乱,但整个人看起来还是很清冷的样子。

郁璃莫名羞耻,她知道自己的脸一定红透了,因为她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见他又要走过来,她赶紧说:“你别过来!”

她匆匆换了鞋,拉开门,“别过来啊!”

贺擎州:“……”

他无语地站在原地看她,见她一把关上了门。

他蹙眉,走过去拉开门,楼道里已经没了郁璃的踪影。

跑得还挺快。

现在时间还早,她出去打车应该不难。

他关上门,折回沙发边坐下,然后抬起手,慢慢捻了捻手指。

方才的触感还停留在掌心,她的腰很细,很软……

他身子往后,靠住沙发背,许久,深深呼出一口气。

郁璃下楼离开酒店,出门经由冷风一吹,脑子彻底清醒了。

她在路边拦下出租车上去,司机问她要去哪里。

她怔愣几秒,才反应过来,报了家里地址。

车子驶动,她抬起手,缓缓贴住自己滚烫的脸颊。

天啊,她都干了些什么!

刚刚在酒店房间里的情景阴魂不散地在脑中重演,她好像还能感受到男人压在她身上,他的呼吸拂过她的嘴唇、脖子,他的手揉着她的腰……

要疯了。

她的手无意识地触碰到自己的嘴唇,心跳声依然剧烈,她狠狠地闭眼,却始终无法摆脱这些思绪。

她是第一次被人这样触碰,还是一个男人。

但诡异的是她并不排斥,甚至……

她被自己心底隐晦的渴望震惊到,有那么短暂的一个瞬间,她发觉自己居然是希望他的吻能落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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